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糗完事回家過年


    那年二十九開車到長沙,下高速就給了壞蛋一條信息,告訴壞蛋我已經下了高速,很想他。


    老實說嘛,當時真的是很想壞蛋了,在路上幻想了一路,這時有些急迫了,下麵護墊能說明問題,那次反正超速不少,過幾個月才讓紅紅幫著處理的。


    年前城裏的車流量大,在市內走了不少時間,當時真急了,等候時拍了很多回方向盤。好不容易到了賓館,停好車就去前台開房間。


    在前台發現壞蛋已經坐在大廳沙發上,兩人用眼神招呼了一下便一塊坐電梯上樓。


    進門後,壞蛋先抱了她一會兒,吻了一下,摸了一通才吃藥。自己看他沒動情,坐立不安了一會兒隻好先去衛生間洗澡。


    淋了好一會水,淋水時還問了幾次壞蛋行不行,壞蛋每次都說他也急,但還不行,自己隻好繼續淋水,淋得想法依然很強烈,就想自己出來動手幫幫他。


    出來後看見壞蛋自己在用物理刺激,我出來也幫著用物理方式刺激了幾個異類模式,又過了幾分鍾後才見動靜。


    當時是裸著披塊大浴巾從浴室出來的,還推開套間另一小間看了一眼,看見壞蛋有動靜了,自己就直接仰麵躺在床上,他也迫不及待地趴了上來。


    大男孩,後麵的情景兩人看著照片,我來解說吧。


    接下來,蓉蓉對著照片進行了一番解說。說實話嘛,過程真有些邪。


    當時我也有氣,半年多沒在一起,約了過來,趕了兩百多公裏路,就這樣結束自然有氣了,就沒起床服侍他洗漱收拾。


    他道歉後自己去浴室收拾,收拾好後就準備離開,我也懶得理他,也沒留他多陪我一會。


    壞蛋本打開了門,又突然關上,退了回來,在用力擰了我一把。


    痛得我當時罵人了,好像是罵老東西你自己無能,還拿我寶貝撒氣。看他一身老態,就罵他老東西咯。


    那個讓壞蛋擰出來的青塊,過了年還沒能消褪。壞蛋走後,我躺了一陣後,等平靜後起床洗漱了一通,洗的時候忍不住哭了。


    當時真的是感覺前途渺茫而哭,一是回想兩人相約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這年僅兩回,估計明年可能就是一回,後麵可能是幾年一回。二是感覺壞蛋這能力完全不行了,這家夥肯定要控製我,這不更麻煩嘛。


    壞蛋每次見麵都要警告我不能找其他人,要找也隻能找他指定的人結婚,否則他要在政治前途上毀了我,找黑道滅了那男人,不滅了也要想辦法讓那男人無能,讓我守活寡。我知道他手下的人有這本事。


    蘇樂文壞笑著問蓉蓉當年不擔心壞蛋那樣對付我嗎?


    蓉蓉想了一下說,開始肯定有,這也是那段時間跟壞蛋藕斷絲連的原因。二呢自己是副書記了,對自己有些自信了,在神農能罩著大男孩咯。三呢,大男孩個子高,身子健壯,靈活性好,對付一兩個人估計沒問題。組織部那個幹事譚華老在縣委食堂裏誇大男孩好武功,內心裏有些相信咯。四呢,從壞蛋問的口氣看,這家夥不太相信我會找大男孩。現在回想起來,可能是那個姓賀的將大男孩報告成少不更事的老師。


    看蘇樂文不確定也不否定,便說那天她洗漱後,反鎖門睡到晚上十二點才起身收拾去吃了碗水餃。


    反鎖門是怕服務員進來,服務員肯定看見壞蛋出門了,擔心服務員過來收拾房間,這次是壞蛋事先開的房間,先開好了空調,不知什麽原因又下了一樓,後麵一直沒問壞蛋。其實過年後一直沒主動聯係壞蛋,去北京開會先到省城集合也沒聯係壞蛋,換從前肯定要聯係的。等到提為副書記才主動聯係這壞蛋,自己真的是無恥。


    升為副書記後內心裏有感謝壞蛋的想法才又主動聯係了,後麵又天天聯係,直到看到了大男孩才不主動聯係壞蛋,但壞蛋時不時地問候一下,但這時對壞蛋的問候已經沒多少好感了,至少沒有盼望了。


    有次跟大男孩睡完,在我那套間裏,大男孩不是讓我一塊去洗漱嗎,我說等會,讓大男孩先去洗。那次我看手機就是發現壞蛋連續發了十幾條信息過來,反正是說想我咯。當時有害怕壞蛋要求視頻,就直接關機了。


    第二天上午給壞蛋一條信息,說昨晚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今後少打擾我。查看了一下,半夜真有視頻請求,好險。如果那晚沒關機,讓大男孩發現了,我們的事可能要黃。


    吃完水餃回來好像給紅紅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明天不去她家過年。蓉蓉笑了一下,說那天感覺紅紅正跟男友正在幹活,明顯感覺紅紅說話時肚皮上壓著什麽東西,應該不是厚棉絮,估計是她男友,因此隻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蘇樂文笑蓉蓉壞蛋,怎麽能說是估計是她男朋友呢?


    蓉蓉很有內容地笑了一下,說大男孩對社會上不能寫成文字的內容還是不甚了解。自豪一點說,她自己雖然委身過壞蛋,但她當年對壞蛋可以說是相當忠誠的,也就是說除了壞蛋外,沒跟其他人亂來咯。紅紅可以說是她影響得正經了。紅紅能那麽多次引誘你,那個年齡肯定不會隻對大男孩有想法吧?不說紅紅咯,說大男孩認識的縣人大另一個姊妹咯,劉恒,記得吧?這家夥如果白天在外麵跟人來了,晚上一定要想些借口玩到一點才回家。謝姐笑她是用拖延時間的辦法消除身體痕跡。


    劉恒自己說,如果早回去,她老公保準能發現她白天走私了。下午下班前,必喝一瓶那個太太口服液,晚上必去舞廳跟人跳一陣舞,讓身體產生強烈的想法才能忽悠她丈夫。她丈夫在房產局做副職,兩人是高中同學。


    蘇樂文笑蓉蓉完全是一個痞婆。劉恒他後麵也認識。


    蓉蓉說不好意思再跟大男孩說其他人的事了,還是說自己的糗事吧。


    那晚又悲觀地想了半夜,想清楚了壞蛋那句‘要找隻能找他指定的人’,其實就是他不放棄我,但也不會娶我的意思,反正淚水將一隻枕頭打濕了。真有後悔當年的那個選擇,即使不舉報,也不應該繼續墮落呀。


    三十早上起床收拾,發現壞蛋落下了一個包,裏麵有二十萬現金,可能是那天搞得壞蛋沒自信了,慌忙走了才落下的,反正後麵半年沒有聯係,也不知什麽原因。如果她沒養成離房前檢視房間的習慣,那包錢她也沒發現,隻能是便宜了收拾房間的服務員了。


    在財政廳時,有一個姑娘也遇到這事,完事後有些開心咯,將那副省長給的錢忘記拿了,回到財政廳才想起,再去賓館找時,房間已經收拾好了,又不敢查實,隻好吃了個啞巴虧。那個副省長聽到後,為了安慰這姑娘又給了一把錢給她,這家夥將這事跟姐妹們說了。


    第一屆任正職時,這姑娘在北京找了她,為她孩子工作的事。那天又說起了那回事,好好地笑了她一回。這家夥根本不當是一回事,幹脆講了她自己更多的糗事。


    對了,這姑娘就是小邵,小邵說她認識大男孩,大男孩或許不認識她。大男孩在長沙做副職時,小邵已經轉正,後麵去了安徽工作,現在退休住在京城。在京城小邵聯係了在京的當年在財政廳的朋友一塊聚了一回,特資科與三科有幾個姑娘或明或暗地跟了大人物。有三個一直沒生育。當時建了一個群,現在她從那個群退了出來。


    那年三十早晨出了賓館開車回家,在服務區吃的早餐。那天下大雨,到益陽市才停雨。


    回到家,爸媽說老家那天沒下雨,隻是昨晚下了一會雨。爸媽聽我二十九電話說回家過年,特意從鄉下返回縣城家裏過年,前幾年一直住在鄉下。後麵爸媽就一直在城裏住,直到第二年中秋前去深圳。


    回家坐一會就跟爸媽吃年飯,那天我特意隻想那撿到的二十萬塊錢,裝作很開心,跟爸媽喝了幾杯酒。


    下午陪媽媽去縣城去轉悠了一陣,晚餐陪爸媽看著春晚喝酒。媽媽時不時地問幾句我的工作情況與生活情況,其實就是問我去年沒在家過年,是不是找了男朋友,今年年前又突然說回家過年,是不是跟男朋友鬧矛盾了。


    我騙媽媽去年春節值班,今年開始安排了值班,但縣長考慮我去年值班,臨時換了個當地的副縣長值班,讓我回家過年。


    媽媽勸我別太沉迷於工作,該結婚成家了,說我的那些女同學的孩子都可打醬油了,就是不小了,可以自己去商店買東西的意思咯。


    我騙媽媽快了,爭取兩年內結婚成家生孩子。


    爸爸反正是持懷疑態度,爸爸直接說女兒已經不是什麽正經女兒了,最好趁年輕把孩子生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爸爸應該看出我跟人睡覺了,隻是不好明說。當年爸媽的心理壓力真的很大了,估計老家已經有關於我的傳聞了。


    初一做完儀式後早餐,爸爸按習俗去鄰居家拜年,媽媽在家接待拜年的人,我回閨房躺了一會,有想給壞蛋發個信息,想到壞蛋大年初一,一個問候也沒有就有生氣,給神農的朋友發了一通新年問候的信息。發完信息睡覺了,那天有夢,夢見自己被人拋棄了,這人不是壞蛋,好像是個中年人,不認識。現在回想哦,可能是壞蛋幫我找的二婚男。


    蘇樂文讓蓉蓉等會,從蓉蓉剛才最後一句看,說明老王跟蓉蓉說了給她找了個二婚男?


    文蓉笑這大男孩真的厲害。跟大男孩與婕妤一塊過年後,壞蛋突然一天電話給我,我正在縣委辦公室,問完我說話方便後,就說他幫我瞄了一個妻子年前過世的正處級領導,這人他有信心控製他,如果我願意,可以回長沙先過個麵。我當時巧妙地回絕了。


    蘇樂文大度地笑了笑,想說又沒說。蓉蓉便繼續說自己的事。


    快中餐時間了,媽媽喊我,讓我開車帶爸媽去外婆家拜年,下午在外婆家玩麻將,玩到晚餐後才回家。


    這次爸爸說不回老家拜年,反正蓉兒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老家人以為蓉兒出嫁了。後麵媽媽講,那天初一回外婆家拜年,爸媽暗中商量了一下,找的借口是,初二蓉兒的男友可能會過來拜年,因此初一把初二的年拜了。媽媽後來說,這個借口找得特弱智,如果初二新姑爺來拜年,按理要帶新姑爺去外婆家拜年。舅舅他們反應過來,以為初二來拜年的那個人不適宜公開,估計是大家傳聞的老男人咯,因此舅舅家的人也不來我們家拜年。記得大男孩第二年去舅舅家,大舅母不是笑了一句說,蓉蓉,這麽英俊的姑爺去年過來拜年不帶過來讓大家看看呢。大男孩對舅母說你是第一次來這邊,舅母就不作聲了。


    三十回來時,跟爸媽說可以陪他們到初八我才回神農。


    家裏有個老姑娘,初二沒人上門拜年,爸媽內心壓力蠻大,又不好跟我明說。後麵媽媽在洪都時跟我講,當年計劃是初二在家關著門呆一天,初三讓我開車帶他們去貴州芃淨山旅遊。


    對了,爸媽在老家有台車,去深圳時給了大舅舅。媽媽說,初二我出門後,爸爸重新躺回床上,躺了一天,午餐都沒吃。初三大舅舅過來拜年,可能是看出爸爸不開心,就拖著爸媽開車去外婆家,在外婆家玩到十五過完節才回縣城。小舅舅可能有些虎,在酒桌上突然問我怎麽這麽早就走了,可能說了我的傳聞,大舅舅直接用筷子抽了小舅舅,罵他放屁。爸爸覺得大舅舅體貼他咯,去深圳時,電話給大舅舅,讓他將家裏的那台車開回家,大舅舅原來是台老年代步車。說明爸媽去深圳就決定了在深圳生活,開始可能是準備租房住,爸爸去幫大男孩管理財務,不是主管咯,是監理一下。結果到那第一餐就在妹妹家過中秋節,可能側麵問了一下妹妹的財務管理方麵的事,爸爸對這些門兒清,聽完就放心了,提出幫公公去做助手,看管一下廠裏的事情,婆婆就給了爸媽一台車,妹夫說他那邊場麵更大,讓爸爸去他那邊巡視一下。妹夫跟爸爸對脾氣,爸爸在深圳生活這段時間變少年了。


    蘇樂文點了點頭,說他知道這些事,媽媽與豔姿當年就跟他講了。豔姿當年有想讓湖南爸爸去管理補習學校的賬,我說不用,這樣豔姿開支方便。豔姿說湖南爸爸那時跟妹夫天天混在一塊,安排小虎卻又讓她出麵,讓她當時不理解。我推測了一下,湖南爸爸到深圳後,可能看出了豔姿在家裏和家人麵前的表現不一般,有猜測我們兩人睡一塊了,用安排小虎的工作來驗證自己的猜測,如果豔姿一上來就安排小虎做廠級領導,那麽就意味產豔姿在家裏很有說話權,湖南爸爸的猜測就正確。豔姿一聽便讓小虎先熟悉廠裏的行政管理,同時了解一下技術流程,這一安排非常智慧。


    蓉蓉,過去了的事別老掛在心上,悔恨都沒作用了,何必呢。說句邪邪的話吧,蓉兒賺了,嚐了另一個男人的味道,隻是年齡大了些罷了。對了,有一個故事隻跟蓉蓉講了一半,就是我在神農一中舉例說關促工程的重要性與實用性時,不是舉了一個漂亮師姐凍死的事嗎,蓉蓉聽到什麽人說我舉的這個案例,讓我在家裏重講了。


    蓉蓉說記得,當時以為大男孩迷戀過這女孩,後麵有心理陰影才不找對象。她大學有一個男同學就這情況,終身未娶,這男同學是四川的,女友是一塊旅遊時掛了。好像是給女友照相時,為了拍得更美,讓女友後退一步,結果那女孩退得多了,直接退到懸崖下去了,當場摔死了。


    嗯,如果有感情,肯定有心理陰影。當年自己對這個師姐內心裏真有喜歡咯,兩人初中同學兩年,高中同學兩年,高中時她時不時過來看我,胡靜也認識她,胡靜自己承認她沒這個師姐漂亮。


    這個師姐的媽媽不是因為漂亮讓個領導惦記上了嗎,她媽媽是我初中學校的語文老師,沒有教我,但她負責學校學生課外寫作,對我很關照。她婚內跟這領導就睡了,聽師姐爸爸說是他們經常一塊睡。


    師姐一考上大學,師姐媽媽就離婚跟那領導一塊生活,那領導年齡也大咯,副縣級,但不是副縣長。但是一個實權職位。


    師姐凍死了,師姐爸爸結婚重新生了孩子,師姐媽媽過幾年也想再生個孩子咯,結果那領導不敢,我有一個同學的父親是副縣長,我有次想打聽這個男人,就是奶奶過世的那次。同學父親馬上讓我不要理睬這種人渣。


    師姐媽媽後來神經就有些不正常了,應該是說精神很不正常了,最後也投河自殺了,這個信息是師姐外公特意告訴我同學轉告我的。師姐外公對我後麵一直關注,但女兒出軌,外孫女凍死,自己感覺特沒麵子,在大一時寫過幾封信托我同學轉交給我。我回過一封信。


    師姐媽媽精神不正常時,到處說那領導在床上無能,她教語文的,描述得可仔細具體了。婕妤直接聽過這老師描述,在神農第一次陪我那段跟我講了。


    蓉蓉說不行,她要向大男孩坦白這些,否則她內心難受。便繼續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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