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鈺安揚長而去,夏哭夜把弄髒的布匹遞給布莊掌櫃,“掌櫃,這種布料有了以後麻煩你給我留一匹。”


    “公子不妨留個地址給小的,等布料到了,小的派人給公子送上門去。”掌櫃是個會做人的,剛才夏哭夜幫了自己,他記在心上呢。


    夏哭夜想想,點頭,“我家就在東林巷巷口,新搬來的,待會兒還得麻煩掌櫃將我今日選好的布全部送到我家。”


    “好,好,我立馬派人去送,公子慢走。”


    布匹是清單裏的最後一項,買完布匹夏哭夜就去聚仙樓跟陸鳴匯合了。


    今天難得崽崽和稚兒不在身邊,兩人決定享受一下屬於他們二人的時光。


    路上夏哭夜路過一家首飾鋪時忽然想到陸鳴。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送過陸鳴禮物了,於是他走進了首飾鋪。


    “公子想買點什麽?”


    陸鳴本身不愛打扮,平常裝扮也跟男子相差無幾。


    他們相處了一年,夏哭夜就沒見陸鳴戴過什麽花裏胡哨的東西。


    而且,哥兒除了能生娃以外,其他構造好像跟男子沒什麽區別。


    所以一時間夏哭夜也不知道該送點什麽東西,“咳,那個,你們這裏有沒有哥兒用的東西?我送我家夫郎。”


    掌櫃怔愣片刻笑著點頭,“有,有的,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見郎君給夫郎買東西呢。”


    夏哭夜臉微紅,以前他送陸鳴東西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弄的,這還是他頭一次跑首飾鋪買禮物。


    “掌櫃有什麽好的建議嗎?”夏哭夜問掌櫃。


    掌櫃看夏哭夜紅了臉,心中猜測這位公子應當很喜歡自己夫郎,他笑了笑,拉著夏哭夜走到櫃台前,然後從櫃台取出一塊玉佩,“公子覺得這塊玉佩如何?”


    掌櫃拿出來的玉佩是一塊羊脂白玉,玉佩透著油脂光澤的純白。


    夏哭夜接過玉佩,玉佩晶瑩潔白,摸起來如同凝脂一般細膩、光亮、溫潤。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夏哭夜初碰玉佩隻覺冰涼,但他把玩了一小會玉佩就逐漸暖和了起來。


    夏哭夜對玉佩喜歡得不行,“很好,掌櫃,玉佩怎麽賣的?”


    掌櫃一看夏哭夜是個識貨的,哈哈大笑道:“公子是個識貨的,小老兒也不多說什麽,兩百兩公子直接帶走。”


    夏哭夜手一頓,兩百兩,他身上沒這麽多銀子……


    掌櫃瞅著夏哭夜麵露難色,應該是沒這麽多銀子,不過,他看夏哭夜也不像是個缺銀子的主,於是笑道:“公子可是沒帶夠銀兩?”


    夏哭夜尷尬一笑,他銀子倒是很多,但他就怕拿出來嚇壞掌櫃。


    思來想去,夏哭夜又往懷裏掏了一下,拿出一隻品種極好的帝王綠翡翠手鐲,“掌櫃,我身上的確沒那麽多銀子,不過,我可以拿這隻手鐲跟你換,你看看這隻手鐲如何?”


    夏哭夜不懂玉,不過,他空間裏的手鐲在現代的時候那可是拍出過高價的,他拿出來的這隻手鐲是他空間裏倒數第二次的。


    最次的之前被他賣給寒江雪的掌櫃了。


    不過,就算是倒數第二次的鐲子,買他手中這塊玉佩也是綽綽有餘。


    畢竟他第一次出手的手鐲一隻就買了五百兩,要是他真算下來,這掌櫃還倒給他幾百兩銀子。


    掌櫃接過翡翠鐲子上下左右,最後甚至還點了支蠟燭對著鐲子翻來覆去的看。


    夏哭夜也不著急,邊把玩著手裏的玉佩邊耐心等待掌櫃的決定。


    掌櫃在蠟燭底下看了半天,又拿著鐲子跑到了鋪子外麵繼續看。


    趁著掌櫃跑出去,夏哭夜也把他手裏的玉佩放在蠟燭下看了起來。


    不過,看了半天夏哭夜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隻覺得這塊玉佩放在蠟燭底下的光暈非常的柔和,還泛著一絲絲黃。


    掌櫃看了半宿終於回來了,一回來他那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他憋了好幾次都沒忍住,最後直接拉著夏哭夜大笑道:“公子,您真打算用這隻手鐲跟小老兒換玉佩?您要是用這手鐲換玉佩,那您可就吃大虧了。”


    夏哭夜笑笑,“這玉佩我喜歡得緊,很襯我家夫郎,掌櫃的意思是同意了?”


    “同意,同意,怎麽能不同意,這樣吧公子,今日除了這塊玉佩,小老兒店裏的東西您隨便挑,看上哪樣隨便拿,我全部免費送給您。”掌櫃大手一揮大方道。


    那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把整個店都一起送夏哭夜了。


    不過,下一秒掌櫃又嘿嘿笑了一聲頗為害羞的問夏哭夜,“不過,公子,您這鐲子是不是還有一隻呀?”


    夏哭夜挑挑眉,“掌櫃的是個行家?”


    說句實話,他空間裏的鐲子,要是打亂了放在一起,他壓根就分不清哪兩隻是一對,在他看來,這些鐲子都長得差不多。


    要不是收藏這些鐲子的盒子木材不一樣,他剛才恐怕就隨便拿了一隻鐲子給掌櫃了。


    “咳,公子可否將另外一隻賣給小老兒?”掌櫃不好意思道,“這鐲子吧,雖然分開也能賣不少銀子,但是,若成對賣出,那就更值錢了呀,當然,若是另一隻鐲子被損壞了的話,這唯一的一隻鐲子的價值就得重新估量了。”


    成對的一對鐲子,單獨賣的話價格肯定不會特別高,畢竟別人要麽是想要一整對,要麽是要一隻獨一無二的。


    不然兩隻一模一樣的,以後要是別人一隻,你一隻,那就不是獨一無二的了,價格肯定也會大打折扣。


    夏哭夜摸摸下巴,他現在也不缺錢,不過,看掌櫃好像很想要另一隻鐲子,他想了會道:“另一隻鐲子你打算出多少銀子買下?”


    掌櫃一激動,“一千兩,兩隻鐲子齊整的話少說三千兩,那玉佩就當小老兒送您的。”


    好家夥,這價格直接翻了兩翻啊。


    掌櫃是個實誠人,夏哭夜把另外一隻鐲子給了他,“就按照你的意思把銀子給我折成銀票吧。”


    掌櫃歡喜不已,確認這是一對兒鐲子後,就讓夥計拿了三千兩銀票給夏哭夜。


    夏哭夜嘖了聲,他今天明明是出來花錢的,怎麽到最後不僅賺了錢,還白得一塊好玉呢?


    夏哭夜也沒想貪掌櫃的便宜,從三千兩銀票裏抽了兩張一百兩的還給掌櫃,“掌櫃,這兩百兩你拿著,這玉佩還當做我買的吧。”


    雖然是空手套白狼,但這玉佩是送給陸鳴的,拿個免費的東西送陸鳴,他可做不出來。


    掌櫃看他堅持,眼軲轆一轉,又道:“既然公子這麽說,那小老兒就不跟公子客氣了,不過,還是剛才那句話,小老兒店裏的東西您隨便挑,看上哪樣隨便拿,我全部免費送給您。”


    “行,那我看看。”掌櫃實在是太熱情了,夏哭夜也不好拒絕。


    最終夏哭夜挑了三個一模一樣的長命鎖和一支漂亮的步搖。


    三個長命鎖是送給大壯還有崽崽和稚兒的,他希望大壯還有崽崽稚兒都長命百歲。


    至於那支漂亮的步搖,是送給那個半路救下來的小姑娘的。


    他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小姑娘叫什麽,就一直小姑娘小姑娘的喚著。


    “掌櫃,以後要是遇到這種羊脂白玉,麻煩給我留著,我準備雕一個跟這個玉佩一模一樣的。”臨走時夏哭夜對掌櫃道。


    好東西,當然要他跟陸鳴一人一對。


    想到這裏,夏哭夜決定以後他跟陸鳴的東西都要成雙成對。


    掌櫃一聽夏哭夜這話頓時唉喲了一聲,“唉喲公子,您可真是不巧,這玉佩本來是一對的,但就在您來之前,其中一塊被另一位小公子給買走了。”


    “我當時看那小公子對這玉佩喜歡得緊,還說是要送給他夫君的,但他身上也隻帶了兩百兩,我就忍痛賣了一塊給他,我剛才就是想著這玉佩隻剩下一塊了,也不會特別好賣了,就想著幹脆將其賣了算了,結果……”


    夏哭夜聞言也有些遺憾,他還以為這玉佩就是單獨的一塊呢,沒想到是成對的。


    “算了,一塊就一塊吧,等以後遇到那人你幫我留意一下,到時候幫我問問他能不能割愛,當然,要是他不願割愛就算了,畢竟人家也是送給自個兒夫君的,您也別在意。”夏哭夜倒是豁達。


    “好,小老兒一定幫您留意,那公子長得可俊了,下次見到,小老兒一定能認出來。”


    夏哭夜笑笑,帶著禮物歡歡喜喜去見陸鳴了。


    他到的時候陸鳴已經在聚仙樓大門前等著了,見他過來陸鳴吐槽了一句他很慢。


    “抱歉,我路上遇到宋鈺安了,出了點意外。”夏哭夜主動牽住了陸鳴的手,把人拉進了聚仙樓。


    “你遇到宋鈺安了?他沒為難你吧?”陸鳴擔憂不已,拉著夏哭夜上下檢查。


    “沒有。”夏哭夜邊走邊將剛才發生的事跟陸鳴講了。


    兩人在二樓要了個雅間,點好飯菜後夏哭夜又繼續跟陸鳴講剛才的事。


    聽到夏哭夜說宋鈺安要罩著他陸鳴還很意外,“我還以為這人一直都是個蠻不講理的呢。”


    夏哭夜嗬嗬一笑,“我想,或許不是他不講理,是他隻對跟葉青羽有關的事不講理吧。”


    夏哭夜湊到陸鳴耳邊小聲跟陸鳴耳語。


    得知緣由後陸鳴詫異不已,“這……”


    陸鳴跟夏哭夜一樣不知道說什麽好。


    大夏朝其實也不是沒有斷袖,但是,葉青羽和宋鈺安的身份擺在那裏,無論如何兩人也是不可能的吧?


    況且,葉青羽對宋鈺安壓根就沒那心思。


    “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陸鳴咂吧了下道。


    “別討論他們了,這個給你,你看看喜不喜歡。”夏哭夜扯開了話題,把玉佩遞給了陸鳴。


    陸鳴猶疑的接過玉佩,看著玉佩,陸鳴忽然笑了。


    “你笑什麽?不喜歡?”夏哭夜期待的看著陸鳴。


    陸鳴看他一眼,然後從懷裏掏出個東西遞給夏哭夜,“這個是我剛才買的,送你的。”


    看著一模一樣的玉佩,兩人對視一眼撲哧笑了。


    “我剛才還說回家再拿兩百兩將剩下的那塊玉佩一起買下來著。”


    “我剛才還說讓掌櫃的幫我留意下買了另一塊玉佩的買家來著。”


    兩人一起說道。


    說完兩人均是一愣,然後又看著對方笑了。


    兩人笑了會,陸鳴起身捧著夏哭夜臉親了一口,“謝謝,我很喜歡。”


    夏哭夜也回親了他一口道:“我也很喜歡,謝謝老婆。”


    兩人膩歪了會聚仙樓就上了菜。


    吃飽喝足,夫夫兩有說有笑準備回家。


    然二人剛下樓,迎麵就遇到了武音。


    不過夏哭夜正在跟陸鳴說笑,壓根就沒注意到武音。


    “站住!”武音看著夏哭夜和陸鳴厲聲喝道。


    夏哭夜和陸鳴都聽到了,但兩人還沉浸在你儂我儂的甜蜜中,也沒想到武音喊的是他們倆。


    “給我把他們攔下來。”武音氣急敗壞的指揮著身後的幾個護衛上前攔夏哭夜。


    夏哭夜和陸鳴這才反應過來武音剛才喊的人是他們兩。


    看到武音,夏哭夜眉頭緊蹙,這一刻他挺煩他過目不忘的,像這種人,記住他簡直就是在折磨他的神經元。


    “有事?”夏哭夜看向武音不耐煩問道。


    武音如此興師動眾,這會兒又是正午,正是別人吃飯的時辰,聚仙樓裏早就坐滿虛席,現在武音這麽一鬧,周圍全是人。


    夏哭夜的麵具剛才被箭矢弄壞了,現在呈現在所有人麵前的就是他那張禍國的臉。


    武音被他看得臉一紅,張嘴想要說什麽,但看到夏哭夜身邊的陸鳴頓時臉一沉。


    他指著陸鳴質問夏哭夜,“他是誰?”


    夏哭夜丟了個看神經病的眼神給武音,然後拉著陸鳴轉身就走,邊走他還邊跟陸鳴吐槽,“這京城的瘋子還真多,這人剛才被我一腳踹飛了,現在看到我居然還能臉紅,他不會是欠虐吧?”


    陸鳴瞪他一眼,笑罵他,“禍害。”


    “老婆大人明鑒,是這張臉禍害,不是我,我對他可沒表現出一絲絲不該有的感情,別說感情,就是情緒都沒有。”夏哭夜抓著陸鳴雙手賣萌討好,“所以,老婆要怪,隻能怪我老娘把我生得太好了。”


    陸鳴本來也沒生氣,夏哭夜長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這以後他們一家都要在京城安身,總不能讓夏哭夜一直戴著麵具不是?


    “知道了,都怪你臉生得好,不怪你。”陸鳴好笑道。


    夏哭夜嘿嘿一笑,“可不是嘛。”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武音氣得直跺腳。


    “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兩個賤民給抓起來。”武音怒吼一聲,圍著他的護衛立即行動將夏哭夜和陸鳴團團包圍起來。


    望著麵前的護衛,夏哭夜和陸鳴臉色都很難看。


    夏哭夜扭頭看向武音,冰冷道:“你想做什麽?”


    武音輕哼一聲,慢悠悠走向夏哭夜和陸鳴,他上下打量夏哭夜,然後滿意的點點頭,“你剛才打了本公子,害本公子重傷,你得賠,我看你長得不錯,不如把你賠給我。”


    說著,武音伸手就想摸夏哭夜的臉。


    夏哭夜笑了,像武音這種借口,上輩子他不知見過多少。


    他揮開武音的手,低頭看著武音,冷然道:“武公子,你知道以前像你這樣敢覬覦我的人,都是什麽下場嗎?”


    “什麽下場?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我?”武音不信邪又往前走了一步,臉都快蹭到夏哭夜胸口了,說完他看了一眼陸鳴,指著陸鳴又道,“我可是武安侯之子,你要是敢動我,我爹能把你,還有這個賤民,都給活剮了!識相點,就乖乖聽我的。”


    夏哭夜周身氣息一變,正欲動手,結果陸鳴一巴掌揮開武音的手,眸光森寒,“這位公子,你若是眼睛不好,趁早請大夫治治,我還沒死呢。”


    夏哭夜蹙眉牽起陸鳴手看了又看,“你打他做什麽?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他你的手也痛,還髒了你的手。”


    陸鳴抽回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都覬覦我夫君了,我難道要裝啞巴不成?”


    夏哭夜給他吹了吹手掌心,不讚成道:“你夫君又不是啞了瘸了手斷了,以後這種事情讓我來好吧。”


    陸鳴揮開武音手時並沒有收力,武音手背瞬間就紅了,突突的跳著痛,他捂著手背不可思議大吼,“賤民,你敢打我?!”


    陸鳴拍拍夏哭夜手背,然後冷漠的看著武音,“武公子當街調戲他人夫君,還出言威脅他人,難道不該打嗎?”


    “當著別人夫郎的麵當街調戲別人夫君,甚至出言威脅他人,這就是你們武安侯府的教養嗎?”


    “天子腳下,武公子左一句你是武安侯之子,右一句你爹能把我們如何如何,怎麽,難不成這京城是你武安侯府說了算?你們武家難不成是想造反不成?”


    陸鳴這話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人的共鳴,這武音仗著自己爹是武安侯,在京城囂張跋扈,有時候在路上走著走著看誰不順眼,那這人當天肯定得脫層皮。


    “就是就是,這武安侯府一個小哥兒都敢當眾強搶別人夫婿了,這還得了。”


    “還真別說,這武安侯府這些年行事乖張,頗有些一家獨大的意思……”


    ……


    周圍人嘰嘰喳喳小聲討論著,聲音雖小,卻也斷斷續續傳進了武音耳中。


    武音麵色大變,這種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他們武家還真可能被按上想造反的名頭。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武音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回去。


    夏哭夜一把抓住武音的手將其甩開,“武公子若再糾纏不休,那我就隻能請宋鈺安上武安侯府拜訪一番了。”


    一個神經病,一個瘋狗,他就不信這神經病不怕瘋狗。


    果然,武音一聽夏哭夜的話就麵露遲疑。


    剛才在首飾鋪他就注意到宋鈺安對夏哭夜不太一樣,畢竟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打宋鈺安,最後還安然無恙離開的。


    武音看了一眼夏哭夜,又看了一眼陸鳴,最後重重的哼了一聲扭頭道:“回府。”


    武音走後夏哭夜二人也打道回府。


    “這武音估計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回去的路上陸鳴歎息一聲道。


    夏哭夜點頭,琢磨了會,他道:“那就給他找點事情做吧。”


    回到蕭家夏哭夜就寫了封信送去了郡王府,與其讓他想辦法去給武音找事做,還不如直接讓宋鈺安去解決,反正這件事起因就是宋鈺安的衣服。


    寫完信夏哭夜把崽崽幾個小朋友都喊到了院子裏。


    等四個小朋友按照身高排排站好後,夏哭夜從懷裏掏出了自己買的禮物。


    “大壯!”夏哭夜喊了一聲大壯。


    大壯反應了幾秒,回答了一聲到。


    夏哭夜把手裏的長命鎖遞給了大壯,“送你的,貼身帶著,知道了嗎?”


    大壯呆萌萌的點頭,把長命鎖掛到了脖子上,然後對著夏哭夜憨憨的笑笑。


    夏哭夜和陸鳴覺得有點滑稽,大壯隻是心智在五六歲,但實際身高都緊逼夏哭夜了,加上他長得還挺壯實,帶個長命鎖,那模樣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不過,大壯喜歡就好。


    送完大壯禮物,夏哭夜又對新加入的成員招了招手。


    小姑娘麵無表情的走到夏哭夜麵前,夏哭夜把步搖遞給了她。


    小姑娘呆愣好一會都沒伸手去接。


    陸鳴見狀上前接過步搖,拉起小姑娘的手把步搖放了上去,“不要害怕,以後沒有人再欺負你。”


    小姑娘蜷了蜷手指,把步搖抓在手裏。


    良久,一滴淚落到了陸鳴手背上。


    陸鳴歎息一聲給小姑娘抹掉了眼淚。


    然陸鳴越抹小姑娘的眼淚卻越多,不知過了多久,小姑娘哽咽道:“可,可不可以給我取個名字?”


    夏哭夜一愣,下意識問道:“你沒有名字嗎?”


    說到名字小姑娘眼淚又嘩啦啦下來了,“娘一直叫我賠錢貨。”


    夏哭夜\/陸鳴:“……”


    這小姑娘的爹娘比陸鳴養母親爹還他媽不是人啊,連個名字都不取,喊了別人十幾年賠錢貨,這是人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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