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歐陽平身為一宗之主,乃是中州一大宗派的血刀門之主,現在在自已的宗門之內,竟然上演著要送勾魂聖女的鬧劇,不過這周邊之外,顯然是被歐陽平安排的原因吧,竟然沒有一個修者的存在。


    陳飛見到這種狀況,心中不明,對著開陽道:“開陽前輩,歐陽宗主這是為何?”不但陳飛不明白,連陳飛身邊的幾人,也是露出了疑惑之色,當初在精靈族內被枯桑重傷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這勾魂聖女,而開陽帶著勾魂聖女之時,大家也沒有注意,因為陳飛的動靜太大,大家都沒有關注。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調理,身上的鬼氣也驅除的一幹二淨,這歐陽平也是極為纏人,每天不是送丹藥,便是對著勾魂聖女發呆,若不是血刀門之內並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不然的話,這歐陽平的罪過可就大了。


    而這聖女媚柔,在年幼之時,便經過了媚種的灌注,根本上就沒有了七情六欲,更不明白這歐陽平對自已為何如此糾纏,雖然是天生媚骨,不過都是用來吸取男人的元陽所用,現在就血刀門之內,這歐陽平救了自已,心中有些感激,不過這近一個月的糾纏,僅留的感激,也被媚柔拋得一幹二淨,並且對歐陽平十分的不奈。


    聽到陳飛所問,隻見開陽長老歎息一聲,宗門之外發生此事,亦是不太雅觀,當即道:“我宗主此舉,讓各位教主見笑了!”陳飛聽到此言,再看看歐陽宗主此舉,那臉上泛出的神情,與一個剛剛戀愛的男子差不多,沒想到一個修練幾千年的老怪物,在遇到心愛之人時,亦會產生這種神情,不由的得異不已,雖然想法是如此,自已又何嚐不是為了雪夢,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嗎?


    就在幾人驚愕之際,媚柔與歐陽平已到了陳飛不幾丈之處,歐陽平抬頭一見,竟然是陳飛等人到來,而在身邊的勾魂聖女媚柔卻是對著陳飛大聲道:“陳飛,你把我們教主李阮帶到了何處!”本來心情不好的媚柔,當初在重傷之時,心中尚有些理智,知道肯定是陳飛藏走了李阮,現在教主也不知道有沒有事情,身為聖女教的一份子,教主的安危,這勾魂聖女當然關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嗬嗬,媚柔長老不用著急,阮兒現在沒有事情,在我天龍教的五虎門之中,過幾日便會回去!”陳飛實話實話,並且習慣了叫李阮為阮兒,此時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已有了口誤,不過並沒有解釋,陳飛與李阮之事,聖女教之中,有幾個人不知?


    聽到陳飛的語氣叫得親切,在聖女教之中,一向以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為原則,要把天下男從的元陽全部吸去,現在陳飛竟然稱教主為阮兒,本來就被歐陽平煩得有些怒氣的勾魂聖女,此時也沒有發覺陳飛的修為現在已經高得離譜,隻見她大喝一聲道:“大膽,我聖女教教主,豈你容你如此稱呼!”說完,也不顧在場的幾人,揮劍便對著陳飛刺去。


    這勾魂聖女,就像一個帶著刺的玫瑰,隻能遠觀,不能近撫,果然應了此話,這幾丈的距離,若是陳飛的修為還低之時,恐怕就會被長劍穿身而過了,不過現在陳飛不同了,一身修為達到飛升中期,就算是飛升初期的強者,亦不會對自已造成傷害。


    陳飛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動作,隻見他伸出左手,對著勾魂聖女的劍上抓去,沒錯,陳飛是用手去抓,這勾魂聖女的劍,少說出是八品法器,現在竟然直接用手去抓,這不是找死呢,在身邊的眾人,除了歐陽平大驚之外,沒有一個人露出大驚之色,顯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一般。


    陳飛一身肉體多麽強大,暫且不用去說,單單陳飛的骨骼,便達到了極品法器的程度,經過了天劫的衝洗,更是堅不可摧,與仙器也隻有一步之遙,隻是差一點機緣而已,隻見伸出的左手,抓向了長劍,而這長劍似乎並不受勾魂聖女控製一般,長劍刺入陳飛的手中,不管媚柔如此的用力,如何的便用真氣,硬是不能再進寸分,也不能撥出分毫。


    隻見勾魂聖女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羞怒之狀,本來就是傾國傾城的相容,現在通紅的臉色,讓人有一種憐香惜玉之感。


    歐陽平見狀,對著陳飛大喝道:“陳教主,住手,勾魂聖女是我血刀門的貴客,不可傷了此人!”一向溫和的歐陽平,見到勾魂聖女受困之後,竟然怪罪出


    手的勾魂聖女,而是對著陳飛大喝,陳大等人都是臉色一變,不過陳虎破天並沒有說話,而在歐陽平身側的開陽長老,一直都沒有說話,聽到歐陽平此言,臉色一沉,一逼朽木不可雕也的狀態。


    陳飛充滿善意的對著為情失去理智的歐陽平笑了笑,心中暗道:“既然你們郎有情,女無意,那我便成全你們吧!”心中默想一刻,隻見陳飛的右手之手,突然之間閃過一滴白色的液體,對著勾魂聖女的眉心之處逼去,這液體也是怪異,在進入勾魂聖女眉心之處的那一刻,便消失不見,而後隻見無比羞怒的媚柔美目一閉,就要倒了下去。


    身旁的歐陽平見狀,連忙扶著媚柔,感應了一下其身體狀況,並沒有什麽不妥之外,雙眼一瞪,直視陳飛,冷冷的道:“陳飛,你給媚柔身上種下了什麽東西?”


    見歐陽平這樣,陳飛也沒有發怒,隻是淡淡的笑道:“歐陽宗主,這勾魂聖女與宗主郎才女貌,理應是天生的一對,我又於心何忍對日後的宗主夫人無理呢?剛剛的白色液體,是聖女教李阮給我之物,好像是叫什麽靈魂液體吧!聽說能解去聖女教的媚種之物,此物隻有聖女教教主一個人擁有!”


    陳飛說完,便一臉笑意的看著歐陽平,隻見他的臉色突然之間變幻了幾下,似有所思一般,而後便是露出大喜之意,連忙對著陳飛道:“陳教主之恩,歐陽平永生難忘,謝了!”說完再次對著身側的開陽長老抱歉的點了點頭,抱著身上的勾魂聖女,對著血刀門深處飛去。


    作為血刀門的宗主,為開陽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宗主之事,自已還插不上話,因為血刀門在歐陽平的手上,日益強大,而且這歐陽平的練丹之術,在這地黃星之上,無人可敵,對於弟子們的修練,根本上就是沒有愁過。


    現在見這陳飛隻是出手一刻,便化解了歐陽平的危機,日後能否得到媚柔,那便憑歐陽平的本事,對著陳飛點了點頭,又是大笑道:“陳教主的手段果然是層出不窮啊!”


    陳飛無奈的一笑,與李阮之事,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說出此話,算是直接告訴了開陽,而這開陽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又豈會不知道這聖女教的秘密,可能連聖女教在何處也知道,隻是各大宗派都不願與聖女教為敵而已。


    “前輩過獎了!”在開陽的麵前,陳飛不敢托大,而開陽也沒有再往此事上糾纏,畢竟這些都是屬於陳飛的個人隱私,身為中州的強者,又豈會不知道各大強者心中,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再多談,帶著陳飛幾人,對著血刀門之處飛去。


    如畫的風景,如詩的意境,磅礴的山脈,強大的修者,在陳飛幾人的腳下飛竄而過,一行六人,並沒有在血刀門之內任何的地方逗留,直接由開陽長老接引,到血刀門的大殿之中。


    血刀門的大殿廣場之中,插立著一柄血峰,這柄刀峰,沒有山門之中的刀峰這般高大,可是在陳飛的眼中看來,這些大宗派,果然不是剛剛立教不到百年的天龍教所比,就單單這些氣勢,這些建築,都是不能比的地方,而在廣場之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這身影在陳飛等人的眼中是無比的熟悉,因為此人正是王鵬。


    王鵬感應到了陳飛等人的前來,便在這廣場之中等候,此時見到自家兄弟,當即飛射了過來,對著陳飛一個熊抱,大笑道:“兄弟,你果真來了!”


    “嗬嗬,大哥,之前因為太忙,一直都沒有前來拜訪,大哥勿怪啊!”陳飛訕訕的說道,此時的陳飛,心中升起一種愧疚感,表情自然也是不一樣。


    隻見王鵬大手一揮,對著陳飛道:“是兄弟就別說這些話,咱家兄弟,講得是心心相印嘛,哈哈!”


    “好了,王鵬,陳教主遠道而來,不能讓人家在這廣場中說話吧!”說完,便對著大殿之中走去,此時在這廣場之中,不宜飛行,這大宗派之中規矩極多,若不是剛剛是開陽接引,在宗門之內,是不可以高空飛行的,而陳飛受到了最高級別的禮遇,這是血刀門對天龍教的一種重視。


    王鵬聽到此言,又是一陣大笑,顯得極為興奮,說道:“你們來得正好,咱們到殿內說話,正好有事要與你商量呢,如果你不來的話,我也要去五虎門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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