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美麗的麗俊,不止是為了家裏的企業


    回到農場,琳娜就找了回來,跟爸爸媽媽商量,她想休假一年,再生一個孩子。家裏的企業交大侄女付杉打理,前麵她帶付杉跟了幾個月班。


    蘇樂文笑問琳娜媳婦是不是想生個孩子姓謝?


    幾年的相處,琳娜在蘇樂文麵前已經隨意得像女兒了。蘇樂文一問,琳娜說抱怨說,爸爸就怪你咯,幫靄媽生一對孩子,芎媽媽就動了心思,但芎媽跟爸爸從前沒這種關係,就不好提出來。媽媽娘家原來還有一個堂舅,現在外公這一脈已經沒人了。


    蓉蓉就說好吧,但琳娜媳婦要跟墨兒與弗媳婦商量一下。


    琳娜說沒問題,弗姐想的辦法,上次去北京,跟弗姐說芎媽現在後悔了,弗姐就說,好辦,琳娜妹妹再生一個孩子,她來跟爸媽做思想工作,孩子姓謝。爸媽度量大,包準。


    豔姿說,這樣吧,我跟你爸爸反正清閑,再出來打理一年,杉兒呢半月要回加拿大玩一周,可能顧不過來。別因家裏的企業,丟了個洋孫女婿了。如果琳娜媳婦能再生個兒子,就姓謝。如果再生個閨女,就讓明銳改姓謝。


    琳娜一聽便滿眼的感動,就將公司總經理辦的門卡與相應印鑒交給豔姿,說她下午就飛北京,今年就在北京生活一年。


    蓉蓉就叮囑琳娜注意影響,別讓人抓住了墨兒有兩房夫人的實據。


    琳娜笑著說,文媽放心,我們一直隻在北京別墅裏睡,外麵玩從沒讓墨墨單獨陪著,這個月調理身體,爭取下月懷上。


    說到懷上,蘇樂文就想到麗俊,問琳娜她同學麗俊後麵懷了孩子沒有?


    爸爸你不要問,人家麗俊讓爸爸幫忙,爸爸小氣,其實是傻氣,這麽好的忙竟然不肯幫,人家自然不敢喝藥,自然沒有生咯。爸爸做個好事咯,幫人家生個孩子咯,否則傅家就絕了。


    蓉蓉與豔姿就問這是什麽情況。琳娜便一五一十地將傅麗俊的情況與當年的想法說了出來。


    豔姿便問琳娜,傅麗俊管理企業能力如何?能不能做她的助手?


    琳娜說,鍾媽媽應該認識麗俊呀,人家現在幫我們家負責所有的培訓機構,還順帶幫我們家打理著在廣州兩個廠子,前麵還看她忙不過來,主動兼管家裏對澳洲的進出口公司,杉杉已經誇獎麗俊好幾回了,當個副老總一句話咯。


    豔姿便對蓉蓉說,蓉姐,讓那個麗俊過來談談?如果可以,就帶她一年,後麵讓她跟琳娜媳婦一塊打理家裏的企業。


    蓉蓉就拿眼睛盯著琳娜。琳娜說,麗俊肯定巴不得咯。這樣吧,我們一起去芎媽別墅,中午一起吃飯,在那邊去談咯。


    琳娜媳婦,你的意思是麗俊已經到了深圳?


    嗯咯,昨晚一塊過來的,本說陪我去北京玩一周,如果爸爸答應了,就讓她不去北京,陪爸爸玩一周咯。


    豔姿說,琳娜媳婦可說好哦,如果談攏了,今後要喊麗俊媽媽哦。


    喊什麽不用操心,鍾媽與文媽要操心的是你們老公肯不肯獻身。做試管人家肯定不答應。生孩子的快樂不隻是生出孩子。


    蓉蓉先說琳娜媳婦完全成東北婆了,啥啥敢說,說話的口氣跟我們家節節完全一個腔調了。再說,走,去看看那個麗俊再說。


    在去深圳別墅的路上,蘇樂文突然說他想起一件事了,下午陪他去廣州。


    跟麗俊一說,麗俊便笑了,說她一直在等這一天。不過看醫生之前,她要先與總l的大男孩睡上一回,否則她心裏沒底。


    豔姿就笑了,笑阿文完全是個大壞蛋,早就算定了,路上還在說今天要去廣州,去廣州不就是帶麗俊看洪大哥去。


    蘇樂文說不是,去廣州是另一件事。到那兒再告訴你們吧。麗俊檢查身體不用去廣州也行,丹彤也會,而且她能製藥,她那個保姆其實是她的助手,估計針灸是把好手。她們平時就在製藥,隻是製藥不能讓旁人看見而已。


    午餐後,豔姿開車送琳娜去機場飛北京,蓉蓉安排麗俊與大男孩午休。


    蘇樂文連著衝了一回猛的,衝得麗俊連喊值了。衝洗好身體後,蘇樂文進了謝芎的房間,衝了一回舒緩的。說了一下琳娜媳婦的決定,謝芎說這是最好的,她開始想從謝家一位同輩份的女兒身上取卵子,求樂文捐獻精子,她再懷對孩子帶大送娘家。現在女兒這樣做,就能確保娘家有後人了。


    蘇樂文再回麗俊房間午休。


    午休醒來看見麗俊半裸的身體,忍不住又狠了一回,再衝洗出來後,麗俊說她自己去農場找丹醫生看,不陪文文回廣州。


    豔姿說,明天去找丹彤吧,下午麗俊隨她去公司總部和財務公司,她要宣布麗俊為常務副總。再一個你們中午這樣拚命,丹醫生看得出來的,後麵會笑話你的。人家在這方麵是專家。


    在去廣州的路上,蓉蓉問大男孩上午突然想到了什麽事?


    蘇樂文說,在路上本是想讓麗俊做試管嬰兒最好,我在丹彤的研究所存有精子,或再采一次精。從采精就回想當年在生墨兒前,我不是在洪都趁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喝酒采過一回精嘛。當時是準備為蓉蓉你做預備,萬一還不行,就去做試管嬰兒,用你的卵子,讓豔姿代你懷一對孩子。洪都生殖研究中心是丹彤的下設機構,這是怎麽知道的呢?是有次丹彤女兒丹佛說她前麵去了洪都檢查那邊的財務情況,才想到是她們的下屬機構,肯定有資源共享關係,我當時是實名采精的,單位和職務填寫的也是神農一中校長,丹彤肯定能夠查到。當年靄靄可能準備做試管嬰兒,就從網上篩選了精子源,很容易篩選到我的。嵐兒極有可能是使用了我的精子,靄靄自己的卵子,再讓李雲的媳婦代孕的。妹妹與安安她們認為嵐兒是我們家的孩子,我想是從眼神和身材看出來的。


    蓉蓉說有可能,嵐兒的眼神跟我們家孩子真有像,鼻子也有像。這個可以直接問丹彤呀。


    她不會講的,這有職業操守的原因,第一次在廣州看見丹彤時,她說過一句,你就是嵐兒的父親哦,可要將嵐兒當自己的女兒看。


    又開了大約五公裏的路,蓉蓉問大男孩,如何問呢。


    直接問靄靄唄,靄靄不承認就跟嵐兒做個dna。按理靄靄會承認的。


    蓉蓉又沉默了一段時間,說如果靄靄承認,那麽就不用做dna,現在想一下,嵐兒從身高、性格和鼻子、耳朵,跟岫岫都不一樣,比岫岫高出一個頭,性格更象東北人,鼻子、耳朵跟我們家斐然和節節特別象,跟岫岫的完全不同。再一個腰與背,跟斐然的很相象,跟霞兒的也象。上次一塊跑步,嵐兒脫了上衣跑,上臂與胸脯肌肉連結完全象東北女孩那樣結實,不象南方女孩那樣脫節。


    車到廣州別墅,靄靄與珊珊特別開心。蘇李舟與蘇李彤放學了,在別墅二樓的書房裏做作業,蓉蓉將從深圳帶來的水果洗了端著上樓去看兩個孩子。兩個孩子放下手中作業,喊著文媽媽抱了過來。


    然後跑下樓看爸爸,看到爸爸在幫保姆收拾帶來的菜,兩人用廣州白話表揚爸爸是一個模範丈夫。


    蘇樂文喊舟兒與彤兒過去,讓爸爸啵一個。啵完後讓他們回去做作業。晚上有他們愛吃的海鮮。


    兩個孩子提出,今年寒假,再帶他們去老家,現在他們長大了,凍不哭的。蘇樂文說行。隻要考好了,就帶你們去看雪。帶你們去滑雪。


    舟兒問爸爸老家有麅子嗎?


    蘇樂文說有,而且比爸爸小時候還多,但不能打的。爸爸讀大一那年,你們有一個表叔滑雪三十裏才打了一隻麅子。記憶裏我是最後一次聽到有人打到了麅子,後麵國家有立法不能再打了,因此現在又多了起來。


    孩子上樓做作業,蓉蓉與靄靄便喊大男孩一起過去田珺別墅看另兩個孩子。珊珊說她在家幫保姆做晚餐。


    提了水果去到田珺別墅,出門時看到鄰居,鄰居問靄靄,李書記是去看田省長吧?


    靄靄回答是帶文總l與蘇總去看田省長的孩子,送些水果給孩子與老人吃。


    靄靄用指紋打開別墅前院門,兩個孩子跑了過來喊大媽媽,蘇爸爸。田珺的孩子喊蓉蓉她們都是喊大媽媽,喊蘇樂文喊蘇爸爸。田珺媽媽出來了,跟大家招呼。田珺媽媽比樂文大三歲。是後媽,田珺親媽比樂文小五歲,去世了,這個後媽跟田爸是表兄妹,自己跟前夫生了一個兒子宮魯山,可能比田珺大幾歲,現在在琳娜在廣州辦的一個廠裏做廠長。田珺比蘇墨大幾歲。沒看見嶽父,蘇樂文便問嶽母,嶽父哪去了?


    原來嶽父是住院了。田珺下班可能去了醫院,請了護工照顧,宮魯山夫婦輪流去醫院看看。


    電話給田珺,田珺正好在醫院,蓉蓉讓田珺在醫院等我們,我們過去看看田爸。


    宮魯山負責的是一家金屬包裝材料廠,琳娜當年辦這個廠的初衷是解決從新西蘭與澳大利亞進口奶粉的包裝盒問題,讓一個在新西蘭認識的留學同學負責技術與生產,結果這同學將生產機械弄得高大上,生產線全封閉自動化。建成投產後,正趕上大陸包裝材料金屬材質化浪潮,業務越做越大,現在是南方最大了。好像天津有一家比這個廠還大的,但沒這邊工藝先進。


    在去醫院的路上,靄靄說,聽魯山媳婦閑聊講,田珺父親原是中學校長,田珺媽媽先是他的學生,後麵田珺父親又偷女生,田珺媽媽就尋了短見,因此田珺對婚姻有恐懼感,一直不結婚。考上大學後,三十五歲前,十八年一直沒回家過,一直在體製內考來考去,最後考進了央辦,分配做了樂文的秘書。真是緣分。


    珊珊不過田珺的家,是田珺父親騷擾了珊珊,可能是趁珊珊在田家廚房幫忙,摸了珊珊的胸脯。珊珊回去很氣憤,說她這位置隻樂文與那英國佬摸過。反正那天在浴室洗了半天才出門。


    聽魯山媳婦講,現在的田媽之前,田爸有過不少臨時過日子的女人。退休了才求魯山媽媽跟他生活在一起。


    正好是交通高峰期塞車。蘇樂文問靄靄,嵐兒是試管嬰兒吧?


    估計蓉蓉一直盯著靄靄在看。過了幾分鍾,靄靄笑著說,文總l,不要這樣看我,當年要你們給嵐兒做個dna,你們說不做。估計當時做了,你們要鬧離婚的,至少會吵架的。沒想到了總l與鍾總那麽大度量,真的感謝你們。嵐兒是試管嬰兒,當年在精子庫裏搜索,按捐精者籍貫東北、學曆研究生,職業教師、身高超過180,一查,蘇樂文名字在裏麵,丹彤就說你們真有緣分。從她身上取了兩顆卵細胞,結果隻做成了嵐兒。弟媳婦開始怕,是媽媽發脾氣才接受做的。生下嵐兒後,嵐兒特別可愛,弟媳婦又不肯給我了。直到嵐兒六歲,媽媽做工作做了六年才做通。幫弟弟建了棟別墅作補償。


    弟媳是不是對樂文特別好呀?這個蠢子,內心裏以為幫樂文懷了孩子,等於是一塊睡了覺。因此樂文到了弟弟家,她特別開心,按弟弟的話說,她看見姐夫就發騷。


    當時媽媽騙她做一回試管要二十萬,她竟然說,花這冤枉錢幹嘛,把姐夫叫回來,跟我睡一個禮拜不就行了。她叫杜文風,因此孩子取名蘇嵐,有紀念她懷嵐兒的意思。


    當時以為你們看到嵐兒比她哥哥還高,比弟弟李雲還高,你們會懷疑。結果你們真太讓,一直信我們的話。


    蓉蓉笑了,說她與豔姿、婕妤對大男孩已經愛到骨子裏去了,即使大男孩跟教授直接在床上睡了生下了孩子,她們也會欣然接受的。何況大男孩從沒背叛她們,她們堅定地相信大男孩,當年如果做dna,知道是大男孩的種,更會欣喜地接受嵐兒,當然會推測出是如何生下來的。別忘了,她與豔姿都是讀過大學的人。婕妹曆來是一個文文第一,文姐是從的好妹妹。


    靄靄從言語到表情地感謝蓉蓉。


    停好車,去買了水果花籃。蓉蓉說,可能田珺兩個孩子不能放在這邊帶了。田爸品質值得懷疑。


    靄靄立馬讚同,蘇樂文沒作聲。到了病房,田珺與魯山夫婦都在。田爸狀況不容樂觀。坐了一會,田珺電話讓司機回家,她坐朋友的車回家。


    魯山先走,他廠裏有事。


    回到家後,看到晚餐還要些時間,田珺示意蘇樂文上樓有事。


    一邊一邊時,田珺說,醫院講,爸爸可能時日不多了。爸爸也是玩多了女孩有報應,竟然得了那個癌,一直羞於求醫,如果早治療,早切除做太監,還能多活幾年的,這回是晚期的晚期,已經全麵轉移了。醫生說很痛,應該是前六個月一直在打止痛針。現在是一小時打一回,否則就痛得哭爹喊娘。


    如果爸爸過世了,火化後送回老家安葬,這次親愛的要陪我一塊回家做儀式。主要是還田莊對我們兩個孩子的恩情。老家人對兩個孩子真的很好,換其他人,農村人肯定會罵孩子野種,但老家田莊人都按後媽的說法走,說孩子的父親是一位大校長,做的試管嬰兒。


    好吧,這也是應該的。


    收拾好後,田珺說,晚上她還要一回,蘇樂文說行。珺珺說今天工作受到國務院通報表揚,有些興奮,如果某一天跟斐然同事就好玩咯。一個副總是女兒,一個副總或委員是小夫人,天下沒有男人有親愛的這福氣。


    晚餐時,嵐兒被靄靄電話叫了過來。跟田珺關係很隨便,說明嵐兒時常過來玩,但叫的是田姐。嵐兒也是什麽都敢說的種,說如果喊田媽,可能要向很多人解釋。平時工作中也有許多不便。


    晚餐後,蓉蓉找嵐兒單獨談了一會話。嵐兒說她早有懷疑,今天終於證實了。挺開心的,回家做中國好媽媽去。


    在蓉蓉她們打字牌的時候,蘇樂文送嶽母與兩個孩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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