可是吃過早餐,往公司上去的時候,楊戩和他走在一處,卻提到了一個他本不願去麵對的問題,這個問題困擾著他的良心。


    “經過這麽多事,真想不到你還這麽有心情撲在事業上,難道你心裏頭就沒有不安的感受?”走在寫字樓的走廊上,牽狗背傘的楊戩把項生截在阿慶和李運明的後麵,悄悄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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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生以為楊戩說的是他對命途的感受,放慢了腳步,看著前方盡頭一個伸往外麵的小露台說:“我本意回來就是想撲在事業上的,那曾想會經過這麽多事,這些事確實讓我不安,可是你能告訴我該怎麽辦嗎?這個時候我的事業也是懸而未決,你該不是要我放棄我的事業?”


    “如果你能放棄你的事業,我也不會感到很開心,因為我更想見到你麻煩纏身,對手林立,可是你也要懂得善後才好呀,你真不懂我的意思,還是有意逃避?”楊戩徑直走過項生那家小公司的門口向著那邊的露台走去。“昨晚的事難道就沒有讓你意識到不安,你的良心給我的狗吃了?”


    項生但感心頭一顫,他算是明白了楊戩的問話,刹那間還掠過一種犯了罪的念頭,但是想到自己的處境,他隨即氣憤起來,跟上楊戩兩步,說:“你別處處給我找事行麽,難道你就真這麽瞧我不順眼,就不想讓我安靜一下?要知道我老婆還在昏迷不醒,我答應過我兄弟們的事還沒有做到,還有那些有求於我的神魂和妖精,我答應給他們未來的!你且容我做些實事行不行!那些被虜掠去的人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你怎麽知道他們死不了?”楊戩一句話把項生問得一下啞住了口,確實他也不知道長發青年現在生死如何,還有那個不知來曆的女孩,外星人把他們安置在那裏,他有責任去把他們查找出來。


    “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項生反咬一口,有意把責任推到楊戩身上。“按你的職責放到這個社會上來算,你跟公安局的性質是相同的,你說你應不應該擔起這個責任,事情不由你來解決,難道要依靠黨和人民?”


    楊戩當下氣得抖了下右手,項生還沒看清楚他要幹什麽,就見他的右手在胸前出現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他隻感到一股冰冷的氣勁直透入他的魂體,瞬間傳遍他的體觸,他在這種冰寒得要窒息的感覺下看見自己手上真實的肌膚紛紛崩散開去,在光亮下有如粉塵一般,可是隨即一種灼熱的感覺從他魂裏迸發而出,逼開冰寒的難受,一圈比空間更明亮更精純的光芒溢出他的體外,同時他看到露台上的日光跟隨暗淡下來,這是神光驅起力量跟楊戩較勁的表現。


    “嘿!跟我鬥,長本事了。”楊戩低喝一聲,本身站著的姿勢隻是穩紮了一下,項生就感到一股比原先更強大的寒氣似乎有不可抵擋之勢直逼他體內的熱勁而來,頓時間兩股一寒一熱的氣勁在他體內相較起來,一時間使他處於冰火相煎的劇烈難受之下,在這個一時無人的走廊盡頭,他痛得幾若呼喊出聲。


    “你們幹什麽呢!”阿慶從那邊一個急跑過來,出聲喝止道:“一不留神你們竟要打起來,嫌鬧的影響不夠大麽,快停手。”說著還回頭望了望。


    這一喝止,楊戩先是大量的放鬆了神態,把手從項生胸前鬆開,項生頓感冰寒收泄而去,一種僵硬的感覺在他尚未成人的身體內無形地崩散,而體內的另一股灼熱也跟著往外傾放而出,使得周圍的空間有如熱浪湧過。


    當外麵更遠處的陽光重新充滿到露台上,項生也發現自己在神光跳躍出的光線繞過後重新恢複了朱琪的模樣。


    “這麽大的脾氣,昨晚的過程打得那麽激烈,乍不見你出手。”阿慶首先責備楊戩道,但語氣相當溫和,跟著對項生說:“明知道他沒有同情心,你就不能讓著他點,幾句氣話你就受不了了,什麽樣的事,鬧得這麽不開心?”


    項生便把原委對阿慶說了,跟著裝作可憐巴巴地說:“我知道我當務之急是救那兩個下落不明的人,可是這一下子叫我到那裏找去,而他有這麽強大的能力,尚且無視別人的生死,而我為什麽就不能緩一緩,即使事情是因我而起,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放走隱形人,難道就不該負起責任嗎?”


    楊戩氣道:“你根本就沒有找!還在想你那個工程能不能做成,想你買下來的地皮該建設什麽樣的樓盤,想你的公司該找什麽樣的環境搬合適,你要是如此急功近利,信不信我讓這一切都化為烏有!自己死了還要回世重生,卻要置別人的生死不顧,你這樣的人真得多讓你再受苦!要不是有我在看著,你當心你越走越遠了!”


    一聽這話,項生立即怔在了當場,呆呆地看著楊戩,回想起昨晚他在緊要關頭攔截了他殺死隱形人,多少也是出於為他命運著想,可是他隨即就不明白,為什麽別人可以殺他,他就不能讓別人死!?這也許隻是因為他自己的緣故!這個問題往後得好好想一想。


    “那你認為我該怎麽辦?”項生泄了氣道:“要我現在就去找人嗎?”


    “你不找也可以,我話就說到這裏了,反正我也幫不了你什麽忙。”楊戩來個大轉彎,對項生不再理會,若抬步離去,卻給阿慶一把扯住。


    “你怎麽能夠這樣冷漠,你這是失職你知道不,別以為這事跟你一點關聯也沒有了呀!”阿慶說道:“你這樣的表現很難讓我不上報天庭,撤銷你二郎神君的職責。”


    “那不是嗎。”楊戩轉過身來。“他惹出來的禍,居然叫我去給他收拾,莫不是見我堂堂的二郎神君附在一個精神病身上,很是下作,以為我喜歡做這下作的事?”


    “對不起,楊戩大大,是我有罪,是我的錯,我一時心情不好,衝突了你。”項生向楊戩賠起不是來。“要不今晚我們就連起手來去找出隱形人的藏匿處,救出昏迷的人來,要知道我不想暴光,在這個大白天要鬧出事來,可就影響大了。”


    “就是這樣。”阿慶跟著說:“你兩個應該配合起來,夜裏楊戩不能發現隱形人,而神光可以察覺到,你們聯合起來,行動就順利多了,但不能再發生爭吵打架,這就得我跟著去做個監督了,今晚就行動。”


    “你去幹什麽,不是添亂嗎。”楊戩瞪阿慶一眼。


    項生跟著低聲插嘴過來。“是呀,公主,這是危險行動,你去了於事不利,還有**份。”


    阿慶剛要說什麽,卻見李運明從公司門裏首先走出來,衝這邊望來,表情煞是嚴肅,叫道:“朱琪,時間不早了,該辦事去了。”隨即扭過頭去,伸出舌頭作出害怕狀。


    門裏跟著走出一幫人,走在人群裏的吳年生向這邊看來,大聲說:“琪姐,我們下鄉裏去了,你有空也去瞧瞧。”在吳年生眼裏他還以為真是朱琪。


    項生立即抬手打招呼回應,看著職員對朱琪的問候,他也不禁開心地回應著,讓看在眼裏的楊戩著實氣惱。


    走在人群裏相當鬱悶的江洋也向這邊看來,他目光落在楊戩身上,臉上浮出一抹困惑,似乎還有點忌意。


    楊戩看著江洋時,卻有點耐人尋味地低了下頭。


    這兩人的表現都讓項生看在了眼裏,便以為江洋跟精神病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往事,而楊戩能知道精神病的思想甚至記憶,也就對江洋有了想法。


    上午的時候,項生和李運明去土地局辦了份緊要手續,跟著去見了一個能幫他們將美元換成人民幣的人,磋商兌換的比率,後來還去了個商業寫字樓看了個數百平米的辦公場地,與租戶商談租賃的事宜,這過程當中,項生都很少開口說話,他有意讓李運明成為他的左右手,日後成為公司類似於CEO的人物,在他不方便的時候能全盤幫他打理生意上的事。


    那時候李運明掏心掏肺地跟項生說,說他這一輩子不是帶路的人,就希望撞上個帶路者,帶領他走上一條奔跑起來的大道,他一定全力以赴去跑腿,現在他撞上了,豈有不盡力而為的理由。


    下午,項生半躺在小車裏睡憩半個時辰醒來,心頭隻感到一陣徨然,回想起在睡眠中發生的一個夢。


    夢中他站在大雄寶殿的殿堂下,他的麵前坐著高大莊嚴的佛祖,他的後麵站著一排人,他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第一個是海螺少將,跟在後麵的是珊瑚公主,再下去是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女孩,女孩的後麵站著吳年生,再後麵的身影顯得相當朦朧,隻見他們都是些古裝打扮的人,他正欲去看個清楚,猛聽得佛祖的洪亮的聲音當頭打下來,道:“不殺生,你們做得到嗎?”


    項生好象盲從地應了句。“做得到。”便聽得後麵的人跟著他應了一聲。


    “不偷盜,你們做得到嗎?”佛祖說出第二句話。


    這回一幹眾人都齊聲回答做得到。


    “不**,你們做得到嗎?”佛祖說出第三句話。


    好象眾人也都答應了佛祖的問題。


    “不妄語,你們做不做得到?”佛祖的第四個問題。


    這回沒有人答應了,項生正茫然之際,聽得海螺精在後麵高聲嚷道:“佛祖,我們是要生身成人,而不是出家當和尚,你管得了這麽多嗎?”


    “佛法無邊,普渡眾生,你們幸得我相助,卻不誠心與我佛緣,我如何讓你們走,不然你們就向大雄寶殿外麵去看看,認為可以走的話,你們就離我去吧。”


    項生一眾人便都擠到殿門前往外看,看到外麵一個朝拜進香的廣場上,香客信徒湧動,所有人的衣著全是古代裝束,各色人等,三教九流,就連廣場更遠處的街巷,營生,風物,無不遠古純撲,與如今時代相去甚遠,眼裏看到的情景,在他的感覺下,分明就是隻要踏出去就到了一個遠去的朝代,卻不知是那一個朝代,但肯定就是時光穿越。


    這時他想起了還躺在家中的琪,便心慌起來,大叫道,我不能留在這裏,我是要回到琪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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