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馬陽提到了她的臉,拓拔羽嫻將臉往一邊扭了扭。


    “我的臉怎麽樣,和你有關係嗎?”


    看著拓拔羽嫻冷若冰霜的樣子,司馬陽直接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若是以前,你的臉就是爛了,也和我沒有關係,但是這次肯定和我有關係,今天在禦花園,你沒有往死裏咬我,就是因為這件事,你哥懲罰你了吧。自己的親妹妹都下這麽重的手,真他媽的可惡。你放心,我會幫你出氣的。”


    拓拔羽嫻上下打量著司馬陽:“你怎麽幫我出氣?”


    “讓你哥哥向你道歉,再不行的話,我也會將他的臉扇腫,為你出氣。”


    拓拔羽嫻冷笑了幾聲。


    “你說的可真簡單,先不說我哥北涼太子的身份,他和我是一個師父,武功不亞於我,就你那兩下子根本打不過我哥。再說,是我哥打了我,我願意,我用的著你出氣嗎?”


    “你要是這麽說的話,那我幫你出氣就是多管閑事了。不管怎麽說,你是因為我才挨打的,隻要你需要,我不管你哥什麽身份多厲害,我都會收拾他的。”


    “你的牛吹的,比你臉皮還厚。”


    拓拔羽嫻端起酒杯,獨自喝了口。


    見桌子上還有個空酒杯,司馬陽拿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


    拓拔羽嫻看在眼裏,忍不住調侃道:“這是我的酒,我讓你喝了嗎?”


    “現在是我的酒了,今天晚上你在金玉良緣的花費我全包了,包括桌子上的酒菜。”


    “那你可真大方。但這桌上的酒菜加起來也沒幾個錢,你可以這麽說。”


    “無論多少,我都給你掏了。”司馬陽笑道。


    “你說的真的,無論我花多少,你都掏錢,對不對?”


    “不錯。”


    “行,那我成全你。”


    拓拔羽嫻擺了擺手,店夥計急忙跑了過去,等候吩咐。


    “你店裏最貴的酒是什麽酒?”


    “是窖藏的錦春酒。”


    “多少錢一壇?”


    “一壇三百兩,您肯定會問為什麽這麽貴,金玉良緣所釀的錦春酒是皇宮的特供酒,所以貴些。”店夥計解釋道。


    “三百兩一點也不貴,給我弄四十壇出來。”


    拓拔羽嫻說道。


    店夥計上下打量著拓拔羽嫻,陪笑道:“這位客官,您是不是開玩笑呢,四十壇,那可是一萬兩千兩呢,您真要?”


    “當然要了。”拓拔羽嫻向司馬陽使了個眼色:“不是我花多少你都掏嗎,拿錢吧。”


    司馬陽笑了笑,伸手往自己兜裏摸去,邊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帶著這麽多錢,要是沒帶的話,我讓人送來。”


    司馬陽從兜裏掏出幾張銀票,加起來,正好超過一萬兩千兩。


    將銀票推到店夥計跟前。


    “就按照這位姑娘的要求做,把酒上來。”


    店夥計一臉的懷疑之色。


    “這麽多酒上來,你們打算怎麽做呢,拉走嗎?”


    拓拔羽嫻道:“不拉走,就堆在這大廳裏,今天晚上來金玉良緣的人人有份,隨便喝,反正有人請客。”


    司馬陽擺了擺手:“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按照這位姑娘的要求做。”


    “好嘞。”店夥計滿臉堆笑,抓起桌上麵的銀票離去。


    拓拔羽嫻看在眼裏,她有點不敢相信,司馬陽真會拿出一萬多兩銀子讓她花了。


    “西昏王,這一萬多兩銀子沒了,你連眨眼都沒有眨眼,說吧,你在蠻州做王爺,到底貪了多少銀子?”


    司馬陽在蠻州大力發展商業,麾下的星樓吳館下轄著很多商業組織,商業觸角遍及新國、吳國,甚至北涼也有。


    每年進多少銀兩,司馬陽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現在扔個一萬多兩,對司馬陽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蠻州那個窮地方,我就是挖地三尺,也挖不出多少銀子來。”司馬陽說,自然不能承認他很有錢。


    “你說的還是事實,你為什麽真的拿出這麽多銀子了?”拓拔羽嫻問道。


    “你沒有死咬我,我欠你個人情,你提的要求,我豈能不盡力滿足。說吧,為什麽最後放過了我?”


    拓拔羽嫻玉指在酒杯邊緣輕輕的摩挲著,口上問道:“你說為什麽?”


    “我想是你良心發現了。”


    “為什麽是我良心發現了,難道我做什麽喪良心的事了嗎?”


    “你說呢,以你的本事,當你喝酒的時候,你就知道酒中被做了手腳,可你卻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因為你知道,你完全能控製酒中的藥性。


    後來在禦花園,你去方便,趁機將身上的藥性逼了出來,所以,當你見到我的時候,你的意識完全是清醒的,你還裝作中毒的樣子,欲圖陷害我。最後放棄了,那不是良心發現了嗎?”


    “你說錯了,那可不是良心發現,是我覺著沒有十足的把握徹底將你扳倒,所以,我放棄了。如果再有機會,我還會行動的,你最好小心點。”


    拓拔羽嫻說罷,獨自悶了口酒。


    司馬陽覺著,理由肯定不止此。


    “行,那我等著你行動,在這裏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出賣色相了,因為就你這樣的,根本沒有什麽吸引力,最後,反而自尋欺辱。”


    “你,”拓拔羽嫻眼睛中冒火,冷冷道:“你瞎說什麽,信不信我再要四十壇酒?”


    “你可以要,不過,賬得記在你的頭上,因為我沒錢了。”


    “知道你也是個窮光蛋王爺,我不想和你在一個酒桌上喝酒,你走開吧。”


    “你以為我想和你在一個酒桌上喝酒嗎?”


    司馬陽從酒桌上站的起來,剛想轉身離去,隻見拓拔羽肅走了過來。


    後麵跟著的正是貼身高手封狼和蕭雲心。


    司馬陽伸手在桌上拍了拍。


    “拓拔羽嫻,你哥來了,正好給你出氣。”


    司馬陽向前走去,拓拔羽嫻氣道:“沒聽明白我剛才什麽意思嗎,我哪用你出氣。”


    司馬陽沒有理會拓拔羽嫻,既然你們兄妹倆個已經出現間隙了,我再挑撥挑撥。


    拓拔羽肅自然也看到了司馬陽,也知道這小子剛才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喝酒了。


    老妹拓拔羽嫻為什麽這麽給司馬陽麵子?


    拓拔羽嫻本想攔住司馬陽,轉念想,管他呢。


    他要找我哥哥的事,肯定會碰的頭破血流的。


    司馬陽、拓拔羽肅相視而行,很快碰麵。


    司馬陽突然出手,狠狠的向拓拔羽肅的臉上扇去。


    這突然的舉動嚇了拓拔羽嫻一跳。


    這也太直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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