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麵前這位跟何大清長得酷似的男士真名喚作蔡全無,何雨柱內心糾結複雜,竟來到這樣融合電視和現實世界的境地,不知前世看過多少部劇目在這世上重逢,以後又能遇上多少個“何大清”。


    尚不清楚那些相似者是否都關聯著些什麽?


    然而,在原住者的回憶裏,他們何家在北京並無親朋故舊。


    因此,即便是出現一個與何大清相似的人,何雨柱也斷不能簡單以親戚的關係看待。


    “哦,我是何雨柱。”


    麵對語氣平靜的何雨柱,蔡全無更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謹慎詢問:“你好,何雨柱同誌,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但我還是想知道你找我有何貴幹,你和我是老熟人嗎?”


    聽見蔡全無這麽詢問,何雨柱猶豫之後,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緩緩道:“其實我們並不認識,我隻是想問一下,您認識一個叫何大清的人嗎?”


    聽完何雨柱的言辭,蔡全無深思片刻後否認道:“何大清?我不認識。


    怎麽了?這個人有麻煩嗎?”


    “不認識嗎?蔡全無同誌,也不瞞著你實情,其實我是何大清的兒子,而你,和我的父親頗有幾分相似,當然我看得出來,你們並非完全相同,畢竟你的體態和麵貌更為年輕活力。”


    他繼續解釋,“所以出於好奇心,我就想打個招呼,想探詢咱們兩家是否有淵源。


    世界上有這樣像你父親的男人,確實不多見。”


    何雨柱的話讓蔡全無驚訝不已,原來對方因這個原因停下來交談,他不禁有些猶豫,畢竟世界上能與他相似的人真的極為罕見。


    “真是如此嗎?我和…就是你爸爸,真的很像嗎?”蔡全無疑惑地看著他,追問道。


    見何雨柱點了點頭,他進一步提問,“何雨柱同誌,你們家住哪裏?如果你能帶我去,讓我親眼見見我跟你父親像不像會是怎樣的情況?”


    “我們住在東城區南鑼鼓巷九十五號的那個四合院裏。


    然而,你想見我爸不可能了,六個月前他遇到一個寡婦,隨後他就拋下我和妹妹去了保城,說是去追尋新的生活。”


    當聽見這個與自己相貌相近的男人選擇棄家尋新歡,蔡全無既覺得啼笑皆非又充滿惋惜,對何雨柱投以同情的目光後,他歉疚地開口:“啊,對不起,我不慎言及此事。”


    何雨柱不以為意地揮揮手,“別擔心,我都習慣了。


    老爸走了以後,他自己也有所安排,對我們兄妹倆,也算有個交代,我並沒有太多恨意。


    畢竟那時我也十六歲了,應該可以開始獨擋一麵。


    既然他在尋求他的人生,做為子女的我不會阻礙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人這一輩子總得向前看,我也沒辦法 爸這輩子都在我和妹妹周圍繞。


    至少他盡到做父親的一部分職責,把我們的生活照顧到某種程度,並留下一些財產,我也就不再奢求更多了。”


    何雨柱的豁達令蔡全無深感震撼。


    從這段對話,他看到了一個通透而負責任的男子。


    蔡全無回想起這些年自己的遭遇。


    原本自己是個紈絝子弟,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有機會接受教育。


    然而倭賊 時,一家人都慘遭毒手,隻有自己在十五歲那年僥幸逃脫,自此失去家族支撐。


    他為了謀生隻能 生存,外麵的世界充滿艱難險阻。


    那段時光,他曾陷入極度絕望,日複一日地勉強溫飽線上掙紮,幾次差點擊餓斃。


    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沉淪,憑借堅韌不拔的生存意誌撐過艱難日子,隨著時間推移以及體力鍛煉的增長,他的境遇才慢慢好轉。


    雖然依然窮困無法結婚置辦房屋,但在京師內養活自己已是不錯。


    偶爾能在小酒店享受美酒放鬆。


    此刻他對被遺棄但至少還有親妹妹陪伴的何雨柱產生了些許憐憫,雖情況未及己悲,卻同樣遭受父愛缺失,這種孤獨無助的感覺很相似。


    不過何雨柱至少有親情紐帶,有妹妹作伴,相比連親情也無望的自己已屬幸運。


    想到這裏,蔡全無意識到他們的命運有某種聯係,心中憐憫著何雨柱的命運,暗自發誓若有機會閑暇下來,也願盡力幫襯他們兄妹。


    畢竟如果何雨柱所說屬實,他的父親何大清和自己頗有幾分神似,或許家族間隱藏有淵源。


    這樣一來,何雨柱也算得上自己血脈相通的親人了。


    可惜的是,他的家人已逝,何大清更是遠遁,估計想要探尋兩家的關係將會十分困難。


    當然,這一切都基於何雨柱的話是真實可靠的。


    蔡全無對此毫不擔憂,憑借他的才能,隻要稍去何雨柱家逛一圈,就可以自行比較他與何大清是否相似,並大概了解雨柱的生活狀態。


    如果何雨柱竟敢戲耍 他,蔡全無可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會給何雨柱一些苦頭吃。


    “何雨柱同誌,你能夠這樣想,的確是有擔當的男人,我很敬佩。


    既然緣分如此,以後你有難處找我,力所能及之事,我一定會出手幫你。”


    眼見蔡全無如此輕易地許下承諾,且願意幫助他人,何雨柱感慨他的處世之道,難怪原劇裏不僅贏得了徐慧珍的心,且與夫人一起開創了偌大家業,相比之下,何大清簡直微不足道,缺少了這份責任與誠意。


    “蔡大哥,雖然我現在並不需要你的幫忙,但這番情誼我心懷感激。


    自從我爹離世以來,你是首個這般關照我說話的人。


    請便直呼我柱子或是雨柱吧,別叫我什麽同誌了。”


    “行啊,那我也不再客套了,柱子,你家住南鑼鼓巷,此時為何會來到前門大街?是這裏工作?還是有其他目的?”


    對於蔡全無的問題,何雨柱沒有隱瞞,直言了自己的來意。


    “蔡大哥,我來前門大街是因為想要在此尋找新的居所,從而脫離我目前所處的院子。


    你可能不了解,自從父親走後,院子裏的風言風語不斷,各種說我跟妹妹是被遺棄的野孩子等等不堪入耳的言辭四起。


    盡管我心情不快,但我知道,別人愛怎麽說由他們,我阻止不了別人的嘴。”


    “不過,我妹妹年紀小,隻有九歲,那些傳言經常令她傷心哭泣。


    我們的鄰居大多是她同學家長,關於我們家的情況也在校內傳開。


    即使我不知道妹妹在學校的境遇,但可以肯定她也受到了不少欺侮。


    這些都讓我擔憂會嚴重損害妹妹的心理健康和成長。


    因此,我想搬家,遠離這個熟悉的環境,給她換個學校,最好是我們從未涉足,別人也不了解我們過往的陌生地方。


    還有那個院子,住了許多人,但他們對我們並非幫手,反而在打我妹妹的主意。


    畢竟我爹雖離開,但為我們留下了三間正房和一間廂房,這讓院子裏不少人心生嫉妒。”


    聽到這裏,蔡全無明白了何雨柱的處境和想法。


    若換成他,必定同樣考慮將妹妹帶上新的生活。


    而得知何大清留給兄妹的房子和錢財後,對於何大清的態度稍微有些改變。


    當然,仍不至於有多好,在他眼中,那樣的父親顯然不具備基本的撫養義務,實在讓京城人士顏麵盡失。


    對何雨柱提及的鄰居們的嫉羨心態,蔡全無心知肚明,因為他自己當年就曾經曆相同的辛酸,家破之後,小小年紀就無力維護,最後淪落到四處漂泊的命運。


    在蔡全無心裏反複斟酌的時候,耳邊聽到了何雨柱進一步說明:“我之所以選來這裏前門大街尋找住處,最主要的緣由在於這裏繁華,有許多大餐館,我記得去年我還在峨眉酒館當學徒。


    隻可惜最近酒館因故關閉,我就暫時在家裏休息找工作。


    我想,在搬到這裏同時,找一份可以通勤的工作更為便利。


    附近剛好有個附屬小學,也解決了妹妹的教育問題。


    所以,我想詢問您,大哥是否熟悉這一帶的環境?或者哪裏的房子正在出售?特別是那種 小院落,價格親民些的。”


    過去,以何雨柱所處的情況,一旦鄰居們起疑意,他和妹妹很可能被強製趕走,家產難保。


    但在新的庇護下,他們才能安穩保有產業。


    何雨柱不想明麵搶奪,而是希望通過正當途徑尋找住處。


    他對獨棟或小庭院的需求,是因為預見到北京未來將麵臨人口增加和住房短缺的問題。


    一旦院落過大,僅他們兄妹居住可能引來官府要求分租給更需要的人。


    這無疑是何雨柱不願意看到的,他認為擁有房產本就不應該讓別人獲利。


    而且,眼下他的經濟狀況也不允許他購買昂貴的大屋,小型院子可能是最合適的選項。


    聽到何雨柱的願望後,蔡全無深受感動,對他的照顧妹妹的決心讚賞備至。


    他暗自決定幫助這位同樣生活境況堪憂的兄弟。


    然而在思索了一會兒房產推薦後,發現腦海中記憶的待售房屋普遍麵積較大,很難滿足何雨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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