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一晃眼譚鬆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骨靈門兩年了,兩年裏譚鬆每日裏白天出了修煉土屬性法術之外,就是全身心修煉那完整版的“降靈訣”。另外的一部分空餘時間就製作些低級符篆完成每個月門內的任務。


    而晚上,譚鬆則是開始服下那造化丹,凝神打坐煉化藥力,提升著修為。兩年下倆譚鬆已經感覺到自己隱隱已經有要突破九層的樣子。


    但是在法術修煉上,譚鬆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資質之差!


    單單一個土屬性初階的“流沙術”就廢去了譚鬆進一年的時間,才勉強能夠運用上手,都還談不上熟練之說。直到前兩個月,譚鬆才開始試圖著練習那土遁術。


    但是中階法術的修習難度更是出乎的譚鬆的預料!


    數個月下來,自己天天幾乎都在苦練之中,但是到目前為止,竟是絲毫頭緒都沒有,更不要說心得。


    而降靈訣卻好得多!


    兩年下來自己竟然就煉成了第二層,現在的譚鬆全力運轉降靈訣足可以把修為隱匿到練氣初期而絲毫不漏破綻。


    等到煉成此決第三層的時候,譚鬆就準備開始閉關把基礎功法煉製十層大圓滿,然後試著服下一粒築基丹試試,看看加上此決的加成功效以及那羅漢果輔助,有沒有可能一舉築基成功。


    而對於土遁術譚鬆幾乎就要放棄,但是一想到那土遁術的妙用,譚鬆一陣思量之後,還是又厚著臉皮跑去陳師兄那裏請教。


    而好在那陳師兄耐性也是極好,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給譚鬆講解著土遁術修煉的心得,以及其中的要點。


    這樣下來得到的最終結果便是,當初被萬靈子邀請進門的那個相貌平平,資質差到五行雜靈根的黑小子已經徹底的被人們忘記了。


    除了符術房的管事付滄水每個月下來收取靈符和發放靈石會見到譚鬆一麵之外,就隻有那陳師兄可能還記得三天兩頭就往他哪裏跑的譚鬆。


    而令人意外的是,那築基初期的付滄水竟然在一個月前就坐化了,而門內一時也沒有空閑的築基期執事,結果這符術房管事的頭銜竟然就落到了譚鬆的頭上。


    其實對於譚鬆內心而言,自己實在是不願當什麽管事,自己眼前正在為衝刺築基做充分的準備,那裏有閑心管理這些雜物?


    所以譚鬆希望能否讓符術房其他弟子來擔任此頭銜。


    但是在找到文大掌門討論一番後,譚鬆才悲劇的發現。


    原來整個符術房就自己和付滄海兩人!


    譚鬆剛進來的時候,看見這山坪之上如此多石屋,還以為每個石屋裏麵都住著一位製符弟子,而譚鬆又沒有生出什麽結交之心,外加那些石屋上都有禁製,所以譚鬆一直沒有去探個究竟。


    但是譚鬆有時也奇怪,就算那些人跟自己一樣深居簡出,但是兩年下來總也該有個碰麵才對,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那些石屋之中根本就沒人。


    難不怪當初萬靈子此老一見自己會製符,就把自己往骨靈門之內拉。


    原來整個骨靈門就隻有付滄水一個人在製符,但是對於付滄水的製符造詣,譚鬆還是大為欽佩的。


    此老不但一般的常用初階靈符都會製作,而且中階靈符也是基本都會,而且成功率還不是很低的樣子。


    但是同樣由於此位一生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製符上,修為算是徹底荒廢了,最終落得如此下場。


    譚鬆暗自用付滄水的列子狠狠警告自己一幡,自己萬不能步了此老的後塵。


    不過譚鬆轉念一想,現如今整個符術房從上到下就自己一個人。


    那所謂的管事也就是管自己一人,到也不會有很多俗事纏身。


    反而是這樣一來,此地就是自己說了算,也沒有外人打擾,自己也可以放開手腳修煉,而不怕一些秘密被人知道了。


    譚鬆反複衡量了一翻其中的利弊之後,還是就接管了這符術房,當了了骨靈門中唯一的一位練氣期的高級管事。


    現在的譚鬆幹脆花幾天時間就製作出百餘張低階符篆,然後剩下的時間全部花在修煉上,徹底進入了半閉關之中。


    正處於打坐之中的譚鬆眼角猛然一動,因為他感覺到儲物袋之中有東西起了變化,譚鬆連忙一掐收功法決,接著吐出一口濁氣睜開了額雙眼。


    手上白光一閃便多出了一物,正是那頂階法器“蛟魂幡”!


    此幡中的青鱗蛟魄自從九年前服食了那五顆血凝丹之後,便一直處於煉化之中,從沒有醒來過,任憑譚鬆如何用法力催動,還是絲毫變化都沒有。


    凝視著此刻在幡麵之上正遊動不停的青鱗蛟魄,譚鬆陷入若有所思的神情當中。


    “疾!”


    譚鬆口吐一字真言,法力猛的注入此幡之中,隨即伴隨著“刷!”的一聲,長達兩長的青鱗蛟魄聚然脫幡而出,在空中一陣盤旋,搖頭擺尾起來,樣子仿佛興奮之極。


    譚鬆打量著此蛟,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他從此蛟身上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首先此蛟的身形比之剛得到時更加清晰,甚至那片片蛟鱗都清晰可見,不在是以前的迷迷糊糊。


    但是這還不是讓譚鬆最驚訝的。


    最驚訝的是此蛟此刻露出的氣息明顯更甚當年,雖然遠遠不及此蛟本體的威壓,但是隱隱有接近四級妖獸的恐怖氣息。


    要知道一隻四級妖獸就算是築基初期的真人遇上,也是會頭疼一陣。


    此蛟此刻表露出的威壓怎麽能不讓譚鬆駭然!


    譚鬆幾乎可以確定,使此蛟的變化肯定與那吞噬的五顆血凝丹有關。


    那血凝丹是魂魄祭煉而成,而且此蛟仿佛天生就是鬼魂的克星,任何鬼魂都難逃其鼻中哼出的青芒,看來此蛟留有以後必定有大用呀!


    譚鬆不禁猜測,此蛟如此嗜好吸食鬼魂,難道是知道自己吸食鬼魂之後可以實力大漲?


    看來害得以後找個機會好好研究研究。


    如果真的可以通過吸食陰魂讓此蛟恢複實力的話,那麽等此蛟恢複到本體的全盛時期時,就是一般的築基真人對譚鬆都已經沒有太大的威脅了!


    譚鬆想罷,把那青鱗蛟魄收進蛟魂幡之內,這才重新把此幡小心翼翼的收入儲物袋之中。接著眼角陡然一動,譚鬆的神識感覺到有人來了!


    “譚師侄,恭喜呀,沒想到兩年不見,師侄就已經榮升為高級管事了,真是可喜可賀呀!”


    譚鬆一抬眼,一位白胖的中年修士身形從通道口現出身來,此位正是當初奪去譚鬆一枚築基丹的王如海王師叔。


    說來此位許諾給自己的一些珍稀材料到現在都還沒有兌現,此次人譚鬆自然是生不出什麽太大的好感。


    但是攝於對方築基真人的淫威之下,譚鬆還是笑著臉迎了上去。


    “王師叔,多日不見,進來可安好?”譚鬆躬身問候道,語氣之中不見喜怒。


    對於譚鬆的乖巧,王如海點點頭,接著用懊悔的語氣說道:“老夫早就想來看望師侄,但是由於近段時間一直忙於整理那古境試練的事情,所以直到今日才抽出空暇,剛好得知師侄在前不久就當了執事,順便路過來道賀一聲。”


    “多謝師叔掛念,師侄我能有今日,還要多謝師叔當日的一翻提攜,”


    譚鬆故意想罷話題扯到兩年前,提醒提醒此位差自己的那些東西,是不是也該兌現了?


    王如海聞言麵色未變,略微沉吟一刻才十分為難的說道:“本來許諾給師侄那幾樣兩百年份的靈藥早就準備給師侄捎過來了,但是師叔我恰逢要煉製一爐“化元丹”剛好就要用到。”


    王如海說道此處頓了頓才又道:“師侄你也知道,師叔我停滯在築基中期可是好幾十年了,如今有望突破可就是全靠這一爐“化元丹”了!所以師侄對那些藥材如果沒有急用的,是否先借與師叔暫用一翻?”


    王如海說著露出十分為難的樣子。


    譚鬆聞言,如何不知道此位是想要賴賬?


    但是卻也無可奈何,要不是那付滄水意外坐化了,自己如今論身份也是和對方一樣的高級管事,恐怕對方根本連招呼都不會來打一個。


    畢竟修為的差距就明白在眼前,譚鬆還敢發飆不成?


    “師叔無須介懷,小侄對那些藥材也不急用,就先讓與師叔煉丹又有何妨?”譚鬆極不情願的說道,心底卻已經在滴血了。


    對於譚鬆如此上路的表現,王如海當即和藹可親的說到:“既然師侄這麽有心,老夫一個做長輩的當然也不會虧了師侄,這次師叔我來就是另有一枚築基丹要給師侄。”


    “另有一枚築基丹?”譚鬆心裏疑惑,不想暗自想道,你會有那麽好心麽?


    “嗯!”王如海聞言點點頭,沒有理會譚鬆的疑惑,接著說道:“師侄,是這樣的,你也知道築基丹的幾樣主藥在這一屆幾乎難覓蹤跡,隻有那些蠻荒遺址或者禁地之中才偶爾會出現一些。”


    “而楚國修仙界各派的築基丹主藥多半來自一個名為“蠻荒古境”的地方。”


    “蠻荒古境?”譚鬆顯然沒聽說過。


    王如海見譚鬆絲毫不知,也不意外,接著說道:“沒錯,那蠻荒古鏡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古修士遺址,裏麵有大量的珍稀靈藥,其中煉製築基丹所需的主藥就顯然在列。”


    “而那蠻荒古境每隔三十年就會最為接近華南的天闕峰,屆時,楚國的各大宗派都會派出一批精銳弟子進去探寶,順帶采集難煉製築基丹的幾樣主藥。”王如海一口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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