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君澤雖然沒有靈力,但他對我無條件的信任與支持,為我注入了無窮的力量。


    當我們靠近,身體周圍竟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力量,那是我們陰陽交合後產生的奇妙氣場,如同溫暖而堅韌的護盾,緊緊將我環繞,讓我的能量節節攀升。


    我騰空而起,金色的光芒如太陽神的恩賜,將我的身體完全包裹。


    我的靈力如同被釋放的風暴之神,在周圍肆虐奔騰,所到之處似有千軍萬馬呼嘯而過。


    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禪房那堅固的大門如脆弱的薄紙般瞬間崩塌。


    我怒吼一聲,宛如憤怒的雄獅,朝著陳風直撲而去。


    “誰?!”陳風像是被驚擾的惡鬼,猛然轉身,麵容瞬間扭曲,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當他看清是我,那表情瞬間變得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般陰沉:“你居然找到了這裏?”


    “放開她!”我的聲音如同來自九霄雲外的滾滾雷霆,在整個禪院中轟然回蕩。


    眼前的陳風,渾身散發著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邪惡氣息,那氣息令人作嘔。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那是無數無辜之人的生命之血,是他用來滿足自己貪婪練功欲望的犧牲品。


    他的力量強大得如同黑暗中的巨獸,但此刻我體內的靈力已燃燒至巔峰,化作一道耀眼無比的金光,如破天神劍般朝著他刺去。


    陳風見狀,也露出猙獰的獠牙,雙手猛地一揮,黑色的邪術之光如洶湧澎湃、吞天噬地的巨浪般朝我洶湧而來。


    兩束光狠狠碰撞在一起,刹那間光芒萬丈,如同宇宙大爆炸一般,瞬間填滿了整個禪房。


    光芒交織中,我咬緊牙關,將心中對他的仇恨、對家人的擔憂,統統化作力量,全力催動靈力。


    金色光芒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意誌,愈發強盛,如烈日破霧,漸漸壓過了黑色邪光。


    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陳風被震得連連後退,腳步踉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也因這強大的反作用力,氣血翻湧,但總算在這一回合險勝。


    趁著我和陳風僵持不下,黃君澤如敏捷的獵豹般朝著被鎖著的母親奔去。


    縛靈鎖像是惡魔的手,緊緊鎖住母親,黃君澤額頭上青筋暴起,使出渾身解數,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解開那該死的鎖。


    他輕輕扶起母親,小心翼翼地將她背在身上,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母親的敬重。


    他深知此地乃龍潭虎穴,必須盡快把母親送到安全的地方。


    於是,他背著母親,在金光和黑光的焦灼下,小心翼翼地避開光的餘波,朝著禪院外奔去。


    在寺院外,卓凱等人已經等候多時。


    他們一看到黃君澤背著知悅出現,立刻把我媽媽接了過去。“快,送醫院!”


    卓凱焦急地喊道,聲音都有些顫抖。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我媽媽轉移到早已準備好的車輛上,司機一腳油門,朝著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安排好這一切後,黃君澤的心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深吸一口氣,立刻折回頭來找我。


    然而,就在我以為這一局我險勝時,意外發生了。


    當陳風看到我媽媽被救走,他再次向我襲來。


    我新覺醒的異能像是在體內沉睡了一般,根本不聽我的使喚。


    陳風見狀,冷笑一聲,手中的血色瓷碗碎裂,他猛地抬手,一道黑色的邪術之光直衝向我。


    我慌忙運轉靈力,勉強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屏障,將他的攻擊擋下,但也被震得後退了幾步。


    “哼,就這點能耐?”陳風目露凶光,雙手開始快速結印,整個禪房頓時黑霧繚繞,地麵裂開,黑色的藤蔓如毒蛇般瘋狂地朝我纏繞而來。


    我咬緊牙關,試圖再次調動靈力,雙手揮舞間,金色的光芒化作無數利刃,斬向那些黑色藤蔓。


    可這些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斷再生,瘋狂地向我湧來。


    與此同時,我發現自己在和陳風的交手中,每一次揮動手臂都能帶起一陣勁風,將靠近的藤蔓震開一些。


    但陳風的攻擊讓整個空間都變得陰冷,寒意滲入骨髓,仿佛要吞噬我的靈魂。


    陳風看到我母親被救走,頓時暴跳如雷,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入腹中。


    他趁我因母親之事稍一分神,嘴角勾起一抹陰險至極的笑容,雙手快速結印,施展邪術。


    一團迷霧如幽靈般憑空出現,迅速蔓延開來,將我籠罩其中。


    待迷霧漸漸散去,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地下的房子,這裏四周陰暗潮濕得如同被世界遺忘的角落,刺鼻的腐臭味道像惡魔的氣息般彌漫在每一寸空間,令人幾近窒息。


    這裏應該就是之前那個囚禁著不知是人是屍的恐怖房間的隔壁,那股相似的陰森氣息如鬼魅般縈繞,讓人不寒而栗。


    還沒等我從這惡劣的環境中緩過神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如潮水般傳入耳中。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地環顧四周,隻見牆壁上、地麵上,密密麻麻地爬滿了大小不一的蛇。


    它們吐著信子,那信子如死神的鐮刀般閃爍寒光,眼中閃爍著冰冷無情的光,就像來自地獄的使者,帶著死亡的旨意,密密麻麻地朝我湧來。


    恐懼如洶湧的潮水,瞬間將我淹沒,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每一根都在尖叫著危險。


    我試圖逃離這蛇群的包圍,可這些蛇就像被施了咒一般,無論我往哪個方向跑,它們都如影隨形,緊追不舍。


    突然,一條冰冷滑膩的蛇順著我的腿蜿蜒而上,那觸感就像死神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肌膚,我的身體瞬間繃緊,心跳如雷,呼吸幾乎停滯。


    蛇緩緩地爬到了大腿,它還在向上爬,感覺下一刻就要鑽進我的身體。


    我像是墜入了無盡的冰窖,渾身顫栗不已,冷汗如雨下。


    我瘋狂地揮舞著手臂,試圖將蛇甩開,可這卻像是一個信號,更多的蛇圍了過來,它們扭動著身軀,形成了一道恐怖的蛇牆。


    慌亂中,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蛇群之中。


    就在這生死關頭,我抬頭瞥見房梁,心中為之一動,似乎這裏是蛇夠不著的唯一淨土。


    我咬著牙,拚盡全身力氣,飛身一躍,像一隻受傷的飛鳥般跳到了房梁上。


    此時的我,早已滿身是汗,虛弱得仿佛一片在狂風中搖曳的樹葉,隨時可能掉下,被蛇群吞噬。


    而黃君澤在禪院外焦急地尋找我,他的眼神中滿是擔憂和急切,仿佛失去了最珍貴的寶貝。


    他像一隻無頭蒼蠅般在禪院周圍四處亂轉,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周圍卻寂靜得可怕,沒有絲毫我的蹤跡,隻有他那慌亂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禪院中回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自己的心上。


    在房梁上,恐懼如惡魔的利爪般緊緊揪住我,幾乎要將我吞噬。


    但我知道,我不能就這樣被打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被黑暗完全籠罩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出馭蛇術。


    此刻,我身處這被陰翳重重籠罩、死亡腐臭彌漫的空間,我仿若置身於地獄深淵。


    我拚命壓製內心如狂濤般的慌亂,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如暴風雨中的孤舟努力穩住。


    曾經看過的禦蛇之術的相關內容一一浮現在眼前。


    我屏氣凝神,將全部精神力匯聚一處,試圖與蛇溝通。


    我輕輕合上雙眸,刹那間,仿佛開啟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進入了另一個奇妙的感知天地。


    周圍蛇群那冰冷刺骨、猶如冰寒深淵般的氣息,如同無數冰冷的絲線,一縷縷地鑽進我的意識深處,讓我不禁打個寒顫。


    那感覺就像是無數雙冰冷的眼睛在窺視我的靈魂,我強忍著恐懼,繼續集中精神。


    就在這緊張得如同被死神扼住咽喉、近乎窒息的時刻,我的身體微微一震,一種雄渾古老的力量如神秘浪潮般從我的靈魂深處湧起。


    那是蛇王威嚴無比的指令:


    “吾之血脈後裔,聽令!


    今有靈之光輝在前指引,


    恰似暗夜之明燈,此乃天賜之兆。


    吾與汝等以鮮血締結永恒之契,此契如天地之規,不可違逆。


    此乃吾之聖令:速退!莫要觸碰那受靈佑之人,莫要擾亂此既定之局。


    若有族類膽敢忤逆吾意,必遭天譴,靈魂將如風中殘燭,刹那間灰飛煙滅,永墜虛無之境,萬劫不複!”


    這蛇語每一個神秘的音節都像是帶著古老世界的魔力,在空氣中震顫,在蛇群的靈魂深處回響,如同一把把重錘,敲打著它們本能的敬畏之心。


    那原本如洶湧怒濤般躁動不安的蛇群,像是被一種超越生命的力量所震懾,漸漸平靜下來,它們那一雙雙散發著幽冷寒光的眼睛裏,敬畏與服從如漣漪般迅速蔓延。


    那是蛇王的意誌,它借助我的聲音,傳遞出仿若來自遠古洪荒的蛇語命令,這命令蘊含著無盡神秘力量,轟然傳開,每一個字符都無比威嚴,令蛇群瞬間安靜下來。


    接著,一條條蛇向四麵八方散去,它們的離去如同黑暗中的陰影在光明照耀下漸漸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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