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蓉蓉坦白自己的事


    聽靄靄講完,蓉蓉笑了,說樂文也是教育管理專業碩士,雖然沒靄靄專業上層麵那樣精深,但也應該了解。


    樂文說,教育管理那些課程,他感覺特別容易,如果學會了,在實際工作中也確實有指導性作用,管理理論中那些統計學知識很淺的。管理學專業從前是招文科生,可能在這方麵文科學生理解能力差,後麵國家才決定文理兼招。從他的理解看,文理兼招後,大管理學方麵,無論是理論發展還是實際應用都有不欲的表現。


    蓉蓉說她讀的是理科,但大學專業也是偏重文科,她的專業與數學關係更密切,但這些數學知識對理科思維強的學生來說,真不難。那些高中讀文科的同學讀起來真感覺是攔路虎。當年班上的班長,是一個複讀幾年才考上的文科男生,班工作不錯,但專業課經常要補考,因此從未拿到獎學金,她一直是班上第一,擔任學習%委員,畢業時本可以保研,但因一個事件,學院推薦了,學校沒有通過。學校沒辦法,就補償性地將她留校做輔導員,做了一個月回湖南考公務員了。那班長後麵從桂州一個市財政局長位置上退休的,當年在桂州做省長時幫了他一把,那些酒就是這個同學送的咯。


    婕妤跟蘇樂文說她小時候有向往做這些事,但她哥哥不允許她瘋。爸媽的工作在鄉下糧站,除了收糧階段緊張外,平時清閑,就把她帶著在身邊。她在文文的老家那個鎮生活了六年,那時隻跟糧站內的小孩子玩,頂多跟供銷社的小朋友玩,她哥哥這個時候跟爺爺奶奶在老家生活。


    爸媽調到另一個站,就是文文認識芬姐的那個站,爸爸做站長,她在那個鎮讀書,一直讀完初中,考到民族職高。當年家裏對她的安排是謀求招進糧食係統,就在進職高時將年齡改大了一歲,通過芬姐男友做成的,因此她比文文其實小八歲多,差一個月就小九歲,這個事,芬姐跟婆婆講了,當年婆婆讓芬姐不要說給文文聽,說這個兒子有些古怪,自己長個小男孩相,內心裏卻希罕年長的姑娘。


    婆婆當時這樣說,感覺婆婆內心裏有所指,後麵文文在神農遇到蓉姐,婆婆問了蓉姐的年齡吧,婆婆私下裏跟她說,這次文兒可能真動心了。


    那次看她有緊張咯,婆婆隔一天帶她巡視時說,如果安姑娘真決定嫁文兒,等找到機會就將安姑娘送文兒身邊去,懷上孩子再回來,就讓文兒找兩房妻子。如果神農那姑娘鬧,文兒就教不成書,隻能回來做企業,討兩房媳婦的老板多了去。


    婆婆其實不希望文文在神農教書,工資又少,臭規矩又多,婆婆是舍不得寶貝兒子。如果當年蓉姐鬧,婆婆鐵定會帶豔姐開車去神農,拚了麵子也會將文拉回深圳搞企業。婆婆說姥姥教了她一種什麽法術,可以切斷男女這種感情,但用了可能自己麵容會變得古怪。


    豔姿說婆婆是這意思,跟蓉姐談判後,又誇獎蓉姐好度量。婆婆當年說,現在的女人,在這方麵的排他性已經很男性化了。


    那晚上,婕妤一晚餐完便說她今晚要陪文文。豔姿說她理解婕妹,今天晚餐前,婕妹跟阿文在廣場有說有笑說了一通什麽開心的事。


    從婕妤房間回到蓉蓉房間,蓉蓉在等大男孩。蓉蓉問了一些大男孩在婕妤房間裏的事後,讓大男孩點開兩位已婚大姐的文件,說她想看看裏麵到底是些什麽內容。


    兩人看完後,蓉蓉說她現在推測,她是讓那位叫周仁英的大姐給賣了。周仁英是第四個跟班實習的師傅,周仁英丈夫當時在省城旁邊的一個縣做局長,也是掛職後轉正的,很有可能是通過那壞蛋運作促成的。仁英丈夫做過壞蛋的一段秘書。


    與那壞蛋第一次私下見麵就是在周仁英家晚餐。那次是周末,仁英說她丈夫這個周末不回家,邀請去她家晚餐。當時才跟仁英的班三天,但前麵就認識。


    那天去仁英家時還帶了禮品過去,花了一千塊錢。不過回來時,仁英給了她一套首飾,不止一千塊咯。到了仁英家,兩人先喝飲料,吃水果,再一塊做菜。


    菜做好了,那壞蛋才過來,一進來便跟仁英很禮貌地說謝謝周美女邀請他共進晚餐,他是好不容易推了一個高級聚會才來的。


    壞蛋帶了一瓶紅酒過來,陪她們兩人喝了這一瓶紅酒。喝得很慢,問了她一些讀書與工作上的事,鼓勵自己好好工作,如果需要幫助,可以隨時電話給他。那晚交換了電話,加了微信。


    當年就發現那晚壞蛋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說實話嘛,當年有害怕也有幻想,過了兩周多,就發生了那回事。那件事發生後,仁英私下勸了她幾天,當時還在內心裏感謝周大姐呢,唉,人心叵測。


    另一個叫姬萍的是她第二個跟班實習崗位的科主任,這位大姐熱心幫忙,後麵幫她不少忙。她老公是那壞蛋做副廳長時的秘書,後麵去湘西一個縣做縣委書記了。姬主任跟好幾個大人物有這種關係。她在郴江做市長時,姬主任有次帶隊去郴江調研過,通過運作給了郴江好幾個大項目。那次高規格接待了姬主任,姬主任說她知道是文蓉感她的情,其實沒必要,我們兩人是姐妹般的朋友。


    周仁英後麵跟老公因經濟問題判了重刑,那個經濟問題是通過周仁英的手促成的。仁英出來了,現在應該還在世,她老公保外沒幾天就死掉了。有一些傳說。對了,仁英的老公後麵也做到了縣委書記,在縣委書記任上出事的。是一起通報了的典型案件。膽子大哦,接手縣委書記一年,將縣裏的科局級位置全換了,收了所有人的好處,引起當地退休老領導的眾怒,報告打到最頂層了。結果一查,查出了經仁英的手搞的那筆大款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當年去財政廳要資金,這兩位大姐還是幫了不少的忙,一般在去的路上跟她們通報情況,她們便組個飯局。她們反正門兒清,知道要找哪些人。到了長沙,晚餐與約定的人一塊喝酒,把事情談妥,當然要代價的,公家出咯,最高可用撥款的五分之一作代價,她一般控製在百分之八以下,她不出麵感謝。第二天去財政廳和對口廳,如農業廳或水利廳走個程序就行。


    通過這樣的操作,也認識了許多其他廳的領導,又為後麵搞項目奠定了基礎。上次在長沙看珺珺時,跟這撥熟人見麵了,一塊喝了十幾天酒,都是些老人了。現在跟他們喝頓酒,他們覺得能跟她喝酒有榮耀咯,不過當年這些朋友從沒為難過自己,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


    在郴江時,這些朋友繼續幫過忙,也組團過去玩過。大男孩記得第一次從娘家回神農超速的事嗎?幫著銷分的人這次在長沙也一塊喝酒了。這人叫鄧楚雄,官二代,這次他說當年聽出了文美女電話裏開心的味道,估計是找了男友,如果當時文美女不補一句‘不要亂說哦’,他本要提醒她注意防備壞蛋使壞,他哥哥在省委辦公廳做廳長,了解人事討論時的內幕。可能是兩兄弟閑話過這事。他哥哥後來在桂州認識,這時做紀檢書記。認識鄧楚雄是通過財政廳長認識的,他們兩人是朋友,認識時鄧楚雄就誇下海口,交警方麵有問題他一手搞定。


    從上麵要到了項目都有規定提成,這些提成基本上用於打點關係了,那時神農縣級領導做喜事的多,為了有個好的工作環境,出手不能小氣。不過那個套間入住時,收的禮也不少咯,收禮的錢全在紅紅那兒管著。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大男孩後麵那別墅就沒舉行喬遷儀式,因為舉行喬遷儀式,肯定要舉辦婚禮,這樣別人送禮就心理不平衡了。再一個在深圳已經亮明了不舉行婚禮,如果要舉行婚禮,就要三人與大男孩同時出現,讓人拍到了,捅到網上就好玩咯,隻能是四個人一塊去做生意了。


    蘇樂文笑了笑說,說實話嘛,神農那別墅不做酒,真正原因是蓉蓉不想舉辦婚禮,不舉辦婚禮的原因嘛,蓉蓉應該是認為自己不是姑娘身了。其實沒必要有這層想法。這樣做蓉蓉你沒考慮我的感受,讓我有一種娶了個二婚妻子的感覺。這是我後麵老是在別人麵前強調我們是都是初婚的原因。不過呢,那年十月一號,我們四人相當於舉行了婚禮。當時忘記給你送鑽戒了。


    文蓉不好意思了,但還是點了點頭。點完頭後說,雖然給大男孩的不是女兒身,但不能算是二婚哦,如果我不承認,又沒照片,大男孩還不是以為我是女兒身。


    蘇樂文說蓉蓉小孩子氣,你從前跟人睡沒睡我肯定清楚,你承認不承認,有沒有照片,我都清楚的。跟我第一回見麵,我就發現你已經沒有大姑娘線了。


    蓉蓉避開這個話題。便說與任雪顏不是很熟悉,但因工作關係在郴江時見過麵,印象不深刻,不清楚她跟壞蛋有這層關係。


    蘇樂文說他跟任雪顏通了電話,也是一直沒有生孩子,估計也是喝了那藥的,從她哥哥家抱養了一個女孩。現在老公過世了,她在鄉下娘家生活,那女孩是招郎的,在鄉政財稅所工作。她哥哥對她看樣子不錯,她說她在娘家修了新房子,回家好多年了。


    她那個老公有可能是蓉蓉你見過的那個大學副教授,到退休還是個副教授,如果是蓉蓉見過的那個人,那麽蓉蓉對這人的判斷非常準確。說明這人在專業並沒有什麽能力,否則有任雪顏的資源,升個正教授不難。


    任雪顏那天接到我的電話很驚奇,我說開車路過她娘家,自己一時好奇心起,撥打了一下她的手機,沒想到竟然沒換號碼。


    任雪顏說她一直存有我的電話號碼。問我是不是在開車,我說沒,是同學在開車,當時是靜靜在開車。


    雪顏聽我沒開車就要我陪她嘮一會,如果我開車呢就算了,邀請我去她家玩,我告訴她有事回廣東,她好像有些失落地說,退休後隻一個女同學陪著她,那些男同學與男同事好像都躲瘟疫一般躲著她。謝謝蘇總還能想起她,還有那份給她電話的好奇心。聲音依然像從前那般好聽。


    蓉蓉說大男孩真是好奇心重,說完讓大男孩按時間順序點開任雪顏的那些照片,瀏覽完第九十個文件夾的照片後,蓉蓉說她現在明白了,有一年那個壞蛋開始電話求她隨他回老家過年,許諾到了老家,要陪她秘密做個儀式,相當於做了他家媳婦咯。保證隔一晚陪她一整晚,住在賓館裏很方便。求了好幾回,她就答應了。在求的時間段聯係得勤,平時一月頂多有兩個問候,隻是初到神農的頭半年,一周要信息問候一兩回。


    等她請假到了省城,還沒見麵又電話通知說這次不方便,說具體原因已經發微信裏。


    點開微信後發現是幾段文字住處,意思是如果這次讓同去的省委同事察覺了我們有這種關係,於她後麵的發展很不利,讓她這次暫時忍一回,保證下次再找機會兩人單獨回去。


    原來那次是帶任雪顏回去了。就是做副縣長第一年,國慶節時不是陪了壞蛋三天嘛,三天感覺象煎熬,本來就興趣不高,不去就不去吧。對了元旦前又會麵了一回,在小園,有照片的,那次也是草草收場,壞蛋走後我淋了冷水才平靜,晚上為項目跟仁英她們喝酒,壞蛋本答應出席也沒去。對了,就是這一年仁英老公提拔做了書記。


    蓉蓉讓蘇樂文將九十號文件夾照片一一點開,她介紹照片中那些認識的人,誰是當地縣委書記,誰是當地的縣長,那個給吃苦藥不能懷孩子的人是誰,當時騙她是喝了這藥可以減輕想那事念頭的,否則剛開始嚐男人味了,想法會特別強烈,看他一副和善相,就相信了這個人。做了壞事有報應,這老頭的兩個孩子,兒子移民澳洲,結果在那邊讓人殺了。女兒在上海工作,懷孕了,在那次沉船事故中沉海裏了,不知有沒有婚外孩子。按理沒有的,他家裏有一對兒女,又懂藥,肯定隻為好玩咯,跟個漂亮護士許多年沒孩子,也可以印證,這種人就應當絕種。在那個窩案中一並判重刑了,在湖南的一個監獄服刑。


    那年是壞蛋在老家建了個莊園,去了一大撥人玩,左雲輝書記也去了。這次後,壞蛋就有些冷落她,開始還有些不開心。當年她回神農過年的,第二年隻約了五回,都在小園3200房間。第三年隻有兩次,好像已經適應了,還真以為從前喝的那個苦藥起作用了呢。第四年就升為副書記,碰見大男孩了。為了證實她的說法,又回到小園3200文件夾,逐一點開那幾年的相關文件。對著最後一回的文件夾裏的相片,蓉蓉詳細講解了當時情景。


    那年本不想回家也不想去長沙,不去長沙就是不想主動聯係壞蛋咯,前麵有七八個月沒聯係,甚至一個問候都沒有,端午節、中秋節、國慶節、元旦節也沒個信息問候,心裏自然有怨恨咯,想到壞蛋肯定是又找了新人,忘記了她這個舊人。但二十九早上壞蛋突然發信息過來,讓我去長沙,他想我了。


    收到信息我正在猶豫去還是不去,吃早餐時,壞蛋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是一長串肉麻的話,讀了兩遍,就把我的心攪亂了。回了條馬上出發就去收拾東西,主要是帶些禮物給爸媽。


    早餐的餐具都沒收拾就動身去長沙,餐具是過年後回來,紅紅幫收拾的。紅紅還怪她沒電話過來讓她或樓下阿容收拾一下,其實二十九紅紅到了門邊,沒帶給她的那片鑰匙。那隻沒吃完的煎蛋都有氣味了。


    初三中餐是紅紅帶過來的菜熱了一下兩人喝了點酒,晚餐紅紅做了一桌子菜。讓紅紅喊她男友過來,紅紅說不用,感覺他們兩人鬧了矛盾。


    那天中餐兩人喝了不少酒。第二天,就是初四咯,早餐後兩人覺得自己難弄飯,去酒店吃感覺不合適,幹脆合計開始走訪分管單位,紅紅就一一安排再通知,先縣城再鄉鎮。


    通知完後,我想了一下,讓紅紅幹脆跟宣傳部聯係一下,派電視記者與傳媒幹事隨行。


    後來證明這著棋下得好,否則這年評不上全國優秀黨員,七月突然提拔副書記可能就是別人,最有可能是龍開智副縣長,老龍前麵的工作確實紮實。老龍這人對大男孩有崇拜,沒提副書記,左雲輝安排他去了一個小縣做縣長。


    蘇樂文說是酃縣,蓉蓉去廣西開會的那次,他帶婕妤去龍開智那兒玩了一個周末。可惜肝癌早逝了,龍開智的葬禮他去了。


    龍開智前麵自己承認是老王線上的人,但這人內心裏有正義感。巴結老王,純是為上升的需要。結識老王是通過紀檢的那個姓賀的家夥介紹的,他們原來在一個鄉工作過。那姓賀的家夥前麵有向老王報告蓉蓉在神農的表現,我到神農後,開始還在報告。龍開智認識我後,警告那姓賀的不能再報告了,否則誰也收場不了。


    蓉蓉問大男孩,姓賀的是賀吉榮還是賀秋生?當年紀檢就兩個姓賀的。


    蘇樂文說是賀吉榮,後麵肝癌死了。他女兒後麵在一中讀書,我幫她介紹了一個扶助對象。


    在龍開智的葬禮上認識了開智的夫人,她在縣婦聯工作,後麵專門來一中感謝我與婕妤,要送婕妤一對玉器,婕妤堅決不肯接受,婕妤說她與哥哥在龍縣長葬禮上送那個禮,是哥哥一是與龍縣長有兄弟感情,二是感謝龍縣長對哥哥的幫助,也是哥哥對龍縣長這位大哥做人的敬重。那天一塊中餐,吃婕妤做的麵食,婕妤直接勸開智婆娘走出悲痛,重新組建新的家庭,將孩子培養好。開智婆娘看婕妤表情少不更事,但說出的那些話卻成熟中聽,主動起身抱了一下婕妤。後麵婕妤跟開智婆娘一直有聯係,開智婆娘過一年跟一位開超市的外地老板結婚了,開智女兒大學畢業後招進了神農一中攸洲校區工作。現在做到了教務主任了。


    開智跟神農社會人關係鐵。


    可能咯,當年縣裏有棘手的事,開智就說讓他想想辦法再說。當年自己如果不兼管教育,就不會關注教育,就跟大男孩不會相識,後麵真的就要錯過了。大男孩到了神農,她下手遲了都危險,如果不兼管教育,大男孩不早讓人搶走了。


    大男孩一來肯定要做高三組長,這個可能沒人能改變。康校長一匯報,歐陽大哥一讀大男孩的那個《方案》就會欣賞大男孩,除非歐陽大哥保她的媒,否則大男孩一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婆婆就會將婕妹派來,婕妹這陪教丫環提法又新鮮又很絕,因為新鮮,大家肯定會傳開,就對大男孩醉心教育更加點讚,後麵婕妤到了大男孩身邊,神農沒幾天到處在傳,說神農一中那個大款主任竟然帶了個漂亮陪教丫環過來陪著上班,工資比神農工資最高的老師還高幾千,每天隻要幫著這個大款主任做做早餐與中餐,大款主任的衣服都不用她洗。


    那段時間,神農姊妹圈天天有這方麵的信息發給紅紅,紅紅就選擇可以說的跟她說說,說實話嘛,當時每天讓紅紅說得有緊張。


    但當時自己想,我們兩人已經睡一塊了,大男孩應該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到了上海後,冷靜地想了一會我們的關係,也有檢驗一下大男孩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是一個有情有義有責任感的男人。想通後有慶幸自己搶先跟大男孩同居,如果在婕妤到神農前的兩人沒有實質同居,她就不能再找大男孩了,否則就有恃權奪愛。婕妹可能就要一直陪在大男孩身邊生活,婕妹又懷不上孩子,那麽婆婆肯定要給大男孩再找一房妻子,豔姿就順理成章了。不假設了,越假設越害怕,還是說自己的那些糗事吧。感覺說出來內心裏特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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