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從哪來方向傳來一道極為嬌媚的女聲道:“不知白城主聚集這麽多門人弟是打算攻打我玉佛寺呢還是攻打青風觀?難道說白城主眼中早已容不下我這僧道兩家了嗎?”


    白枝臉色先是微微一變,接著極快的又恢複了原狀,微笑著開口講道:“不知妙蓮居士這話從何說起?”白枝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


    那嬌媚的女聲再次傳來:“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白城主自己心裏清楚。”


    那女子的聲音剛剛落下,另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了過來:“居士想必是誤會了,白城主一直對我玉佛和青風一佛一道可是照顧有佳,貧道想來,定是有人在居士耳邊說了什麽讒言才會如此說。”


    聽到這男聲後,白枝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不複剛才的溫煦和風,麵色冷了下來,他與站在林宇身邊不遠處的寧無衣對視了一眼後,開口道:“不知卜算子今日怎麽有閑與我等俗人聊天?”


    剛才那道聲音哈哈一笑,開口道:“白城主可真會說笑,你若是俗人,我等乞不是都是庸人了!”


    聽到那人的話後,白枝幹笑了兩聲,眼睛對寧無衣眨了眨。


    寧無衣看到白枝的眼神示意後,帶著白枝的一名手下向著遠處而去。


    在寧無衣消失後沒多久,那男子的聲音便傳來過來:“原來你這窮要飯的現在到城主府供職了,可喜可賀,不知寧大人是不是為了慶賀升遷,前來請我共酌一杯的?”


    寧無衣嗬嗬笑了笑,開口道:“你這牛鼻子可真會說笑,若是我想要到城主府供職的話,也不用等到現在。”寧無衣談笑間便與城主府撇清了關係。


    白枝聽到寧無衣的說辭後,臉上現出不悅的表情。


    就在白枝的臉色變的極為難看時,一女子的身影由遠處款款而來,此時幾乎所有在場的修士都是凝氣屏聲,靜靜的看著那向著眾人走來的女子。


    那女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眉眼之間盡是風情,至於那女子的麵貌美不美卻沒幾個人去在意,隻眉眼之間的風情便讓人深深沉醉下去。


    除了白枝與他那兩位隨從還有修傀流雲外,其它的所有修士,無論男女,眼中全是一片迷茫,癡呆的目光隨著那女子扭動的身體而微微晃動著,甚至有些人的嘴角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看到眼前修士的樣子後,白枝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許多,他重重的咳了一聲之後,才有不到一半的修士從那種癡呆中回過神來,但還有一些人仍處在那種迷茫中。


    那風情綽約的女子在白枝的麵前站定以後,一臉笑意盈盈的的看著白枝,櫻唇輕啟,道:“多日不見,也不見白城主去看望人家,今日又不知白城主聚起這麽多門人子弟,是否想將我玉佛寺與表雲觀屠滅幹淨。”


    妙蓮居士說話間,眼波流轉,一臉哀怨,說話時的樣子讓人覺的是白枝始亂終棄,而又想殺人滅口一般。


    妙蓮居士的話音落下後,站在白枝對麵的那些神情呆滯的修士,一個個臉上湧起憤恨的神色,紛紛召出法寶,向著白枝怒目而視。


    對於麵前那些修士的情形,白枝看也不看一眼,他饒有興趣的看向妙蓮居士,臉上依然掛著微笑,淡淡地道:“妙蓮居士果然好手段,以前坊間傳聞,妙居士一身媚功難逢敵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就在錄蓮居士與白枝閃談之時,林宇也陷入了癡呆之中,在白枝那重重一咳中,清神咒在體內自動運行後,林宇這才稍稍恢複了些清時,恢複清明後的林宇一邊向人群後慢慢退去,一邊迅速將六識封閉。


    林宇剛剛退到人群邊上時,妙蓮居士巧笑嫣然的對白枝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向白枝一指,聲音嬌媚的說了聲:“殺了他。”


    妙蓮居士聲音剛剛落下,身後一陣光芒大作,除了幾個脫俗期的修士之外,其它修士的法寶帶著呼嘯聲向著白枝擊去,白枝仰天一陣大笑。


    在這笑聲中,絕大多數修士清醒了過來,隻有極個別修為的仍然沉浸在妙蓮居士媚功帶來的幻境中,兀自向白枝揮舞著法寶。


    白枝冷哼一聲,手下的兩名隨從出手如電,把向白枝擊來的法寶擊退、擊碎後,又逆向而上,將發出法寶之人紛紛擊殺當場,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著在那裏的修士便已倒下了幾十人。


    在第一回合的較量中,白枝落於下風,好不容易搜羅而來的炮灰就這樣,在第一回合便不明不白的疲自己手下斬殺了一成。


    折枝的臉色此時有些難看,但仍微笑著對妙蓮居士開口道:“看來妙蓮居士此次來就為了給我白某人一個下馬威。”


    妙蓮居士滿臉笑意的開口道:“白城主這個笑話可一點也不好笑喲!我自到了此地,手都未曾動過,給白城主來下馬威的事情不知從何說起?”


    妙蓮居士這句話與還未出現時,白枝所回答她的話有異曲同工之妙,可謂是與白枝針鋒相對。


    聽到這句話後,白枝的臉色微微一變,接著又恢複了笑容,開口道:“你我距離相別已有十幾個年頭了,想必這十多年來,居士的修為定然又精進了不少,居士既然已至此地,還請不吝指點一番。”


    白枝話音還未落下,手中法寶如同閃電般便已向著妙蓮居士襲去。


    妙蓮居士怒叱一聲:“無恥。”話聲中,身子向後飛退,從原路急馳而回。


    白枝冷笑一聲:“我這叫做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何來無恥之說?遠來是客,居士既然來了,何不多住幾天?就是要走也讓本城主送送你才對!”話聲剛剛響起,白枝已銜尾追去,轉眼間,兩人便已看不到蹤影。


    張琿看了眾修士一眼,毫不猶豫的向著白枝追去的方向而去。


    白枝的那兩名手下相互看了一樣後,其中一人向站在原地的眾多修士開口道:“城主因有事情外出,眾位還請早些回去吧!”話雖說的客氣,但說話的同時,右手摸在儲物袋上,雙眼緊緊的盯著人群。


    聽到那人的話,修為低的低下頭向著樓上默默走去,修為高些的猶豫了一下,隨在修為低的人之後慢吞吞的向著挪動腳步。


    林宇夾在人群中靠後的位置,剛剛挪動沒有幾步,突然城外的山上傳來一聲巨響,震的腳下的也跟著一陣晃動,包括林宇在內的所有人齊齊轉頭向著響聲傳來的方身看去,白枝的那兩名手下也不例外。


    在白枝的兩名手下剛剛轉過身去時,不知人群中的哪名修士最先發難,法寶向著兩人身擊去,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所有人都會做,一眨眼間,滿天的法寶帶著光芒和呼嘯聲向著兩人籠罩而去。


    聽到身後法寶的呼嘯聲,兩人齊齊轉過身來,其中一人怒喝道:“你們這是在造反,若還不迷途知返,城主定不會饒過你們。”


    人群中有人高聲喝道:“白枝放不放過我們那是以後的事了?現在還是先考慮考慮你們怎麽能活下來吧!諸位道友,還請隨我一起向前,隻要殺死眼前兩人,我們便能重獲自由了,殺!”


    隨著那人的聲音響起,這群修士的法寶揮舞的更加淩厲。


    而留守的城主府兩人隻來的及將最前麵的修士斬殺十多人後,便有一人被那些飛舞而來的法寶斬為了肉泥,另一人看到情況不妙,迅速轉身向著陣法外麵疾奔而去。


    自眼前的這群修士動手後,林宇並沒有隨著大流向著城主府的兩人攻擊,而是一雙眼睛一刻不離的隨著兩人的身形移動,當他看到剩下的一人向外逃走時,毫不猶豫的將靈識注入修傀流雲的體力。


    修傀流雲收到他的命令後,立刻將他提起,以最快的速度向著逃走那人身後而去,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時,已緊貼在逃走那人的身後離開了樓下的那塊空地。


    修傀流雲在逃走那人身後一點,迅速向著右邊轉去,就在修傀流雲的腳步剛剛踏足地麵時,林宇的身後呼的一聲響,給雲霧氣團籠罩了個嚴嚴實實。


    修傀流雲的腳步踏到實處後,快如閃電的將那逃走的人擒下。


    直到此時,林宇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若是剛才慢上一丁點的話,他此時還是在陣法內被關著,就算陪著那些人一起硬攻外麵的陣法,但想必也不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攻破這道陣法。


    若是不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衝出這裏,等白枝回來後,留在這裏修士的命運將再次掌握到白枝的手裏,要想讓這些人服服貼貼,必然要立威,而殺人是最好也最有效的立威辦法。


    經過這一次,白枝也必然不會這些人再這樣客氣,要麽臣服,要麽死亡,而立威的人選必定是修為最高之人和資質好些的人,歸順便罷,若是不歸順,等待的隻有死亡一途。


    林宇把手伸到那被修傀流雲製住的人懷裏摸了一番,摸出一麵玉牌之後,放入儲物袋內,而將白枝給自己的那麵牌子由儲物袋拿出後又塞進了那人懷裏,須手將那人的儲物袋收進自己的儲物袋後,便命令修傀流雲殺死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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