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四合院非常安靜,今晚的賈家婆媳又起戰爭,被一大爺壓下,沒有開大會,主要的是秦淮茹沒有再接何雨柱帶回來的飯盒,遭到兒子棒梗哭鬧,賈張氏辱罵,直接上手打了棒梗,賈張氏上手要打媳婦,秦淮茹就一句,打了回娘家。


    賈張氏在自家門口進行了招魂大法,不論誰上去給秦淮茹商量,就是不同意,說得多了,直接誰勸誰照顧賈張氏,瞬間門口沒人了,哭鬧過後見沒人理就拍屁股回屋坐那喝粥。


    “棒梗,今天學校摸底考試考了多少。”喝著粥的秦淮茹問兒子。


    小棒梗看了看媽媽,又看看奶奶,咽了口粥說:“34名。”


    “從明天開始以名次為主,如果下次考試第一名十棍,如果發現偷東西二十皮鞭,聽到了嗎。”


    “知道了。”


    “你不操心,咱家棒梗從小就聰明,那是能考大學的。”賈張氏滿不在乎,心裏卻想什麽時間收拾住媳婦,自己當一家之主。


    小當還小不懂什麽就在一口一口地喝粥。


    一大爺回到家也是生了一肚子氣,本身開大會,誰知通知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沒來,隻派了大兒子,直接說明以後大會兒子代表,氣得一大爺連喝兩杯涼水也壓不住火,看來老太太說的是真的張家起來了。


    何雨柱也是鬱悶,本身今天的夥食不錯,帶給秦姐這樣就可以摸個小手,誰知道直接拒絕還表示以後不要了,房間也不打掃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卻在東來順的火鍋店吃飯,三大爺閻埠貴現在也有點大方了,工資也高,票據得了不少,都是在理解範圍內的,二大爺更不用說,一年之內家裏翻天覆地。


    “來走一個。”二人碰杯後三大爺看到二大爺快把自己灌醉了。


    “劉廠長,看來是有心事。”


    劉海中沉思了一會:“老閻,喊我老劉吧,廠長這個稱呼有點重。”


    “看來麻煩不小。”


    “老閻,我那是個什麽人你了解,認識幾十年了,做夢就想當官,可是當上了才知道,這官也不是什麽人能當的,反正我這樣的不是當官的人。”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叨了口羊肉:“繼續。”


    “當初我是想當官,所以厚著臉去求了耗子,誰知道真成了,可是現在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隻睡4個小時,睡不著,起來後要不就是簽不完的文件、調配物資、還要不定時的去廠裏開會,真他媽的累,我一年就把一輩的官癮當夠了,說句良心話,人太多我管不過來啊。”劉海中雙手捂著臉低聲的哭泣。


    房間除了哭聲還有就是火鍋湯沸騰的聲音。


    閻埠貴知道,從開始的羨慕到現在的後悔,可是沒法,你上了船,就下不來。


    要不然老婆孩子怎麽辦,想想也是人生苦短幾十年,為啥不拚一下。


    劉海中現在的樣子,自己感受過。


    “老劉,五個職位,你最想幹那個。”


    劉海中聽到這樣的話,抬頭看著閻埠貴,老閻笑著臉。


    “這。”劉海中其實那個都想幹,又那個不想幹。


    “你其實的想法是都幹。”


    “老劉,你說一下諸葛亮是怎麽死的。”


    “氣死的,聽評書聽得。”


    “不對,諸葛亮是累死的。”


    “啊。”


    “你信不信你隻要接了這五個職位,耗子還會給你更多的職位,到那時你忙得連回家的空都沒有,會比大禹強一點,他是三次,你最多12次,不行你看看。”


    “為什麽。”


    “你看耗子的位置如何。”


    “會很忙。”


    “錯,浩子非常休閑,他把工作全部分給了我們這樣的人,他才有時間吃喝玩樂,你在新車間看到過浩子忙嗎。”


    “沒有,每天快中午到,喝喝茶,逛逛車間,聊聊天。”


    “那就對了,外國有句諺語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你的王冠太多了就能承受不住其重量。”


    劉海中不懂,非常的迷茫,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笑了一下:“我剛開始也是不懂,到最後發現浩子奉承的是官位責任製,也就是時候位置給你了,做好了有功,做不好就是那就下去,這叫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需要大量的手下去管理那些工人,就像我一樣把工作全部交給下麵的分組,觀察是否有能力出眾的,提拔上來,那樣浩子才會對你刮目相看,而不是把官職一人管完,那樣你才學會當官,沒事看看曆史書就可以,來喝酒。”


    二大爺劉海隻是半懂半不懂,迷迷茫茫地結束了酒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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