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就在我們纏綿得難舍難分之際,麵具男身處廢棄禪院的一間昏暗禪房裏。


    他的目光陡然落在那劇烈晃動的雙陽鎖咒之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道:“這怎麽可能?難道他們真的破解了焚身雙陽咒?”


    這雙陽鎖咒,乃是一種古老而神秘的試煉法術,恰似命運悄然埋下的致命陷阱,專為世間情侶精心定製。


    早在男女目光交匯、命運絲線開始交織纏繞的那一刻,它便如鬼魅般悄然生效。平日裏,它隱匿得毫無蹤跡可尋,如同沉睡在無盡黑暗深淵中的惡魔,安靜得讓人毫無察覺。


    然而,當雙方之間的愛意如潮水般洶湧,情感熾熱得難以自抑之時,這邪惡的法術便會驟然發動,恰似冰冷無情的枷鎖,狠狠地鎖住雙方的陽氣。


    陽氣在這禁錮之下,如同失控的野火,瘋狂地攀升燃燒,在體內肆意肆虐,給身體帶來無盡的苦痛與危機。


    仿佛是愛神射出的利箭,瞬間被附上了惡毒的詛咒,帶來的不再是甜蜜與歡愉,而是無盡的折磨與痛楚。


    令人驚愕的是,這法咒的解咒關鍵,竟巧妙地隱匿於被設咒人自身的情感交融深處。


    曾經,有一對恩愛的情侶,也不幸中了這雙陽鎖咒。


    他們在愛意漸濃時,並未察覺到詛咒的存在,也沒有停止。


    當陽氣開始肆虐,他們痛苦萬分,卻不知緣由。


    最終,因無法解開詛咒,兩人陰陽失調,身體日漸衰弱,最終雙雙離世,成為了這詛咒下的悲慘亡魂。


    而每一次的身體接觸,每一個飽含深情的眼神,每一句甜如蜜的情話,都像是在孕育一種特殊的“愛之靈力”。


    這種靈力宛如愛的結晶,在被設咒雙方情到濃時、行房過程中達到巔峰,它會化為一把神奇的“陰陽鑰匙”。


    這把鑰匙,是打破詛咒的希望之光,能夠開啟那把被禁錮的“雙陽鎖”。


    一旦成功,不僅能讓失衡的陽氣恢複如初,更像是鳳凰涅盤一般,使雙方的感情升華至前所未有的高度,並且身體體質也會有質的飛躍,有病的病除,沒病的更強壯。


    有靈力的人會得到質的飛躍,從此徹底擺脫這可怕的困擾,還有可能上升到另一個空間維度。


    麵具男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看似堅不可摧的雙陽鎖咒,竟然被我們破解了。


    他滿心惶恐,急匆匆地去匯報給陳風:“師傅,對不起,他們……他們把我設的咒給破了。”


    陳風怒目圓睜,對著麵具男大罵:“廢物!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令人揪心的是,我們以前每每愛火燃燒時不得不停下來,卻始終對這悄然而至的詛咒渾然不知,不知何時就被它緊緊鎖住,陷入了這愛與危險交織的絕境。


    “還不快去阻止!看來你是不想活了!”陳風對著唯唯諾諾的麵具男怒喝道。


    “是,師傅,我現在就出發。”麵具男心裏暗暗叫苦。


    他深知,如果真讓這雙陽鎖咒被徹底解開,那後麵的麻煩可就大了。


    隻是現在就算去阻止,恐怕也為時已晚。


    他懷揣著忐忑與不安,匆匆出發。


    蒼瀾山離安城尚有一段不短的距離。


    當麵具男曆經艱辛找到我們時,我們已經累得氣喘籲籲,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臉上,我們悠悠轉醒。


    還沒等完全清醒過來,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當我們看到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後,立即起身追了出去。


    “哼,你們別想就這樣逃脫!”麵具男惡狠狠地說道。


    我冷哼一聲:“逃?一會兒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逃?”


    房子裏有一處地下室,那是黃君澤事先準備好的秘密通道。


    此刻,為了不與麵具男過多糾纏,以免耽誤救人的最佳時機,這秘密通道成了我們的希望。


    我一邊順著通道往前走,一邊氣呼呼地質問黃君澤:“你什麽時候知道知悅姐姐是我母親的?為什麽不告訴我?”


    黃君澤麵露難色,眼神中滿是糾結:“老婆,我也是剛剛知曉的。當時情況複雜,我怕貿然告訴你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你知道的,有些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你受到傷害。”


    我停下腳步,怒視著他:“你覺得這樣瞞著我就是為我好?我是那麽脆弱的人嗎?我們是夫妻,應該同甘共苦,有什麽事情都要一起麵對!”


    黃君澤趕忙拉住我的手,語氣急切地說:“親愛的,我知道錯了。當時我想著先解決眼前的危機,再找合適的時機告訴你。我真的沒有故意隱瞞你。”


    我掙脫他的手,繼續往前走:“我不聽你解釋,先去救人要緊,回頭再找你算賬。”


    黃君澤跟在我身後,堅定地說:“老婆,都聽你的,現在救人要緊。其他我們回頭再說。”


    可是,不知道麵具男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他竟然在我們身後緊追不舍,喊道:“你們別跑,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就追上來!”


    黃君澤拉著我加快了腳步:“別理他,先找到安全的地方再說。”


    我們在通道裏拚命奔跑,心跳聲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


    突然,我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黃君澤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小心!”


    我喘著粗氣說:“這通道到底通向哪裏啊?”


    黃君澤安慰道:“別擔心,我記得應該快到出口了。”


    就在這時,麵具男追了上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看你們還往哪裏跑!”


    我挺身而出,雙手結印,準備施展法術:“那就來一決高下!”


    黃君澤也站在我身旁,氣勢洶洶地說:“想傷害她,先過我這關!”


    麵具男冷笑一聲:“哼,不自量力!”


    黃君澤猛地衝上前,拳頭如雷霆般轟向麵具男。


    麵具男靈活地閃身躲過,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迅速反擊,一腳踢向黃君澤。


    黃君澤雖然沒有靈力,但他身體強健,敏捷地用手臂擋住了這一擊,反手握住麵具男的腳踝,用力一扯,麵具男瞬間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你竟敢輕視我們!”黃君澤低吼一聲,握拳砸下,拳頭帶著無比的憤怒,麵具男隻能狼狽地翻滾躲避。


    兩人在地麵上纏鬥,黃君澤的拳頭次次逼近麵具男的臉,給對方造成巨大的壓迫。


    我眼瞧著黃君澤在打鬥中漸漸占了上風,心中暗自盤算,再這樣糾纏下去也沒什麽好處。


    於是,我趁著他們打得難解難分、無暇顧及周邊之時,猛地一拽黃君澤,緊接著,我倆便被一個突如其來、瘋狂旋轉的黑洞吞噬。


    身體不受控製地與地麵碰撞,隨後貼著地麵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待我驚魂甫定,緩緩睜開雙眼,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置身於山崖之下的一條隱蔽小徑前。


    小徑蜿蜒盤旋,曲折地朝著上方延伸而去,在其盡頭,那座廢棄禪院於雲霧的繚繞中若隱若現。


    我下意識地與黃君澤對視了一眼,滿臉茫然地喃喃道:“難道我會穿牆遁地了?”


    黃君澤原本冷峻的臉瞬間柔和下來,眼中滿是寵溺:“我老婆真厲害。”


    在這一瞬間,在我眼裏,黃君澤一直是那個高高在上、威嚴無比的總裁形象,如今怎麽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老婆奴,那模樣讓我忍俊不禁。


    我們一路徒步向禪院攀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禪院的一角。


    禪院已經被陳風和他的手下控製,寂靜中透出詭異的威壓,陰雲低沉,仿佛天空都在壓迫我們。


    我和黃君澤對視了一眼,心中默契一致:趕緊行動要出知悅姐姐——我的母親。


    廢棄的禪院中,我們透過門窗,看到知悅姐姐被鎖在一間黑暗的禪房裏。


    她身形瘦弱,衣衫破爛,雙手被一條縛靈鎖高高吊起,滿臉都是傷痕與血汙。


    她原本清秀端莊的麵容,此刻蒼白憔悴得如同一片枯葉,毫無生氣。


    她被陳風用邪術打得奄奄一息,強大的靈力被徹底封鎖,隻能像困獸般無助地低垂著頭。


    陳風冷笑著站在她麵前,手中捧著一隻血色瓷碗。


    瓷碗裏,是滾燙的黑色藥液,邪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他俯下身,強行將碗裏的液體灌入知悅的嘴中。


    知悅姐姐劇烈掙紮,但已經被折磨得無力反抗,隻能發出痛苦的低吟,黑色的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下,滲入她的衣襟。


    陳風的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反而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知悅,你別怪我心狠手辣,怪隻怪你不識時務。你放心,我會把你從靈魂到肉體徹底摧毀,你所有的力量,都將成為我法力的一部分。”


    禪房外,我和黃君澤藏在一片陰影裏,眼前的那幕場景映入眼簾時,憤怒之火在我心中瞬間熊熊燃起。


    正在被危險籠罩的是我的母親啊!


    她是一位傾盡所有來守護我和黃君澤的媽媽。


    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我和黃君澤卻因沉溺於彼此的情感世界,在家中你儂我儂,沒第一時間趕來救她,我滿心都是愧疚與自責。


    這一刻,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手心裏凝聚著愈發強的力量。


    我衝身而出,黃君澤卻拉住了我。


    “洛書別著急,我知道,你再也無法等待,可是我們要做到萬無一失。”他似乎看出我的慚愧懊惱。


    “君澤,我們要立刻行動。”我轉頭看向他,目光如火般堅定。


    黃君澤點點頭,握住了我的手。


    “洛書,你不要自責,我們倆個的交合才能救你媽媽”他真誠的看著我紅了的雙眼,眼中滿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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