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盲班的課程結束了,街道辦的王主任看到劉光福花了那麽多錢給學員們買東西,極為感動,要給劉光福報銷,劉光福說這是應該的,就算是為街道辦做貢獻了。王主任也沒有強求,實在是街道辦也不寬裕。


    一夜無話,清晨起來,劉光福打了一趟拳後,就打算去街道辦找蒯師傅,院裏的機關都安置完了,錢還沒給那,昨天因為著急上課,蒯師傅把鑰匙給他就走了,他也沒來得及問,今天得把錢付了,沒有讓人白幹活的道理。


    正當他背上包,推著自行車要出門的時候,他神識裏看到兩個警察跟四合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到了他的大門口。


    他打開了門,就看這三位站在門前,劉光福就問道,“幾位同誌有什麽事情嗎?”


    “你就是劉光福吧,這個房子是你的吧。”一個警察對劉光福問道。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劉光福聽著這警察不客氣的問話,立刻就反問道。


    “是你的,你有證明嗎?”這警察又問道。


    劉光福一聽,這是來者不善那,“在問別人之前,您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呀,然後再問別人,這是基本的禮節,也是基本的禮貌,您這大早晨的堵在人家門口,問東問西的是您的職業素養嗎?”


    劉光福的這話就有點狠了,就差指著那警察的鼻子罵他沒教養了。說的這警察臉一紅,隨後就有點惱羞成怒了。


    這警察從腰間拽出一把新式手銬出來,這讓劉光福肅然起敬啊,這警察掏出一把槍出來,他不奇怪,手銬這東西可是稀罕玩意。據劉光福在研製機床時,聽那幾個老師傅說,這新式手銬這玩意最後成型是需要高級工手動加工的,無法用機器一次成型,產量極低。


    這一拿出手銬,劉光福就有點急了,這是把他當罪犯了,剛想張嘴說話,就看這警察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不由分說就要給劉光福拷上,劉光福也沒客氣,自行車直接往旁一推,一個跨步上前,肩膀就扛到那警察的胸口,把人直接就給扛飛了出去,邊上另一個警察本來還笑嗬嗬的看熱鬧,一看這情況,馬上掏槍,劉光福一個滑步拿住那拿槍的手,順勢就是一個大背跨,將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接著把那邊給頂岔氣的也給拖了過來,撿起手銬就把倆人給拷到了一起。


    站在旁邊的易中海才剛剛反應過來,連忙喊道,“劉光福你敢襲警,你要反天那。”劉光福本來沒想收拾易中海,聽他這麽一喊,氣就上來了,跳起來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扇了上去,一腳就把易中海踢趴下了,回手抽出易中海的褲腰帶,把他兩隻手捆到了身後。


    抬頭看向不遠處看熱鬧的小孩,“解曠,知道派出所在哪嗎?去給我報下警察,就說抓到了幾個特務,給你一萬塊錢,去吧。”劉光福直接從兜裏掏出錢遞了出去,閆解曠接過錢撒腿就跑了。


    那兩個警察一聽有人去報警就慌神了,連忙說他們真的是警察,劉光福也沒有理他們倆,把槍撿了起來,又對他們倆進行了搜身,呦嗬,這倆警察可真夠有錢的,從他倆兜裏翻出了一千多萬,還有三把手槍,一支手電筒,


    劉光福回到門裏,拿出一個箱子將四把手槍,手電筒及錢都放到了箱子裏,又拿出兩根繩子,將三人都給吊到了門梁上,然後就扶起了自行車,自己靠到了牆邊上,剛才是真有點嚇到了,腎上腺素有點高,感覺到累了,他剛才從這倆警察身上感覺到了殺意,讓他十分的不舒服,所以才憤然出手。


    他現在想抽煙,以前在實驗室的時候,他看到那幾個老師傅抽煙的感覺老舒服了,他現在也想嚐嚐,他直奔著易中海就過去了,在他兜裏翻出了煙和火柴,掏出一根點上,學著吸了一口,咳咳咳……可嗆壞他了,氣急敗壞的把煙扔到地上,然後用腳狠狠的撚滅。


    這時候遠處開來了三輛吉普車,沒有管巷子裏的狹窄直接衝了進來,劉光福的神識掃到了王主任還有閆解曠,所以他就沒有躲避,就靜靜的靠在牆上。


    “光福哥,我把警察帶來了”,閆解曠開了車門就跳了下來,跑到劉光福身邊說,劉光福拿出他以前買的零嘴,遞給了閆解曠,對他說了一聲謝謝,就拍拍他腦袋,讓他去玩了。


    “光福啊,怎麽回事呀,我在派出所辦事,就聽你這抓到特務了,你沒事吧。”王主任一邊打量門梁上掛著的人,一邊說。


    荷槍實彈從吉普車上下來的警察也懵了,這是怎麽回事,門梁上吊著兩個警察另外一個還看著有點眼熟。


    兩名像是頭的警察走了過來,對著劉光福敬了一個禮,就問道,“你是報案的劉光福同誌吧,我是分局特勤的鄭朝陽”“我是交道口派出所的張成瑞”,


    “你能說明一下什麽情況嗎?”


    劉光福就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說他懷疑這兩個是假警察,又把他懷疑的原因解釋了一下,並且告訴他們因為他前一段的研究涉及保密,所以不能跟他們細說,希望他們能查清楚。王主任也站了出來,說劉光福同誌是組織成員,還是華清大學的大學生,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鄭朝陽和張成瑞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對著劉光福說,“你最近不要出門,需要隨時聽候警察局傳喚”。


    劉光福說道,“這個我可無法答應你們,我過兩天要去其他大學進行交流。”


    張成瑞一看就是發號施令慣了的,直接對劉光福說道“這是命令,你必須執行,不管你有什麽情況。”


    劉光福一聽就不愛聽了,“呦,您老是誰呀,挺大一張臉,你能代表組織做決定了嗎?南中海裏有你位置了是吧,還命令上了,三千塊配一把鑰匙,你配幾把?”


    劉光福近乎罵街的話,把周邊的警察都給驚了,他們這位所長火爆脾氣,屬於點火就著的,果然如此,這位張所長抬手就抓住了劉光福的脖領子,那劉光福還能慣著他,反手一擰,一個過肩摔,就給撩到了地上。周邊警察把槍都給亮了出來,槍口都對著劉光福,鄭朝陽一看這還得了,趕忙站出來命令道,“把槍都放下,是誰允許你們將槍口對準自己同誌的?無組織,無紀律。”


    一邊說著,一邊將這位張所長扶了起來。一般的軍人出身的幹部都豁達,但人哪有絕對的,這位張所長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丟了麵子,看著這個分局的鄭朝陽也不向著他,一激動他就命令他屬下派出所的人撤了,這件事他不管了,鄭朝陽也沒攔住。


    這給鄭朝陽給氣的,看著已經解下來的三人,他一個人也沒辦法壓回去,隻能求助的看向王主任,王主任一看沒辦法,就安排別人回街道辦給分局掛電話調人。


    鄭朝陽看著劉光福說“練過?”劉光福答“練過。”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很快,分局增援的警察就到了,這三個人都在叫冤枉,尤其是一大爺易中海叫的尤其大聲,也沒有人慣著他們,直接就給塞進車子裏,拉走了。


    劉光福跟著王主任一起到了街道辦,路上王主任就勸劉光福不要太意氣用事,劉光福回道,不意氣能是少年嗎?王主任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小子雖然長得高高大大的,實際才14歲。


    告別了王主任,劉光福就找到蒯師傅硬是給他留下了1000萬,自己才出來。


    騎著自行車,劉光福就來到了正陽門下那個布莊,進去後沒有看到那個漂亮的女掌櫃,於是就拿出上次取衣服的票子,取了衣服,順嘴就問了一下女掌櫃幹嘛去了,店裏的人告訴他,是去街道辦開會了,還提到女掌櫃把店獻給國家了,現在她是布莊的經理,是真正的勞動人民了,劉光福笑了笑,這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劉光福從布莊出來,就奔著學校去了,到了學校直奔任主任辦公室,看到任主任就問幾號交流啊,他還需要準備什麽,任主任就告訴他啥也不用準備,他就把他自己在學校裏的東西拿回家就行了。讓他在家裏老實待著,別通知他的人找不到他。劉光福一聽,就把街道辦的電話給了任主任,告訴他如果找不到他,就掛這個電話,說完就跑了。


    他回了宿舍,宿舍裏也沒有人,就把自己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在桌上給同寢的三個人留了個條,說他有公出,就先不在宿舍住了,等回來再來看他們。


    把東西都收入靈犀珠,他慢慢悠悠的騎出了校園,回頭看了一眼,他有感覺,這次出來,他恐怕很長時間也無法回到這了。


    剛回到家,一場瓢潑大雨就澆了下來,劉光福上到了三樓,站在露台邊上,看著大雨滂沱,這時候他神識裏竟然發現有人在觀察他的房子,就在街角,這麽大雨,他們也不怕感冒。


    神識一掃,一大媽李大秀邊上跟著何雨水還有劉光福的親媽也就是前麵四合院的二大媽付玉英,正在說看沒看到劉光福回來,付玉英說等雨停了就過去看看,這麽大雨誰能冒雨回來呀,何雨水也隨聲附和,三人就回了院子,劉光福就想這是易中海讓他給送進去了,都著急了,但這跟他有什麽關係,他還是一個孩子。


    這場雨一下就是半宿,可算是把旱情給緩解了,大雨帶來了清涼,可也把蚊蟲也帶了出來,凡是有水窪有植物的地方就有一團團的蚊蟲,讓人防不勝防。


    劉光福也不喜歡這些蚊蟲,他進入靈犀珠內,按照老方子調製了一批驅蟲藥,點燃後,一隻藥棒可以驅除20米的蟲子。這藥棒不刺激人,聞著還有股清香味,劉光福滿院滿屋都給點上了。


    清晨起來,幹淨清爽的院子,讓劉光福覺得他的錢沒有白花,一趟拳打下來,精神立刻就好了起來,這時候就聽門鈴響,別誤會不是現在的那種門鈴,而單純就是門鈴,因為是胡同口安的門,離屋子距離有點遠,所以架了一個繩子,在門口一拽,屋門口就響。神識裏看到王主任帶著一大媽李大秀站在門口,劉光福看了一下手表才7點多,沒辦法,隻好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劉光福笑著對二人打著招呼,也沒有讓兩人進屋的意思,王主任一看這是受連累了,那也沒辦法啊,大早上就去她家哭,這事誰也搪不住啊。


    王主任笑著對劉光福說,“你們院的一大媽,大早上的就找到我家,說一大爺易中海的事,我也給分局掛電話了,分局的人說那倆警察是西城的,確實是真警察,不過是受敵特腐蝕了的,易中海是受了蒙騙,他是在醫院遇上的那倆人,那倆人聽說你們院何雨柱和賈東旭母子都是七竅流血昏迷住的院,正好前兩次有特務被抓也是這種情況,於是就與易中海搭訕,了解是在你的小院子出的事,易中海正好想報複你,兩夥人就勾搭在一起了,於是易中海就領著這倆人來抓你,想從你這打開突破口,沒想到你的警惕性太高,把他們給抓住了。”


    “那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啊,人是警察抓走的,我能幹嘛呀,”劉光福笑著說。


    一大媽李大秀看劉光福這樣,搶步上來就要下跪,劉光福一個橫跳,直接就給閃開了。


    “光福啊,人警察局的人說了,因為你一大爺是要報複你,所以需要你給出個諒解書。”一大媽李大秀哭著對劉光福說。


    劉光福一聽不是這碼子事啊,這警察局是不想放人,然後拿這個當幌子嗎?


    劉光福對著王主任說,“您看這樣成不,我那跟您去一趟警察局,咱倆一起去問問,糖打哪甜的,醋打哪酸的,有前因有後果,我抓的是特務,如果不是特務就直接放了就完事了,怎麽還帶牽連我的,紀律那?”


    聽劉光福這麽一說,王主任也反應過來了,這是有人要害劉光福啊。這事是不能這麽算了。


    於是王主任就問一大媽李大秀道,“在我沒掛電話之前,是誰跟你說的找光福寫諒解書就行的,”一大媽李大秀咦咦哧哧的不想說,“你要是這樣,我就去分局查,易中海在沒查清之前就在裏麵呆著吧。”王主任氣哼哼的說。


    到了這時,一大媽李大秀才說是交道口的張所長讓人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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