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舟把畫打下後,看來,今晚也是她帶著琳琅離開江府之夜。她選擇主動出擊,鞭子率先襲向曾宥,曾宥被迫還手,於是兩人躍出大廳,激烈的打鬥起來。


    隻見向晚舟身形敏捷,如同鬼魅一般穿梭於戰場之中。她手中的長鞭揮舞得呼呼作響,每一招式皆淩厲無比,仿佛要將空氣撕裂開來。每一鞭揮出,都帶著一股強大的勁風,猶如猛虎下山,氣勢磅礴。


    與向晚舟對陣的曾宥也並非等閑之輩,但在經過十幾回合的激烈交鋒後,他漸漸感到力不從心,開始處於下風。盡管他拚盡全力抵擋著向晚舟那如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但還是難以完全避開那些刁鑽而迅猛的鞭影。


    就在這時,場上形勢突變!向晚舟瞅準時機,猛地一個閃身,動作快若閃電。她手中的鞭子如同一條靈動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纏繞住了曾宥的脖子。緊接著,向晚舟手臂發力,狠狠一拉,那股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曾宥隻覺得一股巨大的拉力傳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而去。此刻的他心中大驚失色,想要掙脫這致命的束縛卻已是無能為力。


    江漪看見了,很是著急,她竟然不知道向晚舟有如此厲害的功夫,自己武藝高強到丈夫都打不過。江老夫人看著武功如此厲害的向晚舟,心裏十分震驚,一個柔弱無骨的女子,怎麽會有如此高強得武藝。


    向晚舟撤回鞭子,再猛然甩出,當鞭子快要落在曾宥身上之時,隻見江預飛身向前,一隻手緊緊拽住了鞭子。江預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此時,向晚舟眼裏全是恨意。她手裏緊拽著鞭子,仿佛要跟自己決一死戰。


    江預率先鬆開手,向晚舟的鞭子又如靈蛇一般飛向江預。江預側身躲開,做防禦攻勢。向晚舟宛如一頭發怒的雄獅,鞭子猛烈的甩向。江預隻能連續出招,逼得向晚舟連連後退。向晚舟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使出全力,一時間,鞭影交錯。


    琳琅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然後迅速衝向了菊苑。


    江預知道,想要搞清楚今晚事情的真相,必須得讓向晚舟停下來。可是他幾次的示意,向晚舟都置之不理。從向晚舟的眼神當中,他看到了向晚舟心中的委屈和憤怒。


    江預江預瞅準機會,緊緊抓住了向晚的鞭子,兩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就這樣對峙著。


    此時琳琅抱著向晚舟的槍,來到大廳的院子,喊道:“小姐,接住。”


    向晚舟看見了琳琅扔來的槍,江預和向晚舟都騰空而起去搶琳琅拋出的槍。向晚舟快一步一手接住了槍,一手把鞭子一放,江預慢了一步,向晚舟突然的放手,他重心有點不穩,手中的鞭子揮向了琳琅,他想撤回鞭子已經來不及,隻能撤去一些內力。向晚舟看見了,急忙把琳琅推開,江預手中的鞭子落在了向晚舟的背上,頓時鮮血浸出來,把她白色的衣服染成了紅色。


    江預慌了神,趕緊撤回了鞭子,滿眼心疼的看著向晚舟,溫柔的說道:“龍兒,對不起,你先停下來好不好,待我查明真相,我一定還你公道。”


    琳琅趕緊轉身看著向晚舟紅色的後背,說道:“小姐,江府就是魔窟,你不要管我,你先走吧。”


    向晚舟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摸了摸琳琅的臉,淚水一滴一滴的從眼眶滾出來。這一滴一滴的淚水都滾落在了江預的心尖上,江預看著這些淚水,他的心好疼。


    向晚舟突然發功,周身氣勢猛然爆發開來,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般朝著江預席卷而去。江預心中一驚,他沒想到向晚舟會如此突然地發動攻擊,但他反應極快,立刻運轉體內真氣,準備迎接這淩厲的一擊。


    然而,向晚舟的攻勢實在太過迅猛,如同疾風驟雨一般讓人應接不暇。每一招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和精妙的技巧,讓江預一時間難以找到破綻進行反擊。隻見向晚舟身形飄忽不定,掌影翻飛,招式之間銜接得天衣無縫,不給江預絲毫喘息之機。


    江預咬緊牙關,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向晚舟的攻擊。他不斷地變換身形,試圖避開那些致命的招數,但向晚舟似乎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圖,總能搶先一步封住他的去路。江預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不能盡快找到對方的破綻並予以還擊,自己恐怕遲早會落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兩人的戰鬥愈發激烈。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們的真氣所攪動,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氣流旋渦。而此時的江預已經逐漸適應了向晚舟的攻擊節奏,開始仔細觀察她的招式變化,尋找那可能出現的一絲破綻……


    他決定冒險一試。隻見他不要命的衝進向晚舟形成的漩渦內,一隻手猛然抓住向晚舟的搶,一隻手把向晚舟一推,向晚舟受到衝擊力向後退,江預懸空躍到向晚舟的背後,向晚舟後背撞在江預懷中,江預的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


    趁著這個間隙,江預顧不得疼痛,快速點了向晚舟的穴道,使她無法動彈。“龍兒,對不起,我不想傷害你,但現在不是時候,等一切真相大白,我定會嚴懲陷害你之人,再向你賠罪。”說完,江預抱起向晚舟,往菊苑的方向走去。他邊走邊說:“曾宥,別讓一個人離開。”


    眾人都麵麵相覷,杏兒臉上有些不安。


    江老太太看了,直接回到了大廳的位置上,江漪則挺著大肚子走到曾宥身邊,上下打量他是否受傷。曾宥笑著扶著江漪回到了大廳的椅子上。


    江預到了菊苑,趕緊進屋,先把向晚舟放在床上,然後把她翻過來趴著。江預看著琳琅說:“趕緊去拿藥。”江預直接掀起向晚舟的衣服,等到琳琅把藥拿來,向晚舟的後背已經完全露出來了。向晚舟不能動彈,隻能任由江預擺布。


    江預從琳琅手中一把把藥奪走,趕緊給向晚舟上藥。他邊上藥邊輕輕的吹,向晚舟感受一股溫暖的氣息。不一會兒,藥上完了,江預把向晚舟的衣服拉下去,然後看著她說:


    “龍兒,今晚之事,你受委屈了,剛才多有得罪,還望你見諒。我現在就去查明真相,為你討回公道,無論是誰,我絕對不會放過。”


    向晚舟的淚水又從眼眶滾落出來,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頰滑落,一副委屈的模樣惹人心疼。江預伸出手,輕輕為她拭去淚水,然後起身迅速出了菊苑來到大廳。


    江預看著曾宥,目光冷冽,“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曾宥趕緊把向晚舟寫給江澈的求愛信和江澈寫給向晚舟的求愛信遞給江預。江預接過,認真的看起來。當他看到江澈寫的信時,怒意橫生。


    當他看到向晚舟寫給江澈的信時,眉頭微皺。然後他環顧一周,問道:“這些信是誰發現的?”


    眾人都看向站著的杏兒,江預走到杏兒的身邊,說道:“你是什麽時候發現江澈和少夫人之事的?”


    杏兒跪下不改聲色的回答道:“回大少爺,在少夫人進門後第二天,二少爺就對少夫人念念不忘,於是悄悄寫信給少夫人,哪知道少夫人也回了信,被我發現了。


    我想著這有損江府聲譽,於是暗中觀察,便發現他們越來越不檢點,經常悄悄在一起苟合。少夫人房中還有春宮圖,這種圖,在京城是沒有賣的,這說明少夫人在江南時就風流成性,不檢點。”


    江預站起來說道:“少夫人和我是夫妻,這圖呢,是我送與她的,怎麽成了少夫人在江南就不檢點的證據了呢。”


    聽了江預的話,眾人都目瞪口呆。江老太太和江漪都盯著江預看了又看。


    江預看杏兒不回答,便繼續問道:“江澈寫給少夫人的信確實是江澈親筆。請問,少夫人寫給江澈的信,你是請哪位高人模仿的?”


    杏兒聽了江預的話,說道:“大少爺,您說什麽我聽不懂。方才大家都看了,筆跡確實是少夫人的。”


    江預蹲下,看著杏兒驚恐的眼神,說道:“我和少夫人是夫妻,她的筆跡,別人分辨不出來,可我不是傻子。”


    江預起身,看著曾宥說道:“曾宥,很晚了,扶江漪回去休息。


    曾宥聽後,就扶著江漪回了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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