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兒時間到了。


    “師父,我先回去了?”何雨柱好久沒有這麽累過了。


    “回去吧柱子,每天九點到酒樓,”“知道了,師父。”何雨柱和師父還有其他的的幾個大師傅,師兄弟打個招呼換上衣服就離開了酒樓。


    “師父。這小師弟怎麽樣?有天賦麽?”大徒弟過來問呂梁。


    “這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了!下午的菜基本上都是他做的。看一遍就都能做出來。隻要是上午菜單裏有的菜,就都能做好。真是個妖孽。”


    大師兄看著師父這麽評價何雨柱。心裏不是滋味。憑什麽我要學好幾年?


    走在路上的何雨柱,看著商店還有沒關門的,過去看看買了三個人的衣服,外麵穿的罩衣和裏麵穿的棉衣。小丫頭多買幾件,有大有小。


    棉鞋和布鞋也買了幾雙。用布包著。看看還有售賣成品的被褥。買了三套。家裏的行李,還是媽媽在的時候做的,都要成鐵餅了。


    給小丫頭選的是緞子麵的。上麵是繡著牡丹花的。妹妹一定喜歡。又給她買了一個小枕頭。


    出了商店門,看看周圍沒有人,趕緊收進空間。然後繼續往家走。在大街上遇到推著小車賣糖葫蘆的,推車上麵插著密密麻麻的糖葫蘆。


    “老板,給我拿三串糖葫蘆。”“好嘞,給你。”老板動作迅速,業務熟練。


    何雨柱付了錢,拿著三串糖葫蘆。背著一個大布包。進了院子。


    閆埠貴隻看到布包,看不清人,也沒法打招呼。這東西也要不來啊!


    何雨柱到了家裏,把大包裹扔到床上。“你這是買的什麽?”何大清問何雨柱。


    “買點行李,現在蓋的還是我媽,做給咱們的,都好幾年了。再蓋都成鐵餅了。”何雨柱嘴上說著話。也休息休息。


    發覺有人拽他,低頭一看是妹妹奔著他的手裏的糖葫蘆用勁呢?


    “嗬嗬,雨水,來給你一個。”何雨柱遞給雨水一串糖葫蘆。又遞給何大清一串,何大清一愣。


    “爸,你也吃,”何大清聽了何雨柱的話,沒有拒絕。自己兒子的心意,不能辜負了。


    小丫頭吃的眉開眼笑的,小臉上都是糖。“哥哥。這糖葫蘆真好吃。”“好吃你就多吃點兒。”何雨柱沒有吃,拿到外麵插在窗戶邊上。在房間裏容易化了。


    何大清吃了兩顆山楂,也要拿出去,“爸,你吃吧,我是不願意吃酸的。”何雨柱的話,何大清就沒相信。


    何大清現在心裏挺舒服的。自己兒子也就歲數小點兒,要是再大點兒,他爹我就享福了。


    “今天學廚怎麽樣啊?”何大清想知道自己兒子學的怎麽樣?他挺關心這個的。


    “別提了,炒了一下午菜,”“怎麽回事兒?”何大清有些驚訝。何雨柱就一五一十的把酒樓的事兒,和便宜老爹說了一遍。


    何大清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兒子真的這麽優秀?哪天去問問師兄。


    何雨水吃完了,也沒再要。看著包裹。何雨柱打開了包裹。把雨水的新衣服拿出來。給她試穿。別說還真合適。


    “爸,這是你的,穿上新衣服,也有個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多看兩眼。過兩年再娶個媳婦兒。家裏也有個女人。”


    “臭小子,管好你自己吧。”何大清嘴上這麽說,心裏可不是這麽想,這小子還真知道他爹的苦。


    “哇!哥哥真好,這輩子真漂亮,雨水好喜歡。”“雨水你喜歡就好。哥哥特意給你選的,今晚上就蓋新被子。”


    “嗯,我聽哥哥的,”何大清聽了兒女的對話。直接拿起雨水的被褥就走。何雨柱拿著給何大清買的新被子,送到他們的房間。給老爹也換上了。


    沒一會兒,又把他們爺倆的鞋子都拿過來了,“爸你和雨水把以前的舊鞋扔了吧。換新的。”


    “不會過日子,我知道了,這舊被子,別扔,這是你媽留下的念想。”何大清有些傷感了,“我知道了。”何雨柱回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何雨柱到了豐澤園。進了後廚。“柱子來了?今天你去找你二師父崔煥,跟他學廚。”


    “師父,你把我逐出師門了?”“傻小子,我們決定了,一起教你。隻要你能學好,我們就認真教你。”


    “是麽?太好了。”何雨柱有些興奮。“嗬嗬,傻小子。”呂梁有些鬆口氣。今天讓他去摧殘崔煥去吧。


    “師父也太偏心了。”“就是啊,”幾個師兄弟在一邊看著何雨柱。嘴上也是不願意。


    “你們,一樣都學不好,還想這想那的。好好學成一個菜係。就夠吃一輩子飯了。別和柱子比,他是天才。不是你們能比的。”呂梁聽到徒弟們的話。訓了他們一頓。


    “知道了師父,”雖然心有不甘。但是沒辦法。自己沒人家的天賦好。別的師父也看不上自己。自己還得跟著師父學廚。


    呂梁一直關注著崔煥那個灶。下午兩兄弟坐到一起。


    “怎麽樣?”呂梁問崔煥。“別提了,太打擊人了,看一遍就會做。味道差不多,我的菜他會做一多半兒了。”


    “哈哈,我昨天就是這麽過來的的,他在這酒樓半年。我敢說,我們這點兒東西。都成他的了。”


    “也好,後繼有人了。下午我把我會的都教給他,明天讓他去找老盧。哈哈哈”“哈哈哈,”兄弟兩個沒良心的看看忙碌中的老盧。


    一天下來,有些累,但是真的學到了真東西。第二天又去了魯菜盧師父這裏,還是一天就把他掏空了。周而複始的幹了一個月。


    現在已經是正八經的大廚了。師父領著他考了等級證。也在這個行當裏嶄露頭角。


    何大清一直等著拜師儀式呢?一直沒等到。這不背著閨女就來了豐澤園。


    “師兄,這拜師宴,和儀式我來準備吧?”“老何,你來晚了,現在都要辦出師宴了,你這兒子是你親生的麽?”


    “怎麽會不是呢?”“你誤會了,這小子太聰明了,一個月,已經是大廚了,把我們幾個老家夥的家底都給掏空了。還自創了水煮肉片。麻辣香鍋。特別受歡迎,真是奇才。”


    “有這麽厲害麽?”何大清也有些驚訝了。


    “你跟我來,”何大清跟著呂梁到了何雨柱這個灶。看著滿頭大汗的何雨柱。做出來的菜,聞著就香。何大清總算有了笑容。


    哪個當爹的不是望子成龍。這小子真是個天才。沒想到這一個月學到這麽多的菜係。這是老天賞飯吃。


    何雨水見到何雨柱,小手不停的揮舞,喊著哥哥。


    何雨柱聽到了,但是菜才做到一半兒。下不來,回頭和雨水點點頭。雨水才安靜下來。


    晚上回到家,何大清難得的做了一桌子菜。“柱子,過來陪爹,喝一杯。”


    “爸,我不喝,太辣了,我還小。”何雨柱可不喜歡喝酒。“嗬嗬。把你年齡給忘了。幹的不錯,給你爹長臉。”


    一家人吃吃喝喝的,雨水最高興了。吃的小肚子鼓鼓的,何大清自己喝的有點兒多。


    “哥,爸爸醉了。我和你睡好不好?”“好,我去挪床。”“嗯。”雨水重重的點點頭。


    何雨柱過去把木床,拽出來,送到自己房間。這麽大動靜老爹都沒醒。這老頭,難得高興,自從老媽沒了,就沒怎麽笑過。


    院裏可就難過了,誰讓何大清做的菜太香了。住的都不遠。聞著香味兒難受。


    這樣的生活,何大清挺高興的,拜師宴和出師宴一起辦了。酒樓老板都有些驚訝。但是嚐過何雨柱做的菜,服了。


    從此以後自己也有個永久的灶了。哪道菜點的多,做不過來,都送到何雨柱這裏來,每個月也有工錢了,一個月七塊大洋。


    已經不是學徒工資了,其他師兄弟真的太羨慕他的天賦了。時間長了,也就沒法比了。人能和妖孽比?這還是他們師父和他們說的,何雨柱就不是正常人類。


    何大清現在小日子過的不錯,家裏飯桌上也多了兩道菜。這些菜都是何雨柱買回來的。


    包子每天兩屜早早就賣完了。雨水也是天天在自己爸爸背上。看著爸爸賺錢。


    晚上哥哥回來見到啥給她買啥。何大清由開始的嘮叨,到最後看著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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