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刀門的大殿之中,幾個童子送上了香茗,隻見開陽長老坐於上首之處,而王鵬與陳飛等人平坐,並沒有講究什麽教主不教主之類的,與陳飛的關係,就似兄弟一般,雖然陳飛還有眾多兄弟,在王鵬的心裏麵,這並不衝突。


    隻見王鵬對著上首的開陽長老十分尊敬的說道:“開陽長老,之前所說的火星之行,我們可以帶上陳飛,我兄弟陳飛的機緣深厚,或許能解開這火星之中的火焰之謎!”王鵬說完,一臉渴望的望著上首的開陽長老。


    隻見開陽長老思索片刻,這火星之事,並沒有幾人得知,本來此事不打算再告知他人,沒想到王鵬竟然有這種想法,可是轉念一想,這陳飛一路走來,確實得了不少逆天的機緣,這火星一行,帶上亦是無妨。


    隻見開陽長老深思,陳飛品了一下桌上的香茗,本來此次前來血刀門之處,便想與血刀門同行,到時也有一點餘地,當然在冰月島之上也行,因為聽到嶽父冰嵐曾經提及過,不過與嶽母重逢之後,這火星之物,對於他們來說好像不重要了一般,隻是兩口子過他們的神仙生活。


    陳飛暫時敢不想打擾二老的清修,看著開陽長老,便想試他一試,起身道:“大哥的好意,兄弟心領了,這火星之事,我曾聽我嶽父提及過,冰月島之中,也有通往火星之法,隻是我嶽父嶽母對這火星之行並沒有太大的需求,所以他們並不前去!”


    開陽聽後一怔,之前曾聽聞陳飛是冰月島的女婿,當時聽到之後還有些不信,雖然在八行山脈之中,見到有幾個麵生的女子,但也不敢確定,現在聽陳飛親口確認,當下便全信了,而又聽他所言,冰嵐竟然放棄了火星之行,心中無比的怪異。


    本來以為,這火星之行,是一個大秘密,就算是整個地黃星知道的人也是屈指可數,沒想到陳飛說完此話之後,就連陳飛身邊的幾位教主也是沒有任何驚訝之狀,顯然他們都已知曉,當即說道:“陳教主又何必如此麻煩,這火星之行,正好缺少盟友,況且陳教主又是機緣深厚之人,想必這火星上的事情,還真能讓陳教主給破去。”


    聽到開陽此言,陳飛的臉色一鬆,要是真的跑去冰月島,那思兒肯定又會有去火星的念頭,到時可能又要麻煩一番,好不容易說服了眾人,看了一眼王鵬,臉色露出感激之色,而後對著開陽道:“不知這火星之上,具體是如何產生的?”


    見陳飛問起,陳飛不明白此事也是理所當然,當即深思片刻,額頭之上露出深思之色,然後淡淡的道:“在幾千年前,地黃星之上的修者,與外界的修者都有往來,並且地黃星的宗派,都對外延伸。”


    隻見開陽娓娓而談,把地黃星中這幾千年的經過慢慢的道來,陳飛聽到之後,才明白,這地黃星是如何的強大,陳大等人也沒有聽過這種秘密,個個都露出驚訝之色,而王鵬似乎聽到過這種事情一般,在一邊並不說話,也沒有露出什麽驚訝之色。


    原來這地黃星上,在幾千年前,宗派林立,並不似現在這種狀況,如同血刀門這樣的大宗派,亦有數十個之多,而地黃星的修者,也向外延伸,地黃星是凡間界之中最大的一顆星球,擁有的生靈也是極多,不過凡間界也是極大,生靈無數,各種生靈都要由星球的屬性而生。


    凡間界之中,並不似上界之中一般,隻有一種屬性,隻能生長一種生靈,妖是妖,獸是獸,仙是仙,而這凡間界之中,卻是不管是妖還是仙,都可以生存,也可以孕育,隻是凡間界之中的空間非常弱,隻要到達了地仙之體,身體之中積蓄了一定的能量,便會接引飛升,而飛升之時,並沒有空間通道,而是由修者自行打出一條通道,飛升上一界。


    幾千年前,地黃星的修者,把曆練之處通向了域外,當時的開陽,修為也隻是成丹期而已,隨著宗內的各大長老,一同前往那域外星空之中。


    現在幾千年過去了,留下來的強者也是屈指可數,一直以來,當年的一場火燃星球的大火,讓各大宗派不敢再泄足其中,便沒有流傳下來,而隻被一些老怪物得知,後來地黃星之上,人才凋零,就連域外星空之處,也沒有也再涉及,造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而在星空之中,有一顆較小的星球,突然之間燃起大火,連周邊的星球也有波及,隻要被火焰一旦碰到,星球都起龜裂之狀,而後慢慢的化成塵土,消失在空間之中,無邊無際的空間,消失幾顆星球隻是小事一樁,此事也受到了各大宗派的注意。


    而突然之間被燃燒掉的幾顆星球,讓各大宗派驚駭,更讓眾多修者不敢靠近,在燃燒的星球裏麵,死傷無數,更沒有人敢前去營救,本來每一顆星球的距離,如果過到渡劫期以上的強者,隻需要瞬移一個月便可以到達另一個星球,可是現在不同了,那火星之上周邊的星球,被大火燃燒之後,周邊的星球全部爆體而去,這樣一來,如果要到達火星之上,起碼要瞬移飛行一年的時間。


    這幾年,大家都有關注星空之外,連傳送陣也是多年不用,各大宗派之人,飛升的飛升,死去的死去,知道火星秘密的,也就隻有幾個飛升期的強者而已。


    陳飛等人聽到這種情況,心中也是無比的震憾,沒想到渡劫期的強者也要瞬移一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陳虎與破天豈不是不能前往,隻是陳虎破天兩人,在陳飛的麵前都露出無比堅定之色,才讓陳飛滅了不帶兩人前去的念頭。


    開陽長老的話,一直聊了一天,才把整個火星的事情說了一遍,講完之後,開陽長老便交代七天之後出發火星,各大宗派也會前去,此去火星之上,一是探秘,二是奪寶。


    在落陽峰之中,陳飛帶著四位兄弟,隨著王鵬一起來到了此地,畢竟開陽長老不屬於自已一個層次之人,雖然與陳飛等人非常的客氣,但還是沒有什麽共同語言,便來到了這落陽峰之中。


    隻見王鵬從戒指之中拿出桌子,對著大家說道:“大家坐吧!”然後手中再次一閃,一個葫蘆從手中閃出,陳飛見狀之後眼睛一亮,這葫蘆便是當年陳飛在碧波湖邊烤魚時,王鵬來到討魚吃時,自已曾經喝過的夜來香酒,而這夜來香酒,也是救了陳飛一條命的酒,因為當初沒有這夜來香的話,陳飛的修為也無法提升,沒有提升修為的話,那麽可能結局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按照常理來說,王鵬便是陳飛的救命恩人。


    幾人大笑幹了一碗,大笑聲從落陽峰之中傳來,酒過三巡,隻見陳飛舉碗在鼻子邊緣聞了一下,而後大歎道:“夜來香果然是好酒!”歎了一聲,然後對著王鵬道:“大哥,開陽長老今天所說的話,你有何想法?”


    “哈哈,火星之行,雖然不能說是誌在必得,不過域外星空之中,近幾千年來,大家都未曾去過,我修行之人,豈能縮在這地黃星之中,見識越多,對自已的修練就越有好處!我沒有想法!”王鵬的話極為簡單,而想法也是極為簡單,隻是想出去轉悠一下而已。


    陳飛可不同,陳飛要尋找輪回之盤,找到輪回之盤後,還要為朱雀解開束縛,還要飛升仙界為雪夢重生,還有眾多的事情沒有處理,而自已的身體之中,現在聚集了五顆靈珠,兄弟陳龍有一顆水靈珠,肖飛身上有一顆土靈珠,加起來的話,已經出現了七顆,這靈珠也不知道到底有幾顆,若是全部聚集的話,自已的身體會不會再發生什麽樣的改變。


    而陳龍的水靈珠,自已絕對不會要,這是兄弟之物,況且陳龍本身就是水中之龍,而這水靈珠對陳龍的修為提升有極大的好處,就算自已不能聚集所有靈珠,也不會取他之物。


    “難道你有什麽想法?哈哈,我就知道我兄弟不會是什麽簡單的人物,當初你還是後天期的修為之時,我猜測你日後結丹困難,沒想到現在不僅遠超於我,而且還創建了天龍教,讓為兄心中慚愧啊!”王鵬說完,大灌一口水酒,心中讚歎不已,可是並不是妒忌,也沒有頹喪之意,而是真心實意的為陳飛高興。


    有兄弟如此,也是心中無比的快慰,對著身邊的陳大道:“陳大,王鵬是我大哥,你們都敬老大哥一碗,今天我們不醉無歸!”


    這些年,何時曾有這般快活過,在緊張而又痛苦的修練之中,得到的實力受到了人家的尊重,可是這一切,並不是自已真心想要的,可是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逼著自已一步一步的往高處爬去,陳飛沒有時間去等待,也沒有時間去追尋,隻有一步一步的往巔峰之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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