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條熟悉的街道上,閻埠貴和劉海中兩人的步伐略顯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半路上,閻埠貴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


    “老劉,你可曾想過,為何在這大院之中,隻有你我二人被張天浩選中?”


    劉海中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表示不解。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迷茫,仿佛被這個問題困擾已久。


    閻埠貴繼續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你我都是大院中的長輩,你有三個兒子,我有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一旦我們的地位上升,我們的孩子們也會隨之受益,聚集起一股不小的力量。到那時,大院中還有誰能與我們抗衡?”


    劉海中沉思了片刻,然後看著閻埠貴,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


    閻埠貴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啊,真是官迷心竅了。在四合院,你我的地位已經足夠高,如果再進一步,那孩子們的勢力也會隨之增長。這樣一來,大院中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劉海中咽了咽口水,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看著閻埠貴,似乎在尋求一個答案。


    閻埠貴繼續分析道:“再說了,咱兩家幾乎控製了四合院的大部分家庭,剩下的不過是一大爺、許大茂、何雨柱、賈家這些人,他們又能翻起什麽風浪?所以張天浩的用意很明顯,他就是想讓四合院保持太平,讓我們為他所用。”


    劉海中沉默了,他的內心顯然被閻埠貴的話觸動了。他知道,閻埠貴的話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有著深刻的現實依據。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劉海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閻埠貴歎了口氣,笑了笑,然後背著手往家走去:“家寧才能幹實事。你現在能辭掉現在的位置嗎?”


    劉海中沒有回答,他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簡單。


    閻埠貴的分析確實如張天浩所想,他把二大爺和三大爺當成了棋子,這在任何時代都是常見的。無論是現代還是過去,都需要有人來安定後方或者顧家。張天浩一直在等待劉海中來找他談話,卸任其他官職,但劉海中卻一直來者不拒,所以張天浩就給他的職位加得更多。


    劉海中回到家後,仔細思考了閻埠貴的話,分析了自己的職務。到最後他卻發現,他隻能勝任學校的校長一職,因為校長不需要親自幹活,隻需要找一些高手來教學即可。


    他一直想找張天浩談談這些事情,但張天浩卻一直沒來工廠,隻是在家看孩子。雖然知道和自己住在一個大院,但張天浩定過規矩,家中不談廠裏事,這讓劉海中無法開口。


    劉海中不是傻子,他聽了閻埠貴的勸說後,仔細思考了前因後果。他觀察了張天浩原來的工作安排以及手下人的工作方法,突然發現張天浩其實很清閑。


    因此,劉海中決定安排二十幾位下屬來分擔自己的工作。他不是不願意放棄,而是這個時代的工資製度與後世不同,一個官職就是一份工資。張天浩送給他近5個官職,他一個月能拿到五六百元。剛開始時,劉海中還為自己的突然改變而竊喜,但越到後來,他卻發現工資高並不是什麽好事,因為沒商品可賣。


    閻埠貴看著劉海中搖擺不定,卻從不發表意見,隻負責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心想,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工廠的秩序一直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無論是建設新車間、新廠房、安裝機器還是總體規劃,都在井然有序地進行。


    劉海中也越來越聰明,他把工作全部分了出去,挑選了一批年輕人當下屬。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學校裏轉來轉去,聽聽報告,簽簽字。晚上的睡眠也好了很多。


    大院裏的人看到了軋鋼廠的變化,都想插一腳。最重要的是,賈家的秦懷如感覺自己會懷孕,所以找了一份假的懷孕證明。賈張氏還以為是自己兒子賈東旭的遺腹子,所以鼓吹了整個大院。


    張天浩和李雲華一聽,二人對視一眼,就不再言語。張天浩出門時給了秦懷如一個眼神。


    不久,秦懷如去公共廁所,出來時看到張天浩在旁邊的胡同,就走了過去。張天浩看到秦懷如過來,直接問道:“你是懷孕了還是沒有?”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會懷上。”秦懷如一本正經地說。


    張天浩看著秦懷如,心裏卻在想,難道後世的電視劇所寫的槐花不是賈東旭的孩子是真的,而自己橫插一腳。又因為自家事,讓賈東旭早走,截了秦懷如。看來不論是現在還是後世,槐花都不是賈家的種。


    “我給你說個事,咱倆的事兒我母親可能已經知道了。你呢,這段時間要不定時地去我家,而我母親,也會給你一點小恩小惠。如果你想上班,咱們再商量。”


    秦懷如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的老公因他而死,可是自己卻恨不起來。她隻是一個為了脫離農村,為了吃飽飯,改變生活進城的姑娘。


    “我知道你和婁小娥的感情,我也不會過分介入,但是我想把我的孩子養大,希望能得到關照。”


    “這都是小事,可以的。但是你的婆婆,我比較反感。但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我希望你能成為賈家的主人。如果賈張氏太過分,你就去找一大爺。”


    “我知道,我先回去了。”


    張天浩看著秦懷如扭著豐滿的腰肢一甩一甩地回到四合院,心裏有些煩躁。


    當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婁小娥正在搖籃旁哼著兒歌哄兒子入睡,張天浩走過去,把婁小娥抱在懷裏。兩人對視著對方,像孩子一樣笑了笑,然後張天浩抱著婁小娥上了床,一夜風流。


    張天浩還是沒有去上班,隻是在家悠閑地轉悠。秦懷如不定時地會來家裏,而李雲華因為家裏飯做得多,不定時地會給龍老太太和賈家送一些。


    如果說這個大院裏誰最聰明,那就是聾龍老太太了。她知道了這一切,加上李雲華的操作,也就不覺得稀奇了。因為這樣的事在當初的大宅門裏是司空見慣的。


    也許是7天,也許是半個月,張天浩每天都無所事事。後世有句話形容這種情況:地球離了誰都轉。


    昨天晚上,劉海中來到家裏,和張天浩推杯換盞,告訴他自己想辭去這個職位、那個職位,隻想當個校長就好。


    張天浩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有人在劉海中的背後說了話。他仔細想了一圈,廠裏麵那些工人雖然成了劉海中的情,但沒有一刻不想把他拉下來,因為金錢誰都想要。


    看來還是閻埠貴聰明,張天浩非常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因為他知道在什麽時間、什麽地點爭取自己應該得的地位。


    劉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自己上班到現在的經曆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張天浩也從劉海中的話語中聽到了四合院的一些曆史秘密。


    比如何大清想娶賈張氏,一大爺在後麵推波助瀾;還比如龍老太太從沒有給誰做過鞋,但她家確實有人曾經當過解放軍;再比如許家夫妻,許大茂的父母曾經是婁家的傭人,建國後進了工廠,婁家也算是對得起許家,按照原有的曆史進程,許家是婁家的家奴;還比如閻埠貴,是侯門私生子,幾個弟兄如何衰敗,而他自己又從門店學徒,建國後去了學校當老師。


    劉海中的話跨越了三個時代,也算是三朝元老。不論是四九城的東南西北還是雞毛蒜皮,劉海中這樣的人,不少事都是道聽途說的,而他又比較喜歡聯想,所以自信心慢慢膨脹,也造就了想當官的念頭。


    張天浩聽取了劉海中的述說,在劉海中遞上的文件裏翻看了一遍之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劉海中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因為他再也不需要管那麽多事,自己隻需要每個星期一上午來處理文件,剩下的時間都是屬於自己的。


    昨天在外麵逛好回來之後,張天浩卻發現大院裏在開會,開會的目的就是許大茂的雞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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