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進了許契的心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火中燒。


    “原來你和那女鬼是一夥的?”


    他瞪視著蘇漪,語氣中透露出難以壓抑的憤怒。


    蘇漪卻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輕笑道:“哦?原來許副隊長解決不了問題,就學會拉人下水了,看來特殊小組的辦事風格確實與眾不同。”


    許契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


    很快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聲音冷硬道:“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你得和我們走一趟,查證下你和女鬼的關係。”


    話語間,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彌漫開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在一片略顯緊張的氛圍中,原本對蘇漪抱有輕視之意的玄師們。


    此刻卻紛紛站出來為她發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公正。


    “這處理方式似乎不太妥當吧?人家小姑娘方才不過是出於好意,阻止了一場可能的衝突,怎麽轉眼間就要給她扣上莫須有的罪名呢?”


    一位身著道袍的了一大師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悅。


    “女鬼之言不無道理,蘇漪姑娘剛才確實是救了人一命。


    而且初衷也是為了王少的安危,怎能因此就妄加揣測,將她視為同夥?”另一位年輕女玄師也站了出來,她的聲音清脆,言辭犀利。


    “正是如此,許契隊長,您這是要做什麽?難道是想趁著玄門其他高手不在,就對這位小姑娘施壓嗎?我們可都在這裏看著呢!”


    王哲在一旁聽著,心中對許契的做法也漸生不滿。


    他低聲對身旁的人說道:“這蘇大師可是沉家的千金。”


    王哲的話語仿佛一塊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許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起來,他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硬著頭皮回應:


    “無論身份如何,隻要有嫌疑,就必須接受調查,這是規矩。”


    蘇漪輕輕轉身,目光溫柔而堅定地掃過那些為自己仗義執言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感激的微笑:“蘇漪在此多謝各位的仗義相助。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願意將剛才使用的那道符籙的製法分享給大家,讓我們共同學習,共同進步。”


    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那些玄師們對自己符紙的濃厚興趣,這份細心與大方,讓在場的人更加滿意。


    他們紛紛點頭稱讚,認為蘇漪不僅家世顯赫,更難得的是她識大體、懂人情。


    有人甚至當場表示,如果特殊小組敢對蘇漪不公,他們定會前往投訴,維護正義。


    最終,當一行人準備離開時,許契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他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不甘,剛跨出門檻,便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顯得格外狼狽。


    最後還是被手下的人抬著上了車。


    當蘇漪隨著一行人踏入警局的那一刻,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片刻。


    眾人麵麵相覷,眼中滿是不解與驚訝。


    “這不是說王家少爺被髒東西糾纏了嗎?怎麽帶回來個姑娘?”


    一位年輕的警員低聲嘀咕,目光在蘇漪身上流轉,滿是疑惑。


    “還是個漂亮小姑娘,這怎麽可能呢?她又不缺追求者,怎麽會跟王家少爺扯上關係?”


    然而,這些議論並未持續太久,因為車上醒來的許契已經帶著一臉嚴肅與高傲,將蘇漪直接推進了審訊室,並親自坐鎮,準備展開審訊。


    “姓名、性別、年齡。”許契的聲音冰冷而機械,仿佛是在例行公事。


    蘇漪端坐在那裏,氣質溫婉卻又不失堅韌,她輕輕啟唇:“蘇漪,女,17歲。”


    許契的目光在蘇漪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問道:“據聞你多年昏睡,你的那些本領是從何而來?”


    蘇漪微微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從容:“這和案件有關嗎?”


    然而,許契早已憋著一股氣,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我問你什麽,你就答什麽!”


    蘇漪的眉心輕輕皺了一下,顯然對許契的態度並不滿意。


    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淡去,語氣也變得清冷了幾分: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並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我來這裏,純粹是因為你太無能,我才不得不出手相助。”


    許契聞言,冷笑了一聲:“我太無能?難道不是你和女鬼裏應外合,試圖幹擾人間秩序?”


    蘇漪輕輕靠在椅背上,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那你有證據嗎?”


    許契不甘示弱:“現在可是你需要證明自己和女鬼無關,否則今日你怕隻能在這裏過夜了!”


    未料,蘇漪竟輕笑出聲,其聲中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譏諷:


    “身為玄門中人,你本應能洞察我與那女鬼之間並無瓜葛,卻仍執意欲加之罪,莫非是急於求成,欲草率結案?”


    蘇漪輕輕挑眉,語氣中流露出淡淡的輕蔑:“難怪許副隊長手頭寬裕,原來是左右逢源,好處盡收,隻盼別貪心過度,噎著了。”


    她特意將“副”字咬得極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戲謔,仿佛是在用這種方式微妙地提醒著許契他的職位不過是個副職。


    許契聞此,怒氣衝衝,雙手緊握成拳,手背青筋凸顯,猶如虯龍盤踞:


    “我這是在給你一條生路,你別不識好歹!別忘了,我們特殊小組行事,從不拘泥於凡塵俗世的證據。”


    蘇漪卻依舊從容不迫,嘴角掛著淡然的微笑:“哦?如此說來,許副隊長是打算以力壓人,強加之罪了?隻是,不知您是否有這份能耐?”


    屢遭輕視的許契終於忍無可忍,他猛地站起身來,怒目圓睜,咆哮道:


    “放肆!今日若不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特殊小組的手段,你恐怕還不知道天高地厚!”


    話音未落,許契正欲施展動作,卻在這緊要關頭,審訊室的門被猛然推開,一名警員神色緊張地闖了進來:“副組長,主任急電。”


    許契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而微妙,他狠狠地瞪了蘇漪一眼,那眼神中既有警告也有不甘,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


    隨後,他一把接過電話,憤然離開了審訊室,留下蘇漪一人,在那幽暗的燈光下,嘴角依舊掛著一抹淡淡的勝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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