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江梅憐隻感覺渾身上下猶如被烈火灼燒一般熾熱難耐,那種炙熱感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掉似的。不僅如此,她的腦袋也像是被千斤重擔壓住般沉重無比,昏沉得厲害,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江梅憐步履蹣跚地朝著房間的方向艱難前行。她和江美鬱並沒有居住在同一個院落之中,這都是因為當初江美鬱為了能夠更輕易地接近恭王,特意拜托小和尚為她單獨安排了一處位置較為偏僻的廂房。


    江梅憐一邊用手中的手帕緊緊抵住額頭,試圖緩解那股滾燙的熱度,一邊不停地甩動著頭顱,但這些努力似乎毫無作用。相反,體內的燥熱愈發強烈,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令她難以抵擋。無奈之下,她索性伸手將胸前的衣物向下拉扯開來,頓時,一大片如雪般潔白的肌膚展露無遺。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而有節奏的敲木魚聲從不遠處的某間屋子裏傳了出來。這突如其來的聲響,猶如一把鋒利的劍刃,直直刺入江梅憐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當中,使得原本就心煩意亂的她越發焦躁不安起來:“啊......! 不要再敲啦,我真的快要受不了啦!\" 她雙手死死抱住自己的頭部,拚命地左右晃動著,想要擺脫那如同魔音貫耳般縈繞不去的木魚聲。然而,無論她怎樣掙紮,那詭異的聲音卻始終如影隨形,宛如一道無法掙脫的枷鎖,牢牢束縛住了她。


    終於,江梅憐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她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猛地推開房門,衝著屋內大聲喊道:\"求求你們,趕緊停止敲擊吧!\" 話音未落,她便如虛脫般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原來這間屋子裏麵住著三位尚未剃度、正處於帶發修行階段的年輕和尚。隻因他們初入寺院不久,資曆尚淺,故而白雲寺的方丈特意安排他們在此處誦經禮佛。當這三人瞥見江梅憐時,皆驚得目瞪口呆,慌忙站起身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施……施主,您怕是誤闖此地了罷。”


    恰在此時,江梅憐體內的藥力已然盡數發作開來。她踉蹌著上前幾步,一把拽住其中一名和尚的手臂,嬌嗔道:“哎呀,莫要這般啦,奴家好生燥熱難耐呢,快來幫妾身瞧瞧嘛。”言罷,江梅憐竟不由分說地將那和尚的手掌按在了自己高聳的胸脯之上。刹那間,那名和尚心如鹿撞,麵紅耳赤,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與此同時,另一名和尚顯然洞悉了江梅憐身中迷藥之事,遂壓低聲音對其餘二人言道:“此女定然是遭人下藥所致,依貧僧之見,倒不若由咱們三兄弟出手相助一番。”


    那胖乎乎的和尚聞言,當即麵露難色,連連擺手道:“此舉萬萬不妥啊!倘若被方丈知曉此事,恐怕我等性命難保呐!”然而,那位身材高挑的和尚卻不以為然,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輕聲應道:“隻要你我守口如瓶,他又豈能曉得?對吧?”其言語之間,滿是淫穢不堪之意。


    還沒等那兩個人來得及開口表達自己的看法和觀點呢,隻見他突然伸出手,猛地一用力,緊緊地抓住了江梅憐的胳膊,並將她使勁兒往自己這邊拉扯過來。一邊拉著,嘴裏還不幹不淨地嚷嚷道:“嘿嘿嘿,小娘子啊,今天可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哦!那就休怪我們哥兒幾個不客氣啦!來來來……快到哥哥懷裏來,讓哥哥我好好疼愛疼愛你一番呐!”說罷,那張原本就長得有些猥瑣的臉上更是露出了讓人作嘔的淫邪笑容,一雙賊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梅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此刻,拓王麵色陰沉至極,滿臉怒容地吼道:“這個該死的江梅憐,本王交代給她的事情究竟辦成什麽樣了?難道就這樣不了了之嗎?倘若此事未能成功,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那條珍貴無比的靈蛇......來人啊!速速前去查探江家兩位小姐正在做何事?”


    “遵命,王爺!屬下這就立刻前往。”那名侍衛不敢有絲毫怠慢,躬身施禮後便迅速轉身離去。


    而拓王則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腦海裏不斷浮現出江美鬱那傾國傾城的麵容以及婀娜多姿、豐腴迷人的身姿:“哼,本王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此女據為己有,一定要盡情地撫摸她那嬌嫩欲滴的肌膚,好好品嚐一番其中的美妙滋味。”想到這裏,他不禁露出一絲貪婪且猥瑣的笑容。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忙忙地走了進來,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稟報:“王爺,不好了,恭王並沒有死。”


    聽到這句話,拓王猶如遭受雷擊一般,猛地站起身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麽?他竟然沒有死!”隨著話音落下,隻見他憤怒地揮動著雙臂,瞬間將桌子上擺放的茶具全部打翻在地,滿地都是破碎的茶杯碎片和四濺的茶水。接著,他怒不可遏地質問眼前的侍衛:“朱砂,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向本王保證過,此次行動萬無一失,必定能取恭王之性命!如今你卻告訴我他還活著,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砂麵色蒼白如紙,雙膝重重地跪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低著頭,不敢直視眼前那位心狠手辣的王爺,戰戰兢兢地開口道:“啟稟王爺,屬下當日確實親眼目睹恭王墜落山崖,不僅如此,其身上更是遭受多處刀傷,那些刀刃之上皆塗抹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之物,若無解藥,他絕對無法活命!”


    聽到這裏,拓王猛地站起身來,他邁開大步,在房間內來回踱步,同時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麽說來,倒是本王有意誣陷於你了?”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一般迅速移動到朱砂身後。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拓王已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閃電般地抽出身旁一名侍衛腰間所佩之刀,毫不猶豫地從背後直刺進朱砂的脊背之中!


    刹那間,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朱砂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便頹然倒地,雙眼圓睜,眼神中充滿了驚愕與絕望。鮮血如泉湧般從傷口處流淌而出,染紅了大片地板。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張大嘴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唯恐惹怒了拓王,成為下一個倒黴鬼。


    拓王滿臉猙獰之色,惡狠狠地將染滿鮮血的配刀抽離朱砂的身軀,然後伸出手指輕輕擦拭著刀刃上殘留的血跡。緊接著,他手臂一揮,如同丟棄一件無用之物般,將那柄凶器隨意一扔。“哼!一幫飯桶!本王養你們這群酒囊飯袋有何用處!”他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屋子裏,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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