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羽嫻早就料到她會挨著一巴掌。


    隻是沒想到她的親哥哥會打的這麽狠。


    拓拔羽肅,北涼皇位的繼承人,儲君,在北涼有很高的地位,他自然有資格扇拓拔羽嫻。


    狠狠的指了指拓拔羽嫻。


    “要不是你是我親妹妹,我就把你殺了。今天,哥在新國老皇帝麵前費盡了口舌,卻被你搞砸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尷尬,多丟人,真像是個小醜。你說吧,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替司馬陽說話?”


    “哥,通過我這段時間和司馬陽打交道,司馬陽絕對不是簡單的昏王那麽簡單,他實力深不可測,他的背後還隱藏著很強的勢力,如果我在皇宮死咬他,他會徹底記恨上你我的,我不敢保證,咱們能順利的回到北涼。”


    聽到拓拔羽嫻說的理由,拓拔羽肅簡直怒火衝天。


    “原來你是被司馬陽嚇唬住了,然後才替他開脫的,你說你搞笑不搞笑?司馬陽,新國一個不入流的王爺,他能有什麽勢力?就算他有勢力,他還能大的過哥哥我嗎?還說我們出不了新國,你簡直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拓拔羽肅不相信,這在拓拔羽嫻的意料之中。


    身為北涼太子,一向是目中無人。


    “哥,我早就說了,你不能小看司馬陽。他在蠻州時,咱們多次吃虧,還損兵折將。他平定了新國烈王之亂,滅了東吳獨孤一脈,他還暗中創立了火器廠,


    這玩意兒,就是師父他老人家也沒有創立出來。這些,一般人根本做不到。連師父都說過,西昏王司馬陽不是等閑之輩,不能小看他。”


    拓拔羽嫻提到了師父,自然就是北涼國師僧格脫脫。


    他也是拓拔羽肅的師父。


    拓拔羽肅十分佩服這個師父,臉上的神情有所緩和。


    “所以,哥,在徹底了解司馬陽之前,不宜和司馬陽翻臉。”


    拓拔羽肅略有所思,上下打量著拓拔羽嫻道:“你真是這麽想的?”


    “哥,我確實是這麽想的,從大局來看,此時真的不宜和司馬陽翻臉。”


    拓拔羽肅的神情又緩和了些。


    “若真是這個想法,你應該早點告訴哥哥。以後,萬不可出現哥哥拚命往前衝,你在後麵扯後腿之事了。”


    “是。”拓拔羽嫻抱拳。


    又見拓拔羽嫻白皙的臉上留下個清晰的手掌印,拓拔羽肅將蕭雲心叫了過來。


    “下去,給公主敷一敷。”


    蕭雲心和拓拔羽嫻離去。


    拓拔羽肅的臉色越來越冷。


    我這個妹妹,她比我還高冷,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偏偏將司馬陽放在眼裏。


    司馬陽那點本事也算本事嗎?


    我偏偏不信這個邪。


    整個新國上下,我都不放在眼裏。


    司馬陽,正好我來了,那咱倆就較量較量。


    ……


    肅王府。


    心情極其不佳的司馬武回到府邸,剛剛坐下,陸碧瑤走了進來。


    司馬武看了陸碧瑤一眼。


    今天,她出的計謀非常好,差些將司馬陽扳倒。


    隻是沒想到拓拔羽嫻會反水。


    司馬武無奈的歎了口氣。


    “哎,連拓拔羽嫻都向著司馬陽說話,看來,若想將司馬陽弄下台,絕對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肅王殿下說的極是,我想了一千個司馬陽逃脫處罰的理由,就是沒想到會是拓拔羽嫻。據我得到的情報,司馬陽和拓拔羽嫻鬥的你死我活,怎麽還替司馬陽說話了?”陸碧瑤說,臉上也充滿了疑惑。


    “你是沒見,在禦花園的時候,司馬陽確實是親拓拔羽嫻了,莫不是親出感情了,這不可能吧?”


    司馬武說,若這都可以,他現在很想在陸碧瑤身上實驗一番,趁機將她拿下。


    陸碧瑤搖了搖頭。


    “就拓拔羽嫻那高傲的勁頭,我覺著她絕對不會看上司馬陽的,之所以會放過司馬陽,肯定是另有所圖。”


    司馬武道:“不管是不是另有所圖,今天司馬陽和他老婆在我父皇麵前真是大放異彩,更得聖意了。哎,我的風頭越來越被他搶去了,更讓本王不能容忍的是,太子和老九很明顯是結盟了。”


    陸碧瑤冷笑了聲。


    “結盟了更好,太子地位馬上就不保了,司馬陽選擇這個時候和太子結盟,正好將他拉下水。”


    司馬武滿臉疑惑的看著陸碧瑤。


    “你說什麽,太子之位不保了,你是不是危言聳聽呢?”


    “肅王殿下,我怎麽會在你麵前危言聳聽呢,太子之位確實危險了。”


    “怎麽危險了?”司馬武問。


    “這次皇上六十壽誕,是太子出的主意,舉國同慶,花費巨大,太子給皇帝所呈的賬目上,國庫庫銀尚有三百萬兩,其實據我所知,國庫現有存銀不足六十萬兩,這麽點錢,連官員的俸祿都發不出來了。更別說新國幾十萬官兵了,沒有銀子,會亂的。”


    司馬武神色凝重。


    “管錢這件差事很重要,我父皇將這件差事交給了太子,別人插不了手。不對呀,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屬下買通了戶部幾個主簿,多番核實查證,確實是如此。肅王殿下,北方又下大雪了,賑災銀估計需要幾十萬兩銀子。以此為借口上揍,然後趁機將國庫無銀之事抖出來,太子可怎麽交差呢?”


    司馬武眼睛亮如星。


    “我父皇一輩子省吃儉用的,最後國庫竟然花的就這麽點銀子了,他會罵太子敗家子的,更重要的是太子謊報數目,欺瞞父皇,這是犯了逆鱗啊,太子就等著父皇的怒火吧,等明天早朝,我就提這件事情。哈哈哈。”


    ……


    新西昏王府。


    蘇繡月將那首梅花曲唱的很熟了,李忠端著茶水過來。


    “王妃,請喝茶。”


    “怎麽你來送茶了,我那兩個丫鬟呢?”


    李忠急忙回稟。


    “今天不是皇上壽宴嗎,星辰城到處張燈結彩,歌舞升平,她們兩個出去了,說是去金玉良緣聽唱曲。”


    “這麽晚了還不回來,李忠,你去將她們叫回來。”蘇繡月吩咐道。


    “是。”


    李忠轉身欲走,被司馬陽叫住了。


    “父皇壽宴,舉國同慶,金玉良緣做為星辰城最大的歌坊,肯定非常的熱鬧。王妃,我們繼續聽曲去,可以的話,你再展示下這首梅花曲,必將再次引起轟動。”


    “今天唱了一天了,我可沒心情去了,你們早去早回。”蘇繡月說道。


    司馬陽和李忠來到金玉良緣,歌坊裏歌聲飄揚,好不熱鬧。


    李忠鑽進人群裏去找蘇墨雨和蘇墨畫,司馬陽則站在人群後麵聽曲。


    扭頭,忽見大廳東北角落裏坐著一人,燈光灰暗,但司馬陽還是認出來了,那人是拓拔羽嫻。


    拓拔羽嫻好像獨自在喝悶酒。


    有些事,司馬陽想找拓拔羽嫻問個明白。


    沒想到這麽快就再次見麵了。


    他走到拓拔羽嫻麵前。


    拓拔羽嫻抬起了頭,見麵前站立的是司馬陽。


    她也感到非常吃驚。


    司馬陽欲說話,忽見拓拔羽嫻的右半個臉發紅,隱隱可見手掌印。


    司馬陽臉色一陰。


    “拓拔羽嫻,這是你哥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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