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元旦的儀式和複課的講究
按蘇樂文爺爺和姥爺平時喝酒嘮嗑的話說，時間是個癟犢子，你在意它時，它跟你對著幹，你想快的時候它慢，你想慢的時候它快，你不理睬它時，它悄無聲息。
蘇樂文天天忙得沒時間注意時間，時間也就悄無聲息地象按下了快進鍵，很快就到了元旦。
元旦前，文蓉的秘書告訴蘇樂文，添置的別墅已經可以入住了，蘇樂文打給她的工程款還有七萬多沒用完，幹脆她負責一個喬遷儀式。
但蓉蓉說不舉行儀式，否則就有為了收禮的嫌疑，因為我們在這兒生活的時間不會太長。大男孩如果一個人在這邊就住學校裏那套房子。
結果說好的婚禮也沒舉行。蘇樂文問過一回文蓉不舉辦婚禮，是不是對他沒信心，或者擔心我們的婚禮刺激到了什麽人？
文蓉說都不是，隻是感覺不喜歡那個排場而已，她在國慶時就說過我們三人都不與大男孩舉行婚禮。喊兩位妹妹過來，我們一塊過個陽曆新年，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吧。
蘇樂文便沒作太多的爭取，當豔姿與婕妤兩人開車回到神農的那晚，豔姿與婕妤動手在別墅大門前擺好一張桌子，放上蘇樂文當天上置好的那些物品，其中最顯眼的是一隻帶血生牛頭。豔姿在深圳經過這儀式，婕妤應該在老家也見識過這儀式，因此反應不強烈，文蓉和陳秘書，還有幾個文蓉在神農玩得好的姐妹就好奇了。
蘇樂文在別墅前院點燃一堆篝火，用於燒篝火的木材是蘇樂文開房車去何副校長老家弄來的，好像有材質要求，甚至碼放篝火木柴都有講究一樣。
篝火點燃後，豔姿斟酒，婕妤換上民族盛裝，蘇樂文捧著從深圳帶來的大姨送的單麵皮鼓，喝一口酒唱一段，唱詞除蘇樂文外無人能聽懂，喝到最後，蘇樂文對著篝火噴了一口酒，篝火頓時象有了靈性，火苗歡快地竄著，蘇樂文便敲起皮鼓圍繞著篝火唱起來，婕妤跟在蘇樂文後麵跳起了民族舞。轉了三圈後，火苗仿佛聽話了，隨著蘇樂文的的身材旋轉，這景象驚到了文蓉她們，也吸引了周邊的鄰居圍觀。蘇樂文轉一圈喝一杯豔次敬的酒，喝酒時，那火苗竟然發出了歡愉的聲音。
當蘇樂文轉為用漢語唱時，豔姿讓文蓉給蘇總紅包，蘇樂文用皮鼓接過紅包，吻了一下文蓉，豔姿也掏出紅包放在皮鼓裏，蘇樂文吻了一下豔姿，婕妤退下手腕上的金器放在皮鼓裏，蘇樂文輕輕地旋一下皮鼓，再用左手一根手指頂起，舉過頭頂，吻了一下婕妤。
文蓉的姐妹便趕緊從包裏摸紅包，鄰居也有從口袋裏摸錢問誰有紅包的。豔姿告訴大家不用，有三件禮物就足了，等會皮鼓會自動飛起，飛到誰跟前，誰接著了，還可以從三件禮物中任任一件禮物。婕妤便唱了鮮族歌。
蘇樂文將左手收起來，皮鼓緩緩地飄向文蓉，婕妤大喊蓉姐快接住，別讓皮鼓落地。
文蓉接托起皮鼓，陳秘書可能怕文蓉沒接好，也伸手幫著接住。婕妤就笑了，過去恭喜陳秘書，讓陳秘書從三件禮物中選一件，並告訴陳秘書下次結婚或喬遷時，要請哥哥做一回這儀式。還要讓哥哥吻一下。
豔姿讓蓉姐將另兩件禮物收好，皮鼓會自動飛到阿文手裏去。
當文蓉將兩件禮物收好後，皮鼓好像是掙脫著離開文蓉的手，再慢悠悠地圍繞篝火轉一圈半飛回蘇樂文手裏，蘇樂文便又敲擊著，並唱大家聽不懂的歌詞，篝火恢複正常燃燒。唱完後，蘇樂文喝一杯酒，對著黑夜噴了起來，噴完在院子的上空有藍色的火焰飄蕩。
蘇樂文將皮鼓放在桌子上，將牛頭雙手托起，放在已經篝火堆中心。再用一個不常見的手勢轉著身子向圍觀的人行禮。行完禮，將紮在頭上的絲線解下放在皮鼓裏，喊大家進別墅喝酒。
婕妤向鄰居解釋，哥哥做了這儀式，可保整個小區平安，大家可以驗證，如果誰家有小孩從前晚上啼哭，從今晚起就會睡得安穩。
說完對蘇樂文說，沒想到哥哥是大巫師呢，法力比大姨還強。大姨隻能旋起空皮鼓，而且隻能飛出去，不能收回來。上次在樂婷的別墅進夥時看到了。
第二天邀請一中同事過來玩，一中同事要寫禮，蘇樂文堅決不肯。夥食呢就是大家動手一塊做的，蘇樂文和婕妤兩人做了一波東北大餃。有兩個女老師帶了小孩過來，蘇樂文讓豔姿給兩個小孩打發了紅包。
元旦後，蓉蓉讓陳秘書找家政將別墅收拾幹淨，後麵一月收拾一回。
春節是回深圳過的。三十傍晚才回到家，初四早上便動身返回神農。回得遲是文蓉的工作原因，她放假遲，年前還帶司機去了一趟市裏與省城；返回得早，是因為蘇樂文的工作需要，因為高三學生是初四到校晚自修。來回高速都一路通暢，但在深圳的那幾天就很匆忙，要拜訪的人不少。
回到神農，蘇樂文先帶著蓉蓉和婕妤先回別墅，但隻放了一掛鞭炮，找開門窗透了一會氣，婕妤煮了一壺咖啡喝。
喝完咖啡，三人回到學校那套房子。將蓉蓉與婕妤送進房間收拾，蘇樂文去教學樓看望到校的高三學生與老師。
轉一圈後回到房間，蓉蓉躺在沙發上休息，婕妤在衛生間刷什麽東西。蘇樂文問蓉蓉想吃點什麽，他來動手做。文蓉說大男孩開了幾百公裏的車，別辛苦了，外麵去吃吧。或去學校食堂吃。
蘇樂文彎下身子抱了一下蓉蓉，再吻了一下，去衛生間看婕妤在幹嘛。結果婕妤在洗廚房裏的幾塊抹布。蘇樂文笑婕妤太知道節儉了，直接扔了換新的。
婕妤笑文文不懂，有說法的，讓文文去陪蓉姐。
蘇樂文靠著文蓉看手機，信息不少，都是拜年的，有幾條工作上的通知，有政府發的，有縣局發的，無非就是安全方麵的通知或通報。這些信息其實都是用來免責的，用處幾乎為零，如果嚴格遵照執行，那麽就會出現疲於奔命狀況。
蓉蓉躺了一會後改變了主意，說三人反正吃不了多少，幹脆在家炒幾個菜，喝點酒，來碗稀飯就行了。
蘇樂文說，順便蒸幾個饅頭或餃子吧。他帶婕妤去做，讓蓉蓉繼續躺著。
一杯酒，一個饅頭，一碗稀飯後，蘇樂文帶文蓉、婕妤她們去校園散步。蓉蓉提出先去看望高三的師生。
看到文蓉一副很正式的表情，蘇樂文在出門時趕緊電話給高三年級組長阿華，告訴他文書記過來看望高三師生，五分鍾後到教師辦公一室，讓他通知在校高三老師與值班領導全到場。
蓉蓉誇獎大男孩善解人意呢。為了給高三教師有充分的準備時間，我們慢些走吧。
到了高三教師辦公一室，年級組值班的領導和二十個班主任全到場站立迎接書記與校長。蘇樂文首先講話，說他剛才已經跟大家拜年了，回到家裏，文書記說想過來看望大家，
看文書記很正式的表情，我想文書記不是以校長夫人的身份過來看望大家，應該是代表縣委縣政府及全縣七十萬人民來慰問大家，下麵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文書記給大家講話。
文蓉謝謝大家的掌聲後說，我家大男孩過了年好象真的長大了一點。今天過來看望大家，確實不隻是以校長家屬的身份，還以縣委書記的身份過來給大家拜年。大男孩用手機拍幾張照片，明天讓宣傳部宣傳一下。
首先祝大家新年愉快，萬事順意，身體健康。
老師們鼓掌後，文蓉繼續講話。
既然是代表縣委與政府過來給堅守在一線的一中高三教師拜年，傳統習俗不能丟，要給大家一個紅紅火火的開頭，預祝今年一中的高考再創佳績，以縣委與政府名義給高三每位老師一個千元紅包。
在大家掌聲中，文蓉問蘇樂文有這麽多現金先代付一下嗎？後麵讓教育局撥付過來就行。
蘇樂文告訴文蓉，過年時，東北爸媽給了我們紅包，湖南爸媽也給了我一個大紅包，說是文家第一次給女婿紅包，不能小。現金足夠，明天升旗時全體高三教師會到場，明天發放吧。
文蓉聽到後，立馬開心地笑了，說：老師們，剛才我家大男孩兩句話讓我幸福滿滿，就是稱他自己的爸媽為東北爸媽，稱我的父母是湖南爸媽，這也很讓我感動。既然我家大男孩將我的父母當親爸媽看，我自然要將我家大男孩的同事當朋友看。剛才的表態，開學後讓學校抄表發放，明天升旗時的紅包，以你們校長媳婦名義發放。我雖然是一縣之書記，但工資並不高，按我家大男孩的話說，一年也就十萬左右吧，但我家大男孩會賺錢，我家公公與婆婆，還有小姑子，都會賺錢。指著婕妤說，這個小表妹，去年回去弄了個‘婕妤容妝’係列的化妝品，主要針對大學女生銷售，也幫我們家賺不少錢，她自已也賺了錢。
婕妤說，去年回去幫自己哥哥在大連賺了一套房子，幫這個哥哥賺多少錢要問財務，給自己嗎，還賺了個豐厚嫁妝咯。
大家便笑著要大長今請客，婕妤說這好說，找個時間，客，請起，現在本大長今已經進入了有錢人行列了，現在的工資可不止做陪教丫環時的一萬二了哦。
等大家笑完婕妤後，文蓉繼續說，謝謝安妹妹。我們有了錢，當然要考慮回饋社會。回饋可以是扶貧，也可以是獎賞優秀與勤勞的人，你們屬於後者。
老師們在鼓掌的同時不忘大喊感謝文書記。
文蓉繼續講，假期補課，社會上有許多說法，上級主管部門也有一些看法，作為從高三拚過來的我們，比任何人更明白，高考，高考的備考，就是一個拚的過程。至於那些關於補課的負麵說法，其實是一種自己孩子不行，希望天下孩子都不努力的心態暴露。大家不要理睬，上麵追究，本書記替學校擔責。請各位領導與老師，將神農縣委的這一表態傳達給全體學生。讀書，沒有拚壞的結果，隻有拚出來的精彩，預祝神農一中今年高考更加出彩。各位辛苦了，學生，學生家長，神農七十萬人民和神農縣委縣政府不會忘記大家的辛苦。
老師們一聽，拚命地鼓掌，這比那表態發兩個一千的紅包更讓人振奮。
蓉蓉講完話問蘇樂文，大男孩，這個時間去教室看望學生不影響學生學習吧？
蘇樂文建議蓉蓉去看望理科四個a班與文科兩個a班。婕妤就不要去了。
文蓉想了一下，讓年級組長與班主任陪她去看望兩個文科a班的學生，大男孩也別去。
阿華帶書記去看望學生，蘇樂文便跟管年級經費的賀蘭老師商量，讓她準備紅包，在年級工作群裏發個通知，明天升旗全體老師到場。我等會送現金過來，兩邊爸媽給我的紅包清一色新票子，辛苦賀蘭今晚將紅包包好。
賀蘭悄聲說，蘇校，書記表態歸表態，沒必要真執行咯。蘇校的錢又不是大水衝來的。中秋節那天，郭麗說中秋加班，蘇校私人請大家聚餐，大家便說不講排場，為蘇校節約一塊是一塊。同事們，特別是年輕同事，對蘇校不隻是敬佩，還有體貼，感覺一中的同事關係越來越融洽了。有個別自我感覺好的老老師偶爾抱怨一下蘇校，必有年輕老師跟其理論一番。
蘇樂文笑了笑說沒關係，這是些小錢，隻要大家將工作做好了，他舍得的。至於個別老教師心裏有怨氣可以理解，從前他們皇帝新裝操手般故作高深，每年的業務考試，讓他們畫皮剝離，自然想找回場子。
賀蘭誇獎蘇校這比喻絕了，這表述方式絕了。
賀蘭就是政治組那個大齡剩女，本科好像學的是工科，在廣東就業了幾年，又考了個師大哲學專業的碩士，再畢業跟蘇樂文一樣，憑碩士資質進入神農一中教書。蘇樂文問賀蘭是哪天從老家回來的。賀蘭說她根本沒回家過春節，開車去井岡山玩了幾天直接回學校的。
蘇樂文就不好繼續問下去了。正好年級組支部書記過來發煙，幾個人就去走廊抽煙。
返回家裏的路上，蘇樂文對蓉蓉說，不好意思，剛才忘記了今天是蓉蓉的陽曆生日。蓉蓉便說大男孩終於記起來了，她一直過農曆生日，因此不在意陽曆生日，剛才想起結婚證書時，才記起今天是自己的陽曆生日。蘇樂文說他也是從結婚證上記得蓉蓉的陽曆生日，農曆生日還不清楚是哪天。
蓉蓉便將她的農曆生日時間說了一下，告訴大男孩，到時要請她在神農的姐妹喝酒，要送個禮物給她，這是她結婚後的第一個生日。
蘇樂文說必須的，又問蓉蓉怎麽想起結婚證書了？
哦，剛才躺在沙發時想讓大男孩陪她去趟京城，去京城肯定要隨身帶結婚證書的，否則不能開一間房間。京城查得很緊的，如果讓人舉報了，警察一會兒就會上門查驗。但估計帶結婚證去也沒實際意義。說完鬼鬼地笑了一下。
去拜訪尹副部長？
嗯，馬上就是尹部長了。葉秘書已經給她透露消息了。大男孩上次那些表現，完全贏得了部長與葉秘書的好感。葉秘書建議大男孩去政界發展呢。說大男孩外貌大氣純真，思考問題理性正氣，語言表達非常有特色，好話不膩，直言有梗，是一個當大領導的料子。尹部長說大男孩可惜了兩點，否則他要直接調大男孩去做他的秘書，正好讓葉秘書下放去某個省做組織部長。一點可惜大男孩沒有加入組織，二個可惜是正做著自已母校的校長。加入組織容易，但母校再尋得這樣的校長難得。
看到對麵有人過來，蓉蓉轉了話題，說剛才去班上本想以縣委書記的姿態出現，結果在第一個班上，班主任介紹後，那些男孩便說，哦，是我們文哥的婆娘哦，那我們要叫文嫂了。結果全班齊聲喊文嫂新年好。現在的學生心態開放得多，膽子大得很。學生對大男孩真的親，不過大男孩要注意哦，那些女孩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可不能犯錯誤哦。
蘇樂文讓蓉蓉放心，在這方麵他很理智，跟豔姿那麽多年，我都能克製。還有在考研培訓學校，那些女大學生，個個象熟透的杏子，周身散發著迷人的香味，我喜歡，甚至陶醉在她們的這種體香氛圍裏讀書，但從不往前想一步，去占有人家的身體。
回到家，蘇樂文將爸媽給的新年紅包拆開，數了七萬出來，告訴蓉蓉和婕妤他去送明天的紅包錢。
爸媽給蓉蓉她們的壓歲錢都是十萬塊零一分，一分是一枚硬幣，而且是老硬幣，可能是‘超出千萬分的祝福’的寓意。上次給蓉蓉她們的見麵禮都是一萬零一塊，那個一塊是張美鈔，媽媽說是取‘萬裏挑一，一得更美更有價值’的寓意，說明父母對這些媳婦很滿意。
蓉蓉說謝謝公公婆婆，她們也隨大男孩同去，再散會步回來。
晚就寢時，蘇樂文又去了一趟男生公寓和女生公寓。下年級行政何副校長看到蘇校後就作自我批評，說今晚同學聚會，值班沒到。沒想到書記會來視察。
初六日，蓉蓉說她帶陳秘書飛京城，大男孩不去算了，那個今晚也要來了。她去北京了，大男孩跟婕妤住學校有沒問題？
蘇樂文說沒問題。
蘇樂文說完就去幫蓉蓉準備拜年禮品。
蓉蓉是初十晚上回家的，興高采烈的說尹部長讓她帶了一箱茅台給大男孩喝。尹部長竟然也喊你大男孩。一見麵，尹部長就說，小文呀，怎麽不帶大男孩來呀。大男孩來了，就讓大男孩在家陪老夫喝上幾杯，聽聽大男孩那些話，真比拜年的賀喜聲要給勁。尹夫人還笑尹部長，硬是在黑省幹了幾年，對東北人親，話都帶東北尾子了。老家的書記來了，當講老家方言。
部長夫人聽說她與大男孩結婚了，送了一件禮品，值不少錢。當時不肯收，部長夫人說她是神農媳婦，代表神農人民賀喜。聽部長夫人的意思，部長一家會回神農一趟。
兩人躺在床上，聽蓉蓉講京城之行的收獲。這次又認識了幾個大佬，她可能一年內就能先參加一個集訓，集訓完或許就能調任一個地級市去做市長，比歐陽大哥進步還快，到時大男孩是跟她一塊走，還是繼續留在這兒？參加集訓與調任，部長與幾個大佬都保證辦成，到了他們這一級位置，要提拔一個明麵上沒有關聯的人真的很容易。葉秘書特意將小陳支開，好讓大佬們明確表態，拜訪幾個大佬，葉秘書一直陪著，對方一看便知道是尹部長的意思。葉秘書練得相當通達了，有可能將來要接尹部長的班。大男孩在重要時間聯係一下葉秘書。
蘇樂文說，這個不用考慮，他肯定是在這兒工作。這個校長他要一直當下去，教育不是短頻快的事業，真要做出大效果，做出有傳承力的效果，需要時間沉澱的，他要把自己的教育理想一個一個地變成美好的教育現實。
因為說話時，蘇樂文的手不老實，蓉蓉試探了一下大男孩，就說這次真沒辦法，還要兩天才能幹淨，幹淨後她去將環取下來，至少還要十天才能陪大男孩，這段時間留下婕妹在身邊。後麵三個月要用套了。
蘇樂文說，這樣的話對她升市長有影響。幹脆再推遲一年要孩子。再一個自已感覺有貪蓉蓉了，用套吧，真的感覺有些差。
看到蘇樂文下麵，便讓大男孩婕妤房間解決問題，再來說話。
蘇樂文想了一下也對，便去了婕妤房間。婕妤問文文，蓉姐身體不方便吧？
蘇樂文點了點頭便上床。
婕妤說這次賺到了，婆婆今天電話讓她玩到出了正月再回深圳。
回到蓉蓉房間，蘇樂文問蓉蓉，政府初九開工，你不在沒影響嗎？
蓉蓉說沒影響，她帶秘書去京城與省城也是工作，這次為縣裏爭取了不少回來，縣長明天聽到高興得要請客咯。她做財政局長時，隻要這邊要什麽項目，就派她去出差，回來當年做縣長的歐陽大哥就請客。做副縣長時，除了向省裏要項目外，還跑京城去要了，就是那個時間認識尹部長的。
蓉蓉說初二她跟婆婆嘮嗑，婆婆問了大男孩床上表現，她告訴婆婆，婆婆的寶貝兒子比正常人還正常，我們會有孩子的。說完就後悔這句話說錯了，說明我體驗過正常人的這事，但願婆婆沒嫌棄。
結果婆婆說，她一直有擔心兒子不正常。一是長個大男孩相，好象對女孩不感興趣，婆婆說手下廠子裏好多北方美女吧，好多象婕妤那樣漂亮，選婕妤，是安安跟婆婆說，大男孩喜歡鮮族美女的眼神與膚色。婆婆說大男孩去廠裏轉轉時，從不用眼睛往那些美女的敏感部位瞄，其他男人呢這個時候隻恨眼睛不夠用。二是跟那個豔姿形影不離好幾年，那豔姿竟然沒孩子，婆婆還私下問了豔姿是不是采取了什麽措施。你們東北人就是啥也敢說。
嗬嗬，你沒理解媽媽的意思。媽媽的意思是擔心我對女孩不感興趣，並不是說我原來跟豔姿睡在一塊了，媽媽那話的意思是我跟豔姿沒那個才沒小孩。剛開始時，豔姿有個男朋友，是軍官，在惠州駐防，她就辭了內地的工作過去陪他。後麵不知什麽原因分手了。我們在一塊從前真沒那事，蓉蓉授權後才睡一塊的。可能從前幻想過許多回豔姿的身體，頭一晚，尤其是頭一次，那感覺真的是特別的特殊。
兩人嘮了一會，文蓉讓大男孩回婕妤房間睡。婕妤竟然睡覺了，輕輕地上床，輕輕地抱著婕妤睡去。
正月十二召開學校行政會議，研究新學期工作。接下來就是書寫新學期工作計劃。寫東西蘇樂文喜歡在房車上寫，房車上有豔姿幫他準備的全套現代辦公用具。婕妤在房車泡了咖啡陪著。
十四召開新學期第一次全體教職員工會議。十五休息一天，十六正式開學。
按蘇樂文爺爺和姥爺平時喝酒嘮嗑的話說，時間是個癟犢子，你在意它時，它跟你對著幹，你想快的時候它慢，你想慢的時候它快，你不理睬它時，它悄無聲息。
蘇樂文天天忙得沒時間注意時間，時間也就悄無聲息地象按下了快進鍵，很快就到了元旦。
元旦前，文蓉的秘書告訴蘇樂文，添置的別墅已經可以入住了，蘇樂文打給她的工程款還有七萬多沒用完，幹脆她負責一個喬遷儀式。
但蓉蓉說不舉行儀式，否則就有為了收禮的嫌疑，因為我們在這兒生活的時間不會太長。大男孩如果一個人在這邊就住學校裏那套房子。
結果說好的婚禮也沒舉行。蘇樂文問過一回文蓉不舉辦婚禮，是不是對他沒信心，或者擔心我們的婚禮刺激到了什麽人？
文蓉說都不是，隻是感覺不喜歡那個排場而已，她在國慶時就說過我們三人都不與大男孩舉行婚禮。喊兩位妹妹過來，我們一塊過個陽曆新年，開始一個全新的生活吧。
蘇樂文便沒作太多的爭取，當豔姿與婕妤兩人開車回到神農的那晚，豔姿與婕妤動手在別墅大門前擺好一張桌子，放上蘇樂文當天上置好的那些物品，其中最顯眼的是一隻帶血生牛頭。豔姿在深圳經過這儀式，婕妤應該在老家也見識過這儀式，因此反應不強烈，文蓉和陳秘書，還有幾個文蓉在神農玩得好的姐妹就好奇了。
蘇樂文在別墅前院點燃一堆篝火，用於燒篝火的木材是蘇樂文開房車去何副校長老家弄來的，好像有材質要求，甚至碼放篝火木柴都有講究一樣。
篝火點燃後，豔姿斟酒，婕妤換上民族盛裝，蘇樂文捧著從深圳帶來的大姨送的單麵皮鼓，喝一口酒唱一段，唱詞除蘇樂文外無人能聽懂，喝到最後，蘇樂文對著篝火噴了一口酒，篝火頓時象有了靈性，火苗歡快地竄著，蘇樂文便敲起皮鼓圍繞著篝火唱起來，婕妤跟在蘇樂文後麵跳起了民族舞。轉了三圈後，火苗仿佛聽話了，隨著蘇樂文的的身材旋轉，這景象驚到了文蓉她們，也吸引了周邊的鄰居圍觀。蘇樂文轉一圈喝一杯豔次敬的酒，喝酒時，那火苗竟然發出了歡愉的聲音。
當蘇樂文轉為用漢語唱時，豔姿讓文蓉給蘇總紅包，蘇樂文用皮鼓接過紅包，吻了一下文蓉，豔姿也掏出紅包放在皮鼓裏，蘇樂文吻了一下豔姿，婕妤退下手腕上的金器放在皮鼓裏，蘇樂文輕輕地旋一下皮鼓，再用左手一根手指頂起，舉過頭頂，吻了一下婕妤。
文蓉的姐妹便趕緊從包裏摸紅包，鄰居也有從口袋裏摸錢問誰有紅包的。豔姿告訴大家不用，有三件禮物就足了，等會皮鼓會自動飛起，飛到誰跟前，誰接著了，還可以從三件禮物中任任一件禮物。婕妤便唱了鮮族歌。
蘇樂文將左手收起來，皮鼓緩緩地飄向文蓉，婕妤大喊蓉姐快接住，別讓皮鼓落地。
文蓉接托起皮鼓，陳秘書可能怕文蓉沒接好，也伸手幫著接住。婕妤就笑了，過去恭喜陳秘書，讓陳秘書從三件禮物中選一件，並告訴陳秘書下次結婚或喬遷時，要請哥哥做一回這儀式。還要讓哥哥吻一下。
豔姿讓蓉姐將另兩件禮物收好，皮鼓會自動飛到阿文手裏去。
當文蓉將兩件禮物收好後，皮鼓好像是掙脫著離開文蓉的手，再慢悠悠地圍繞篝火轉一圈半飛回蘇樂文手裏，蘇樂文便又敲擊著，並唱大家聽不懂的歌詞，篝火恢複正常燃燒。唱完後，蘇樂文喝一杯酒，對著黑夜噴了起來，噴完在院子的上空有藍色的火焰飄蕩。
蘇樂文將皮鼓放在桌子上，將牛頭雙手托起，放在已經篝火堆中心。再用一個不常見的手勢轉著身子向圍觀的人行禮。行完禮，將紮在頭上的絲線解下放在皮鼓裏，喊大家進別墅喝酒。
婕妤向鄰居解釋，哥哥做了這儀式，可保整個小區平安，大家可以驗證，如果誰家有小孩從前晚上啼哭，從今晚起就會睡得安穩。
說完對蘇樂文說，沒想到哥哥是大巫師呢，法力比大姨還強。大姨隻能旋起空皮鼓，而且隻能飛出去，不能收回來。上次在樂婷的別墅進夥時看到了。
第二天邀請一中同事過來玩，一中同事要寫禮，蘇樂文堅決不肯。夥食呢就是大家動手一塊做的，蘇樂文和婕妤兩人做了一波東北大餃。有兩個女老師帶了小孩過來，蘇樂文讓豔姿給兩個小孩打發了紅包。
元旦後，蓉蓉讓陳秘書找家政將別墅收拾幹淨，後麵一月收拾一回。
春節是回深圳過的。三十傍晚才回到家，初四早上便動身返回神農。回得遲是文蓉的工作原因，她放假遲，年前還帶司機去了一趟市裏與省城；返回得早，是因為蘇樂文的工作需要，因為高三學生是初四到校晚自修。來回高速都一路通暢，但在深圳的那幾天就很匆忙，要拜訪的人不少。
回到神農，蘇樂文先帶著蓉蓉和婕妤先回別墅，但隻放了一掛鞭炮，找開門窗透了一會氣，婕妤煮了一壺咖啡喝。
喝完咖啡，三人回到學校那套房子。將蓉蓉與婕妤送進房間收拾，蘇樂文去教學樓看望到校的高三學生與老師。
轉一圈後回到房間，蓉蓉躺在沙發上休息，婕妤在衛生間刷什麽東西。蘇樂文問蓉蓉想吃點什麽，他來動手做。文蓉說大男孩開了幾百公裏的車，別辛苦了，外麵去吃吧。或去學校食堂吃。
蘇樂文彎下身子抱了一下蓉蓉，再吻了一下，去衛生間看婕妤在幹嘛。結果婕妤在洗廚房裏的幾塊抹布。蘇樂文笑婕妤太知道節儉了，直接扔了換新的。
婕妤笑文文不懂，有說法的，讓文文去陪蓉姐。
蘇樂文靠著文蓉看手機，信息不少，都是拜年的，有幾條工作上的通知，有政府發的，有縣局發的，無非就是安全方麵的通知或通報。這些信息其實都是用來免責的，用處幾乎為零，如果嚴格遵照執行，那麽就會出現疲於奔命狀況。
蓉蓉躺了一會後改變了主意，說三人反正吃不了多少，幹脆在家炒幾個菜，喝點酒，來碗稀飯就行了。
蘇樂文說，順便蒸幾個饅頭或餃子吧。他帶婕妤去做，讓蓉蓉繼續躺著。
一杯酒，一個饅頭，一碗稀飯後，蘇樂文帶文蓉、婕妤她們去校園散步。蓉蓉提出先去看望高三的師生。
看到文蓉一副很正式的表情，蘇樂文在出門時趕緊電話給高三年級組長阿華，告訴他文書記過來看望高三師生，五分鍾後到教師辦公一室，讓他通知在校高三老師與值班領導全到場。
蓉蓉誇獎大男孩善解人意呢。為了給高三教師有充分的準備時間，我們慢些走吧。
到了高三教師辦公一室，年級組值班的領導和二十個班主任全到場站立迎接書記與校長。蘇樂文首先講話，說他剛才已經跟大家拜年了，回到家裏，文書記說想過來看望大家，
看文書記很正式的表情，我想文書記不是以校長夫人的身份過來看望大家，應該是代表縣委縣政府及全縣七十萬人民來慰問大家，下麵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文書記給大家講話。
文蓉謝謝大家的掌聲後說，我家大男孩過了年好象真的長大了一點。今天過來看望大家，確實不隻是以校長家屬的身份，還以縣委書記的身份過來給大家拜年。大男孩用手機拍幾張照片，明天讓宣傳部宣傳一下。
首先祝大家新年愉快，萬事順意，身體健康。
老師們鼓掌後，文蓉繼續講話。
既然是代表縣委與政府過來給堅守在一線的一中高三教師拜年，傳統習俗不能丟，要給大家一個紅紅火火的開頭，預祝今年一中的高考再創佳績，以縣委與政府名義給高三每位老師一個千元紅包。
在大家掌聲中，文蓉問蘇樂文有這麽多現金先代付一下嗎？後麵讓教育局撥付過來就行。
蘇樂文告訴文蓉，過年時，東北爸媽給了我們紅包，湖南爸媽也給了我一個大紅包，說是文家第一次給女婿紅包，不能小。現金足夠，明天升旗時全體高三教師會到場，明天發放吧。
文蓉聽到後，立馬開心地笑了，說：老師們，剛才我家大男孩兩句話讓我幸福滿滿，就是稱他自己的爸媽為東北爸媽，稱我的父母是湖南爸媽，這也很讓我感動。既然我家大男孩將我的父母當親爸媽看，我自然要將我家大男孩的同事當朋友看。剛才的表態，開學後讓學校抄表發放，明天升旗時的紅包，以你們校長媳婦名義發放。我雖然是一縣之書記，但工資並不高，按我家大男孩的話說，一年也就十萬左右吧，但我家大男孩會賺錢，我家公公與婆婆，還有小姑子，都會賺錢。指著婕妤說，這個小表妹，去年回去弄了個‘婕妤容妝’係列的化妝品，主要針對大學女生銷售，也幫我們家賺不少錢，她自已也賺了錢。
婕妤說，去年回去幫自己哥哥在大連賺了一套房子，幫這個哥哥賺多少錢要問財務，給自己嗎，還賺了個豐厚嫁妝咯。
大家便笑著要大長今請客，婕妤說這好說，找個時間，客，請起，現在本大長今已經進入了有錢人行列了，現在的工資可不止做陪教丫環時的一萬二了哦。
等大家笑完婕妤後，文蓉繼續說，謝謝安妹妹。我們有了錢，當然要考慮回饋社會。回饋可以是扶貧，也可以是獎賞優秀與勤勞的人，你們屬於後者。
老師們在鼓掌的同時不忘大喊感謝文書記。
文蓉繼續講，假期補課，社會上有許多說法，上級主管部門也有一些看法，作為從高三拚過來的我們，比任何人更明白，高考，高考的備考，就是一個拚的過程。至於那些關於補課的負麵說法，其實是一種自己孩子不行，希望天下孩子都不努力的心態暴露。大家不要理睬，上麵追究，本書記替學校擔責。請各位領導與老師，將神農縣委的這一表態傳達給全體學生。讀書，沒有拚壞的結果，隻有拚出來的精彩，預祝神農一中今年高考更加出彩。各位辛苦了，學生，學生家長，神農七十萬人民和神農縣委縣政府不會忘記大家的辛苦。
老師們一聽，拚命地鼓掌，這比那表態發兩個一千的紅包更讓人振奮。
蓉蓉講完話問蘇樂文，大男孩，這個時間去教室看望學生不影響學生學習吧？
蘇樂文建議蓉蓉去看望理科四個a班與文科兩個a班。婕妤就不要去了。
文蓉想了一下，讓年級組長與班主任陪她去看望兩個文科a班的學生，大男孩也別去。
阿華帶書記去看望學生，蘇樂文便跟管年級經費的賀蘭老師商量，讓她準備紅包，在年級工作群裏發個通知，明天升旗全體老師到場。我等會送現金過來，兩邊爸媽給我的紅包清一色新票子，辛苦賀蘭今晚將紅包包好。
賀蘭悄聲說，蘇校，書記表態歸表態，沒必要真執行咯。蘇校的錢又不是大水衝來的。中秋節那天，郭麗說中秋加班，蘇校私人請大家聚餐，大家便說不講排場，為蘇校節約一塊是一塊。同事們，特別是年輕同事，對蘇校不隻是敬佩，還有體貼，感覺一中的同事關係越來越融洽了。有個別自我感覺好的老老師偶爾抱怨一下蘇校，必有年輕老師跟其理論一番。
蘇樂文笑了笑說沒關係，這是些小錢，隻要大家將工作做好了，他舍得的。至於個別老教師心裏有怨氣可以理解，從前他們皇帝新裝操手般故作高深，每年的業務考試，讓他們畫皮剝離，自然想找回場子。
賀蘭誇獎蘇校這比喻絕了，這表述方式絕了。
賀蘭就是政治組那個大齡剩女，本科好像學的是工科，在廣東就業了幾年，又考了個師大哲學專業的碩士，再畢業跟蘇樂文一樣，憑碩士資質進入神農一中教書。蘇樂文問賀蘭是哪天從老家回來的。賀蘭說她根本沒回家過春節，開車去井岡山玩了幾天直接回學校的。
蘇樂文就不好繼續問下去了。正好年級組支部書記過來發煙，幾個人就去走廊抽煙。
返回家裏的路上，蘇樂文對蓉蓉說，不好意思，剛才忘記了今天是蓉蓉的陽曆生日。蓉蓉便說大男孩終於記起來了，她一直過農曆生日，因此不在意陽曆生日，剛才想起結婚證書時，才記起今天是自己的陽曆生日。蘇樂文說他也是從結婚證上記得蓉蓉的陽曆生日，農曆生日還不清楚是哪天。
蓉蓉便將她的農曆生日時間說了一下，告訴大男孩，到時要請她在神農的姐妹喝酒，要送個禮物給她，這是她結婚後的第一個生日。
蘇樂文說必須的，又問蓉蓉怎麽想起結婚證書了？
哦，剛才躺在沙發時想讓大男孩陪她去趟京城，去京城肯定要隨身帶結婚證書的，否則不能開一間房間。京城查得很緊的，如果讓人舉報了，警察一會兒就會上門查驗。但估計帶結婚證去也沒實際意義。說完鬼鬼地笑了一下。
去拜訪尹副部長？
嗯，馬上就是尹部長了。葉秘書已經給她透露消息了。大男孩上次那些表現，完全贏得了部長與葉秘書的好感。葉秘書建議大男孩去政界發展呢。說大男孩外貌大氣純真，思考問題理性正氣，語言表達非常有特色，好話不膩，直言有梗，是一個當大領導的料子。尹部長說大男孩可惜了兩點，否則他要直接調大男孩去做他的秘書，正好讓葉秘書下放去某個省做組織部長。一點可惜大男孩沒有加入組織，二個可惜是正做著自已母校的校長。加入組織容易，但母校再尋得這樣的校長難得。
看到對麵有人過來，蓉蓉轉了話題，說剛才去班上本想以縣委書記的姿態出現，結果在第一個班上，班主任介紹後，那些男孩便說，哦，是我們文哥的婆娘哦，那我們要叫文嫂了。結果全班齊聲喊文嫂新年好。現在的學生心態開放得多，膽子大得很。學生對大男孩真的親，不過大男孩要注意哦，那些女孩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可不能犯錯誤哦。
蘇樂文讓蓉蓉放心，在這方麵他很理智，跟豔姿那麽多年，我都能克製。還有在考研培訓學校，那些女大學生，個個象熟透的杏子，周身散發著迷人的香味，我喜歡，甚至陶醉在她們的這種體香氛圍裏讀書，但從不往前想一步，去占有人家的身體。
回到家，蘇樂文將爸媽給的新年紅包拆開，數了七萬出來，告訴蓉蓉和婕妤他去送明天的紅包錢。
爸媽給蓉蓉她們的壓歲錢都是十萬塊零一分，一分是一枚硬幣，而且是老硬幣，可能是‘超出千萬分的祝福’的寓意。上次給蓉蓉她們的見麵禮都是一萬零一塊，那個一塊是張美鈔，媽媽說是取‘萬裏挑一，一得更美更有價值’的寓意，說明父母對這些媳婦很滿意。
蓉蓉說謝謝公公婆婆，她們也隨大男孩同去，再散會步回來。
晚就寢時，蘇樂文又去了一趟男生公寓和女生公寓。下年級行政何副校長看到蘇校後就作自我批評，說今晚同學聚會，值班沒到。沒想到書記會來視察。
初六日，蓉蓉說她帶陳秘書飛京城，大男孩不去算了，那個今晚也要來了。她去北京了，大男孩跟婕妤住學校有沒問題？
蘇樂文說沒問題。
蘇樂文說完就去幫蓉蓉準備拜年禮品。
蓉蓉是初十晚上回家的，興高采烈的說尹部長讓她帶了一箱茅台給大男孩喝。尹部長竟然也喊你大男孩。一見麵，尹部長就說，小文呀，怎麽不帶大男孩來呀。大男孩來了，就讓大男孩在家陪老夫喝上幾杯，聽聽大男孩那些話，真比拜年的賀喜聲要給勁。尹夫人還笑尹部長，硬是在黑省幹了幾年，對東北人親，話都帶東北尾子了。老家的書記來了，當講老家方言。
部長夫人聽說她與大男孩結婚了，送了一件禮品，值不少錢。當時不肯收，部長夫人說她是神農媳婦，代表神農人民賀喜。聽部長夫人的意思，部長一家會回神農一趟。
兩人躺在床上，聽蓉蓉講京城之行的收獲。這次又認識了幾個大佬，她可能一年內就能先參加一個集訓，集訓完或許就能調任一個地級市去做市長，比歐陽大哥進步還快，到時大男孩是跟她一塊走，還是繼續留在這兒？參加集訓與調任，部長與幾個大佬都保證辦成，到了他們這一級位置，要提拔一個明麵上沒有關聯的人真的很容易。葉秘書特意將小陳支開，好讓大佬們明確表態，拜訪幾個大佬，葉秘書一直陪著，對方一看便知道是尹部長的意思。葉秘書練得相當通達了，有可能將來要接尹部長的班。大男孩在重要時間聯係一下葉秘書。
蘇樂文說，這個不用考慮，他肯定是在這兒工作。這個校長他要一直當下去，教育不是短頻快的事業，真要做出大效果，做出有傳承力的效果，需要時間沉澱的，他要把自己的教育理想一個一個地變成美好的教育現實。
因為說話時，蘇樂文的手不老實，蓉蓉試探了一下大男孩，就說這次真沒辦法，還要兩天才能幹淨，幹淨後她去將環取下來，至少還要十天才能陪大男孩，這段時間留下婕妹在身邊。後麵三個月要用套了。
蘇樂文說，這樣的話對她升市長有影響。幹脆再推遲一年要孩子。再一個自已感覺有貪蓉蓉了，用套吧，真的感覺有些差。
看到蘇樂文下麵，便讓大男孩婕妤房間解決問題，再來說話。
蘇樂文想了一下也對，便去了婕妤房間。婕妤問文文，蓉姐身體不方便吧？
蘇樂文點了點頭便上床。
婕妤說這次賺到了，婆婆今天電話讓她玩到出了正月再回深圳。
回到蓉蓉房間，蘇樂文問蓉蓉，政府初九開工，你不在沒影響嗎？
蓉蓉說沒影響，她帶秘書去京城與省城也是工作，這次為縣裏爭取了不少回來，縣長明天聽到高興得要請客咯。她做財政局長時，隻要這邊要什麽項目，就派她去出差，回來當年做縣長的歐陽大哥就請客。做副縣長時，除了向省裏要項目外，還跑京城去要了，就是那個時間認識尹部長的。
蓉蓉說初二她跟婆婆嘮嗑，婆婆問了大男孩床上表現，她告訴婆婆，婆婆的寶貝兒子比正常人還正常，我們會有孩子的。說完就後悔這句話說錯了，說明我體驗過正常人的這事，但願婆婆沒嫌棄。
結果婆婆說，她一直有擔心兒子不正常。一是長個大男孩相，好象對女孩不感興趣，婆婆說手下廠子裏好多北方美女吧，好多象婕妤那樣漂亮，選婕妤，是安安跟婆婆說，大男孩喜歡鮮族美女的眼神與膚色。婆婆說大男孩去廠裏轉轉時，從不用眼睛往那些美女的敏感部位瞄，其他男人呢這個時候隻恨眼睛不夠用。二是跟那個豔姿形影不離好幾年，那豔姿竟然沒孩子，婆婆還私下問了豔姿是不是采取了什麽措施。你們東北人就是啥也敢說。
嗬嗬，你沒理解媽媽的意思。媽媽的意思是擔心我對女孩不感興趣，並不是說我原來跟豔姿睡在一塊了，媽媽那話的意思是我跟豔姿沒那個才沒小孩。剛開始時，豔姿有個男朋友，是軍官，在惠州駐防，她就辭了內地的工作過去陪他。後麵不知什麽原因分手了。我們在一塊從前真沒那事，蓉蓉授權後才睡一塊的。可能從前幻想過許多回豔姿的身體，頭一晚，尤其是頭一次，那感覺真的是特別的特殊。
兩人嘮了一會，文蓉讓大男孩回婕妤房間睡。婕妤竟然睡覺了，輕輕地上床，輕輕地抱著婕妤睡去。
正月十二召開學校行政會議，研究新學期工作。接下來就是書寫新學期工作計劃。寫東西蘇樂文喜歡在房車上寫，房車上有豔姿幫他準備的全套現代辦公用具。婕妤在房車泡了咖啡陪著。
十四召開新學期第一次全體教職員工會議。十五休息一天，十六正式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