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成丹初期頂峰,對於一些練氣一重的小子,如同螻蟻一般,一個眼神便全部重傷在地,因為陳飛並沒有下令大開殺戒,所以隻教訓一下這幾人。


    在身旁跪立的小二見狀,心中駭然,竟然得罪了這幾尊大神,暗自叫苦不已,今天小命可能要被交代了,以為陳飛是魔宗之人,魔道中人個個好殺,這小二可是見過不少這類事情。


    陳飛三人在一側冷目相視,對這區區幾個練氣期的小子還看不上眼,緊盯著神情淡然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看其年紀輕輕,竟在修為在成丹後期巔峰,跟青風宗長青一個檔次,品著香茗,未曾看這邊一眼,好似那幾個練氣期的小子本來就應該死一般。


    “大膽狂人,竟然敢在血海城鬧事,你們是哪個門派的弟子?”此時的城主,見破天一個眼神便把自已一眾手下重傷,心中凜然,雖然失了麵子,但也不敢造次,免得得罪了某些門派的大人物,現在這北州之地,並不平靜。


    酒樓裏亂成一團,眾多在酒樓喝酒之人,瘋狂的往樓下跑去,一臉驚懼,這可是傳說中的仙人在鬥法,這不是沒有動手嗎?便有七八人重傷。


    陳飛眉頭一皺,望了一眼怒視自已等人的中年城主,不屑一顧,見掌櫃的一臉苦惱之色,對這種場麵並不驚懼,顯然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酒樓中隻留下他們幾人,閑雜人等都已逃離,陳飛負手而立,轉身帶著三人,往一處幹淨的桌邊走去,四人坐了下來,淡淡的跟掌櫃說道:“掌櫃的,快點上我們的雲中酒,還有飯菜!”


    剛剛還處於鬥殺的場麵,一下子冷了下來,對於陳飛的無視,在不遠處的城主大怒,再也忍不住這種鬱悶的怒火,若是換作平時,他還不至於如此,前麵幾位可都是成丹期的人物,可是今天有貴客在場,自已若是不爭討一番,不僅失的是自已的麵子,更重要的還是天魔宗在這貴客的眼裏,日後變得軟弱不堪。


    剛想發作,隻聽怔立在旁的掌櫃快步走到城主麵前,和顏悅色道:“城主息怒,那幾位前輩初到血海城,之前便把這雲中酒賣給了他們,城主給小的一個麵子,不要跟幾個前輩過不去。”


    掌櫃的果然是經曆豐富之人,三言兩語便給了城主一個台階,城主冷哼一聲,袖口一甩,對著掌櫃道:“今日便給你麵子,此事不與他們計較。”


    陳飛與陳虎他們四人站在一桌,對城主的作態不屑一顧,冷笑一聲,暗想:“今日若是再來惹我,那我便提前把這天魔宗給鏟了!”


    陳飛四人,在來天魔宗的路上,遇到過不少人,都是成丹期的人,有一些修為更高,為了避免產生衝突,繞過了很多地方,現在到了天魔宗,陳飛不但不怕,而且還要大鬧。(.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隻見城主快速幾步走到那年輕男子身旁,躬身道:“前輩,咱們喝點別的酒吧,在天魔宗,這雲中酒藏有百年份的有很多。”城主戰戰兢兢的說道,對這年輕男子極為驚懼,血山長老讓自已帶這前輩到城中轉轉,沒想到惹出此等事,心中害怕這前輩一怒之下把自已殺了。


    修行之人,一般都看不出真實的年齡,有些人到了一定修為,便用法力控製全身肌肉不被老化,所以樣子變化得也不多。


    “血平,你是這裏的城主?”年輕男子頭也不回,隻傳來淡淡的聲音。


    城主血平聽後,額頭上竟起滴滴汗珠,不敢抬頭,對著年輕男子躬身道:“前輩,我便是這血海城的城主。”


    “哦,那先把那掌櫃給殺了,咱們修魔之人,講的是一身血性,你這做城主的做久了,把血性都給磨光了。”年輕男子沒有回頭,聲音是那麽的溫和,語氣卻是多麽的淩厲。


    隻見撲通一聲,原來是這城主血平跪下的聲音,用頭不斷的在地上碰瞌著,對著這年輕男子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這掌櫃不能殺!”


    “哼,你不敢殺這掌櫃,第一,他先把酒賣給別人,亦不賣給你,他對你不敬,這是他該死,第二,他攔著不讓你殺那幫人,而不敢攔那幾個臭小子,這也是他該死。”那年輕男人講出了屬於他自已的理論,便判了掌櫃的死刑。


    在遠處的陳飛等人聽後麵麵相覷,這種理論亦可能隻有這魔宗之人才能想得出。


    掌櫃的在不遠處聽見那年輕男子所言,並不知道這男子的來路,見這血平對此人這麽恭敬,想必是天魔宗內來的大人物,不過多年的掌櫃生涯,養成了一副好脾氣,聽到此言並未生氣,笑著剛想到血平身邊。


    隻聽“咻”的一聲,一個不明物體從年輕男子身上飛出,如同閃電的速度對著一臉笑意的掌櫃射去。


    掌櫃被一擊中,臉上還是那溫和的笑臉,嘴角卻溢出鮮血,雙眼睜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轟的一聲傳來,血平忌諱的掌櫃便死於這年輕男子之手,額頭上插著一根尾指大小的筷子。


    小二見狀,一向溫和,教導自已的掌櫃竟然一下就被殺死了,受重傷的身體,猛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掌櫃,大聲哭喊:“掌櫃,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死了我怎麽生存,怎麽養家啊”哭得好不淒涼。


    “血平呐,去把這小二給殺了,第一,他把酒賣給了外人,與掌櫃同罪,這是他該死,第二,他吵到了我,這便是死罪。”淡淡的聲音又從年輕男子身上傳來,這平淡的聲音,如死神的召喚。


    陳飛等人再次聽到這樣的聲音,一股寒意湧上心頭,此人竟然如此好殺,雖然對此人愛好殺戮心寒,幾人並不畏懼。


    血平跪於地上,聽到這恐懼的聲音,一怔,竟然這樣都是死罪,自已都是修魔之人,與他相比,如天地之壤。


    臉色一狠,此人把宗主的內親侄子都給殺了,我還怕殺一個區區小二嗎?就算宗主責罰,也有這中州來的前輩頂著,血平還不知道,血海早在前幾個月便被長青真人殺死。


    原來這掌櫃當年投靠血海,其資質實在太差,修行百年,亦隻到練氣初期,但是其為人溫和,又喜經商,便讓他在城主開間酒樓,以作天魔宗收集信息之用,今日被年輕男子所殺。


    “是,前輩!”此時的血平不敢違背命令,不敢得罪眼前的這尊大神,隻身站起,手中一閃,一把大刀出現在手中,對著哭喊的小二逼射過去。


    哐當一聲,隻見血平的大刀,在飛到小二幾丈之處,被異物撞擊,化成千萬碎片,掉落在地上,化成一堆廢鐵,和一支筷子在地上晃動。


    哭喊的小二雖然在悲傷之中,可是還能感應身邊的事物,見到陳飛救了自已連忙瞌頭道謝。


    “破天,去把血平給殺了,第一,他要跟我們搶雲中酒,這是死罪,第二,他對我吼了,不可饒恕!”陳飛淡淡的聲音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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