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心中煩悶,為何她已身死,自己卻又得以重生。


    “我緣何如此不幸?”


    “我究竟患了何病!”她隻記得,成年之日,她身著大紅嫁衣,在神農山靜候玄夜,然而不知何故,她的身體突生異變,鼻血不止。


    往昔她幼年患病,父皇皆能為其治愈,她趕忙取出隨身的急救之藥,即便服下,亦收效甚微,她隻曉得,自己不斷流血,根本無法止血,當時的她驚恐萬分,發覺周圍的一切皆在變化,樹木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天也逐漸變暗,她又驚又懼,直至昏厥之際,玄夜仍未現身,她卻望見她的父皇率領眾多人趕來,父皇不停地呼喊著她的名字:“瑤姬,瑤姬.......\"此後發生的事她一概不知,


    “我又為何在此……”醒來時便是如今這般模樣,她的父皇何在?她的姐姐、妹妹們是否安好?還有玄夜為何遲遲未現?他不是應允她成年後前來迎娶嗎?為何他始終未曾露麵?她迫切地想知曉究竟發生了何事,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困惑和不安。


    “玄夜你為何拋棄我?我們的誓言呢?”瑤姬喃喃道,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她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曾經的幸福與承諾仿佛化作了泡影。她不明白為什麽玄夜會突然消失不見,難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就這樣輕易地被打破了嗎?她想起了他們在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那些甜蜜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但現在卻隻剩下無盡的悲傷和思念。


    瑤姬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玄夜,問個清楚。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和阻礙,她都不會放棄尋找答案的決心。她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解開這個謎團,重新找回失去的一切。


    就在這時,她的腦海中依稀的碎片,瑤姬開始按住自己的腦袋,疼痛傳來,她嚐試大口呼吸,緩解頭疼。腦海中她看到了,為何自己的神識會轉移到另一人身上,而她卻清晰地記得,她自己在玉山用心頭血救了剛才的白衣男子。


    腦海中的那個女子緩緩轉過身來,目光與瑤姬對視,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你怎麽長得跟我很像!”


    瑤姬感到一陣困惑和恐懼,她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但卻有一種奇怪的熟悉感。她不由自主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


    女子的眼神變得哀傷而決絕,她輕聲說道:“我就是你呀,瑤姬。”


    瑤姬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努力回憶起過去的經曆,但始終想不起曾經有過這樣的情景。她搖著頭,試圖否認這一切:“不可能……我不記得有過這樣的事情……”


    然而,女子並沒有給她太多時間思考。她繼續說道:“我是你的神識,我死不瞑目哇!”說完,她轉身麵向另一邊。


    瑤姬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隻見另一個與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出現在視野之中。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不停翻滾的扶桑汁,向瑤姬走來。


    瑤姬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下意識地向後退去,試圖避開這個陌生的女子。但女子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一步步逼近。


    “走開!”瑤姬忍不住發出一聲呐喊,希望能夠阻止女子靠近。然而,女子卻不為所動,依舊執著地朝她走來。


    當女子走到瑤姬麵前時,她伸出手,輕輕掰開了瑤姬的嘴巴。然後,她將手中的扶桑汁倒進了瑤姬的喉嚨裏。


    瑤姬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仿佛喉嚨被火燒一般。她痛苦地掙紮著,想要掙脫女子的束縛,但卻無能為力。淚水從她清秀的麵龐滑落,滴落在地上。


    “瑤姬,我死不瞑目。”女子的聲音在瑤姬耳邊回蕩,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瑤姬渾身顫抖著,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不知道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女子究竟是誰。如果她沒有記錯,那個女子應該是她神識的同胞姐妹才對。可是,為何她的姐姐會如此殘忍地對待她呢?


    “來世我們再也不要做姐妹!”腦海中不斷盤旋著那個女人的話,讓瑤姬感到心如刀絞。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麽,為何會遭受這樣的折磨和背叛。


    隨著最後一滴扶桑汁灌入喉嚨,瑤姬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漸漸失去了知覺,仿佛沉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世間何時變得如此可怖了,瑤姬思念起自己的姐姐了。


    她“姐姐,你在哪裏,瑤姬好想你,瑤姬好害怕,瑤姬想回家嗚嗚”


    母妃早逝,她的姐姐雲桑是個善良的好姐姐。自她們姐妹出生以來,姐姐一直悉心照料她們姐妹,從未有過怨言,她無比懷念她的家人們。她的父皇一心隻為百姓福祉,但是他們姐妹哥哥相互抱團,從來不願意給父皇添麻煩,家人有什麽事情都能相互的解決。


    大腦中上一世的片段,如同碎片般,全都回來……


    “瑤姬,我不甘心”


    她的神識出遊一圈,帶回來這麽多可怕的東西,內心更加的惶恐。


    看著這個男人,“痛!”瑤姬捂住心髒的地方,她仿佛被人抽空般,瑤姬開始模糊,她不記得他了!她兩世加起來,也沒有這個男人的印象,到底為何?腦海中隻有白衣白發,卻看不清他的臉


    “你和我到底什麽關係?”


    瑤姬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她可以確定她不認識這個男人,為何心會如此之痛?他到底是誰?


    瑤姬的腦海中仿佛有無數個碎片在翻湧,她的頭開始隱隱作痛,仿佛要裂開一般。


    而此刻的周圍再次發生了變化,風雲雲集,久久不能平靜。


    瑤姬緩緩從回憶中恢複過來,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平靜,她輕輕地,仿佛怕驚擾了什麽似的,喊道:“玄夜?”


    聲音不大不小,但在這靜謐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然而,沒有任何回應。四周依然是一片死寂,隻有那風雲湧動的景象仍在繼續。


    瑤姬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疑惑。難道剛剛的一切隻是一場幻覺?還是說這裏麵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糾結於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份。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離開這裏的方法,回到現實世界。於是,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的心境平複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瑤姬……”


    瑤姬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幻鏡中,而那個神秘的聲音究竟來自何人呢?


    天空中的雨滴,不知何時已悄然止住。相柳那修長挺拔的背影,緩緩轉身,映入眼簾的竟是“塗山嬌”那張充滿疑惑的俏臉,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緊盯著自己。


    刹那間,相柳的心猛地一顫,恍惚之間,他甚至覺得塗山嬌當真活過來了。然而,下一刻,理智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將他從幻想中生生拽回到冰冷的現實世界。希望越大,失望便越發沉重。畢竟,蠱蟲已然消逝,她又怎能還這般鮮活地立於自己麵前呢?


    相柳定了定神,仔細端詳起眼前的這名女子。雖然她的容貌與塗山嬌有著幾分相似,但無論是氣質還是神態,都有著天壤之別。塗山嬌的眼眸中,始終閃耀著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她的視線,似乎永遠隻集中在相柳一個人身上;可眼前的女子,目光並未在相柳身上過多停留,反倒散發著一股更為濃烈的貴族氣息。


    相柳努力克製住自己翻湧的心緒,強迫自己的眼神恢複平靜,隻是淡漠地看著眼前的“塗山嬌”。然而,一旁的瑤姬卻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震撼到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如此英俊不凡,尤其是從正麵看上去,那俊美的麵容猶如妖冶界的祖師爺般,令人難以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他的容貌,為何會讓她感覺如此熟悉?


    相柳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瑤姬身上,心中仍抱有一絲期待,期盼著能有奇跡出現,哪怕嬌兒隻是跟他道別一句也好……


    相柳第一次想要欺騙自己,輕聲喚道:“嬌兒!”


    瑤姬輕歎一聲,緩緩說道:“這位公子,你口中所說的那位嬌兒的人已經逝去了。在此,我向你表示歉意。我並不知道我的神識竟會跑到你朋友的身體裏,給你帶來如此巨大的傷害。如果你願意提出任何要求,我會盡力去彌補。”她的語氣真誠而懇切,但內心深處,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充滿了厭惡和自責,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不檢點,同時與兩位男子產生糾葛,如今卻又無能為力。


    相柳緩緩閉上眼,用力咬著牙,試圖平複內心翻湧的波瀾。他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難道自己與嬌兒共度的那些美好時光,竟然隻是因為這個女子的神識出了問題而引發的誤會?他的嬌兒,那個總是甜甜地喚他夫君的可愛小丫頭,就這樣永遠消失了嗎?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正式拜堂成親,她那麽喜歡海底,也喜歡在海上衝浪玩耍……他還有好多事情沒有陪她一起做過,她怎麽能就這樣離開呢?


    相柳顫抖著聲音說道:“嬌兒,是不是進入這個幻境後,你失去記憶了?沒關係,我們可以去找王母娘娘幫忙,她一定有辦法讓你恢複記憶的!”


    然而,瑤姬卻神色平靜,語氣堅定地回答:“公子,我並沒有失去記憶,而且我的記憶力向來很好。請問您究竟是誰?對於可能給您帶來的困擾,我深表歉意!如果是我的神識對您造成了冒犯,我願意盡我所能做出補償!”


    相柳道:“塗山嬌!”相柳不知道,也許隻有這樣他能將嬌兒的神識喚醒。


    瑤姬歎了口氣道:“公子,我能清晰的記住我上一世發生的一切,‘塗山嬌’隻是我神識這一世的名字,但她已離世,魂魄已歸本體了。我的本名為瑤姬。望公子日後以瑤姬相稱。”相柳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愕之色,嘴唇微張著,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顫抖著聲音說道:“瑤姬?!你與神農國的二王姬是什麽關係?”


    瑤姬心裏頭犯嘀咕,這家夥怎麽會知道她是神農國的王姬呢?不過,她很快就想明白了,他問的是和二王姬的關係,那就意味著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想到這裏,瑤姬原本還打算捉弄一下這個看似冰山臉的男人,可當她看到對方那雙迷人的桃花眼時,再加上剛才目睹了這個男人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便忍不住心軟了下來。她縮了縮脖子,打消了捉弄他的念頭,決定還是放過他吧。畢竟自己的神識可能已經惹惱了這個男人,這已經讓她感到十分頭疼了,於是她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就是神農國的二王姬,瑤姬就是我,我說明白了沒有?”


    相柳聽後,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追問道:“你為何在這個幻境中?”


    瑤姬輕輕晃著腦袋,並非是她不願意回答,而是因為就連她本人也不清楚為何會在睡夢中突然更換了地點。


    她害怕相柳產生誤解,急忙解釋說:“我確實不了解情況啊,我甚至連自己成年那一天發生了什麽都不清楚,隻是一覺醒過來後,便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瑤姬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你是否知曉我的父皇和其他家人如今的狀況如何?還有我的姐姐和妹妹們現在身在何處呢?”


    相柳注視著瑤姬,內心充滿了疑惑。他接受了塗山嬌回歸本體的事實,而瑤姬也向他透露過自己保留了所有的記憶。然而,讓他感到困惑的是,為何瑤姬的記憶中竟然沒有他的身影存在?


    相柳不禁詢問道:“那麽,你知道我是誰嗎?”


    瑤姬先是緩緩搖頭,接著又輕輕點頭,這讓相柳倍感費解。


    瑤姬輕聲說道:“我擁有前世的全部記憶,同時也記得塗山嬌的過往經曆。但奇怪的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的麵容始終模糊不清。難道說,我們之間存在某種關聯嗎?”


    相柳心中閃過一抹刺痛,仿佛有什麽東西被狠狠撕裂開一般,他在心底無聲地呐喊著:“嬌兒,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嗎?”


    然而,瑤姬並沒有聽到他的心聲。她看著相柳半天都沒有反應,不禁焦急地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的父皇他們到底怎麽樣了嗎?”


    相柳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幾百年前,神農國早已不複存在……”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原本平靜的空間突然狂風大作,吹得人睜不開眼。瑤姬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聲音顫抖地喊道:“不可能!我的父皇一生都在為百姓謀福祉,他親自品嚐百草,拯救了無數人的生命,這樣偉大的君主,他的國家怎麽會輕易滅亡呢?這絕不可能!”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淚花。


    瑤姬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她不相信自己慈祥的父親就這樣離開了人世,更不相信曾經繁榮昌盛的神農國會消失不見。她痛苦地哭泣著,心中充滿了悲痛和絕望。而此刻的她,仿佛正置身於一場噩夢之中,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這場噩夢中蘇醒過來。


    相柳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想要安慰眼前這個哭泣的女子,但卻不知從何處說起。突然,瑤姬直接飛身撲向他懷中,緊緊抱住他的腰,邊哭邊把眼淚和鼻涕都擦在了他潔白的衣服上。


    相柳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她,但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這股味道,正是來自於他曾經無比思念的嬌兒。他心中一震,身體僵硬,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舉。


    而此時,瑤姬正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她自小備受寵愛,習慣了在傷心時尋找一個溫暖的懷抱尋求慰藉。此刻,她一邊哭泣,一邊訴說著內心的痛苦與孤獨:“父王、姐姐、妹妹……你們怎能如此狠心,不與我道別便離去?嗚嗚嗚……我好想你們啊!如今神農國已不複存在,我究竟該去往何方?嗚嗚嗚……”


    瑤姬的話語像是一顆沉重無比的巨石,狠狠砸落在相柳那顆已然冷若冰霜的心上,濺起無數心碎的碎片。此時的天空中,傾盆大雨正瘋狂地下個不停,仿佛要將這整個世界都徹底淹沒一般。自從失去嬌兒的那一刻開始,他便毫不猶豫地再次將自己那顆破碎不堪的真心深深地埋藏起來。


    即便瑤姬是他的未婚妻,甚至嬌兒就是瑤姬,那麽當嬌兒的神識回歸到本體之時,他們曾經一同度過的那些美好而甜蜜的時光,又該作何解釋呢?


    待到瑤姬逐漸恢複平靜後,相柳原本想要開口說點什麽,但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他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遠方緩緩走去。而相柳則像一尊孤獨的雕像般,一動不動地矗立在那裏,時間似乎也因為他的存在而凝固不動。他就這樣安靜地佇立在原地,好久好久,無人知曉他到底在沉思著什麽。那副落寞的模樣,令人心生酸楚,忍不住為他感到心疼和惋惜。幾日以來,瑤姬一直望著遠方那個白衣白發的男子,心中不禁疑惑:他到底已經這樣站了多久呢?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而對於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她更是感到迷惑不解。更讓她在意的是,她發現自己似乎無法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地發泄情緒了——傷心時不再能輕易降雨,難過時也不能隨意打雷。她不明白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強大,甚至有些害怕這種變化。於是,她開始努力克製自己內心的淩厲之氣。


    此刻的瑤姬麵色嬌紅,心中暗自懊惱:“真是太丟人了!”


    “幸好父皇不知道我曾躲在一個陌生男人懷中哭泣……”想到這裏,瑤姬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試圖掩飾自己的羞澀和尷尬。


    然而,盡管如此,她的腦海裏卻始終揮之不去那名神秘男子的身影,以及他們之間那段特殊的經曆。她自己都想不明白,那天怎麽會在相柳的懷抱裏哭了半天,而且還把他的衣服哭髒了。想到這裏,她不禁感到一陣羞愧,同時內心又對玄夜充滿了愧疚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每當她看到相柳那落寞的身影時,她的心都會像被針紮一樣疼痛。


    哎,她自己也對自己的神識感到生氣,為什麽要出去招惹一圈桃花債呢?不去找自己的爹,不去找雲桑她們,甚至連玄夜都不去找,問問他為何在她成年那日沒有來迎娶她也好呀!非得招惹這麽一個看似冷酷無情的男人。她嘴裏說著相柳無情,但心裏卻不知為何總她看著眼前這個堅強而又孤獨的男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漣漪,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不禁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仿佛看到了他內心深處的脆弱與無奈。


    \"我可以怎麽幫助你呢?\"她輕聲自語道,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湖麵,引起陣陣漣漪。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去了解更多關於相柳的事情,想要去幫他一把。然而,當她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時,卻又感到困惑和迷茫。畢竟,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集,甚至連交流都很少。而且,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去幫助這個強大的男人。


    瑤姬的心中充滿了同情,她愈發想要幫助這個孤獨的男人,解開他心中的鬱結。盡管她知道這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但那種強烈的同情心卻讓她無法忽視。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善良吧。她願意用自己的力量去溫暖他人,哪怕隻是一點點,也足以讓她感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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