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中,一個囂張的聲音響遍整個二樓,讓酒樓的人一怔,個個都當時便想發怒,可是一看到來人,個個都不敢聲張,對著桌上酒菜埋頭苦幹。(.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陳飛四人聽後,眉頭一皺,看著來人。


    隻見為首的一個年青男子,一身黑袍,長得十分普通,身側跟著一個點頭哈腰的中年人,對那年青男子十分恭敬。


    身後跟著五六人,個個都如同凶神惡煞,不斷的掃視著酒樓周圍,敬惕著望向四周,見酒樓內個個都毫無異議,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躬身站於兩人身後。


    陳飛皺著眉頭,對著桌邊驚恐的小二道:“小二,把酒拿來,快點上菜!”


    店小二的手微微顫抖,恐懼的眼神中,望著這十餘斤重的黃金,一臉不舍,不過最後還是輕輕的放在了桌上,對著陳飛的方向慢慢的移了過去,然後小聲的說道:“客官,不好意思,本店的雲中酒已經沒有存貨了,各位客官改天再喝吧,要不來點其他的,比如猴兒酒也性烈,亦是聞名這北麵的名酒!”


    “奶奶的,我大哥讓你去拿就去拿,少廢話,再不拿來,把你們這酒樓給拆了。”陳虎拍了一下桌子,對著那顫抖的小二大聲說道,陳虎可不管你是誰,剛剛說還有一壇,現在就說沒有酒了,這屬於欺騙,陳虎最痛恨的就是這類奸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酒樓中吵雜不已,陳虎的大喝聲,對於酒樓來說,已經司空見慣,那剛剛上樓的年輕男子掃了一眼陳飛處,便沒有在意,品著桌上香茗。


    陳飛手一揮,製止正要發怒的陳虎,淡淡的對小二道:“小二,那幾個是何人,為何他們來了便不再賣酒給我們?”


    小二現在心中驚懼,不敢望陳虎那火爆之人,恭敬的對陳飛小二道:“客官,你有所不知,那中年男子是我們血海城中的城主,我們的酒樓屬於他管,而且這酒也是從天魔宗內,經過重重關卡,才放在我們店中轉賣,這酒就是城主他老人家的,可是城主今天要酒,所以對不起各位客官了。”


    陳飛對著驚懼的小二善意的一笑,說道:“好吧,既然這酒是他的,不賣便不賣吧,咱們喝其他酒!”陳虎一聽陳飛之言,心中大急,這哪裏像大哥的性格,這明明就是吃虧的買賣。


    陳飛亦是不想在這關節眼上鬧出什麽事情,今天到血海城,隻是調息一下兩個月來的奔波,等到明天,就是報仇血恨的時候,也不急於一時。


    小二聽到陳飛這麽好說話,心裏亦是舒暢了許多,見陳飛如同見到了如來佛祖,這種通情達理之人,世間難尋,點頭哈腰道:“謝謝客官,我馬上就去準備,我跟掌櫃去說一下,看看能不能免了你們的酒錢。這不我也沒辦法,血海城主本來就是天魔宗之人,若是得罪了城主,就算這北麵之地,也沒有我們灑樓的生存之地了。”小二講完,一聲歎息。


    陳飛一聽天魔宗三字,心中如同一根魚骨深深的刺入心髒,一陣絞痛,神情中閃出一絲厲色,對著小二道:“雲中酒,快點上,還有酒菜。”語氣中根本再也找不出剛剛那種溫和。


    小二見陳飛臉色變得如此之快,一時之間,怔立當場。


    陳虎在一旁見小二這廝好不缺德,叫了幾遍上酒菜都沒有反應,而且欺騙了自已四人,要不是大哥剛才阻止,早就把酒樓拆了,四人本來就是來天魔宗找碴的,並不是來此處受氣的。


    暴怒的陳虎見小二在此地發呆,手中用勁往桌上一拍,紅檀紫木所製作的桌子是何其堅硬,竟然被陳虎一巴掌拍得支離破碎,屑木往四處飛去,在二樓喝酒的眾人慌忙四處閃開,桌子表麵被這一掌打得粉碎,哐當一聲,桌子的四個腳直立的倒了下去。


    屑木飛向年輕男從那桌之時,還有一丈之地,那些碎木便憑空的掉了下來,寸進不得。


    陳飛四人安然的坐在原處,慢慢的站了起來,陳飛沒有對陳虎發怒,而且還有一絲期望,對著陳虎笑了笑。


    轉身望著驚懼的小二,隻見陳飛說道:“小二,給我們換張桌子,快點給我們上雲中酒。”陳飛一道精光逼射過去。


    這小二區區後天一二重的修為,哪裏能抵得住如同成丹後期陳飛,而且還有夢境夾在裏麵,隻見小二一口鮮血噴口,痛苦的跪立在陳飛的麵前。


    陳飛這聲音聽起來極小,卻是在不遠處,城主那一桌之人全部都聽得一清二楚,隻見那中年城主一聽,臉色突然間漲得通紅。


    一股怒氣從身上發出,練氣二重的氣勢向四周散去,周圍一些修為在後天期的凡人,感受著城主的氣勢,個個都如同身處沒有空氣的地方,臉色通紅,極為難受。


    陳虎見大哥要在此地發彪,知道大哥想把事情鬧大,一臉興奮的從四人中走處,對著手執算盤,一臉驚懼的看著自已的掌櫃道:“奶奶的,你這酒樓還開不開?請的是什麽小二,剛剛還說有雲中酒,一會見什麽狗屁東西來了,又說沒有了,你們酒樓是不是不想開了?”


    城主此是再也忍受不住這種侮辱,而且是在自已的地盤,顧不上身旁還有貴客,對著陳飛等人說道:“哪來的混帳東西,竟然敢來我血海城找碴,不知道這城是天魔宗的地盤嗎?


    手執算盤的掌櫃,此時連忙從櫃台中走出,對著城主說道:“見過城主,息怒,息怒。”


    又對著陳飛等人道:“各位客官,今天我請,我請,有事好商量。”這掌櫃看起來亦有練氣一重的修為,看似城主都要給這掌櫃幾分麵子,沒有對掌櫃翻臉,並沒有一時之間在酒樓中鬧事,肯定對這掌櫃有些忌諱的東西。


    陳飛見掌櫃的那副笑臉,還有一臉憤怒的城主,冷笑一聲:“掌櫃,我今天隻要喝雲中酒,這小二給我們介紹了半天,說還有一壇,又說沒有了,是不是忽悠我們,欺負我們是外地人?還有什麽狗屁城主在我們外地人麵前作威作福,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


    一臉笑意的掌櫃心中一苦,這是哪門子事啊,這年輕人根本上就是來找碴的。連說道:“不敢不敢。”


    掌櫃剛剛說完,在不遠處的城主本來就氣得不輕,今天在貴客麵前大失麵子,雖然這年輕人沒有說什麽話,日後在宗主麵前,身份大跌,自已心中不好受,手一揮,在站桌側的身個大漢會意,手中一閃,出現幾把白閃閃的大刀,對著陳飛等人躍來。


    陳虎與一臉妖豔的靈蠍靜靜的站在陳飛身側,對七八來人並沒有太在意,隻是望著還在椅子上,不動聲色,慢慢的品著香茗的年輕人。


    破天見到這幾個練氣一重的大漢往這邊躍來,一道淩厲的光芒直射而出,隻見那七八大漢臉色蒼白,一口鮮血噴出,個個無力倒於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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