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補了一章,寶子們從上一章看噠)


    抓著大夏百姓的大順人將人推開,轉身看向夏哭夜。


    剛才夏哭夜出手迅猛,一下就將他們掃了出來,他們也沒看清楚人,這會才真正看清夏哭夜。


    夏哭夜的臉似乎統一了兩國的審美,至少這些大順人看到夏哭夜後就再也沒挪開過眼。


    夏哭夜搖著腿,悠哉悠哉問六人,“各位看夠了嗎?看夠了是不是該給我個交代?”


    六人紛紛回神,其中最先被夏哭夜推出去的男子哼了聲問道:“你想要什麽交代?”


    “你們打了我店裏的學徒,在我店裏找茬,害我滿堂香今日無法開業,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夏哭夜說。


    男子又哼了一聲,“那是他活該,剛才他們自己說的你們滿堂香的東家是個讀書人,我們遠道而來就是想跟你們大夏的讀書人比試一下學問,他再三阻攔,難道不該打嗎?”


    “此事看來是不能善了了。”夏哭夜起身。


    蕭子墨三人察覺到夏哭夜語氣不善,紛紛起身走出了滿堂香。


    當然了,三人不是來勸夏哭夜以和為貴的,說實話,他們要是會武功,早就衝上去揍人了。


    雖然文人也有文人的打法,但是,對這些大順人,他們更想直接上去開撕,畢竟口舌之爭已經滿足不了他們的好勝心了。


    “夏兄,你下手悠著點,過兩日還得殿試呢。”潛意識就是說,別把人打死打殘了,不然影響後邊兒的殿試。


    夏哭夜笑了,“子墨,你們似乎對我有什麽誤會,我是那種很暴力的人嗎?”


    蕭子墨三人齊齊點頭,非常篤定道:“你是!”


    夏哭夜失語,看來他以暴製暴的性格有些深入人心了。


    他咳嗽一聲,又走回去坐好對蕭子墨幽幽道:“子墨,他們既然想跟我們滿堂香的東家比試,那麻煩你去喊一下了。”


    蕭子墨心中疑惑,夏哭夜不就坐在這裏嗎?他這是要他去喊誰?


    “咳,我去吧。”南忱大概想到了夏哭夜要幹嘛,不過蕭子墨一根筋,是想不到的。


    沒一會,南忱領著陸鳴出來了。


    看到陸鳴,六個大順人瞬間坐不住了,他們惡狠狠的看著夏哭夜,“你耍我們?!”


    夏哭夜冷笑,“不是你們要跟我們滿堂香的東家比試學問嗎?怎麽?現在人在這裏,你們又不打算比了?”


    陸鳴淡漠的瞥了六人一眼,“怎麽了?比試學問?這六人?”


    夏哭夜湊到陸鳴耳邊耳語了幾句,陸鳴聽完忽然笑了,“你怎麽這麽壞啊。”


    “是他們要跟你比試,我有什麽辦法。”夏哭夜聳聳肩。


    陸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向六人,“我就是滿堂香的東家,你們找我比試學問,你們想比什麽?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


    六人看陸鳴一本正經的模樣,氣得臉紅脖子粗,其中一個書生指著陸鳴就罵,“荒唐,你一個哥兒,你懂什麽是學問嗎?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把你們東家叫出來,不然……”


    “不然什麽?”陸鳴神色一凝,厲聲道,“我是哥兒如何?我大夏朝可沒有規定哥兒不能經商。你今日想比便報上名來,不想比就賠償了我鋪子的損失立馬滾蛋。”


    陸鳴氣質全開,壓迫力十足,那大順書生硬生生被陸鳴嚇得後退了一步。


    “比是不比?”陸鳴揚聲問道。


    大順朝六個書生因為自己的失誤,儼然是騎虎難下,此時他們若退,那他們大順朝顏麵盡失。


    但他們若比,對方又隻是個哥兒,自己贏了一個哥兒,也沒什麽值得驕傲的,甚至被人知曉,還會落得個欺負弱小的名頭。


    總之,今天這場比試,無論如何對他們大順都不利。


    他們躑躅良久,忽然,其中一個書生再次發難,“你說你是這滿堂香的東家,你可有證據?我們隻跟滿堂香的東家比試!”


    大順書生這話一出,夏哭夜笑了,陸鳴也笑了,而大順書生旁邊的五個書生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這個豬隊友。


    若這蠢貨不問這個問題,他們大可說滿堂香的東家是個縮頭烏龜,自己不敢出來應敵,他們也可以借這個理由離開,雖狼狽了點,但好過被一個哥兒架在火上烤。


    但現在一切退路都被這個蠢貨給堵死了,若這個哥兒不是滿堂香的東家,那他們也算是有了理由。


    反之,今日被嘲笑的人,隻會是他們。


    他們怕隻怕,這個滿堂香的東家還真是這個哥兒!


    怕什麽來什麽,正當他們騎虎難下時,葉青羽帶著林惠蘭以及大武大順的使團代表來到了滿堂香。


    葉青羽等人聽完了全過程,林惠蘭曾跟過陸鳴一段時間,也清楚夏家的情況。


    夏家所有的生意都是掛在陸鳴名下的,夏哭夜名下什麽都沒有,所以,這鋪子肯定陸鳴的,這做不了假。


    “葉大人,既然這六人想比試,咱們何不成全了他們?”林惠蘭對葉青羽淡淡道。


    “大商公主切莫胡言,那人是個哥兒,一個哥兒,學問能好得到哪裏去?”大順使者拒絕。


    林惠蘭淡漠瞥他一眼,“大順使者可是忘了,是他們挑釁在先,要與滿堂香的東家比試,如今東家就在他們麵前,即便是個哥兒,難道就不比了嗎?”


    “還是說,大順使者看不起哥兒,若我記得不錯,你們大順的君後就是位哥兒吧?怎麽?你同樣看不起你們大順的君後嗎?”


    “胡說八道!”大順使者被林惠蘭三言兩語激得氣急敗壞,“我何時說過我看不起哥兒了。”


    比起那些書生,大順使者更怕丟麵子。


    “哎,我說二位何必這麽劍拔弩張呢,我想大順使者的意思是,對方是個哥兒,即便是比試了,這要是勝了,那也會被人詬病,說是勝之不武不是?”大武使者出來幫腔。


    林惠蘭冷哼,“那若是那哥兒贏了,那你們大順朝的書生豈不是還不如人大夏的一個哥兒?這是不是間接說明你們大順朝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或者說,他們都是一群廢物?”


    “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大順使者壓根就沒想過他帶來的書生會輸,“跟個哥兒比試,就算勝了,也是勝之不武,這有什麽意思?要比,自然是書生跟書生比試!”


    “既然如此,大順使者何不跟葉大人設立一個賭約,就拿那哥兒跟那六個大順書生一起做賭約,若那哥兒贏了,大順那六個書生任由其處置。”


    “若是六個書生贏了,那你們就大度一點,不要跟那哥兒一般見識就是了,畢竟是你們說的,跟哥兒比試,勝之不武嘛。”


    大順使者和大武使者臉色均是一變。


    這好處全讓那哥兒占了,憑什麽?


    兩人說不過林惠蘭,哼了一聲便別過了頭。


    葉青羽歎了一聲,他有些猶豫,雖然這一年陸家村的生意基本上都是陸鳴跟自己對接的,但做生意的學問跟這些人要比試的學問可不一樣。


    他知道陸鳴在做生意方麵很厲害,但這不代表他其他方麵的學問也很厲害。


    大順使者看葉青羽猶豫,眼軲轆一轉,正想作罷把那六個書生喊回來。


    結果還不等他開口,葉青羽就走了出去,“本官可以作證他就是滿堂香的東家,既是比試,沒個彩頭也不像話。”


    夏哭夜幾人沒成想葉青羽會來,幾人紛紛起身向葉青羽問好。


    葉青羽點點頭,又轉頭看向大順使者,“使者大人,你覺得拿什麽做彩頭好?若不然,就如公主所說?”


    “我覺得可,除非大順使者小肚雞腸,還覺得他大順書生不如大夏一個哥兒。”林惠蘭繼續拱火。


    她跟在陸鳴身邊好幾個月,陸鳴的學問如何,她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大順使者現在就跟他帶來的那幾個書生一樣騎虎難下。


    勝之不武是他說的,現在因為這句話被架在火上烤的也是他。


    那幾個大順書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到自家使者大人,還以為遇到了救星,連忙跑到大順使者身後站定。


    大順使者深吸一口氣,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們就去跟這個小哥兒比上一比吧。”


    “大人!”六個書生聽到自家說著大人的話,都詫異不已。


    大順使者也不高興了,這件事說來說去,都是這六個蠢貨自己惹出來的禍,他沒好氣的哼了聲,用大順語言說道:“大人什麽大人,我告訴你們,你們今日若贏了,那還好說,若輸了,你們六人,就要任由那哥兒處置!”


    “你們要是輸了,那你們就自刎於此吧,免得丟了大順的臉麵,哼!”


    說完這些話,大順使者陰狠的看了一眼陸鳴,然後又看了一眼林惠蘭。


    要不是林惠蘭拱火,這件事也不會變成這樣。


    六人頓時如遭雷劈。


    陸鳴對危險的感知何其明顯。


    他回望了一眼大順使者,然後淡然走到夏哭夜身邊,“那個大順使者不懷好意。”


    夏哭夜拍拍陸鳴手背,“你盡管比試,把他們往死裏踩,詩詞歌賦,你這段時間也背了不少,應該夠用了,至於其餘的,交給我。”


    陸鳴點頭,“我信你。”


    “既是比試,在這裏也不合適,我正好知道一個地方,很適合比試。”


    要比試琴棋書畫亦或是詩詞歌賦,滿堂香門口怎麽看都不合適。


    於是一行人又跟著葉青羽移步去了比試場地碧華樓。


    在碧華樓,夏哭夜等人又遇到了一個稀客——宋鈺安。


    宋鈺安之前因為武音的事被他爹給禁足了,這兩天又放出來了。


    碧華樓就是宋家的產業,所以宋鈺安會在這裏也不奇怪。


    得知陸鳴要跟大順書生比試,宋鈺安便清了場,把整個碧華樓都拿給葉青羽當做了比試場地。


    這場比試太過特殊,幾乎是他們前腳剛到碧華樓,後腳京城百姓就來到了碧華樓樓下。


    甚至有人還為這場比試專門開了一個賭注,賭陸鳴贏還是大順書生贏。


    而這個賭注,押陸鳴的人一個都沒有。


    或許就因為陸鳴是個哥兒,所以就連大夏朝本朝的人都認為陸鳴贏不了。


    “太過分了,我壓小哥兒贏。”蕭子墨得知這個賭注後怒氣衝衝的衝到樓下押了陸鳴十兩銀子。


    而現在陸鳴的賠率已經到了一賠三十。


    蕭子墨是第一個壓陸鳴的,瞬間他就接收到了周圍人的注目禮。


    “看什麽看,我壓我嫂夫郎,有問題嗎?”蕭子墨氣呼呼的吼道,他比夏哭夜小了一歲,喊陸鳴嫂夫郎其實也合理。


    蕭子墨剛喊完,南忱和許淳還有夏哭夜也來了,甚至阿香也嗅著味跑來了。


    南忱和許淳為表支持,也各自壓了十兩銀子。


    而夏哭夜,夏哭夜直接押了一千兩,也就是說,要是陸鳴贏了,他就能得到三萬兩。


    他看了看桌子上堆著的銀子,嗯,應該夠賠給他了。


    本來他想壓一萬兩的,但是,他沒有……


    就算他有,恐怕莊家也沒錢賠給他。


    夏哭夜的一千兩直接豔壓群芳,把一眾人的目光全吸引了。


    有些人覺得陸鳴肯定會輸,有些心疼夏哭夜這一千兩,“小公子,你壓一千兩,會不會太多了?要不然,你還是壓大順書生贏吧。”


    夏哭夜瞪了他一眼,“你說什麽胡話呢,作為一個大夏人,怎麽可以因為區區一千兩就壓那六個廢物,就算輸,壓也得壓咱們大夏贏!”


    夏哭夜說完這話,頓時就有人跟著他壓了陸鳴。


    “說得沒錯!我也壓一兩。”


    不過,很少,畢竟再如何,也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


    阿香哼了一聲,從袖子裏拿出五百兩扣在了桌子上,“我押小哥兒贏。”


    “瘋了。”一看阿香也拿出這麽多銀子,周圍人都覺得這兩人瘋了。


    蕭子墨仨人有些猶豫了,他們本來隻是因為氣憤才壓的陸鳴,但現在看到夏哭夜和阿香都壓了陸鳴這麽多,他們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壓少了。


    在他們的認知中,夏家的每個人什麽都能吃,好像就是不能吃虧。


    三人對視了一眼,於是,三人齊刷刷的又拿出一百兩壓了進去。


    周圍人直接麻了,看傻逼似的看著幾人。


    夏哭夜拍拍蕭子墨幾人的肩膀,肯定道:“嗯,有眼光,壓陸鳴就對了。”


    許淳可憐巴巴的看著夏哭夜,“夏兄,我全部身家都在裏麵了,你可要讓嫂夫郎拚盡全力,這不僅僅是為了我的錢袋,更是為了咱們大夏的臉麵!”


    “行了行了,你夏哥什麽時候坑過你?”夏哭夜拍拍許淳肩膀保證道,“好了,上樓去吧,比試應該開始了。”


    幾人上樓時比試果然已經開始了,對麵六人,而陸鳴這邊隻有陸鳴一人。


    這次比試由葉青羽,大順使者,大武使者以及林惠蘭當裁判跟出題人。


    而四人出的第一題便是詩詞歌賦中的詩,要求是以梅花為題寫一首詩。


    聽到這個題目夏哭夜撲哧一聲笑了,他要是沒記錯,前不久陸鳴才學完八年級的語文課本來著。


    他記得裏麵好像就有一首詩是以梅花為主題的。


    果不其然,在其他人還在思考之際,陸鳴已經提筆。


    片刻,陸鳴落筆,“我答好了。”


    周圍嘩然,就連葉青羽都晃了一下神。


    而跟陸鳴比試的六人更是因為陸鳴的話而驚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做出一首詩。”其中承受不住這麽大壓力的書生直接破防。


    可惜,陸鳴鳥都沒鳥他。


    陸鳴把做好的詩交給旁邊的小廝,讓其呈上去給葉青羽四人。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葉青羽看完後,一臉震驚的看向陸鳴。


    陸鳴紅了臉,其實他跟夏哭夜一樣,自從開始學習現代的知識後,他作出來的詩也跟夏哭夜作的一樣沒什麽靈感。


    今日若不是夏哭夜說了讓他把大順這些書生往死裏踩,他壓根不會借用陸遊的詩。


    其餘三人看完除了林惠蘭沒多大反應以外,其餘兩人均是不可思議的把手中的詩捏了又捏。


    林惠蘭看兩人要把紙張都捏壞了,嗬嗬一聲嘲諷道:“怎麽?兩位使者大人這是想毀了人小哥兒的詩?”


    兩個使者回過神來冷哼一聲把陸鳴的“試卷”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


    大順使者看向自家書生的眼神更是目光如炬。


    要是目光能殺人,那六人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被這麽盯著,那六個大順書生一瞬間緊張不已。


    不過,緊張歸緊張,他們還是集中精神繼續答題,畢竟陸鳴寫詩快不代表他的詩就好,這個比試又不是比誰作詩作得快。


    沒過多久,六人的詩也寫完了。


    可惜的是,最終評定卻是陸鳴贏了。


    毫無懸念。


    六人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敗給一個哥兒,於是要求葉青羽等人將陸鳴寫的詩公之於眾。


    那一瞬間,大順使者殺了六人的心都有了。


    最終為了服眾,葉青羽還是將陸鳴的詩詞給念了出來。


    這些六人是再想找借口都找不到了。


    等現場安靜了,葉青羽又道:“三局兩勝製,還有兩局,這第一局是我出的題,公平起見,剩下的兩局便由三位出題。”


    林惠蘭三人出題時陸鳴看了一眼夏哭夜,其實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畢竟他現在不是代表他在比試,而是代表著大夏比試。


    要是他在這場比試中輸了,也不知將麵對什麽,就算大順朝不會拿他如何,麵對大夏悠悠眾口,他恐難以服眾。


    但是,他跟在夏哭夜身邊學了這麽久,可以說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學習,就連夏哭夜都說了,他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的人。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你們別後悔。”陸鳴思考期間,林惠蘭忽然看了一眼大順使者和大武使者來了這麽一句。


    兩位使者大人齊齊哼了一聲,覺得林惠蘭就是在搗亂。


    “第二題,比試算術。”林惠蘭三人的討論結果出來了,第二局比試算術。


    “雞兔圈一籠,頭有三十五,腳有九十四,請問,這個籠子裏一共有多少隻兔子多少隻雞?”大順使者深沉的聲音響起。


    夏哭夜:“……”


    無處吐槽了真的,穿越古代,必遇雞兔同籠是吧?


    陸鳴也挺無語的,要是換做以前,他還會皺眉思考很久很久,甚至可能會掰著指頭數。


    但現在的陸鳴已經今非昔比了!!


    葉青羽聽到這個問題時其實已經暗暗鬆了一口氣,他都不明白這仨人為什麽會討論出這麽個問題來。


    陸鳴可是個商人,商人最是精打細算了,在算賬方麵,難道還有比他們更精明的?


    以前他跟陸鳴談生意,無論多複雜的算術,陸鳴幾乎沒兩分鍾就能給出他答案來,更別說這簡單的雞兔同籠問題了。


    果然,大順使者問完這個問題後,陸鳴立即提筆在紙張上寫寫畫畫,沒兩分鍾,陸鳴給出了答案:“答案是,雞23隻,兔12隻。”


    大順使者和大武使者再次沉默。


    林惠蘭聳聳肩,“我剛才都提醒過你們了,你們就是不聽,這怪得了誰呢。你們也不想想,這個小哥兒是個商人,你們拿這種題去考人家,你們真當別人跟你們自家的那些酒囊飯袋一樣?”


    大順使者今天被林惠蘭懟了不知多少次,怒從心中起,他起身重重拍了一下桌,陰沉道:“最後一局不用比了,是你們大夏贏了,這六人隨你們處置。”


    說罷,大順使者甩袖而去,臨走時他看了一眼林惠蘭和陸鳴,眸光陰冷。


    他現在認定了他們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大商國的陰謀,如果不是林惠蘭插科打諢,他大順今日也不會如此丟臉。


    陸鳴斂眸,這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大武使者也哼了一聲相繼離去。


    獨留下六個大順書生。


    比試就這麽戲劇性的結束了,一比完,陸鳴就鬆了口氣。


    他走到夏哭夜身邊腳都有些發軟,“我……有點緊張。”


    夏哭夜摟著他輕輕拍了拍他脊背,“老婆辛苦,回去好好犒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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