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嘯天麵對眾人,他的神態輕鬆自如,仿佛隻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這在其他人看來,卻成了一場荒誕的鬧劇。


    宋子文首當其衝,放聲大笑:“哈哈,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一個江南市的小商販,竟然敢在我們麵前自命不凡!我們隨便一個人,都是你這輩子都望塵莫及的存在!你這是在炫耀自己嗎?恐怕是找錯了地方吧!”


    向來沉默寡言的杜秋澤也忍不住笑出聲:“真是個不自量力的家夥!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在這裏裝什麽大尾巴狼?哼,如果是在上京,你現在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楚嘯天瞥了杜秋澤一眼,平靜地回應:“即便是在上京,你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精準地刺中了杜秋澤的痛處。


    杜秋澤雖然是上京杜家的少爺,但由於他的母親隻是杜家的一名妾室,他實際上隻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


    在權貴圈子裏,他始終無法擺脫這個汙點,像個小醜一樣在舞台上賣力表演。


    杜秋澤憤怒至極,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顫抖地吼道:“你再說一遍!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然而楚嘯天像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隻是淡然地將視線轉向了梁思年,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說:“穿上吧,我不想自己動手,那會讓你很難受的。”


    梁思年愣住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江南市受到這樣的威脅。


    他冷笑一聲,回擊道:“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以為我不敢動你嗎?”


    楚嘯天抱著昏睡的米文柳,臉上的笑意已消失無蹤,他平靜地回應:“說狠話有意義嗎?快點穿上,我沒時間跟你耗。”


    隨後,他一腳將地上的情趣內衣踢向梁思年,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此時,一直被忽視的杜秋澤終於忍無可忍,他拿起酒瓶,怒不可遏地衝向楚嘯天,準備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其他人見狀,臉上都露出了看好戲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楚嘯天被酒瓶砸中的慘狀。


    陳青兒更是幸災樂禍地笑道:“哼,看他還能裝多久!等秋澤哥這一酒瓶子下去,看他還能不能繼續囂張!”


    下一刻,場麵驟然變得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楚嘯天麵對飛來的酒瓶,毫無退縮之意,他猛地揮出一拳,酒瓶瞬間炸裂,碎片四濺。


    緊接著,他迅速抓住一塊鋒利的碎片,反手抵住了杜秋澤的脖頸。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杜秋澤陷入了絕境。


    梁思年見狀,憤怒地拍桌而起,厲聲喝道:“你敢動他一下,我必與你不死不休!”


    身為思年集團的副總,杜秋澤可是他精心培養的勢力,若是今日在這江南之地受到屈辱,他的麵子何在?


    然而,楚嘯天卻對梁思年的威脅置若罔聞,他冷冷地瞥了梁思年一眼,隨後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碎片刺向杜秋澤的大腿,鮮血立刻染紅了碎片。


    杜秋澤痛得慘叫連連,但楚嘯天卻毫不留情地警告道:“再叫,我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杜秋澤被嚇得魂飛魄散,即使疼痛難忍也不敢再發出聲音。


    梁思年見狀,心中憤怒無比,他沒想到楚嘯天竟如此膽大妄為。


    然而,楚嘯天卻不為所動,他冷漠地注視著梁思年,緩緩開口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他穿上這套衣服遊街示眾四小時,此事就此作罷。否則,我不介意讓你也嚐嚐同樣的滋味。”


    梁思年有些慌亂,他明顯看出楚嘯天並非等閑之輩,但今日他孤身前來,未帶保鏢,自然不是對方的對手。


    他試圖保持鎮定,故作鎮定地問道:“小子,敢不敢讓我打個電話?”


    梁思年的意圖明顯是想拖延時間,尋求外援。


    然而,楚嘯天早已看穿他的伎倆,隻是冷冷一笑。


    他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今日之事,唯有以武力解決方能了結。


    “你們欺負文柳時,可有給她留過半分餘地?”


    楚嘯天目光如炬,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你們步步緊逼,言語侮辱,若非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他話音未落,便不再給梁思年任何思考的機會。


    他單手抱著米文柳,一個健步衝上前,抓起桌上的啤酒瓶,一個接一個地砸向梁思年的頭部。


    梁思年被砸得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模糊,伸手一摸,滿手鮮血,嚇得他臉色慘白。


    但這隻是開始,楚嘯天又拿起兩瓶事先準備好的迷幻藥酒,猛地砸在茶桌上,破碎的玻璃和酒水一同灌入梁思年的口中。


    梁思年嚐試掙紮著喝酒,卻不停地嘔吐。


    然而,楚嘯天作為醫生,他的手法截然不同。


    他迅速按住兩瓶啤酒,用力將梁思年的嘴塞滿,確保連一滴酒都流不出來。


    梁思年的臉色瞬間漲紅,眼睛幾乎要突出眼眶,看上去十分駭人。


    當梁思年幾乎要窒息時,楚嘯天突然用力將啤酒瓶砸碎,玻璃碎片直接進入了梁思年的口中,瞬間他的口腔被玻璃渣劃傷,血流不止。


    “啊啊……” 梁思年痛苦地呻吟著,卻無法反抗,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


    楚嘯天冷漠地看著他,說:“既然你喜歡強迫別人喝酒,那就讓你嚐嚐這滋味吧!”


    梁思年購買的致幻藥是國外的高級貨,又被稱為“聽話水”。


    此時的他身體燥熱,口腔和胃部的疼痛卻讓他痛不欲生。


    但楚嘯天並未打算就此放過他。


    對於這種人,他覺得任何懲罰都不為過。


    於是,他冷冷地掃視了其他人一眼,問道:“你們也想試試我的手段嗎?”


    宋子文和陳青兒早已被楚嘯天的手段嚇得魂飛魄散。


    陳青兒還想掙紮,卻被楚嘯天一記耳光扇得掉了兩顆牙齒,終於不敢再說話,急忙為梁思年招呼上那些情趣內衣和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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