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風王一直秉承的都是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想法，雖然對於兩人對於風雷的行為，風王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但是看見風雷以此為動力，奮發向上的時候，風王也在靜靜的觀察。
從小到大，風王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風雷的身上，比起他的兩位兄長，風雷的成長真的是肉眼可見。
無論是武技，還是參軍報效國家，為百姓著想的心思，風王都看在眼裏。
“行了。”風王沉聲說道。
隨即，看著風雷，笑著問道：“看這盒子如此精美，想必應該是什麽山珍海味，快帶上來給本王嚐嚐。”
看到這一幕，風承和風子敬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看著父王對風雷這樣的態度，兩兄弟心裏有些不平衡。
風雷隨即提著蛋糕走上大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隨後解開繩子，小心的取下盒子。
隨即入眼的是一個造型精美，模樣新奇的東西，眾人立馬仰著脖子看過去。
“這……”
風王和風王後都有些驚訝，風王問道：“這是什麽？”
“父王，這是蛋糕。”風雷說道。
“蛋糕？”
看著造型精美的蛋糕，風王竟然一時間想不到該怎麽吃。
大殿下方的大臣們，一個個翹首以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麽。
看著蛋糕上寫著的祝福語，雖然字體歪歪扭扭，但是風王仍舊能看得出來，是風雷的字。
風王眼神溺愛的看著風雷，說道：“這個禮物，本王非常滿意。”
風雷聽到後，也很是開心，示意風王嚐一嚐。
一旁的侍衛見狀就要上前，試毒是最基本的。
不過，風王卻擺擺手，說道：“算了，雷兒親自做的蛋糕，本王要吃第一口。”
說著，便挖了一塊。
大殿上的眾人看到後，紛紛對風雷投去敬重的目光。
風王生平第一次吃到如此獨特的食物，入口滑而不膩，下麵的一層雖然類似饅頭，可卻比饅頭好吃。
他很是滿足，還不忘對著身旁的風王後說道：“你也嚐一口，這是本王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食物了，對，這叫蛋糕。”
聞言，風王後也淺淺的嚐了一口，說道：“嗯，甜而不膩，確實好吃。”
“好！賞！”風王大喝一聲。
風王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有一些小心思，本來他也是想借助這個場合，給三兒子風雷正名，省的一直受兩個兄長的欺負。
所以，無論今天風雷送什麽，風王都會賞賜，以此來確定他的地位。
但是，今天風雷送來的蛋糕，確實是很新奇。
“以後，王宮裏如果有人過生辰，雷兒，你可都要替父王給他們準備好蛋糕。”風王說道。
聞言，一眾大臣們都知道，這三王子算是一隻腳邁上了大殿了。
“喏。”
風雷領旨退下後，風王的幾個公主，皆是望眼欲穿的看著台上，眼巴巴的看著。
看到這一幕，風雷說道：“父王，借著父王的壽辰，兒臣也給諸位大臣和幾位妹妹準備了一些小蛋糕。”
“哦？那快拿出來吧。”風王說道：“讓他們也嚐一嚐。”
風雷隨即讓人從外邊，帶上來一個個小盒子，然後依次放到眾人的桌子上。
風月早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趕緊吃上一口。
“哇，好甜，真好吃。”
看到大殿上一片其樂融融的場景，風王麵露微笑，不露神色的看了一眼大殿上與眾人推杯換盞的風雷。
整個壽宴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隨著風王的離去，一眾大臣也喝的酩酊大醉，相繼攙扶著離去。
風雷臉色微醺，朝著殷川走了過來。
“殷將軍，多謝你的蛋糕。”風雷說道。
“三王子何必謝我，這也是你自己做的。”殷川說道，他的目的已經完成，至於是誰的功勞，沒有必要。
反正，殷川也是為了拉近與風雷的關係，盡可能的從他那裏學習一下武技。
不過，看這個樣子，幾乎少康城每個人都要飲酒，而且每頓飯似乎都離不開酒水。
殷川覺得，似乎有必要在少康城開一個酒樓，再把自己釀的酒推出來，可能以後杜康酒就不是他們的最愛了。
壽宴的第二天，殷川剛鍛煉完身體，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馬叫聲。
“殷將軍！”
人未至聲先到，風雷今日看起來有些開心，就連聲音都透露著喜悅。
“還是小啊，一點也不沉穩。”
殷川微微歎氣，說道：“怎麽了？今天來有什麽事？”
“父王賞我了四匹馬！”風雷興奮的說道。
“那又怎麽了？”殷川問道。
“怎麽了？四匹馬！”風雷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什麽？”
“天子的車架是六匹馬，父王的車架是五匹馬，而現在父王賞了我四匹馬，這就意味著……”
後麵的話，風雷激動的有點說不出來，因為這可能意味著，自己一隻腳已經成為儲君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沉穩一些。”
殷川接著說道：“如今的商王，在八年前就已經是儲君了，那時候比你還年輕吧。”
聞言，風雷正緊聲色，對著殷川拱手說道：“受教了殷將軍。”
“今天來不隻是為了向我顯擺的吧？”殷川看著風雷問道。
“當然。”
風雷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我這幾匹馬可都是身強力壯，所以拉過來，和你的馬比上一場。”
聞言，殷川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拿你父王賞賜的馬，要和我的閃電比？”
“怎麽？不可以嗎？”風雷問道。
“倒不是不行，我就怕你心理落差太大，會覺得你父王賞你的馬不好。”殷川說道。
“怎麽可能，我父王賞我的可是純種的烏騅馬。”風雷堅定的說道。
“是嗎？能比得上閃電？”
殷川表麵上雖然風淡雲輕的樣子，其實內心裏也有一點不確定。
“比不比得上，賽一場就知道了。”風雷說道。
“我看夠嗆，你這馬平日裏就吃些草料什麽的，哪有什麽力氣？”殷川說道。
“馬不吃草料吃什麽？”風雷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的閃電平日裏可是吃的魚，你的馬能比的上？”殷川笑著說道。
“什麽？！”
風雷有些震驚，感覺這事有點超乎意料，問道：“馬會吃魚？”
“當然。”
說著，殷川走到馬廄，邊走邊說道：“走吧，遛一遛。”
風雷疑惑的跟著殷川，滿腦子都在想，馬不是隻吃草的素食動物嗎，難道還吃葷？
一路上，殷川也在觀察著風雷，看他坐下的馬，應該是屬於戰馬的樣子。
這種軍用的馬，殷川在北蒙軍營的時候見過很多，大都是蒙古馬的品種。
這種蒙古馬，通常具有非常強大的耐力和適應力，能夠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生存和工作，所以無論是平常運輸糧草還是外出征戰，這種馬都符合戰馬的標準。
相比較，閃電的品種類似於汗血寶馬，以速度和耐力著稱，其奔跑起來的速度快到殘影，所以也被稱為絕影馬。
看到這，殷川對於這場比賽的結果，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隻要不是大的失誤，應該就沒什麽問題。
為了增加一些挑戰性，殷川甚至還提議狩獵。
“光這樣跑著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比比箭法。”殷川提議道。
“怎麽比？”風雷問道。
“當然是比田獵了，看誰跑得快，誰的箭法準。”殷川問道。
“好。”
風雷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畢竟之前有著從軍的經曆，自然也是知道田獵。
說著，兩人騎著開始朝著前方狂奔。
雖然已經接近冬天，野物也變得少了許多，但是，在這種原始的生態環境下，向來不缺這些野兔野豬之類的東西。
兩人就這樣，在你爭我奪中，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出城十幾裏。
不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水麵波光粼粼，還能看見幾條小魚穿梭在水底。
“三王子，不如去溪邊歇息一會？”殷川對著一旁的風雷說道。
“好！”
兩人來到小溪邊，殷川一眼看去，感歎道：“還是這時候的空氣好啊，湖水清澈，空氣清新。”
“那是自然，這裏可是風國。”一旁的風雷驕傲的說道。
此時，幾條小魚爭相穿梭而過，殷川說道：“溪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
聞言，風雷倒是很驚訝，問道：“殷將軍竟有如此文采？”
風國雖然經濟繁榮，但是也崇尚文學，就連習武的人，也都穿的略帶文人氣息，頗有一副讀書人的儒雅之氣。
風雷聽到殷川即興而發的讀了一句詩，深感殷川的文學功底，內心對他的崇拜更甚了。
看到這麽清澈的小溪，殷川忍不住就想跳進去洗個澡。
說時遲那時快，隻是眨眼的功夫，殷川就脫了衣服跳進齊腰深的溪水裏。
風雷見狀，笑著搖搖頭，將兩匹馬牽到溪邊飲水。
“三王子，不下來嗎？這個天氣，正適合冬泳。”殷川朝著岸邊的風雷喊道。
聞言，風雷隻是笑著搖頭，不說什麽，但心裏想的是：這麽冷的天，還下去洗澡，真是不知道怎麽想的。
但是在水裏的殷川，卻沒有感覺冷，反而還覺得，這水還有一些溫度，挺舒服的。
正當殷川洗完澡，起身在岸邊穿著衣服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林子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兩人迅速提高精神，殷川也隨即趕緊穿好衣服，隨即半蹲在地上，隨時保持機動性。
隻是片刻的功夫，突然從林中射出幾支箭，朝著兩人呼嘯而至。
殷川急忙超一旁躍起，隨即一個翻滾穩穩落地，避開了弓箭的射擊，動作不可謂不瀟灑。
反觀風雷，就沒有那麽瀟灑，隻是狼狽的在地上亂棍亂爬。
殷川見狀，隨即抄起一把石子，迅速朝林中甩了過去，以此來爭取躲避的時間。
隨後，殷川朝著風雷衝了過去，途中還撿起了之前射向他們的幾支箭。
在殷川的攙扶下，風雷趕緊起身，隨後跟著殷川朝著另一側的林中躲避。
身後的弓箭嗖嗖的在兩人身旁擦過，殷川一隻手拉著風雷，一邊擦著樹幹s型路線躲避。
雖然風雷隻是跟著殷川來回的跑，一會左一會右的，但是他的心中已經非常震撼。
在這麽密集的弓箭中，殷川仿佛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總是能避開射向他們的弓箭。
其實倒不是殷川背後長了眼睛，而是這種左右的跑動方式，會讓對方確定不了攻擊的方向，所以才會失了準頭。
見兩人進了樹林後，一夥人嘰嘰喳喳的朝著這邊追來，聽這聲音，不下於十幾個人。
殷川和風雷就近找樹木做掩體，躲在樹的後麵。
“怎麽，三王子的臉色這麽煞白？”殷川看著風雷，還不忘調侃道。
風雷平複了幾口氣，說道：“殷將軍就不要開玩笑了，剛才差點死了。”
等著大喘了幾口氣之後，風雷繼續說道：“早就聽說少康城外的某處山林中，藏著一夥土匪，一直不知道在哪裏，沒想到今天讓我們給遇上了。”
“怎麽？害怕了？”殷川問道。
聞言，風雷隻是臉色發白，沒有言語。
看到風雷的樣子，殷川笑著說道：“三王子，緊張嗎？是不是沒有殺過人？”
聞言，風雷的臉更白了，睜大眼睛看著殷川。
他的內心已經如波濤一般洶湧：這殷將軍，看起來白白淨淨的，難道還殺過人？！
當然，殷川也沒有殺過人，畢竟他也才來這個世界不過七八年的光景，之前也一直都是在部隊中訓練。
在法治社會，連傷害都是犯法的，更何況是殺人。
但是，這種情況下，殷川不能慫，而且，來這裏的這些年，殷川的所見所聞，也一次次的磨礪著他的內心。
早在剛開始的時候，殷川便借著比武的時候，廢了殷元誠的兩條胳膊。
再加上之後川營地獄般的訓練方式，殷川覺得，自己的實力應該能夠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立足。
片刻之後，風雷的臉上才恢複了一些血色，喉嚨幹澀的咽了一口唾沫。
從小到大，風王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風雷的身上，比起他的兩位兄長，風雷的成長真的是肉眼可見。
無論是武技，還是參軍報效國家，為百姓著想的心思，風王都看在眼裏。
“行了。”風王沉聲說道。
隨即，看著風雷，笑著問道：“看這盒子如此精美，想必應該是什麽山珍海味，快帶上來給本王嚐嚐。”
看到這一幕，風承和風子敬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看著父王對風雷這樣的態度，兩兄弟心裏有些不平衡。
風雷隨即提著蛋糕走上大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隨後解開繩子，小心的取下盒子。
隨即入眼的是一個造型精美，模樣新奇的東西，眾人立馬仰著脖子看過去。
“這……”
風王和風王後都有些驚訝，風王問道：“這是什麽？”
“父王，這是蛋糕。”風雷說道。
“蛋糕？”
看著造型精美的蛋糕，風王竟然一時間想不到該怎麽吃。
大殿下方的大臣們，一個個翹首以盼，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麽。
看著蛋糕上寫著的祝福語，雖然字體歪歪扭扭，但是風王仍舊能看得出來，是風雷的字。
風王眼神溺愛的看著風雷，說道：“這個禮物，本王非常滿意。”
風雷聽到後，也很是開心，示意風王嚐一嚐。
一旁的侍衛見狀就要上前，試毒是最基本的。
不過，風王卻擺擺手，說道：“算了，雷兒親自做的蛋糕，本王要吃第一口。”
說著，便挖了一塊。
大殿上的眾人看到後，紛紛對風雷投去敬重的目光。
風王生平第一次吃到如此獨特的食物，入口滑而不膩，下麵的一層雖然類似饅頭，可卻比饅頭好吃。
他很是滿足，還不忘對著身旁的風王後說道：“你也嚐一口，這是本王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食物了，對，這叫蛋糕。”
聞言，風王後也淺淺的嚐了一口，說道：“嗯，甜而不膩，確實好吃。”
“好！賞！”風王大喝一聲。
風王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有一些小心思，本來他也是想借助這個場合，給三兒子風雷正名，省的一直受兩個兄長的欺負。
所以，無論今天風雷送什麽，風王都會賞賜，以此來確定他的地位。
但是，今天風雷送來的蛋糕，確實是很新奇。
“以後，王宮裏如果有人過生辰，雷兒，你可都要替父王給他們準備好蛋糕。”風王說道。
聞言，一眾大臣們都知道，這三王子算是一隻腳邁上了大殿了。
“喏。”
風雷領旨退下後，風王的幾個公主，皆是望眼欲穿的看著台上，眼巴巴的看著。
看到這一幕，風雷說道：“父王，借著父王的壽辰，兒臣也給諸位大臣和幾位妹妹準備了一些小蛋糕。”
“哦？那快拿出來吧。”風王說道：“讓他們也嚐一嚐。”
風雷隨即讓人從外邊，帶上來一個個小盒子，然後依次放到眾人的桌子上。
風月早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趕緊吃上一口。
“哇，好甜，真好吃。”
看到大殿上一片其樂融融的場景，風王麵露微笑，不露神色的看了一眼大殿上與眾人推杯換盞的風雷。
整個壽宴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隨著風王的離去，一眾大臣也喝的酩酊大醉，相繼攙扶著離去。
風雷臉色微醺，朝著殷川走了過來。
“殷將軍，多謝你的蛋糕。”風雷說道。
“三王子何必謝我，這也是你自己做的。”殷川說道，他的目的已經完成，至於是誰的功勞，沒有必要。
反正，殷川也是為了拉近與風雷的關係，盡可能的從他那裏學習一下武技。
不過，看這個樣子，幾乎少康城每個人都要飲酒，而且每頓飯似乎都離不開酒水。
殷川覺得，似乎有必要在少康城開一個酒樓，再把自己釀的酒推出來，可能以後杜康酒就不是他們的最愛了。
壽宴的第二天，殷川剛鍛煉完身體，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馬叫聲。
“殷將軍！”
人未至聲先到，風雷今日看起來有些開心，就連聲音都透露著喜悅。
“還是小啊，一點也不沉穩。”
殷川微微歎氣，說道：“怎麽了？今天來有什麽事？”
“父王賞我了四匹馬！”風雷興奮的說道。
“那又怎麽了？”殷川問道。
“怎麽了？四匹馬！”風雷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什麽？”
“天子的車架是六匹馬，父王的車架是五匹馬，而現在父王賞了我四匹馬，這就意味著……”
後麵的話，風雷激動的有點說不出來，因為這可能意味著，自己一隻腳已經成為儲君了。
“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沉穩一些。”
殷川接著說道：“如今的商王，在八年前就已經是儲君了，那時候比你還年輕吧。”
聞言，風雷正緊聲色，對著殷川拱手說道：“受教了殷將軍。”
“今天來不隻是為了向我顯擺的吧？”殷川看著風雷問道。
“當然。”
風雷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我這幾匹馬可都是身強力壯，所以拉過來，和你的馬比上一場。”
聞言，殷川頓時來了興趣，說道：“拿你父王賞賜的馬，要和我的閃電比？”
“怎麽？不可以嗎？”風雷問道。
“倒不是不行，我就怕你心理落差太大，會覺得你父王賞你的馬不好。”殷川說道。
“怎麽可能，我父王賞我的可是純種的烏騅馬。”風雷堅定的說道。
“是嗎？能比得上閃電？”
殷川表麵上雖然風淡雲輕的樣子，其實內心裏也有一點不確定。
“比不比得上，賽一場就知道了。”風雷說道。
“我看夠嗆，你這馬平日裏就吃些草料什麽的，哪有什麽力氣？”殷川說道。
“馬不吃草料吃什麽？”風雷有些摸不清頭腦。
“我的閃電平日裏可是吃的魚，你的馬能比的上？”殷川笑著說道。
“什麽？！”
風雷有些震驚，感覺這事有點超乎意料，問道：“馬會吃魚？”
“當然。”
說著，殷川走到馬廄，邊走邊說道：“走吧，遛一遛。”
風雷疑惑的跟著殷川，滿腦子都在想，馬不是隻吃草的素食動物嗎，難道還吃葷？
一路上，殷川也在觀察著風雷，看他坐下的馬，應該是屬於戰馬的樣子。
這種軍用的馬，殷川在北蒙軍營的時候見過很多，大都是蒙古馬的品種。
這種蒙古馬，通常具有非常強大的耐力和適應力，能夠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生存和工作，所以無論是平常運輸糧草還是外出征戰，這種馬都符合戰馬的標準。
相比較，閃電的品種類似於汗血寶馬，以速度和耐力著稱，其奔跑起來的速度快到殘影，所以也被稱為絕影馬。
看到這，殷川對於這場比賽的結果，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隻要不是大的失誤，應該就沒什麽問題。
為了增加一些挑戰性，殷川甚至還提議狩獵。
“光這樣跑著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比比箭法。”殷川提議道。
“怎麽比？”風雷問道。
“當然是比田獵了，看誰跑得快，誰的箭法準。”殷川問道。
“好。”
風雷不假思索的答應下來，畢竟之前有著從軍的經曆，自然也是知道田獵。
說著，兩人騎著開始朝著前方狂奔。
雖然已經接近冬天，野物也變得少了許多，但是，在這種原始的生態環境下，向來不缺這些野兔野豬之類的東西。
兩人就這樣，在你爭我奪中，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出城十幾裏。
不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蜿蜒流淌，水麵波光粼粼，還能看見幾條小魚穿梭在水底。
“三王子，不如去溪邊歇息一會？”殷川對著一旁的風雷說道。
“好！”
兩人來到小溪邊，殷川一眼看去，感歎道：“還是這時候的空氣好啊，湖水清澈，空氣清新。”
“那是自然，這裏可是風國。”一旁的風雷驕傲的說道。
此時，幾條小魚爭相穿梭而過，殷川說道：“溪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
聞言，風雷倒是很驚訝，問道：“殷將軍竟有如此文采？”
風國雖然經濟繁榮，但是也崇尚文學，就連習武的人，也都穿的略帶文人氣息，頗有一副讀書人的儒雅之氣。
風雷聽到殷川即興而發的讀了一句詩，深感殷川的文學功底，內心對他的崇拜更甚了。
看到這麽清澈的小溪，殷川忍不住就想跳進去洗個澡。
說時遲那時快，隻是眨眼的功夫，殷川就脫了衣服跳進齊腰深的溪水裏。
風雷見狀，笑著搖搖頭，將兩匹馬牽到溪邊飲水。
“三王子，不下來嗎？這個天氣，正適合冬泳。”殷川朝著岸邊的風雷喊道。
聞言，風雷隻是笑著搖頭，不說什麽，但心裏想的是：這麽冷的天，還下去洗澡，真是不知道怎麽想的。
但是在水裏的殷川，卻沒有感覺冷，反而還覺得，這水還有一些溫度，挺舒服的。
正當殷川洗完澡，起身在岸邊穿著衣服的時候，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林子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兩人迅速提高精神，殷川也隨即趕緊穿好衣服，隨即半蹲在地上，隨時保持機動性。
隻是片刻的功夫，突然從林中射出幾支箭，朝著兩人呼嘯而至。
殷川急忙超一旁躍起，隨即一個翻滾穩穩落地，避開了弓箭的射擊，動作不可謂不瀟灑。
反觀風雷，就沒有那麽瀟灑，隻是狼狽的在地上亂棍亂爬。
殷川見狀，隨即抄起一把石子，迅速朝林中甩了過去，以此來爭取躲避的時間。
隨後，殷川朝著風雷衝了過去，途中還撿起了之前射向他們的幾支箭。
在殷川的攙扶下，風雷趕緊起身，隨後跟著殷川朝著另一側的林中躲避。
身後的弓箭嗖嗖的在兩人身旁擦過，殷川一隻手拉著風雷，一邊擦著樹幹s型路線躲避。
雖然風雷隻是跟著殷川來回的跑，一會左一會右的，但是他的心中已經非常震撼。
在這麽密集的弓箭中，殷川仿佛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總是能避開射向他們的弓箭。
其實倒不是殷川背後長了眼睛，而是這種左右的跑動方式，會讓對方確定不了攻擊的方向，所以才會失了準頭。
見兩人進了樹林後，一夥人嘰嘰喳喳的朝著這邊追來，聽這聲音，不下於十幾個人。
殷川和風雷就近找樹木做掩體，躲在樹的後麵。
“怎麽，三王子的臉色這麽煞白？”殷川看著風雷，還不忘調侃道。
風雷平複了幾口氣，說道：“殷將軍就不要開玩笑了，剛才差點死了。”
等著大喘了幾口氣之後，風雷繼續說道：“早就聽說少康城外的某處山林中，藏著一夥土匪，一直不知道在哪裏，沒想到今天讓我們給遇上了。”
“怎麽？害怕了？”殷川問道。
聞言，風雷隻是臉色發白，沒有言語。
看到風雷的樣子，殷川笑著說道：“三王子，緊張嗎？是不是沒有殺過人？”
聞言，風雷的臉更白了，睜大眼睛看著殷川。
他的內心已經如波濤一般洶湧：這殷將軍，看起來白白淨淨的，難道還殺過人？！
當然，殷川也沒有殺過人，畢竟他也才來這個世界不過七八年的光景，之前也一直都是在部隊中訓練。
在法治社會，連傷害都是犯法的，更何況是殺人。
但是，這種情況下，殷川不能慫，而且，來這裏的這些年，殷川的所見所聞，也一次次的磨礪著他的內心。
早在剛開始的時候，殷川便借著比武的時候，廢了殷元誠的兩條胳膊。
再加上之後川營地獄般的訓練方式，殷川覺得，自己的實力應該能夠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立足。
片刻之後，風雷的臉上才恢複了一些血色，喉嚨幹澀的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