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處理完緊急事務的宴邶琛,長舒了一口氣,他惦記著阮莯菀在集團內的參觀情況,於是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陳浩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宴邶琛語速稍快地問道:“陳浩,你們現在到哪個部門了?莯菀在參觀過程中還順利吧?”


    陳浩聽到宴邶琛的聲音,停下腳步,恭敬地回答:“宴總,我們剛從運營部出來。阮小姐和林小姐都很認真,她們對各個部門都很感興趣,一直在和部門的同事們積極交流呢。”


    宴邶琛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那就好,我現在過去找你們。”宴邶琛掛了電話後,邁著大步朝著陳浩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


    在這充滿著知識碰撞與交流的氛圍中,阮莯菀正與晏氏集團的員工們聊得熱火朝天,每個人的眼神中都閃爍著智慧的火花,彼此分享著對於影視行業的見解和經驗。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熱烈的氛圍。


    阮莯菀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連忙伸手在精致的手提包中摸索起來。她的動作略顯急切,畢竟在這樣的場合下電話鈴聲會有些許打擾。


    很快,她握住了手機,快速地將它從包中掏了出來。


    當她看向手機屏幕時,眼中閃過一絲熟悉的光芒,原來是段懷炙——她一直敬重的段大哥打來的電話。


    阮莯菀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按下了接聽鍵。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了段懷炙那富有磁性卻又透著幾分嚴肅的低沉聲音。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平日裏少有的急切:“莯菀,你在臨南城那邊忙嗎?我這邊現在有一個情況非常棘手的病人,病情複雜得超乎想象,手術難度極大,我思來想去,隻有你能和我一起完成這個手術。你也知道,這種情況我不會輕易開口的。”


    阮莯菀聽到這話,心中一緊。她深知段懷炙作為一名經驗豐富、技藝精湛的醫生,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沉穩。如今他這般焦急地找自己,必然是遇到了極為嚴重的狀況。


    猶豫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凝重:“剛好我來了帝都,事情比較複雜。不過既然你開口了,段大哥,需要我現在就過去嗎?”


    段懷炙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措辭,然後說道:“莯菀,情況真的很緊急。病人是一位罕見病症患者,體內多處器官出現病變,而且這些病變相互影響,手術方案需要極為精細的規劃。我們必須爭分奪秒,每多耽擱一分鍾,病人的生命危險就增加一分。”


    阮莯菀咬了咬嘴唇,對著電話說道:“段大哥,你先把病人的詳細資料發給我,我盡快安排一下這邊的事情,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好,我馬上發你。莯菀,這次真的拜托你了。” 段懷炙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激。


    掛了電話後,阮莯菀看向陳浩,“那個等會和你家晏總說一聲,我有事情得離開,等會讓他自行回去吧!不用管我們。”又看向林漵芩,“漵芩,我們走。”


    林漵芩雖然有些疑惑,但看著阮莯菀嚴肅的神情,沒有多問,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便跟著阮莯菀快步離開。


    “阮總,到底怎麽了?這麽著急。” 林漵芩快走幾步跟上阮莯菀的步伐,小聲問道。


    “是個緊急手術,病人情況危急,段大哥需要我幫忙。” 阮莯菀簡短地回答,眼睛沒有離開手機屏幕,手指快速滑動著查看段懷炙發來的病人資料。


    阮莯菀神色匆匆,腳步急促,如一陣風般急忙朝停車處走去。


    司機早已在車旁等候,遠遠地看到阮莯菀和林漵芩的身影,便迅速做好準備。待她們走近,司機連忙恭敬地打開車門,眼神中雖有一絲疑惑,但並未多問。


    阮莯菀坐上車後,立刻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屏幕,手指快速地滑動著,那是段懷炙發來的病人資料。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兩座小山,額頭上漸漸浮現出幾道淺淺的紋路。她嘴唇微微蠕動,嘴裏不自覺地念叨著手術的關鍵要點,那些複雜的醫學術語和可能出現的問題從她口中輕聲吐出:“病變部位的血管分布……神經走向……凝血功能障礙……”每一個詞都承載著沉甸甸的責任,每一句話都關乎著手術台上那條岌岌可危的生命。


    林漵芩在一旁靜靜地坐著,聽著阮莯菀的念叨,她的目光從阮莯菀的臉上移到手機屏幕,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緊迫性。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阮總,這手術聽起來真的很危險啊。您真的要去嗎?您也知道,咱們新劇現在正處在關鍵時期,這邊還有一堆事兒等著您拿主意呢。要是您在手術上花費太多時間和精力,新劇可怎麽辦呀?”


    阮莯菀的眼神依然沒有從手機上移開,她的腳步像是在心中早已做出了決定,從未停歇,語氣堅定得如同磐石一般:“這是關乎一條生命的事,不管怎麽說,我也算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我不能不管。新劇固然重要,但在生命麵前,它隻能往後排。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病人因為我們的一絲猶豫而失去生機。每一個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都值得我們拚盡全力去守護。”


    汽車在公路上疾馳,很快便來到了醫院。


    阮莯菀和林漵芩匆匆下車,剛進醫院大門,就看到段懷炙那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焦急地等待著。他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顯眼,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焦慮,不停地向門口張望著。


    看到阮莯菀來了,他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連忙迎了上來,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莯菀,你終於來了,時間緊迫啊!這個病人的病情實在是太複雜了,比我之前預想的還要嚴重得多,每一秒都可能出現新的變化,我們得抓緊每一分每一秒。”


    阮莯菀用力地點點頭,目光沉穩地看著段懷炙:“段大哥,我們走吧。病人現在情況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新的變化?我們得全麵了解,不能遺漏任何細節。”


    段懷炙一邊帶著她們快步往手術室走,一邊快速而清晰地說道:“情況不太好,血壓一直在下降,而且心率也不太穩定,隨時可能出現休克。我們必須盡快開始手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他的語速很快,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敲響警鍾。


    三人腳步匆匆,如同與時間賽跑一般快步走向手術室。


    在更衣室裏,他們迅速而有條不紊地換上手術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專業與幹練。


    換好衣服後,他們進入了那充滿緊張氛圍的手術室。


    手術台上,病人的情況比阮莯菀想象的還要糟糕,各種監測儀器發出的滴滴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死神那無情的倒計時,每一聲都敲在眾人的心坎上,讓手術室的空氣愈發凝重。


    阮莯菀站在手術台前,深吸一口氣,像是要把所有的緊張和不安都隨著這口氣排出體外,然後迅速調整狀態,眼神變得專注而銳利,如同鷹眼一般。她向段懷炙微微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手術刀。”阮莯菀低聲說道,聲音沉穩而冷靜,眼睛緊緊地盯著手術部位,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肌膚,直達病變之處。


    “鑷子。”段懷炙配合著阮莯菀的節奏,有條不紊地傳遞著手術器械。他的動作熟練而精準,每一個傳遞都恰到好處,如同他們之間有著一種無形的默契。他們的眼神專注而冷靜,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又精準無比,像是在雕琢一件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品,容不得半點差錯。


    時間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手術室外,病人的家屬們聚集在一起,他們或坐或站,表情各異,但眼神中都滿是擔憂和期待。


    有的家屬緊握著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有的家屬雙手合十,默默地祈禱著;還有的家屬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


    一位頭發花白的家屬顫抖著聲音問護士:“醫生,我家孩子不會有事吧?他還那麽年輕啊。”那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護士眼中滿是同情,她輕輕地拍了拍家屬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醫生們都在努力,請相信他們。他們都是最優秀的醫生,一定會盡全力救治病人的。”她的聲音雖然溫柔,但在這充滿焦慮的氛圍中,也顯得有些無力。


    而在晏氏集團,陳浩將阮莯菀的話轉達給了宴邶琛。宴邶琛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有說是什麽事嗎?這麽匆忙就離開了,不會出什麽事吧?”


    陳浩搖了搖頭,臉上也露出一絲疑惑:“阮小姐沒說,不過看她的樣子,確實是很緊急的事情。她走得很急,好像一刻都不能耽誤。”


    宴邶琛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急忙拿出手機,快速地撥打阮莯菀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冰冷的關機提示音。這讓他更加擔心了,他在原地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慌亂,嘴裏不停地自言自語道:“到底是什麽事呢?怎麽會突然關機?希望她不要出什麽問題才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腦海中不斷猜測著各種可能的情況。他決定等處理完公司的緊急事務後,一定要去弄清楚阮莯菀到底遇到了什麽緊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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