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溯往昔,思年集團與米氏集團間的恩怨糾葛已逾十載。


    兩者雖非行業競爭對手,但在資源爭奪上卻頻頻碰撞,久而久之,仇恨的種子在心中生根發芽。


    如今,米氏集團日漸勢微,而思年集團則風頭正勁。


    梁思年,這位商界的佼佼者,早已對米氏集團中的佳人——米文柳心生邪念。


    他計劃借此機會,既滿足自己的私欲,又通過侮辱米文柳來彰顯思年集團的威風。


    然而,江南這片土地,對梁思年來說或許微不足道,但對米文柳而言,卻是她最後的希望。


    就在梁思年即將得逞的刹那,一道震耳欲聾的巨響在包間內響起。


    砰!


    沉重的包間門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踹開,如同出膛的炮彈般直撲梁思年。


    梁思年尚未觸及米文柳,便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撞得飛出數米之外。


    門口,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巍然站立,正是楚嘯天。


    楚嘯天的到來讓米文柳從悲傷中解脫出來,她的眼中閃動著一絲淚光,輕聲呢喃:“楚嘯天,你來了。”


    緊接著,由於情緒過於激動,米文柳突然昏厥過去。


    楚嘯天迅速上前,穩穩地將米文柳抱起,並運用他的玄醫神瞳進行了一番檢查,確認她隻是服用了某種昏睡藥物,身體並無大礙後,才鬆了口氣。


    “你是誰?膽敢在此搗亂!”


    梁思年受傷後,眾人忙去攙扶,宋子文憤怒地瞪大了眼睛,大聲質問。


    楚嘯天站在那裏,一手抱著米文柳,一手輕輕拍著她的背,他的目光掃向眾人,臉上帶著一抹從容不迫的微笑,緩緩開口:“我是她的老板。”


    宋子文三人匆忙地將梁思年安頓在沙發上,隻見梁思年咳嗽了幾聲,隨後拿起一瓶水漱口,將漱口水連同一些血絲吐在地上。


    他瞥了楚嘯天一眼,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嘲諷:“你確實有把子力氣,但想要成為成功的老板,僅僅有力氣是遠遠不夠的。”


    接著,他眯起眼睛,繼續說道:“告訴你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你傷了我,就意味著你已經失去了成功的可能。”


    楚嘯天依舊保持著微笑,但眼中多了一絲戲謔。


    宋子文見狀,立刻在一旁添油加醋:“哼,竟敢傷害思年哥,你真是自尋死路!思年哥可是思年集團的未來接班人,你惹了他,就等於是惹了整個思年集團!”


    他瞪向楚嘯天,嚴厲地命令道:“小子,你知道思年集團的接班人意味著什麽嗎?想要活命,就乖乖給思年哥跪下道歉,求他原諒你!”


    楚嘯天雖然麵帶微笑,但內心卻怒不可遏。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宋子文,卻選擇了沉默。


    而這份沉默在梁思年看來,似乎成了楚嘯天屈服的象征。


    梁思年得意洋洋地擦拭著嘴角的酒水,嘲諷道:“跪下就算了?我可是連褲子都解開了,就給我看這出戲?”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與挑釁。


    楚嘯天不禁對梁思年的厚顏無恥感到震驚。


    而此刻,陳青兒見縫插針,趁機討好梁思年:“思年哥,哪能這麽輕易放過他?這種江南的小角色,怎麽能用跪下這種簡單的方式就了事?要我說,就該讓他親眼看著米文柳怎麽服侍您,然後再讓他也嚐嚐這滋味!”


    聽完陳青兒的話,楚嘯天的笑意如火焰般旺盛起來,他萬萬沒料到,這個外表文靜的眼鏡女子,內心竟如此卑劣!


    她的一言一行,簡直令人難以忍受,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就在陳青兒話音剛落之際,一直渴望討好梁思年的杜秋澤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小海豚便如同水中的魚兒般歡快遊動。


    接著,杜秋澤以一種令人作嘔的口吻說道:“這主意真不錯!一會兒得給小老板個機會,讓他親自動手玩玩!咱們也來看看這出好戲,如何?”


    眾人一陣哄笑,仿佛找到了什麽新奇的玩意兒。


    而一直沉默的楚嘯天,終於開了口,他直視著梁思年,冷嘲道:“你倒是挺會裝腔作勢的!可惜,在我這兒,你這一套可沒用!”


    楚嘯天的話語落下,原本還回蕩在空氣中的笑聲瞬間凝固。


    梁思年的反應尤為激烈,他的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轉而被陰霾籠罩。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之際,陳青兒已搶先一步,怒斥道:“你簡直膽大包天!竟敢如此出言不遜!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楚嘯天瞥了陳青兒一眼,淡淡道:“你的確是個奇才,尤其是在言辭刻薄和俯首稱臣這兩方麵,你堪稱一流。”


    陳青兒被楚嘯天的話氣得臉色鐵青,但無奈她找不到反擊的言辭,隻能一臉憋屈。


    梁思年見狀,臉色也微微一沉。他取出一根雪茄,點燃後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說:“你真是見識短淺,隻知道江南市這一隅之地。外麵的世界廣闊無垠,強者輩出。既然你執意要與我為敵,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實力。”


    梁思年傲然說道:“我之所以來到江南市,是因為這裏的地產大亨徐玉龍親自向我發出邀請,希望與我攜手合作。徐玉龍在你們江南市或許地位顯赫,但在我眼中,他不過是個卑微的奴仆。”


    談及拆遷?


    又或是提供假美顏丹的設備?


    梁思年的話語,楚嘯天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為何此人會現身江南市。


    見楚嘯天未置一詞,梁思年自以為提起徐玉龍的名字就能讓楚嘯天膽怯。


    他隨後輕描淡寫地說道:“哼,徐玉龍這個名字,就讓你這井中蛙兒畏縮不前,真是無趣。”


    他又吸了一口煙,接著說:“既然你已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正在琢磨,該如何處置你,才能讓我心中的怒火得以平息。”


    梁思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狠的笑容,目光中透露出凶狠之色。


    然而,楚嘯天卻笑著回應:“你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我也在思考如何懲治你們這群敗類。我的想法是……”


    “你需穿上這套情趣服飾,而他們三人則需為你一一穿戴這些道具,隨後你必須身著這些在城中遊行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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