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看著殷川，發現後者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仿佛這種情況，並不能讓他的內心有一絲波瀾。
他自己在內心中自我安慰：也是，畢竟少年將軍，多年的從軍經驗，怎麽可能沒殺過人，
“沒，我也不過剛加入城防軍也就三個月的時間，上次在商國與風國的邊境，也是我第一次出去。”風雷說道。
殷川點點頭，算是回應了風雷，眼睛卻來回的在對麵的密林中探索，像是在尋找什麽。
雖然握著弓箭的手已經微微出汗，但是，殷川的內心卻非常平靜。
“可惡，我們的弓箭都在馬背上，要不然也能反擊他們。”風雷說道。
“無妨，拿他們的就是。”殷川回答道。
不一會的功夫，對麵幾個人影晃動，很明顯，那幫土匪開始進林子尋人了。
“他媽的，這兩個人屬泥鰍的嗎？這麽快就不見人影了。”一個土匪抱怨道。
“小點聲，被他們聽見了，小心人跑了，回去老大收拾你。”另一個土匪回答道。
見狀，殷川抬手輕輕下壓，示意風雷不要有動作。
風雷雖然沒有看懂殷川的手勢，但是看殷川的意思，也大概猜到了，於是點點頭回應。
隨後，在風雷的注視下，殷川弓著腰，悄悄的摸了上去。
隻見殷川張開一隻手，另一隻手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然後靜悄悄的靠近一名土匪。
千鈞一發之際，風雷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眨眼間，殷川從一棵樹後突然竄出來，一隻手捂著土匪的嘴，另一隻手快速的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頓時，鮮血噴湧，土匪隻是簡單的掙紮了一下，然後軟倒在地。
殷川隨即撿起土匪的弓箭，然後彎弓搭箭，對著另一名土匪就是一箭。
對方應聲倒地，到死都不知道是哪裏射來的箭。
隨後，殷川將戰利品打包收攏，兩把弓，二十幾支箭。
看著大獲全勝，滿載而歸的殷川，風雷至今還未從剛才的震驚的回神。
“給你一張弓，看你剛剛打獵的時候，箭法還不錯，這些箭分你一半。”殷川說道。
風雷隻是怔怔的點點頭，兩隻眼看著殷川，眼底似乎還有一絲恐懼。
“他果然殺過人，這眨眼的功夫，就殺了兩個土匪，而且一個還是抹脖子。”風雷心中大驚。
其實殷川到此刻才堪堪回過神，剛才他也是第一次殺人，雖說之前訓練的時候，模擬過很多次，但是實戰畢竟是不同的。
到現在，殷川才覺得有些後怕，心想：看來以後的訓練，得結合真正的實戰才行。
看著風雷還有些愣神的模樣，殷川上前拍了拍風雷。
後者瞬間回過神，看著殷川的樣子，內心還是有些不能平靜。
“走吧，想什麽呢？”
殷川笑著說道：“現在到我們反擊的時候了，而且我們的馬還在溪邊，要是讓這幫人看見了，那可就糟了。”
“畢竟我的閃電，可是我的寶馬。”殷川說道。
隨即，兩人朝著溪邊慢慢的靠近。
隻是，剛走出幾步，就看見前方還有正在搜人的土匪。
看兩人離得很近，而且周圍的樹木並沒有那麽密集，殷川想都沒想，直接拿出兩支箭。
隻是眨眼的功夫，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幾乎是同時應聲倒地，連一聲呼救的聲音都傳不出來，被一箭封喉。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風雷簡直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隻是一會的功夫，似乎眼前這個人，完全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本來以為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風雷也算是對殷川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算是簡單的認識了。
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殷川，風雷真的是從來沒想到過。
“跟上。”
殷川一邊命令道，一邊朝前方躬身前進，越是靠近外圍，殷川的身影越是隱蔽。
一旁的風雷，也學著殷川的樣子，隻不過，腳下的動作太大，踩著枯枝樹葉哢哢作響。
殷川回過頭，眼神疑問，眉間微微輕皺。
“這是哪來的逗比，你這麽大的聲音，我還躬著身幹什麽？直接大搖大擺的告訴他們，我就在這裏就好了。”
當然，殷川也隻能在心裏罵一罵，這話是萬不能說出來的。
“動作輕一點。”殷川隻是出聲提醒道。
“哦。”
風雷回應道，然後他盡力的克製自己，雖說有改觀，但也隻是比之前稍微好一些。
越接近外圍，碰到的土匪也多了起來，不遠處，一夥土匪足足有二十多人，正紮堆聚在一起。
“看來那就是他們的頭了。”
殷川小心的看著對麵，然後對風雷輕聲說道：“這樣，你負責外圍，我負責中間，等我第一支箭射出去之後，馬上行動。”
風雷點頭，示意明白。
隨後，殷川帶著風雷，兩人找到最佳的狙擊陣地，然後瞄準了對麵的土匪。
嗖。
殷川的箭如同離弦的猛虎，如同索命一般，衝著土匪群射去，前方的一名土匪應聲倒地。
待殷川的箭離弦而去的瞬間，風雷也迅速的鬆手，手中的箭也呼嘯而去。
隻不過，風雷也隻是射中了對方的軀體，隻是讓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像殷川一樣，一劍封喉，徹底絕了對方的生機。
隨後，殷川又接連射出三箭，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一箭封喉，瞬間就收割了三個人頭。
隻是一交手，這群土匪就已經被殷川接連的殺了八個人，就連風雷也擊倒了一個。
土匪頭子一看，就知道碰到了硬茬子，所以也不管其餘人，直接撒丫子就開跑。
看見自己的頭子都開始跑了，其餘的土匪作鳥獸散，慌不擇路的四散逃跑。
“行動！”
殷川一聲令下，直接挽弓搭箭，一支支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勾勾的奔著土匪就去了。
除惡務盡，這點原則殷川還是知道的，他不可能給幾個土匪有活命的機會。
殷川和風雷往林子裏追土匪，不時的殷川還用弓箭射殺。
一開始幾個土匪還抱團著跑，但跑著跑著就發現，自己的身邊沒人了，就剩自己了。
於是，這個土匪隨即跪地求饒。
“好漢，好漢饒我一命。”
看見土匪求饒，風雷的表情有些悸動，心下還有一絲絲的柔軟。
就在風雷愣神的時候，這名土匪的眼神中突然冒出一絲冷光。
風雷似乎並沒有察覺，就在土匪要起身的瞬間，殷川從遠處走來。
麵無表情的殷川，在路過土匪身邊的時候，手中的匕首悄然間劃過。
土匪的脖子上出現一抹殷紅，隨即應聲倒地。
風雷還沒有從土匪求饒的場景中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求饒的土匪，就被殷川給一命嗚呼了。
風雷隻是怔怔的看著殷川，問道：“他剛剛已經求饒了，為什麽還要殺了他。”
殷川當然不會說，我要是不殺他， 死的就是你，他相信風雷也不會信。
所以，殷川隻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風雷，隨即語氣冰冷的說道：“已經留了活口了，其餘的都殺了吧。”
不到半個時辰，除了土匪頭子，其餘人都被殷川和風雷給消滅掉了。
當然，大部分人還是殷川的傑作，風雷也就是打個下手。
隨後，兩人來到之前的溪邊，看見兩匹馬還在溪邊悠哉的漫步，殷川不禁有些感歎：還是當畜生好。
殷川將土匪頭子簡單的踹到在地，隨即去溪邊簡單的洗了洗。
土匪頭子此時已經嚇破了膽，身形哆嗦的跪在殷川和風雷麵前。
“說吧，什麽山頭唱的是什麽歌？”殷川隨意的說道。
此話一出，風雷有些懵圈，這都是什麽和什麽。
然而，此時的土匪頭子卻不這麽想，他現在內心恐懼，腦海中在瘋狂的思索，眼前這個殺神，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著土匪頭子顫抖的身體，還有風雷一臉懵的樣子，殷川突然發現，是自己入戲太深了。
土匪頭子怎麽想也沒想明白，眼前這位殺神的意思到底是什麽，隻能連連磕頭求饒。
“好漢饒命，求求兩位爺，饒我一條命。”
“饒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殷川說道。
“爺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土匪頭子磕頭說道。
於是殷川問道：“說吧，幹什麽，混哪的？”
土匪頭子說道：“回爺的話，我們本來是顧國的一群難民，聽說風國這邊的生活好，不得已來到風國這邊逃難的 。但是我們沒有文書，進不了城，隻能在城外遊蕩，時間久了，就做起了土匪的勾當。”
“那你們今天怎麽盯住我們的？”殷川接著問道。
“實不相瞞，今天本來不是我們打劫的日子，但是有一個人，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我們的藏身地，送來了一條消息，讓我們今天來這溪邊殺兩個人，要不然就把我們的藏身地報給城防軍。”
土匪頭子接著說道：“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軍隊的圍剿，所以我們也隻能出來了，誰成想碰到兩位爺，我要是知道，早就該帶著他們跑了。求爺饒命啊。”
“知道是誰給你的消息嗎？”殷川問道。
土匪頭子搖搖頭，說道“那人沒說，不過看那樣子，不像是個普通人。”
殷川接著問道：“如果讓你認，你能認出來嗎？”
土匪頭子一聽有機會活命，連連點頭，趕忙說道：“能，我肯定能，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聽到這時候，就算是再笨的人，心裏也有想法了。
風雷看著殷川問道：“殷將軍，可是有什麽懷疑的地方？”
殷川點點頭，說道：“可能有人見不得你好咯。”
對於這個人，殷川的心裏可能有些想法，但嫌疑最大的，就是風雷的兩個兄長，風承和風子敬。
但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會自己親自去土匪寨子，畢竟這麽危險的事，他們犯不著冒險。
但是，要讓土匪頭子去認人，現在那人肯定也不知道被藏到哪裏去了，人肯定是找不到了的。
所以，殷川故意這麽一說，也就是為了確定一下心中的想法，其次麽……
“你那寨子裏還有什麽人？”殷川問道。
“就剩下幾名留守的人了，我們人本來就不多，加起來也就二十幾人，幾乎全出來了。”土匪頭子苦著個臉說道。
“行了，廢話少說，帶我們去寨子。”殷川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土匪頭子有些猶豫，他知道，一旦把這個殺神帶回寨子，就憑寨子那幾個留守的人，估計他們就全都完了。
看著土匪頭子不怎麽配合，殷川一腳就踹在他身上，罵道：“他媽的，走不走？不走現在就做了你！”
看著有些狠厲的殷川，就連一旁的風雷都有些動容，土匪頭子連滾帶爬的走到前方。
路上土匪磨磨蹭蹭，身後的殷川就幾步一踹，催著他往前走。
雖然浪費了一些時間，但眼前土匪簡陋的寨子，還是映入了眼簾。
殷川踹著土匪頭子來到大門口，說道：“去叫人，開門！”
隨後，土匪朝前拍了拍大門，不一會的功夫，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裏麵的人看著，語氣中有些歡快：“老大，你回來哩。”
話音剛落，一支箭擦著土匪頭子的耳邊射到縫隙裏。
隻聽見咚的一聲倒地的聲音，裏麵那個土匪沒了動靜，土匪頭子兩股顫顫，一股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下。
殷川隨即上前，一隻手搭在弓上，另一隻手捏著箭，隨即將大門踹開了。
院子裏的土匪聞聲，三三兩兩的從各個角落裏出來，殷川站在中間，像一個殺神一樣，出來一個射殺一個。
隻是小片刻的功夫，土匪寨全軍覆沒，隻剩下土匪頭子一個光杆司令。
土匪頭子看到這一幕，抱頭痛哭，跪在地上。
他們當土匪，打家劫舍的那一天，想到過會有報應，但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麽快，來的這麽猛烈，甚至讓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起。
土匪頭子隻是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隻能任由殷川拉扯著，不知道走向何方，也不知道麵臨什麽結局。
他自己在內心中自我安慰：也是，畢竟少年將軍，多年的從軍經驗，怎麽可能沒殺過人，
“沒，我也不過剛加入城防軍也就三個月的時間，上次在商國與風國的邊境，也是我第一次出去。”風雷說道。
殷川點點頭，算是回應了風雷，眼睛卻來回的在對麵的密林中探索，像是在尋找什麽。
雖然握著弓箭的手已經微微出汗，但是，殷川的內心卻非常平靜。
“可惡，我們的弓箭都在馬背上，要不然也能反擊他們。”風雷說道。
“無妨，拿他們的就是。”殷川回答道。
不一會的功夫，對麵幾個人影晃動，很明顯，那幫土匪開始進林子尋人了。
“他媽的，這兩個人屬泥鰍的嗎？這麽快就不見人影了。”一個土匪抱怨道。
“小點聲，被他們聽見了，小心人跑了，回去老大收拾你。”另一個土匪回答道。
見狀，殷川抬手輕輕下壓，示意風雷不要有動作。
風雷雖然沒有看懂殷川的手勢，但是看殷川的意思，也大概猜到了，於是點點頭回應。
隨後，在風雷的注視下，殷川弓著腰，悄悄的摸了上去。
隻見殷川張開一隻手，另一隻手從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然後靜悄悄的靠近一名土匪。
千鈞一發之際，風雷甚至都忘記了呼吸。
眨眼間，殷川從一棵樹後突然竄出來，一隻手捂著土匪的嘴，另一隻手快速的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頓時，鮮血噴湧，土匪隻是簡單的掙紮了一下，然後軟倒在地。
殷川隨即撿起土匪的弓箭，然後彎弓搭箭，對著另一名土匪就是一箭。
對方應聲倒地，到死都不知道是哪裏射來的箭。
隨後，殷川將戰利品打包收攏，兩把弓，二十幾支箭。
看著大獲全勝，滿載而歸的殷川，風雷至今還未從剛才的震驚的回神。
“給你一張弓，看你剛剛打獵的時候，箭法還不錯，這些箭分你一半。”殷川說道。
風雷隻是怔怔的點點頭，兩隻眼看著殷川，眼底似乎還有一絲恐懼。
“他果然殺過人，這眨眼的功夫，就殺了兩個土匪，而且一個還是抹脖子。”風雷心中大驚。
其實殷川到此刻才堪堪回過神，剛才他也是第一次殺人，雖說之前訓練的時候，模擬過很多次，但是實戰畢竟是不同的。
到現在，殷川才覺得有些後怕，心想：看來以後的訓練，得結合真正的實戰才行。
看著風雷還有些愣神的模樣，殷川上前拍了拍風雷。
後者瞬間回過神，看著殷川的樣子，內心還是有些不能平靜。
“走吧，想什麽呢？”
殷川笑著說道：“現在到我們反擊的時候了，而且我們的馬還在溪邊，要是讓這幫人看見了，那可就糟了。”
“畢竟我的閃電，可是我的寶馬。”殷川說道。
隨即，兩人朝著溪邊慢慢的靠近。
隻是，剛走出幾步，就看見前方還有正在搜人的土匪。
看兩人離得很近，而且周圍的樹木並沒有那麽密集，殷川想都沒想，直接拿出兩支箭。
隻是眨眼的功夫，不遠處的兩個身影，幾乎是同時應聲倒地，連一聲呼救的聲音都傳不出來，被一箭封喉。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風雷簡直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觀，隻是一會的功夫，似乎眼前這個人，完全變成了一個陌生人。
本來以為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風雷也算是對殷川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雖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算是簡單的認識了。
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殷川，風雷真的是從來沒想到過。
“跟上。”
殷川一邊命令道，一邊朝前方躬身前進，越是靠近外圍，殷川的身影越是隱蔽。
一旁的風雷，也學著殷川的樣子，隻不過，腳下的動作太大，踩著枯枝樹葉哢哢作響。
殷川回過頭，眼神疑問，眉間微微輕皺。
“這是哪來的逗比，你這麽大的聲音，我還躬著身幹什麽？直接大搖大擺的告訴他們，我就在這裏就好了。”
當然，殷川也隻能在心裏罵一罵，這話是萬不能說出來的。
“動作輕一點。”殷川隻是出聲提醒道。
“哦。”
風雷回應道，然後他盡力的克製自己，雖說有改觀，但也隻是比之前稍微好一些。
越接近外圍，碰到的土匪也多了起來，不遠處，一夥土匪足足有二十多人，正紮堆聚在一起。
“看來那就是他們的頭了。”
殷川小心的看著對麵，然後對風雷輕聲說道：“這樣，你負責外圍，我負責中間，等我第一支箭射出去之後，馬上行動。”
風雷點頭，示意明白。
隨後，殷川帶著風雷，兩人找到最佳的狙擊陣地，然後瞄準了對麵的土匪。
嗖。
殷川的箭如同離弦的猛虎，如同索命一般，衝著土匪群射去，前方的一名土匪應聲倒地。
待殷川的箭離弦而去的瞬間，風雷也迅速的鬆手，手中的箭也呼嘯而去。
隻不過，風雷也隻是射中了對方的軀體，隻是讓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不像殷川一樣，一劍封喉，徹底絕了對方的生機。
隨後，殷川又接連射出三箭，同樣的位置，同樣的一箭封喉，瞬間就收割了三個人頭。
隻是一交手，這群土匪就已經被殷川接連的殺了八個人，就連風雷也擊倒了一個。
土匪頭子一看，就知道碰到了硬茬子，所以也不管其餘人，直接撒丫子就開跑。
看見自己的頭子都開始跑了，其餘的土匪作鳥獸散，慌不擇路的四散逃跑。
“行動！”
殷川一聲令下，直接挽弓搭箭，一支支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勾勾的奔著土匪就去了。
除惡務盡，這點原則殷川還是知道的，他不可能給幾個土匪有活命的機會。
殷川和風雷往林子裏追土匪，不時的殷川還用弓箭射殺。
一開始幾個土匪還抱團著跑，但跑著跑著就發現，自己的身邊沒人了，就剩自己了。
於是，這個土匪隨即跪地求饒。
“好漢，好漢饒我一命。”
看見土匪求饒，風雷的表情有些悸動，心下還有一絲絲的柔軟。
就在風雷愣神的時候，這名土匪的眼神中突然冒出一絲冷光。
風雷似乎並沒有察覺，就在土匪要起身的瞬間，殷川從遠處走來。
麵無表情的殷川，在路過土匪身邊的時候，手中的匕首悄然間劃過。
土匪的脖子上出現一抹殷紅，隨即應聲倒地。
風雷還沒有從土匪求饒的場景中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求饒的土匪，就被殷川給一命嗚呼了。
風雷隻是怔怔的看著殷川，問道：“他剛剛已經求饒了，為什麽還要殺了他。”
殷川當然不會說，我要是不殺他， 死的就是你，他相信風雷也不會信。
所以，殷川隻是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風雷，隨即語氣冰冷的說道：“已經留了活口了，其餘的都殺了吧。”
不到半個時辰，除了土匪頭子，其餘人都被殷川和風雷給消滅掉了。
當然，大部分人還是殷川的傑作，風雷也就是打個下手。
隨後，兩人來到之前的溪邊，看見兩匹馬還在溪邊悠哉的漫步，殷川不禁有些感歎：還是當畜生好。
殷川將土匪頭子簡單的踹到在地，隨即去溪邊簡單的洗了洗。
土匪頭子此時已經嚇破了膽，身形哆嗦的跪在殷川和風雷麵前。
“說吧，什麽山頭唱的是什麽歌？”殷川隨意的說道。
此話一出，風雷有些懵圈，這都是什麽和什麽。
然而，此時的土匪頭子卻不這麽想，他現在內心恐懼，腦海中在瘋狂的思索，眼前這個殺神，到底是什麽意思。
看著土匪頭子顫抖的身體，還有風雷一臉懵的樣子，殷川突然發現，是自己入戲太深了。
土匪頭子怎麽想也沒想明白，眼前這位殺神的意思到底是什麽，隻能連連磕頭求饒。
“好漢饒命，求求兩位爺，饒我一條命。”
“饒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殷川說道。
“爺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土匪頭子磕頭說道。
於是殷川問道：“說吧，幹什麽，混哪的？”
土匪頭子說道：“回爺的話，我們本來是顧國的一群難民，聽說風國這邊的生活好，不得已來到風國這邊逃難的 。但是我們沒有文書，進不了城，隻能在城外遊蕩，時間久了，就做起了土匪的勾當。”
“那你們今天怎麽盯住我們的？”殷川接著問道。
“實不相瞞，今天本來不是我們打劫的日子，但是有一個人，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我們的藏身地，送來了一條消息，讓我們今天來這溪邊殺兩個人，要不然就把我們的藏身地報給城防軍。”
土匪頭子接著說道：“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軍隊的圍剿，所以我們也隻能出來了，誰成想碰到兩位爺，我要是知道，早就該帶著他們跑了。求爺饒命啊。”
“知道是誰給你的消息嗎？”殷川問道。
土匪頭子搖搖頭，說道“那人沒說，不過看那樣子，不像是個普通人。”
殷川接著問道：“如果讓你認，你能認出來嗎？”
土匪頭子一聽有機會活命，連連點頭，趕忙說道：“能，我肯定能，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聽到這時候，就算是再笨的人，心裏也有想法了。
風雷看著殷川問道：“殷將軍，可是有什麽懷疑的地方？”
殷川點點頭，說道：“可能有人見不得你好咯。”
對於這個人，殷川的心裏可能有些想法，但嫌疑最大的，就是風雷的兩個兄長，風承和風子敬。
但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會自己親自去土匪寨子，畢竟這麽危險的事，他們犯不著冒險。
但是，要讓土匪頭子去認人，現在那人肯定也不知道被藏到哪裏去了，人肯定是找不到了的。
所以，殷川故意這麽一說，也就是為了確定一下心中的想法，其次麽……
“你那寨子裏還有什麽人？”殷川問道。
“就剩下幾名留守的人了，我們人本來就不多，加起來也就二十幾人，幾乎全出來了。”土匪頭子苦著個臉說道。
“行了，廢話少說，帶我們去寨子。”殷川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土匪頭子有些猶豫，他知道，一旦把這個殺神帶回寨子，就憑寨子那幾個留守的人，估計他們就全都完了。
看著土匪頭子不怎麽配合，殷川一腳就踹在他身上，罵道：“他媽的，走不走？不走現在就做了你！”
看著有些狠厲的殷川，就連一旁的風雷都有些動容，土匪頭子連滾帶爬的走到前方。
路上土匪磨磨蹭蹭，身後的殷川就幾步一踹，催著他往前走。
雖然浪費了一些時間，但眼前土匪簡陋的寨子，還是映入了眼簾。
殷川踹著土匪頭子來到大門口，說道：“去叫人，開門！”
隨後，土匪朝前拍了拍大門，不一會的功夫，大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裏麵的人看著，語氣中有些歡快：“老大，你回來哩。”
話音剛落，一支箭擦著土匪頭子的耳邊射到縫隙裏。
隻聽見咚的一聲倒地的聲音，裏麵那個土匪沒了動靜，土匪頭子兩股顫顫，一股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下。
殷川隨即上前，一隻手搭在弓上，另一隻手捏著箭，隨即將大門踹開了。
院子裏的土匪聞聲，三三兩兩的從各個角落裏出來，殷川站在中間，像一個殺神一樣，出來一個射殺一個。
隻是小片刻的功夫，土匪寨全軍覆沒，隻剩下土匪頭子一個光杆司令。
土匪頭子看到這一幕，抱頭痛哭，跪在地上。
他們當土匪，打家劫舍的那一天，想到過會有報應，但是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麽快，來的這麽猛烈，甚至讓他自己都有些承受不起。
土匪頭子隻是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隻能任由殷川拉扯著，不知道走向何方，也不知道麵臨什麽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