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


    希望小姐莫名其妙地給我發了一個短信,說她的咖啡廳剛開張,今晚有活動,想請我過去捧個場。


    我不知道消息是不是群發的,但是我還是認真琢磨了一下,回了一個ok的表情包。


    她很快地就發給了我一個定位。我心想對方還是真誠的,我還是不能揚了對麵的臉。


    我出了臥室,對李薇薇說:“薇薇我今晚要出去,你晚上不用給我留飯了。”


    李薇薇自從那次請我吃飯後,就充當起了大廚!


    當然我不會無賴地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每個月她做飯的所有食材,所有額外費用包括水電煤氣費,都是我來出。


    另外,我還每個月額外補了大幾百塊錢作為對她勞動的肯定。雖然來說,這幾百塊錢,微不足道,但也不能不給。


    給不給是一回事,人家收不收是另外一回事。


    沒女人會願意單純地給一個無關緊要的男人做飯。在這個功利性強的年代和城市,這種情況更加不可能存在。


    這讓我想起了我媽半輩子的勤勤懇懇,也就隻有這個女人會無緣無故地對我好!我願對她致以崇高的敬意!


    而如果網上真的存在其他女人無緣無故給男人做飯的例子,但隻要我沒遇到,一律當騙子擺拍處理。


    與其相信這些狗屁擺拍,還不如信哥是秦始皇,哥給你封個一品大丞相!


    李薇薇像機靈小鬼地對我說:“啊……你怎麽這幾個星期天晚上出去呀?是不是外麵談了女朋友了,用我來給你參謀參謀?對了你那愛情片看得咋樣,是不是也會眼睛哭腫了。”


    我淡定緩緩地說:“女朋友不可能有的,我是和朋友去足浴店放鬆一下,感受女人的氣息……至於愛情片這幾天都在看,都在看的。”


    我心想,我看了愛情片想不想哭不知道,但雲服務的gpu絕對是跑爛了。


    以後有錢還是要買高端限購的gpu訓練卡,然後讓它跑,狠狠榨幹它,這樣跑燒了我也能聞聞體香!


    李薇薇躺在了沙發上,聽完我的話後略微激動坐起身來,說:“這樣啊……什麽?你去足浴店,你再說一遍?什麽,足浴店!你你你……”


    我打斷了她的話,“這去足浴店感受一下怎麽了?花錢買享受呀,該花的得花,把錢用在刀刃上。”


    李薇薇語無倫次,“那那那……行吧,你自己的事!真服了,給你看愛情片,沒想到這種想法發展這麽快……這都準備去足浴店找愛情了?”


    我點了點頭,“嗯。”


    我不再理會李薇薇。


    ……晚上,我如約來到了希望小姐的咖啡廳。


    咖啡廳坐落在南山圖書館那一塊,也就是偏前海那一部分,我從桃園站下了地鐵,就往咖啡廳的方向走過去。


    我還是那麽喜歡一個人散步,可以毫無目的無拘無束地把握散步的速度。


    大道上的車流很多,噪聲大,單排的商業街也不可能開咖啡廳,因為太不顯眼太沒情調了。


    而最適合開咖啡廳的地方無非就是辦公樓下、小公園旁……


    我穿過了一個小公園,來到了一處靜謐的地方,這裏就有希望小姐的咖啡廳。


    希望咖啡廳門外的椅子沒坐人。


    我進去了,如果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咖啡廳的話,那就是溫馨。可能是暖色係的燈光的緣故。


    咖啡廳室內已經有其他人了,三三兩兩地圍坐在各個地方。


    我一進門,希望小姐就熱情地對我說:“你來啦?陳先生!謝謝你有空來捧個場!”


    我平和地說:“你好你好,我們又見麵了,希望小姐,最近情緒還好嗎?”


    “陳先生!你還真是健忘,都說了別叫我希望小姐了。”


    我連忙道歉,說:“不好意思!對不起,希望……”。


    希望小姐說:“沒關係……沒關係啦,你能來我就很開心了。你找個地方先坐吧。”


    我單刀直入,“話說希望你不是說今天有活動嗎?說實話,我就是奔著活動來的。”


    “有的有的!不過這些都是我的朋友,說白了,今天就是找一群朋友來當小白鼠測試活動,陳先生你不會介意吧!”


    我擺了擺手說:“不介意不介意的。”我一邊說一邊看向了咖啡廳內的其他人,一看果然很多都是富哥富姐!


    這一個個這麽氣派貴氣十足,倒讓我一個身穿簡約白襯衫的小年輕氣勢弱了許多。不過我都不在意。


    偶入富哥富姐的窩,還能怎麽辦,那當然是沉默玩手機啦!


    突然一個小年輕男孩子走了過來,我一看年紀和我差不多,他說:“你姓陳嗎?你是希顏的朋友嗎?陳先生,我想和你交個朋友!我是希顏的好朋友。”


    突然的搭訕讓我放下了手機,我點了點頭說:“你好你好!我就是姓陳,是希望的朋友,這位先生怎麽稱呼?”


    年輕的小男孩皺了眉頭,不過還是說:“我姓王,不過你為啥叫希顏作希望啊?”


    我心想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不過是希望小姐叫我這麽稱呼她的呀。


    “希顏小姐讓我這麽稱呼她的,這家咖啡廳不是叫希望咖啡廳嘛,可能她想讓大家一想到她,就想到這家咖啡廳吧。難道希望對她來說有什麽含義嗎?”


    王先生說:“沒有任何含義!不過希顏就是希顏,你叫希望就有些怪了!”


    我心想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怪!連個叫法都要管。這就好比我叫一條小黃狗為大黃,他還要來熱心地告訴你這條狗很小,隻能叫小黃。


    不過為了讓這個小年輕不聽起來怪怪的,我還是答應了,“那好吧!我一定改!謝謝你提供的建議。”


    這時候還在研磨咖啡豆的希顏小姐走了過來說:“陳先生,你不要聽他說話,他就是來搗亂的!你還是繼續叫我希望吧,我喜歡希望這種叫法。”


    希顏小姐隨後指著那位王先生說:“你不要來搗亂了!我讓我朋友叫我希望怎麽了?你不滿意嗎?”


    王先生不情願地撇過頭說:“希顏呀,你還沒走出來呢?他已經死了!你該叫回來了。”


    “他還沒死!他活在了我的心中!你別來搗亂了!王天樂!我警告你哈!別讓我朋友難堪!”


    我心想咖啡廳的主體都發話了,那就叫回希望吧!我無奈地對這位叫王天樂的小年輕擺了擺手。


    但凡腦子沒問題的,絕對能看出這位王先生跟希望小姐有糾紛。


    如果這位王先生還執著於希望小姐的那個逝去的他,那大概是情感糾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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