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與歌往事


    讓蓉蓉一誇獎,蘇樂文便想起了與這首歌有關的一件往事,對蓉蓉說說,他要講個‘與歌往事’,是參與的與,不是如同的如。


    文蓉便笑大男孩真的會撩妹,這一字之改,如果是在有小姑娘的場合,立馬會引起小姑娘的注意,剛才大男孩一說,讓她也產生了許多聯想,就有催大男孩快點講這歌與什麽有關。


    蘇樂文說這與唱紅這首歌的那個東北歌手有關。他在沈陽應聘試教時,還上台跟滿先生本人一塊唱過這首歌。滿先生當時落魄了,在誇獎他的同時還對他說,小兄弟你如果有興趣,也可走演藝的路,滿先生說他有資源能幫到他的忙。那天滿先生一開心,還主動邀請他一塊唱了《嫂子頌》,幸好那次試教沒通過,否則可能就不去深圳,在沈陽生活,就遇不上蓉蓉,這輩子可就虧大了。


    那天與剛才唱的時候,都是想著奶奶與自己一塊生活的情景唱的。在沈陽唱時,奶奶還在,想到如果在沈陽應聘了,就不能在奶奶身邊生活,開始幾年肯定也不能帶奶奶在身邊生活,一是妹妹還在老家讀書要照顧,二是沈陽生活不容易,自己還水具備接奶奶到身邊過日子的條件,自然就有矛盾的心理,唱的時候就把這情緒植入了,聽眾能夠感受到,就能引起共鳴,自然就感覺被打動了。剛才唱時,想到奶奶不在了,感覺對奶奶的思念象電訊發射塔,信號強大但無形,有目標卻感覺無處可尋,隻能在心中祈禱奶奶在天之靈能感受到。不過應聘那次有人提醒過他不要跟滿先生走得太近,那事沾了這輩子就完了。


    蓉蓉說她知道滿先生是什麽事,這事真害不少人。說完就讓大男孩唱一回《嫂子頌》。


    蘇樂文醞釀了會感情,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開始唱《嫂子頌》,隨著節奏,腳尖有些沉浸式的重壓,結果唱了個嚴重超速。一聽大男孩說剛才嚴重超速,可能要罰二百扣幾分了,蓉蓉便給什麽朋友電話,說她的車剛才有一個超速,幫忙處理一下,讓大男孩趕緊報一下車子的牌照和車型。對方聽完後開玩笑說是不是跟小鮮肉在車上忘情了。蓉蓉說差不多吧,是準老公,差一張紙的夫君,不要亂說哦。


    那邊說隻要是第一時間通知他,這些事是小事,上次呢時間過了太久,就沒辦法處理了。


    蓉蓉掛了電話後解釋這個朋友愛熱鬧,出身一個大家庭,最愛開男女玩笑,其實是一個正經人。


    進入衡炎高速,蘇樂文唱了一路的抗日劇中的那些插曲。唱完《狼毒花》裏的插曲《心裏頭愛誰就是誰》後,蘇樂文說自己曾經迷戀過一周劇中女角,童蕾飾演的梅子,讓導師笑他終於長成了大小夥,開始有想大姑娘了。


    文蓉好奇大男孩怎麽迷戀上這個女演員了?雖然這女學員漂亮,但按大男孩的理性看,不應該呀。


    蘇樂文說不是迷戀演員,是迷戀那角色,迷戀的原因是自己將自己深度代入了劇情。當年培訓學校有一個寧波籍女生,在平板裏下載了這部電視劇,這女生有次上完課後,在培訓部一樓大廳等著大雨停下的過程,在他身邊戴著耳機看《狼毒花》這劇,他看那女生那樣安靜地眼著平板,就好奇地側過頭看了一段,那天突然覺得劇中的梅子看著特別舒服,服裝、膚色、眼神和她那輕含話梅似的嘴巴,還有胸脯咯,把自己吸引住了,便陪那女生一人一隻耳機看了兩集。雨停下後,便問那女生肯不肯賞光,中午陪他去培訓學校右邊不遠的一個小餐館吃中餐。那天下雨嗎,培訓部開始報餐的人少,阿姨準備後,那些在培訓部上課的女老師多出兩個人,他如果去外麵吃飯,中餐就不用再加菜加飯咯。


    中餐時,那女生說童蕾是她老鄉,便講了一些關於童蕾的花絮咯。中餐後回來他便用手提看這部電視劇,看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第二天要跟導師討論一門課程,休息時繼續用手提又看了一會。導師就笑他咯。過了一周才從這迷戀中擺脫出來。那個寧波籍女生膚色跟童蕾一樣粉嫩潔白,個子矮不少。有些美,隻有到了一定的體量才能引起震撼感,太袖珍了,美得讓人反而隻有婉惜感。例如蓉蓉,如果不到一米高,不知南方男孩如何想,反正他肯定有婉惜感。


    文蓉笑大男孩當時肯定相思這寧波女郎。


    蘇樂文說沒有,不過後麵有段時間喜歡偷瞄她胸脯。這家夥身材不突出,胸脯卻很挺拔。她在培訓部陪自己吃過幾回晚餐,畢業時考到浙江大學去讀研了。


    蓉蓉借著這話,下了高速後,一直笑到她在小區大門口下車。


    回到學校,蘇樂文巡視了一圈高三學生的學習情況,感覺很滿意,去教師辦公室跟老師們閑聊了一通,讓一個教政治的小年輕廖飛拿鑰匙去他車上後座搬些小禮物過來送給大家,每人一份。


    蘇樂文外出,有給同事帶些小禮物的習慣,尤其是女同事,在深圳就有這習慣。上期路過一個千畝荷花園,給原高三所有同事每人帶回十朵蓮蓬。為了證明衛生間用的花灑又叫蓮蓬頭,蘇樂文從化學老師的辦公區,找來儀器中的乳膠管,將生蓮蓬接通自來水,讓大家看了一下蓮蓬噴水的實驗。


    廖飛是蘇樂文新備考模式的堅定追隨者,上一屆剛從師大畢業參加工作,因參加選拔考試成績最好,讓學校從高一直接提到高三。這個年輕人特別能動地執行著蘇樂文的備考方案,特別圓滿地完成了備考任務,這一屆,蘇樂文欽點了這孩子繼續上高三,擔任高三政治備課組長。受到鼓勵與激勵,廖飛負責的高三政治備課組的課件做得特別好,送評的三堂政治課課件,有一堂課件獲得國家一等獎,兩堂課件省級一等獎。


    廖飛提了小禮物盒上來,打開一看,大家便說是喜糖,莫非蘇校國慶節結婚了,那個發在群裏的視頻是辦結婚宴吧,怎麽不先給大家發喜貼呢?


    蘇樂文說沒有結婚,那個視頻是家宴,是別人拿他的手機發上去的,昨天隻是去拜見了嶽母娘,嶽母娘按當地風俗給的見麵禮。讓大家分享一下嶽母娘的味道吧。


    那位教語文的柯大姐,畢業於沈陽師範大學,對來自東北的蘇樂文自然有些親切感,便拉了一下蘇樂文。


    兩人走到走廊上,柯大姐問是不是去看望了韓冰在廣東打工的媽媽?


    蘇樂文說不是,他跟韓冰就同事關係。


    柯大姐就讓蘇樂文別去高一分發喜糖,不要刺激韓姑娘,搞藝術的比較感性。


    蘇樂文笑了笑說,高一學生明天才返校。這不是喜糖,隻是包裝喜慶而已。隨即問了一下柯大姐的老公工作情況。


    柯大姐的老公是她的高中同學,也是個東北漢子,學的有色金屬采礦專業,畢業分配到這邊的鎢礦,現在鎢礦停產了,在家歇了幾年,蘇樂文過來後,他聽說蘇樂文是東北人,第二周就自己找過來了,熟悉後,蘇樂文將他介紹去了江西一個礦山做事。那個礦山蘇樂文有兩成股份,一直很賺錢的。


    柯大姐說很好,私營礦山工程師收入不錯,整了台國產車,國慶節回來休息了幾天,今天早上走的。


    蘇樂文誇獎柯大姐的語文課很受學生歡迎,上期教科室在高二的教學調查中,柯大姐滿意最高。去年過來時不認識柯大姐,柯大姐自己沒申請參加考試,否則去年就要讓柯大姐去高三,讓柯大姐少得了一次高考獎,欠大姐半台國產車的情。


    柯大姐一聽哈哈大笑,誇蘇校長講話真是百聽百新。柯大姐東北人實誠地說,其實神農一中好多語文老師的課上得好,她是占了東北話的便宜,俺們東北腔,透著爽朗、誠實與親切,因此對學生的聽覺衝擊感就強烈。因為蘇校的原因,現在學校裏好多學生講普通話略有東北腔了。有些東北詞兒也流行著,如稀罕、磨嘰、老厲害,必須的等。


    說完後,柯大姐看了一下左右沒人,輕聲說,聽她老公講,他上班的礦山效益非常好,蘇校長在那邊每年能分不少錢。兩位負責的老總對蘇總特別敬佩,但對蘇總放下手裏賺錢的事來神農一中教書不理解。她老公也不理解,說那礦山每年分紅存在銀行的利息就是蘇總工資的幾十倍。她老公說,這個學期兩個老總與夫人可能過來找蘇校長玩。如果真來了,她要出麵招待一餐。


    蘇樂文說他知道兩位老板大哥準備過來玩。到時不用柯大姐招待,如果來了,一塊喝酒吧。在生意場上能遇到這樣有情有義的朋友是緣分,他真的是命好,碰到的朋友都這類型。


    文蓉電話過來,告訴大男孩晚上陳秘書請客,到時發位置給他,今晚一定要去,記得將車上的盒子收好。蘇樂文說行,他巡視完高三後就回辦公室收拾一下就過來。


    文蓉想了一下說,還是讓司機過來接大男孩,晚上肯定要喝酒的。那個視頻可能傳很寬,豔姿發的那個視頻也傳很寬,大男孩成名人了咯。難怪去年來時大男孩自己說傳聞多咯。


    蘇樂文回到辦公室,收拾了一下再回了十幾條微信短信,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媽媽已經回到了單位。媽媽問了兒子,嶽母娘熱情不。蘇樂文告訴媽媽,嶽母與嶽父都希罕他,催我們早結婚早生孩子。誇獎媽媽是有講究的親家母呢。


    蘇樂文媽媽告訴兒子,在另一個盒子裏還有兩個紅包,是讓文兒中秋節前送豔姿媳婦父母的。如果豔姿媳婦中秋節回來,就一塊去送,如果不回來文兒就專程去送一下,摘了人家園裏的花,我們要做得讓人家滿意。豔姿媳婦說不要明說已經跟豔姿結婚了,擔心漏出去對文兒與蓉媳婦工作不利,因此送紅包時就說是豔姿托你送的。婕妤媳婦昨天沒回家,跟安安住在公司別墅裏,一門心思在賺錢。文兒硬是從前不曉得要媳婦,否則婕妤媳婦都能生兩個孩子了。


    正喝茶時,文蓉的司機給蘇樂文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學校。蘇樂文鎖上辦公室後隨司機去酒店。


    晚餐後,蘇樂文問蓉蓉是回家還是隨他回一中?他要巡視一下晚自修情況和晚就寢情況。蓉蓉說今晚陪大男孩去工作吧,交代陳秘書通知工業園,明天去工業園視察。


    沒讓司機送,蘇樂文摟著蓉蓉的肩膀從河邊風光帶步行回一中。路上蘇樂文的手機響個不停,外地的電話多些。有豔姿問阿文到了單位沒有,她現在還在總校,等會回家,明天去畈田看看,順便要去油漆廠看看了,另外姑家那邊完全忙不贏,但再招人有些來不及,上半年沒及早考慮。


    蘇樂文讓豔姿悠著來,具體事務讓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姑父那邊工人加班,津貼方麵讓姑父大方點,油漆廠大姨父說沒問題,那天聊了一會,豔姿去看看吧,順便看望一下那些來廣東過冬的家屬,問問有什麽困難,讓大姨父解決。


    有婕妤問文文到了一中沒有,告訴文文她還在公司裏賺錢,她跟安安感覺忙不過來一樣。蘇樂文笑婕妤賺錢上癮了,也不向她蓉姐問聲好。


    晚風輕送,江水有聲,在沿河風光帶散步的市民不少,認識文蓉的人很多,現在認識蘇樂文的人也漸漸地多了起來,沿途打招呼的市民不少。


    從書院叫門衛打開側門進入校園,蘇樂文將剛才陳秘書給的那包煙拋給了門衛保安。


    進入校園,體育館周邊的道路顯得非常安靜,這安靜的氛圍才讓蘇樂文與蓉蓉感受到戀人漫步的快樂。


    蓉蓉一襲長裙,足下紅色高跟鞋,雙手小女生式地用力挽著蘇樂文的右臂,側頭靠著蘇樂文的肩膀,說她媽媽對大男孩這個女婿是相當滿意。到家後,她給媽媽電話報平安,媽媽一個勁地誇大男孩。爸媽猜測我們老早就相互認識,媽媽甚至還恍然大悟似地說,難怪鬼女兒在省城幹得好好的,怎麽突然跑到偏遠的神農去上班了,原來是在那邊等那塊小鮮肉哦,說女婿本身比女兒小三歲,看上去好像小十歲,今天樓下的潘姨直接跟媽媽說,小蓉找了塊小鮮肉。潘姨跟媽媽是一個宗族,但不是一個村的同事。小區鄰居原來也有各種猜測,大男孩這次一現身,猜測都破了,大家都好像突然明白她去神農工作,就是奔親愛的大男孩去的。


    媽媽誇大男孩厲害,早晨天亮就去小區空地打拳,那些晨練的人看見女婿這個生麵孔,便好奇地問女婿是誰家客人。女婿便報棟號、層號和房號,說自己是文家姑爺,第一次陪文蓉回來看望爸媽。早晨等媽媽下樓找到大男孩時,大男孩已經跟鄰居象老朋友似在嘮嗑。


    家裏那棟樓是農行集資修建的,大男孩晨練那塊住戶大多是農行職工與領導。媽媽人緣好,跟鄰居關係親。媽媽下去找你時,那個給大男孩散煙的老人是媽媽娘家親戚,做過一屆行長,按輩分得叫人家外公。給大男孩點煙的那個人是副行長,接爸爸的手,是爸爸從前的部下。


    蘇樂文說,當時那老人正散步,聽他說是文家姑爺就停下來,問他叫什麽名字,在哪兒工作。他便說自己叫蘇樂文,在神農一中上班。


    那老人其實散步時盯了蘇樂文好一會,散支煙給蘇樂文後誇小夥子的拳打得不錯,出拳有聲,踢腿有勁,以攻為守,勇猛剛烈,不是南方拳術。接著問他,小夥子不會是學體育的吧?蘇樂文笑著告訴老人,他是學物理的,愛好運動而已,每天早晨都要練練在老家學的拳,這拳是東北地方拳,不為表演,注重實戰。旁邊另一個男人便上前幫他點了煙,這時嶽母過來了,向鄰居把他介紹了一通。


    蓉蓉說媽媽以為大男孩是特意在鄰居麵前露個臉,好堵大家的嘴。


    蘇樂文說不是,如果他真有這想法的話,今早跟蓉蓉一塊下樓晨練不更直接嗎。晨練是習慣,蓉蓉應該知道他這習慣。開始以為是嶽母看他沒睡客房,才單獨下來叮囑我們早領證,早生孩子,別弄成個未婚先孕。不過回到家後,他才明白嶽母的心思,因此早餐後讓蓉蓉帶他去買條煙,來回路上他特意用手摟著蓉蓉肩膀秀恩愛是有意的,其實車上有煙。這個小區的住戶好像在銀行工作的人不少,他看見好多人穿的是銀行製服,有些還佩戴了工作胸牌。


    文蓉笑大男孩是喜歡觀察人家的胸脯才發現的。這塊原來就是銀行生活區,後麵集資重建的,工行、建行、農商行和農行都有集資樓,高二那年搬進去住的,從前住在另一個小區,那房子小一些。媽媽電話裏說,今天在小區裏碰見人就要打聽大男孩的情況。誇獎大男孩一看就是大款。對媽媽介紹說在神農一中做校長反而持懷疑態度。


    媽媽說爸爸今天用手機查了一下大男孩那天說的遙控器生產廠叫數樂電器,圖片上看到有十幾棟樓。她告訴媽媽現在也隻知道大男孩每年收入不少,做什麽還不太清楚,隻知道有幾所補習學校,在廣州有幾個考研培訓部,有一個做化妝品的公司,送給媽媽的化妝品與麵膜就是大男孩自己公司的產品,這次又添加了一個化妝品係列,負責的就是那天視頻中兩個穿鮮族裙裝的美女,新產品已經賺了一波錢,現在市場打開了,估計後麵能賺更多的錢。大男孩說很賺錢,賺多少沒說,他好象不太愛說,還有跟同學與朋友合夥辦的公司,二號去了他跟同學辦的一個進出口公司,看情形是很賺錢的,大男孩跟同學關係老鐵了,大男孩去那公司不是顯擺有這家公司,好象是帶她露個麵,讓同學知道他找了對象,因為大男孩兩個同學都結婚生兩個孩子了。那個公司的財務主管是大男孩一個同學的小姨子,可能對大男孩有意思,讓她出麵,或許是為了打消這女孩的念頭。大男孩跟同學關係比普通人想象的要親密,那天大男孩出去辦什麽事了,公司財務主管說,這家公司投資全是大男孩拿出來,當然投資早收回了,股份三同學平分,大男孩隻要求占三分之一,什麽事都信服另兩個高中同學去做,年終分多少給蘇總就多少,從不問其他的事。如果業務談判搞不定時,蘇總才親自出馬。財務主管說,她姐夫與另一個老總跟蘇總同班同學,也都是名牌大學畢業,但外語上也不理解蘇總突然間變得如此好。有懷疑大男孩在大學跟外語專業的女生談過戀愛,大家開玩笑說,蘇總的外語是在戀愛中升華了。不過大男孩從不說大學的事,有可能咯。


    那邊肯定還有實業,公公婆婆還有幾個姨媽也管著什麽廠子,都好忙的,但這鬼大男孩卻甘願去神農教書,一年工資隻夠他抽煙喝酒。婆婆去年派了一個保姆過來照顧大男孩,那保姆說,婆婆給她的工資比大男孩教書的工資還高。爸爸就在那邊說不要探聽女婿的收入,女婿說十億可能不止十億,這女婿很大氣,蓉兒跟著他不會吃虧。爸爸說,從他的觀察看,女婿每年有多少收入,女婿自己可能也沒個準數,應該是交付一個十分放心的人在管理財務。她便告訴爸媽,管財務的是大男孩的親妹妹和一個表妹,那天一塊吃飯,感覺他們之間還有十一二歲時的那種親密感。


    蘇樂文說蓉蓉想多了,在東北師大讀書有玩得好的學英語的女生是事實,戀愛呢真沒跟人家談,或許當年還不知道談戀愛的味道,口語在東北師大是提升了,但交流自如是到了深圳後才漸漸提升的。


    去那家公司僅僅是兩個同學好久沒見到了,有想他們,其中有一個同學在高中跟人打架時,每次都到場並上場了,另一個到是到了,隻能幫我們抱點東西,如冬天的大衣,這個同學沒武功。加上公司裏有點事要商量一下。


    那個財務主管沒那意思,人家一直喊我哥哥的。送蓉蓉去財務主管那兒玩,是自己要一個人去馬書記那兒拜訪一下,馬書記就是跟爸媽說的那個市委書記。這家公司穩定運行時,有個武漢翻譯有這意思,她直接用英語跟他講了她有這想法,當時就直接告訴她不行,騙她自己已經有女朋友。那翻譯還在公司裏做事,她是一直不相信他有女朋友,時不時向同學打聽這事,甚至有次突然跑廣州看望他,但這次沒碰見。不好意思問同學她幹嘛去了。這家夥長得有些性感,特別是嘴唇。


    蘇樂文接完一個電話,對蓉蓉說,財務由妹妹與芸子表妹兩人打理,她們手下有一班招聘的大學生,分工負責各公司財務。現在有豔姿監管,我們更可放心,豔姿對這套門兒清。家裏每年收入多少,妹妹在年終都會向他報告的,有一個電腦報表文件夾。如果蓉蓉想知道,年終結算時告訴她,或讓妹妹直接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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