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不好評價的嶽父


    嶽母說,這次老田可能過不了這道坎。老田在老家雖然當中學校長,而且校長工作做得風生水起的,但名聲卻不咋的。如果這次走了,在這兒火化後送老家安葬,他那病不能說,否則老家人肯定會笑話的。其實老田從小就是個好人,就那事要求強烈,老家人給他起了個外號,騷雞公。安葬後她要在家守一年,再繼續回廣州生活,到時可能去兒子那邊了。這邊兩個孫子孫女可能要做好安排。


    蘇樂文說嶽母能繼續帶兩個孩子我們肯定歡迎,孩子跟你也親了。如果嶽母想隨兒子生活,也行,兩個孩子我們放這邊或接深圳去都行。這個保姆最好能留下。


    在田珺那邊小客廳,嶽母講了許多嶽父在老家的醜行,也講了他好多好事。講她之所以後麵跟了他,一是沒結婚前兩人就睡過。老田十幾歲起,就要求特別強烈,兩人從小玩就得好,看他難受就答應了他,那東西硬著軟不下來,人也發瘋似的紅著眼睛到處跑,跑累了才行。


    那年她沒考上學校在家做事,老田在讀書,但老田根本想得沒心思學習,有次可能是完全想得不行了,就求她幫忙,那天正好家裏沒大人在家,兩人就在床上拚命了一通。反正一次下來,休息一會又來,一個下午沒離開床。後麵隻要有機會就開幹,幹著幹著,把自己也幹得喜歡上了。當年在老家真的是鬧了好多笑話。如果沒她用身體養著他,估計老田的書是讀不成的。


    老田讀大學時,她隻好在那個大學附近租間房子住著,在那邊販菜養活兩人。老田反正是白天黑夜地要,中午回到出租屋吃飯前必須要一回才行,下午去上課又得要一回,晚餐他在學校吃,她在晚餐前後四小時要做生意。晚上回來,什麽事不管,這事必須做。晚上在床上,就不用多說了。


    起床就幫她去進貨和銷貨,她也練出了這本事。她那幾天時,老田就騎輛單車去鄉下到處找貨源,精力異常旺盛,馱回些可以囤積的菜品,而且進價低廉。學校不知內情,反而評了老田一個勤工儉學的先進人物,受到省裏嘉獎,這個獎勵對後麵分配大有好處。


    讀完書參加工作,她一直陪著他,在學校裏承包商場,賺不少錢。反正身體任他用,賺的錢也任他花,他就跟上級關係搞得鐵。三年後調到另一所學校做主任再做校長,因為從前在身體裏上了個環,因此兩人一直沒孩子。她一直承包那所大型中學的商場,一心賺錢,結果老田在另一所學校跟女生好上了,如果告狀,就要開除。她隻好成全他們,回家取了環嫁了個年齡比較大的男人,但魯山不是老田的,是後麵那個男人老宮的。


    老宮吧,從前在學校搞運動導致腿有殘疾,等於隻有一條腿。他又不肯找個殘疾妻子,就一直單身,四十多歲了才跟她結婚。生下魯山後,老宮在家守著個小店,照顧孩子與老媽,她呢繼續去做生意,老田有時候還要找她,說實話嘛,當年自己也有留戀老田,就又去上了個環,因此孩子隻有魯山一個。


    田珺媽媽很小就跟了老田,兩人一直暗中來往,讀大學三年,放假都是陪她在學校商場,跟她關係一直親熱。直到田珺媽媽讀完專科找了個工作,老田與另一個姑娘完全脫了才成婚生下田珺。後麵田珺媽媽車禍走了,老田就更象騷雞公一樣到處亂搞,把她幫他置的幾處房產全霍霍幹淨了。


    老田解非後,經常半夜騎摩托跑她家裏去睡。雖然魯山爸爸已經過世了,但老這樣偷偷摸摸也不行,兩人就去打了結婚證。對了,老宮是婆婆安葬後十天走的,婆婆安葬了,魯山去學校讀書了,老宮一個人守在家,她在承包的學校商場與小吃店帶著工人做生意,結果老宮煤氣中毒也走了。老宮腿有殘疾,有些變態心理,對學校環境有嚴重的反感,從不去學校,按老宮的話說,他的一生全讓學校毀了。


    退休老師的工資高,在家時也不用什麽花費。田珺生下兒子田蘇齊後,鍾總每月打兩萬給她,生下女兒田樂樂後,每月增加到四萬,逢年過節,還另外打錢給她,因此家裏不缺錢。


    老田其他都好,就是喜歡打那些小媳婦身體的主意,珺珺沒生孩子前,反正工資一半花那上麵去了,如果沒計劃生育措施,老田在外的子女不知有多少,有時大白天也帶著外村的小媳婦回家。反正她白天要去幫魯山那邊幫魯山打理家務,老田這邊就方便咯。女婿沒去過那邊,老田的那個院子很大,就在莊邊。魯山的院子其實是鄰近的另一個莊子,不遠咯。


    玩麻將吧,半夜一般要去某個麻友家裏睡一通才回家。農村留守小媳婦多,老田快活還是快活咯。工資卡交在她手裏,每天出門頂多帶四百塊錢出門,打麻將呢,田哥一般是贏,贏了回來就將錢全交她,老田一般選一個輸了的小媳婦睡,好像是退些錢給那小媳婦吧。老田說,他後麵學精了,就是當外公後,頂多退二百,因此晚上回來交錢基本是超過四百,第二天出門再從她那兒拿,他隻賺個好玩。現在農村對這事也好像不象從前那樣口誅筆伐了,有些當遊戲做的意思了。叮囑女婿,到時寫祭文時,一定多寫他的善事。


    回到靄靄家,蓉蓉便喊大家收場洗漱睡覺。


    先去靄靄房間,靄靄說她今天有些興奮,讓樂文來個猛的。猛完問了一下怎麽發覺嵐兒是我們兩人的孩子?


    蘇樂文壞壞地說,當年在老家午休時,應該強了她才對。


    靄靄說,你個蠢樂文,如果午休時不睡那麽沉,要什麽用強呀,一個眼神就能做成呀。再一個兩人午休醒了後,她都特意那樣,蠢樂文也不知往前走一步。


    蘇樂文老實承認,當年他有顧慮。說完強調顧慮不是怕她身後的什麽人,是一種違背使命感的顧慮。


    在珊珊房間,蘇樂文問珊珊是不是珺珺爸爸猥褻過她?


    珊珊便氣憤地說,田珺爸爸還是個什麽中學校長,簡直就是個老流氓。他們過來後,我與靄姐不是擔心他們生活不習慣嗎,開始天天過去看他們與樂樂,蘇齊上學去了。隻要我們一過去,他的眼睛就亮了,反正是在靄姐胸脯上打圈,偶爾偷瞄靄姐的裙底。但靄姐一副大領導氣勢,因此他不敢近身。我呢,他以為是保姆咯,總要找機會蹭蹭我胸脯或臀部,我看是珺珺的父親,也就沒說什麽,就當是擠地鐵時讓人沾了便宜吧,再一個自己一個老太婆了,說出來別人以為是矯情。


    他可能有怕文文你,你來了,帶我們去那邊,他表現得很規矩,有點像校長見了局長的局促。這邊別墅呢,可能是珺珺交待過,就從沒來過。


    來後一年多快兩年的一天吧,靄姐從前的學生送了水果過來,對了,好像現在靄姐的學生有親靄姐了,時不時有靄姐的學生過來拜訪。我們送水果過去,因為那邊的保姆去超市采購了,我就動手將水果洗了端出來讓他們吃咯,他事先站在廚房門口等我,我將水果籃端起讓他拿一顆,他不伸手拿水果,卻捏了我兩捏,動作相當嫻熟哦。我當時笑著罵他老不正經。我想可能是老年男人性生活不滿意,需要釋放一下,考慮到珺珺的原因,隻是每次輕聲罵罵他。後麵隻要有機會就要捏我兩下,越罵越不要臉,我有時候抱著熟睡的樂樂,他就找個換手給他抱的借口,每次都要占便宜,有次看到保姆與珺珺媽媽不在客廳,手竟然伸進去摸了,我這次發火了。這次後有段日子守規矩了。


    有一天,那邊保姆送了些海鮮過來,說是田珺讓人送回來的,她不知如何弄,要我去教教她,就去咯。


    在廚房裏,他也守著,說要搞清如何清洗如何烹飪。在清洗時,我坐著凳子張開腿騎坐水盆邊教保姆咯,他就特意站我對麵,當時專心教保姆了,就沒注意他在瞄我裙底,那天穿了條短裙過去的。


    田珺媽媽在外麵大喊保姆手機響了,保姆去拿手機時,他動作真敏捷,彎腰就將左手……


    回到家,我趕緊去清洗,一直流血,幸好家裏備有洗液,我灌了三回才止住血。那天幾想打電話給文文呀,可後來想,文文知道實情,肯定要發火的,會影響與珺珺感情的,如果不說明實情,文文知道我情緒不好,肯定會趕過來,趕過來肯定要陪文文那個,有擔心,自己左右為難,就在浴室哭了一會。後麵跟文文在一塊一直不知如何開口說這事。


    那天靄姐過來問我怎麽突然氣衝衝地回來了。我隻好說珺珺爸爸是流氓,趁機摸了我身子,我回家洗澡,洗了三遍才感覺舒服。媽媽的,這個位置現在隻有我家文文才有權摸。若不是考慮珺珺的名聲,我要去法院告他。那天的小褲肯定有他指紋,我還保留著。


    蘇樂文用力抱了一下珊珊,說,說親愛的你今天才跟我講這事,連讓我去跟他發頓脾氣的機會也沒有了。珺珺父親躺在病床上數著時間走向生命的盡頭,如果我這時去警告他,已經毫無意義了,還會給我們在世人麵前留下一個差評。唉,隻能忘記這件事,為了田珺,就原諒這個將死的人吧。然後溫柔地安撫了一通珊珊。


    回到田珺房間,田珺說她在等親愛的,這段時間越來越強烈了,每晚都要用器具解決一下才能安睡。親愛的是不是考慮勤些過這邊?


    早餐後蓉蓉說要回農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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