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女兒蘇嵐


    回到李靄別墅。蘇樂文示意教授是她來講還是他來講。李靄說樂文你來講吧。


    蘇樂文便說,李教授呢,為了將當年那個假扮與後麵不矛盾,她自己沒生育,但從李雲,就是她弟弟家過繼了一個女兒,處在我與她的名下,叫做蘇嵐,現在在花都政府工作,下午或傍晚會回來,教授的意思呢,蘇嵐回來後,我們可以名義認一下這個女兒,也可以真認下這個名義上的女兒。這個看蓉蓉與豔姿兩人的意思。


    蓉蓉就說,如果是你們倆背著我們生的,認不認都是女兒,因此認是必需的。隻是大男孩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就崩塌了。大男孩可能背著我們做了許多走私活動,回去要好好審審了。


    如果是從教授弟弟家裏過繼過來的,處在蘇樂文名下,作為蘇樂文的妻子,我們不僅要認,而且要感謝教授。豔姿你的意思呢?


    豔姿說她聽蓉姐與阿文的。真希望那孩子就是阿文的。李教授,那孩子多大?


    蘇樂文哈哈大笑,說如果思念能讓李教授懷孕,那個孩子也不會是我的。因為有了你們後,我從不敢思念李教授。


    李靄先罵蘇樂文薄情壞蛋,再說女兒二十二歲,去年從華南師大畢業的,考入花都政府工作。肯定是她弟弟家的孩子,六歲才處她名下。讀初中才跟她一塊生活。


    蓉蓉說她有一點沒弄明白,就是孩子是你弟弟家的,為什麽卻隨了蘇樂文姓呢。你不是說他拋棄了你嗎?


    怎麽向總cx解釋呢。樂文假扮男友過來,進門時放了鞭炮,那是新姑爺進門的禮數。老家人便以為我們已經結婚了。


    在這兒呢,樂文確實表現得好,午休時跟她在一個床上睡,午休後又跟姑夫開了一通玩笑,讓那些族親聽到了,加上奶奶特別中意樂文,就認定了這個假孫婿,奶奶安葬時,樂文又來了,完全按孫婿的程序走了一趟,還請了鑼鼓班子的,出了個大名。因此族裏人就認可了這個假女婿。奶奶在世時,是族裏的長嫂,蠻威望的。


    樂文又愛顯擺,奶奶的葬禮上,每個儀式環節不僅做到了位,而且在白包上封出了格,安葬奶奶下山時,樂文沒在這中餐,給鑼鼓班子結算工資時,又封了個至今無人超越的紅包。這裏的風俗是,葬禮過程用白紙包,安葬下山結算工資是紅紙包,樂文直接用隻紅塑料袋裝了四萬現金給鑼鼓班子。樂文給完就開車走了。


    鑼鼓班子喝八方水的,就將這事傳得到處是。到現在還讓李集和周邊鄉鎮津津樂道,就是說李家那個孫婿真有孝心,奶奶過世時,跪下得特有講究,包封得至今尚未有超過的。後麵翁源的葬禮,隻要某戶人家的葬禮辦得風光,人們都要比照一下紅包。如果某戶人家的女婿在葬禮上表現欠佳,人們就要拿樂文來說一通。樂文當政協副職,在電視裏畫畫出現後,這事就更是傳咯。


    蓉蓉說,這點要誇獎大男孩,對敬重的老人安葬,不僅儀式做得特有傳統感,而且出手大方。她父母的葬禮是樂文負責的,豔姿父親的葬禮,陳主任父親和母親的葬禮,最後給請的鑼鼓班子工資都是六萬,豔姿媽媽的葬禮樂文不知道沒參加,不知豔姿沿用了這個禮沒有。公公婆婆的葬禮,因為是同一天安葬的,給金剛的工資是十二萬。珊珊父親的葬禮估計也標準。在靜靜父母葬禮上,大男孩也是讓靜靜照這個標準給的。大男孩看似嘻嘻哈哈,原來在博取社會名聲上還真有點別出心裁哦。後麵可能長大了,給得更大了些。教授,大男孩這錢花得值,李家奶奶受得起這跪這禮金。


    教授說真沒想到樂文這壞蛋有這麽深的心機哦。安葬完奶奶後樂文從未來過,後來也有鄉親偶爾說在縣城看到過樂文。她一直沒生育,媽媽就出麵將弟弟的三女兒處在她名下,父親是樂文,孩子自然要姓蘇。後麵樂文到京城工作,電視裏能看到了樂文,樂文這中學生形象很特別,很容易讓人記住,因此大家都關心我們的婚姻咯,隻好說樂文看她不能生養拋棄了她,跟那個漂亮總cx結婚了。


    一次假扮,需用百十回的假象來掩蓋。總cx如果不信,可以帶嵐兒去做個dna。隻要名義上相認一下,其他的不用考慮。另外,剛才跟樂文說了一下,蘇樂文今天一出現,後麵隻能跟你們一塊走了,或跟你們生活一段日子再借口說不習慣,再回來。她家祖上是有名望的家庭,有些規矩不好理解,但也不敢打破。宗族把名聲看得很重。從樂文、總cx和鍾總看,隻要跟了你們去,肯定就會跟你們一塊長久生活,如果想回來,肯定是自己心理出了問題。她知道自己從前個性比較張揚,但願歲月已經將自己打磨得成熟了。


    蓉蓉說,這次來,大男孩就是為了找到你,接你跟我們一塊養老的。大男孩說你是從一個雙一流大學書記位置上退下來的,是部級還是副部級?


    李靄有些尷尬不好回答。


    蘇樂文說他估計吧,在職時副部級,蓉蓉代總cx那回,教授屬於隱退那些人中的一員。但李教授本身的技術級別不低。應該是一級教授,教授在學術上曾經是領軍人物。


    李靄便笑了,說樂文看上去懵懂隨意,其實精明嚴謹。當年一來就知道抓住奶奶這個說話最管用的人。她現在是享受一級教授的退休待遇。


    豔姿說對了,李教授,你的手機號和微信號報一下。


    李靄便說加微信吧,手機號就自然知道了。


    豔姿加好後說她將教授拉入了‘東北農場’這個家庭群,教授將真名備注一下。除阿文與過世的趙總是男人外,其他的都是資深美女。孩子們不在這個群裏。


    午餐時,蓉蓉她們說,爽脆肉丸與大坨豆腐真比上次吃的味道好。遊水鴨味道差不多。李雲媳婦說,聽婆婆講,奶奶做的更地道。這兒就姐姐、姐夫和李雲吃過奶奶做的。她按婆婆教的方法做的。婆婆說味道還是有小小的差異。


    也對哦,當年我來這兒時,弟媳還沒嫁過來。


    弟媳笑著說,那時還不認識李雲。李雲參加工作,跟爸爸同事時,才認識李雲。結婚是姑夫做的媒。


    中餐後一塊去靄靄的別墅午休。紅紅與豔姿一間,蘇樂文與蓉蓉一間。


    午休後喝茶聊天,等蘇嵐回家。蓉蓉便對李靄說,是不是去收拾一下行李?


    不用,今晚嵐兒回家度周末,要在家陪嵐兒兩天,兩天後再去深圳找你們吧。


    豔姿跟李教授商量,既然教授決定跟我們一塊養老,那麽有些事得先告訴教授。蓉姐是阿文的夫人,她呢,相當於是管家夫人吧。不過當年在廣州去教授那兒時,她與阿文僅是老板與經理的關係。說反了,阿文是老板,她相當於是經理吧。幾年後,才做阿文的管家夫人。當時沒辦法,阿文與蓉姐公家事忙,家裏呢企業要人打理,再一個她當時也年齡大了,要生個孩子吧,就那樣了。家裏還有一個阿文的陪教夫人,鮮族美女,開始陪著阿文在湖南教書,生了個女兒,比蘇嵐還小幾歲。


    看教授不老,如果還想跟阿文重續舊情,我們也沒意見,但要睡一塊,為了大家的安全,可能要做一個體檢。阿文看上去還年輕,確實身體功能也年輕。不知她說明白了沒有。


    當然,如果教授想享受淨靜,可以在我們農場單獨住一棟小別墅。


    李靄望著蓉蓉說,總cx,允許跟阿文睡一塊?


    蓉蓉就笑了,說,昨晚跟大男孩談到你,問大男孩如果找到了你,你提出要一塊睡咋辦。大男孩從沒這樣爽快地說:先體檢,再上床辦。從前她讓我假扮男友,現在我讓她真做老婆。要幹你呢。


    李靄嗬嗬一陣,說,想不到這家夥還那麽可愛。體檢不用,退休單位前麵才組織體檢完,她把體檢單給你們看看。回到老家後她前麵一直跟媽媽生活,後麵一個人生活,看書看電視,從不與外界多接觸。


    對了,剛才阿文說他沒得手,既無可拋又無可棄。當年這壞蛋貌似清純學生,其實壞透了。午休時,人是睡覺了,手呢就在人家胸脯上忙個不停,一手一隻,有輕有重,有急有緩。一醒來就正人君子樣。


    蓉蓉說,說老實話哦,在我們麵前是挺規矩的,教授可能誘惑力太強,帶壞了我家大男孩。


    李靄說,當時隻脫了外衣睡的,看他轉側時手伸過來了,幹脆就將罩罩也脫了,不過三角沒脫哦。


    看蓉蓉她們在笑,李靄又說,講個你們不知道的事咯,當年樂文其實考上的是她的研究生,錄取時有有心人發現這家夥長得有些英俊,麵試時她去大連參加會議去了,是委托學院的教授團麵試的,據說麵試時教授團提出教學管理方麵的問題,樂文答得象個既有經驗又有理論的校長,英語教授用英語提問,他竟然跟那教授用英語嘮起了嗑,自然很得教授團的賞識,給了最高分,學校就把他轉到李婷教授名下,換了個女生放她手下。先以為是樂文自己的意思,因此第二期中途授他的課時,開始就有意刁難他。其實這家夥將開課的教材自修完了,給他上課,他全程心思不在學術上。


    給他上課,他中學男生一樣的表情,但每節課都變著花樣討她歡心。第一節課,就送她一套化妝品和一盒麵膜,還說是自己公司生產的。第二節課,讓外賣送來水果拚盤,還叫上幾個同級女生陪著吃。


    豔姿接話說,教授,那化妝品與麵膜真是我們家生產的,她全程參與,現在還在生產。


    李靄說當時不清楚,後麵知道了。下午上另外一門課,他竟然送一個當時正流行的水杯給她,而且還幫她泡好茶葉水。


    星期二沒課,感覺有些想他了,真的是想他,捉弄他有快感一樣,就去找他,看他在其他教授麵前如何表現,結果不見人,電話給他導師李婷,李婷一查課表,說蘇樂文當天沒課,應該是在東莞莊那個考研培訓部自修。騎車到那兒一看,結果樂文正在聚精會神地坐在一個漂亮女生對麵看書。看了一會兒,看他頭都不抬,沒點反應,就走了。


    星期三是三四節,去的路上想,看這個家夥今天能弄出什麽新名堂。結果他送一串水晶手鏈,讓她跟手上戴著的水晶手鏈換著戴,或許有‘依舊昨日紅酥手,路人眼光大不同’的效果。感覺這家夥是撩妹高手呢。但當時撩她等於白費勁。


    下午戴著樂文送的手鏈參加會議,有一位玩得好的姊妹誇獎這水晶手鏈與靄靄的手腕太映襯了,清新脫俗的感覺。她自己借上衛生間去鏡子前觀察了一下,確有這味道。開會時,用手機拍了個特寫發給樂文,發了個謝謝的動畫過去。一會兒,樂文便發來回信:‘萬年修煉雜念消,教授倩影將我擾。玉腕體溫催複活,從此凡間多一妖。教授,從此我就是你夢境的一隻妖’。讀完給李婷教授看了一下,戲謔李姐教出來的好學生。


    李婷教授說跟這家夥在一塊,他總能讓你有想不到的快樂出現。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說起樂文,都是好評,就開始對他有些好感。但周四下午上課後,樂文就約她去晚餐,猜想他有什麽企圖,有企圖也迫切了唄,讓她覺得太俗了。好感頓消。晚上散步時碰見李婷教授,李教授說蘇樂文向美女獻殷勤,就是想不上課隻考試,在教授會議上不便說。樂文他在校外有一攤事,這邊有培訓學校,深圳那邊還有不少實業要打理。這段時間正跟她先生辦另一家考研培訓部,自己好象也在廣大那邊新開了一家考研培訓學校,可能時間緊張,讓她能關照就關照一下咯。


    蓉蓉說,大男孩看似無心少肝的,其實觀察力極強。當年說起紅紅漂亮不漂亮的問題。大男孩輕描淡寫地說,整個那麽幹練的發型,把本是青春飄逸的風采頓時整散了。穿那上衣吧,把胸前那能讓視線沉淪的弧度變成了讓目光膽怯的斷崖。結果跟紅紅一提一改變,大家都感覺紅紅突然漂亮添三分。


    紅紅問大男孩是真的?蘇樂文點了點頭。


    教授繼續說,星期五上午下午都有課,她呢年終會議多,因此前麵的課就開得密些,十二月與元月的課少,一般就是元月份後期組織一下考試。那天樂文隻有她的課,一到上課的小教室,他就說,今天給教授做個選擇題,考考教授的審美眼光。結果是三個身份給美女教授送什麽花的選擇題。還做成了三張打印題卡哦,感覺他更象初中男生般天真。就如他願選了一下。


    結果第一節課下課時,花童就送來了剛才選的三個組合中的兩個組合的花過來,一個是‘男生送美女教授的花’,一個是‘男友送美女教授的花’。那個‘男人送美女教授的花’的選項沒體現。


    由於鮮花帶來了好心情,第二節課呢就問了樂文一些個人情況。發現他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他那不是刻意的風淡雲清的回答,其實是在介紹一個很勵誌的農村大學生。丟失的好感象飛走的鴿子一樣飛回來了,順便還拐回了一隻鴿子,就答應了他昨天請她共進晚餐的提議,去學校旁邊的一個餐館共進午餐。樂文當時好象還想邀請她手下的那女研究生,但她沒讓。兩人喝了一瓶紅酒。一直閑聊到上課前才回學校。其實後來發現下午不回來上課也沒關係,樂文已經用人民幣將考勤的老師搞定了,那男人跟樂文稱兄道弟的。


    下午兩節課,本可以輕鬆地討論,但他說,教授,下周的課就免了咯,考試他保證能過關。真的沒時間。或者教授在授課時間陪他去外麵玩,考勤他有辦法搞定。教授玩或坐辦公室喝咖啡,他去辦自己的事。好象是說在輕工業學院那邊有事要做。


    本來上午的送花,午間的共餐,讓她找到了那種想要卻從來沒有得到的感覺,這家夥竟然說下周不來了,這讓人失望不,自然讓她生氣了。當時就沒好氣地說,下周、按時、上課,不得遲到與缺課!


    要說明一點,總cx可能沒看材料。或看了沒留意。既然總cx與鍾總答應她可以跟蘇樂文睡一塊,拉她入家庭群,她也不是蠢人。就把自己的事向大家透個底。


    她是連帶處理對象,沒有公開發通報,行政級別就不要說了,這個人在她讀大四時就強占了她的身體,這個人能量太大,她碩博是連讀的,其實是這人一手促成的,讀書期間獲得了很多榮譽,主要是靠實力,部分是別人巴結他送她的。畢業到華南師大三年,完成了別人三十年可能還完不成的進階。有人不服,但她的硬件擺在那兒,光著作就十三本,獲獎證書就更多了,是全國管理學學會理事,世界管理學會中國區負責人之一,廣東管理學會副會長,si論文十九篇,國內學報論文證書反正一大盒,是《中國管理學》編審組副組長,後麵大家也不再說什麽了。


    這人占有欲奇強,因此樂文考上她的研究生卻換走了。後麵才知道是研究生院的作為。前麵有一個男老師對她稍有表示,這個人便指示社會人將人家打到住院。到老走路還不利索。現在樂文知道當年在這兒,她接到電話馬上催你回去的原因咯,就是他問在哪兒,她說在老家。他就一句話,十二點在老地方等你。


    知道為什麽從不讓你進那套間吧?有攝像頭的。說起來都是淚,反正女孩長漂亮了不見得是好事。


    後麵去一個地方大學做校長,秘書是他派給的,搞了兩年,又說她不在身邊不方便,調回廣州做一個大學的學院院長,最後在另一個大學從書記位置上隱退。


    對家裏做了唯一的好事是解決了弟弟的工作。樂文是這個人之外,唯一跟她午過睡的男人,因此她要在奶奶的墓碑上刻上蘇樂文的名字。正好奶奶去世前交待要將孫婿的名字刻在她的墓碑上。媽媽與爸爸墓碑上也刻寫了。


    他不育,太太與她都不能采取措施,就是不能上環咯,也不能吃藥咯。他有多變態呢,在他有懷疑的時候,會突然讓我們取下護墊交給他,他讓手下去做dna檢測。


    當年鍾總肯定看出了她內心裏是多麽地想嫁給樂文,因為當時有這想法,樂文的課開始壓縮到一期開完,後麵又找了個借口說這個學期外出開會時間多,第二個學期還要開半個學期,其實就是想看到樂文,不上課,但檢測那天樂文要來。還可以隨時找個檢查他學習情況的借口,跟樂文聊一會。但真要嫁給樂文就是害了樂文,這就是從前老說的安全問題。


    奶奶為什麽回家沒多久就去世了。奶奶滿心歡喜地以為她與樂文結婚了,兩人一路回老家後的一個周末,還讓姑夫去深圳,通過姑夫在工商局工作的戰友,查了樂文在深圳的那些企業,知道藍姿容妝真是樂文自己公司生產的就是這次咯。姑夫戰友說,那個老板他不認識,但公司經理認識,是個鮮族美女,姑夫一問年齡,有懷疑是樂文的夫人,就跟戰友去了藍姿容妝公司,跟那經理一交談,發現是樂文的姨表妹,順便問到了樂文真的是未婚,可能那表妹還笑了樂文隻喜歡賺錢不喜歡美女。姑夫問好情況後,連夜回到李集告訴家裏樂文的情況,說樂文這個老板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得多。奶奶就說她不會看走眼,這孩子是幹大事的人,就電話讓她回家。看到她一個人回家,媽媽罵了她,奶奶沒作聲,隻是讓她帶奶奶來看樂文。


    結果到這兒發現她根本不敢去樂文那兒,更不敢邀請樂文來家裏。奶奶跟父親說,靄兒可能是讓黑社會人物控製了。搞不好孫婿小蘇也會危險,這樣就對不起孫婿父母了,人家是獨苗。孫婿自己說好武功,這更危險,如果跟黑社會結下梁子,可能就是你死我活的大場麵。奶奶後麵自己寫好遺囑,交待一是不能對外公布靄靄與蘇孫婿的情況,防止黑社會找蘇孫婿的茬。二是要在她墓碑上刻寫蘇孫婿的名字。三是讓靄靄休假一年,幫小蘇生一個孩子,放在老家帶大再去東北找蘇家人認祖歸宗。四是她對不起祖宗,無臉見爺爺,因此不要跟爺爺葬一塊,葬在家裏那丘田上麵。五是在家裏一直要留靄靄的那間閨房給蘇孫婿來這兒時住。六是她過世一定要通知蘇孫婿。


    樂文也真膽大,奶奶安葬時,竟然在這兒玩三天住三晚。讓他不來他要來,讓他回去他開賓館也賴在這兒不走。爸爸媽媽讀完奶奶的遺囑後,可能當時已經猜到了她與蘇樂文的情況,安葬奶奶後,找她長談了一回,當確認我們不可能結婚,而且蘇樂文根本沒睡她時,爸爸說這個女婿隻能是家譜裏的女婿了。媽媽說,這孩子也太大方了,那天贏幾千塊錢,除了給兩個司儀四百塊外,全給了她,在安葬家婆過程給白包與紅包超出鄉俗的大,可這孩子靄靄的身子都沒沾一下,媽媽那晚動員她至少要讓樂文沾一夜身體,不能讓樂文隻做譜上的女婿,要做女兒身體上的真女婿。她回來接嵐兒時,媽媽再三交待,到了廣州咬死說這孩子就是蘇樂文的,平時沒事不要回娘家,讓嵐兒少跟李集的孩子一塊玩。再一次動員她去找樂文,她告訴媽媽不行,樂文現在的妻子是總cx。媽媽說明著不行,暗中也不行嗎?小蘇妻子是總cx,小蘇單獨在一個地方的時間更多,你不是更容易找到小蘇嗎?這一世如果不讓這個女婿沾一夜身子,李家就在虧禮虧良心。這話很重的。


    蘇樂文說,教授你告訴了我奶奶過世了,我肯定要來唄,對了,那次你如何回廣州的?我可從不相信有什麽危險。他派人搞我,我直接幹翻那人,追查出後台,他不死也要翻船。


    李靄說她電話讓手上的研究生開她的車接回來的。後麵中紀委過來調查,她一口氣將知道的全說了。因此她隻撤銷黨政職務,保留黨籍,不發公開的處分通報,依舊享受專業級別待遇。其實工資部分更高些。


    好了,大概就這情況吧。後麵在一起再詳細說說過程。真的很開心,一個是樂文過來尋找她,二來可以伴心儀已久的總cx與鍾總姐妹一塊過日子。謝謝樂文。


    文蓉說教授不用太客氣,或許我們是緣分,命中注定我們將來是好姊妹。大男孩呢,真是一個有情有義有擔當的男人。


    蘇樂文,陪我去迎接女兒。總cx沒意見吧。


    蓉蓉起身抱向靄靄,說姐姐受苦了,後麵我們就是一家人,一起去迎接我們的女兒吧。聽了你們的故事,即使是你們兩人背著我們生的,我們也沒意見。大男孩,車上有磚頭嗎?給個見麵禮。


    蘇樂文起身出來,打開車門,提了個包進去,從這個包裏拿了一塊小磚交給蓉蓉。蓉蓉說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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