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踩著半圓月在校園漫步


    蓉蓉說她這次在深圳,跟妹妹說大男孩在神農花錢大手大腳時,妹妹說哥哥真的有錢,嫂子有事要花別心痛,妹妹就把近幾年收入告訴了她。妹妹誇獎大男孩做事好像有神仙幫忙一樣。說有一個油漆廠,轉讓接手時,大家都不看好,爸媽也不看好,媽媽甚至說,可能是哥哥想幫助吉林讀書時認識的朋友,才接手那個廠子,哥哥有時候結交的人不好理解,有些比哥哥大不少,因為那些做事的人幾乎都是長春下崗工人或廠子效益不好的工人。接手那廠子後,從吉林來不少技術員和熟練工人,一接手就能生產,一生產就賺錢,一年下來賺不少錢。妹妹誇大男孩大方,待油漆廠的技術人員與工人特別好,冬天時租了旁邊的一個破產廠子做工人住宅區,讓工人將家裏的老人接過來過冬,工人忠心耿耿,原材料很少有浪費,產品品質穩定有保障,將原廠老板的客戶全穩定下來而且擴大了,又拓展了新工人帶來的業務。每月要向東北發火車皮。哥哥反正不親自管,交他認為可靠的人去負責。廠子運行正常後,哥哥從不一個人去那廠子,一般帶鍾姐過去,可能是那些工人有想將女兒嫁哥哥。廠裏本就好多漂亮姑娘,聽大姨父說,春節時過來的大姑娘更多漂亮的,一般是讀大學的,春節過來陪爸媽。


    妹妹說那個化妝品公司咯,哥哥最稀罕的表妹過來了,本隻想讓哥哥出錢開家化妝品店讓妹妹做個老板娘,結果哥哥在長春讀書時認得一個美女是研究化妝品的,願意幫哥哥辦個生產廠,正好哥哥前不久有人半賣半送地給了哥哥一家舊學校,將教室裝修做車間,住房裝修做員工宿舍,學校禮堂裝修做產品陳列室與倉庫,後麵又在操場上修建了標準廠房。哥哥買下時,那裏偏僻,沒過一年,那邊建了個大工業區,那塊地皮就值不少錢。但那塊地皮標明是學校用地,可能不能用於商業住宅建設,否則哥哥的意思是將化妝品公司遷到工業區去租廠房,將這塊地皮建個小區,分給老家來這邊的鄉親住。現在婕妤嫂子也去了那公司,家裏更放心咯。


    妹妹說,自從婕妤嫂子見過哥哥後,死心塌地想嫁給哥哥,回去就喊媽媽不再喊廠長了,直接也喊媽媽,搞得原來廠裏對嫂子有想法的東北老鄉再不敢打嫂子的主意了,過年過節都隨媽媽回家,等於在家裏有一間房間,就是現在住的那間。哥哥去神農時,媽媽本要派婕妤去服侍哥哥,她聽了很開心,行李也收拾好了,但哥哥開車走時不肯帶她走,哥哥走了後哭了半天,晚上跟哥哥視頻了才開心起來。後麵豔姿嫂子去神龍看哥哥,當時是擔心哥哥在那邊喝大酒,去那邊沒多久,就將帶過去的酒喝完了,就跟媽媽商量過去看一下,媽媽一聽,便電話給安安,讓安安帶婕妤去置穿著,第二天讓婕妤隨豔姿去神農一中,就兩件事,管著哥哥喝酒,想辦法讓哥哥讓她懷個孩子回來。


    婕妤當即答應。到那兒第一晚,哥哥將她安排在賓館住,電話過來向媽媽哭訴。後麵在那邊玩到春節也沒深圳。後麵嫂子跟媽媽說婕妤的事,媽媽考慮家裏企業要一個家裏人負總責,便問嫂子能不能答應哥哥順便娶了豔姿嫂子。妹妹誇她度量大,換其他人可能不肯。笑大男孩,前麵一直不肯娶媳婦,一娶就娶回三個嫂子。


    蘇樂文說他是運氣好,從前知道不能先娶豔姿,一是豔姿前男友是兄弟,兄弟不要的女朋友娶了當大夫人感覺虧了。婕妤,第一次見麵是有喜歡她,但隻娶個漂亮的妻子他機會老多,他當時就想娶一個能幫助實現自己夢想的妻子,當然要漂亮咯。遇到蓉蓉後,自己發現蓉蓉是自己一直夢想尋找的那個人,說實話嗎,當時想,隻要蓉蓉沒跟人打結婚證就好辦,當晚陳秘書無意中漏出了這個信息。就準備觀察一段時間再來追求蓉蓉,當時擔心蓉蓉跟某個人有很深的感情,那就隻能跟蓉蓉做特別好的朋友。認識歐陽大哥後,差點去求歐陽大哥讓組織部任命做一中副校長,當時的想法是給一塊磚頭。後麵發現蓉蓉天天在神農,休息也不回市裏,估計蓉蓉跟那人感情一般,相會肯定也不方便,就收下心思來跟蓉蓉培養感情了。


    教學嗎,第一次月考我就知道這一屆必定成功。王群他們雖然做學校領導多年,但從未跳出一中看一中的教學,聯考後才有信心。其實在東江湖那次,蓉蓉稍微主動一點,那晚就要睡一塊。我正準備表明我的意思時,蓉蓉又轉身走了。第二次帶陳秘書一塊下來,我就不好表明了,其實蓉蓉不下來,微信給我,讓我去你房間有事,我就會主動。也因為看蓉蓉好像還沒下定最後決心,第一次帶我去你房間喝酒那次,我不敢跟你睡。第二回吧,兩人睡了,你又好像有後悔一樣,接著去外麵開會,開會也不給我信息,回來那天給我信息,在床上蓉蓉好像不怎麽熱烈,我以為你又跟前麵的那人在一塊了,回來隻是為了安慰我。因此後麵你去杭州開會時,媽媽將婕妤送了過來,我實在忍不住了,真的想大姑娘身體了,忍了一夜,第二天午休時我特意去辦公室午休,晚上完全忍不住了。


    當時有一個最壞的打算,就是你不要我,我搞完一年,將神農一中這一屆考好後辭職走人,帶婕妤去寧夏工作,準備帶三個億去幹幾年再說。因此第二天就帶婕妤去報了駕考,在駕校有人認出了我,我大大方方地告訴駕校的工作人員,婕妤是我女友,過來專門陪我教書的,讓她考個駕照平時方便。蓉蓉開會回來亮明了態度,弄得我不知如何辦。這時拋棄婕妤肯定不行,我試了婕妤,我說我要娶文蓉,給她一筆錢,讓她回老家找對象生活行不行,她直接說不行。她不要名分,但不想離開我。她這一生隻有我這個男人。娶豔姿真是媽媽的決定,而且決定前沒跟我商量。


    蓉蓉說,這不是好事嗎,隻要她答應,誰說都沒用。一號本以為要商量一下,豔姿一上來就亮明態度,一切聽蓉姐的,一生一世都這樣。婕妤說,一生都聽蓉姐和豔姿姐的。豔姿與婕妤兩人要給我下跪,我沒答應。大男孩不要多想,向大男孩保證,從見到大男孩那天起,我的身體就隻屬於大男孩,其實去年一年都在為大男孩在守身體。那次開會回來興趣不高,是因為那次開會有個京城高官想打她身體的主意,當時擔心在後麵的發展中這人使絆子。做完後滿足了,想睡,就沒平時那樣跟大男孩調情。早晨那次我不是很熱烈嘛。在杭州開會自己是一個項目的主要負責人,跟紅紅天天忙於開會、發言和應酬。紅紅想得不行,到上海後就去置了套器具,順便幫她也置了套。


    謝謝蓉蓉,至於那個油漆廠,真是撿了個大漏。接手後恰逢油漆市場需求旺盛。加上有一個高中同學在造船廠工作,通過他將船廠的油漆業務拿到了手,通過這個船廠,又聯係了江蘇幾個船廠。那個原老板後悔咯,一個文盲還自信,真不理解他。後麵從廣西返回來想幫我做廠長,真不知他哪來的這份自信,現在在這個廠,他做個組長都不是合格人選。頂多能做個工人。從長春招來的的工人素質是他這輩子達不到的。


    對了,這個廣西人有意思,出售廠子得了一筆大錢嗎,回家就修了一個大莊園,據他自己說工程款嚴重超出預算,又跟人投資一個旅遊項目,四百多萬打了水漂,想回來做廠長,竟然敢給自己開出三百萬的年薪要求呢。如果這家夥不改變原來那性格,估計過幾年就要過苦日子。我跟門衛交待了,不能放這人進生產區。工廠原先的工人對這人也有意見,可能是工資方麵摳得太緊了,工人前後一對比,自然就有情緒了。聽大姨夫講,那前廠長過來想從老職工那裏打聽消息,那些老職工直接說要上班,沒時間閑聊。


    那塊化妝品公司的地皮呢,還有這塊地皮的主人原來的幾家廠子,完全是人家給我送財富。這人是當年在那事的頭領之一,現在移民去了加拿大,在那邊也做得不錯了,否則要感恩支援他一下。表妹安安小孩子性格,在公司院子裏單獨圍一個小院子,再修了兩棟小別墅,衛星頓時拍到了,國土與城建過來幹涉,她說是新產品試驗室。還在小院子上麵弄了個牌子。一號我去拜訪的一個人,就是為這事的,這位朋友說有事他負責,已經標注了是生產研究用房。深圳的土地管理很嚴格。正好,現在兩棟別墅,一棟給婕妤住。婕妤從媽媽廠裏帶了幾個同學過去,現在在一塊住。婕妤小孩子一樣,聽她學她們平時嘮嗑內容,時不時要讓人笑得肚子痛,娶婕妤真是娶了個感開心果,去年二十九睡在房車上,她不是過來看我們嗎,後麵她竟然跟我交流看的動機、看的感受和看了後的那種親密感升華的感受。她們都是民族女孩,可能從小就玩得好。


    蘇樂文將手機換到左手,用右手攬著蓉蓉在校園的道路上慢慢行走。告訴蓉蓉,讓她靜心盡力當兩年書記,就準備要一個孩子,如果後麵不能再升了,就幹脆找個閑職再生兩個孩子、帶孩子。做縣委書記了,手中權力太大了,得錢的機會就多,千萬不要收那些錢,我們家有錢,夠父母與孩子們花的。原來那個縣長,聽學校有人講,他收了不少人的錢,因為他預計會接任書記,因此就預先收了一些人的位置預訂款。有個高三學生的媽媽在政府工作,跟她孩子的班主任得啵了這件事。


    康校跟我講了一回,說這縣長,隨便從我們學校裏派個副主任過去比他強。康校長打心眼裏瞧不起這人。康校讀書時厲害哦,他是陪姐姐去報名讀書,結果得意上那個小學一年級老師,也報名讀書,一直是這個班的第一名,讀初中隨父母調動,兩姐弟去了鄉下初中讀書,高中考到一中,結果他姐姐考到六中,當年六中有高中班,他又陪姐姐去六中讀書,他一直輔導姐姐,姐考了個專科,他考上重點本科。李梟跟他同一年參加高考,隻考了個農機學校。


    蓉蓉看看左右沒人,便輕輕地問蘇樂文,怎麽不問她上次的四塊大磚頭扔哪兒了。


    蘇樂文說他不想知道得太仔細。隻要辦成了事就行,我們家不差這點東西。蓉蓉你專心做好你的官,我用一個項目的錢養你足夠。這也是實現人生夢想的一種模式,像他來教書做校長同理,他能理解。就江西那個礦山一年的分紅,就夠你平時與上級搞好關係的。那個投資早就回本了。現在純粹是撿錢,如果最後出售,估計還能分一筆大錢。那兩位合夥人兄弟比較大氣,跟縣領導關係非常鐵,讀研時我去那兒玩了兩回。今年可能會過來玩。


    蓉蓉踮起腳附在蘇樂文的耳朵說,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麽重的磚,可能要在保險櫃裏再貯備些,有些話太私密,晚上再跟大男孩講。說完便哼起了歌。


    蘇樂文便對蓉蓉說,是不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什麽開心的事?


    蓉蓉做了一個吻的嘴唇動作,然後笑了笑,說今天在路上讓大男孩唱歌唱得她有些興奮了,說完繼續哼歌。


    將蓉蓉送到辦公室,泡上茶,豔姿便將電話打了過來,問阿文方便接電話嗎?蘇樂文告訴豔姿他在辦公室,方便接電話。


    豔姿就報告了一通各培訓學校的運行情況。


    蘇樂文笑豔姿肯定不是為了這個事打電話,因為前兩天在深圳她當麵談論了。是不是有其他的事要說,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呀,有事直接說吧,能解決的一定解決。


    豔姿說就三舅家兒子那事,那晚忘記發信息給阿文了。


    蘇樂文聽完哈哈大笑,說豔姿你壞蛋,在深圳不直接跟你蓉姐說,發表弟姓名與工作單位過來,我來求你蓉姐,實在不行,晚上色誘你蓉姐。


    放下電話蘇樂文說,回家第一晚,豔姿提出家裏的企業管理層要充實力量,讓我問問蓉蓉你家有什麽人要安排,到了蓉蓉老家,我想到蓉蓉叔叔家那個弟弟小虎那性格適宜去數樂公司做管理,估計跟妹夫對脾氣。但豔姿這樣提出來,估計她家有什麽人要蓉蓉幫忙安排,便問了豔姿一聲,豔姿說她三舅家表弟在西鄉政府工作,大學畢業考公進入政府體係幾年了。我答應她跟蓉蓉說一聲,結果那天愛愛後,她忘記發信息給我,我以為她直接跟蓉蓉你說了。


    蓉蓉問大男孩跟豔姿沒許諾吧?豔姿跟那演員童蕾有像,但沒童蕾漂亮咯。可能再豐滿點更像些。豔姿前麵可能那方麵有壓力,因此身體顯得俏瘦些,而且皮膚欠些光澤與粉滑。


    蘇樂文趕緊說沒有。他可不喜歡幹涉蓉蓉的工作上的事。豔姿跟童蕾是有象,胖點可能是更象些。當年迷戀那個角色可不是迷戀豔姿。


    蓉蓉讓大男孩將豔姿表弟名字告訴她,其他的不用管了。到了她這位置,任命鄉鎮長或黨委書記,跟班主任指定班長一樣容易,至於副科領導,更是一句話的事,隨時可以讓組織部長任命,商量討論都是走過場。讓那孩子從副鎮長起步吧。年後正要調整鄉鎮人事,原縣長係的人基本要從主官位置換下來。現有班子主要成員是相互捧場的,而不是拆台的,班子調整就操作難度小。她想將這份權力分配給縣長和專職副書記,新縣長原來就同事關係融洽,專職副書記這次幫了他一下,再給點權給他,做事必定會用心。隻要工作做好了,她升副廳,甚至正廳很容易,她想到了捷徑。


    一會豔姿的信息發來了,蘇樂文將信息轉發給文蓉,文蓉一看說認識這個年輕人,還缺些霸氣,鄉鎮工作要有虎氣。大男孩其實適合做幹部。


    說完撥打電話過去,批評豔姿還沒有姊妹感情,這事還要大男孩轉告,應該直接跟姐姐講就行,能辦的堅決辦,不能辦的會解釋為什麽不能辦,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


    蘇樂文說要巡視高三學生的晚自修了。


    蓉蓉說她陪著不方便吧?


    蘇樂文說沒什麽不方便,隻是不能挽著手走。否則讓高三的孩子學到了就有好戲看了。現在的孩子目標明確,男同學喜歡女同學就是奔著談戀愛去的,這種類型的孩子一談必然影響成績。回想自己讀高中時,男女同學關係也親密,但隻停留在同學友好這層麵。當然也有些幻想咯。


    蓉蓉便說其實是她一個人在這個辦公樓有害怕。


    學校行政辦公樓是舊圖書館,新圖書館建成後,學校考慮舊圖書館房子結構還新,隻作了些間隔與粉刷工程,因為是封閉結構,二樓以上顯得靜謐,晚上人靜時,真有些壓抑感。學校行政辦公室的那個女副主任晚上根本不敢一個人在辦公室辦公,輪她值班時,必須要叫玩得好的同事陪著。隻那團委書記郭麗膽子大,真是個虎妞。據王群說,她經常一個人晚上住在辦公室,夠虎的。團委辦在二樓。


    蘇樂文便拿起桌上手電,帶蓉蓉去高三教學樓巡視。


    蓉蓉好奇大男孩握個手電,在校園裏到處有路燈,再一個手機上有照明功能。


    蘇樂文說,學校是一個特殊場所,學生是一個特殊群體。他規定值班領導與老師晚上必須帶著手電。今年上期有次下晚自習時,突然一個炸雷閃過,學校所在區停電,當時教學樓有應急燈亮,值班老師隻要維持秩序就行,但去前後校門和寢室的路上沒燈,差點發生踩踏事件。同一時間,鄰近縣一所高中發生踩踏事件,踩壞五個女學生,有一個女生可能毀容了。現在的手電便宜,二十二塊錢一隻的可充電手電非常好用,蓉蓉你看咯,手電的強光檔,可以照射五百米遠,那天我們幾個值班行政站在路口,將手電開啟強光檔,亮如白晝,後麵還有老師將汽車的大燈打開,整個教學區與生活區一片通明的。其實那天三中也出現了踩踏事故,隻是情況不嚴重,因此沒上報。應該是教育局壓下了,否則應該報到蓉蓉那兒了。康老大說三中那個校長是條泥鰍,滑得很。如果康老大做教育副縣長,三中這校長立馬要換到閑崗位去。


    在樓下看到高三年級組四位管理人員全在,蘇樂文便對他們說,文書記晚上過來看看高三學生的自修情況,重溫一下自己當年高三苦讀的美好記憶。


    下年級的何副校長便說其他人守在下麵,他帶書記與校長去巡視。


    蓉蓉說不用搞這麽大動靜,別影響了學生自修。讓你們大男孩校長陪著就行。


    走了三間教室,蓉蓉說不行,她的高跟鞋聲音脆響,會影響學生自修的。踮著腳走路很辛苦的。蘇樂文便送她去老師辦公室跟其他老師嘮嗑,自己巡視完其他的教室。


    巡視完剛好下第二節晚自修,學生便向蘇校長打招呼。蘇樂文便問學生通過暑假一個月的考點知識強化,對自己高中學了什麽,高考要考些什麽是不是更有底了?現在的變式訓練是不是讓自己對熟悉的考點有更深刻的理解了?


    學生們圍著蘇樂文七嘴八舌地回答問題或問問題。有個男孩對蘇樂文說,文哥,剛才政治老師說文哥在發喜糖,文哥國慶節結婚了呀,祝賀文哥新婚快樂。


    蘇樂文笑了笑說沒有,隻是拜訪了嶽母娘,嶽母給了些小禮品。可惜嶽母娘不給勁,給的小禮物有些少,否則可以送點給你們嚐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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