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讓祁雨鬆瞬間就精神了,明宿觀要是這一批弟子就收這幾個,他能把褲衩都賠進去。


    很快四十多個人進來了,進來時候都看著戰戰兢兢。


    這些人離開明宿觀時候,是團結起來跟焦東傑起了衝突。


    離開後,互相都保持著聯係。


    這才幾天時間,出去的人一個瘋了,一個被車撞了,一個大半夜跳樓。


    這些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問題,權衡之下,又協商好,再次折返了明宿觀。


    風鈴一直在響,一個個的人名落在師徒契上。


    而內門弟子這一次,都盯著藏經閣上麵的風鈴,生怕風頭再被安休甫給搶了。


    下午七點,收徒大典結束了。


    楊近秋、趙文啟、馮書藝都忙活起來了。


    高沛是一個人來的明宿觀,今年才九歲,個子竟然達到一米六五。這身高和心智完全不匹配,所以一直被外門弟子當成成年人嗬斥。


    高沛在這裏感覺不到一點溫暖,小孩把他當大人,大人把他當小孩,今天發現安休甫這個大師兄過一點都不凶,所以就黏上了安休甫。


    ...........


    清遠的夏天拉著秋天,招呼不打的就走了。


    大清早,幾乎嗬氣凝霜了。沒來得及發黃的樹葉,凍的腸肚都發青了。


    九月五日,太陽剛升起,馮書藝就帶著五十多人在練武場哼哼哼。


    三天時間,明宿觀一切都步入正軌。


    這些人裏麵年齡最大的五十出頭,最小的七八歲。


    可以傳道的外門弟子隻有兩個,其它都是記名弟子。


    這些人,傳承“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上虞狼性文化;秉承“人定勝天”的理念;奉承“錢花了,不學白不學”的自驅價值觀,來這裏學習修道。


    馮書藝身後,盧孟左邊,趙文啟右邊,跟著馮書藝出拳。


    三天時間,也是這個圈子,給明宿觀最後的寧靜。


    太陽第一縷陽光出來,焦素賢就跟趙文啟在練武場打了起來。


    起因是焦素賢坐在了馮書藝的外套上。


    這件外套是一個記名弟子拿來讓焦素賢坐上去的。


    今天太冷了,走廊的長橋是大理石板,焦素賢並沒有多想,就拿過外套坐上去了。


    她也沒想到,那個記名弟子心眼會這麽惡毒。


    可是她並沒有記住那個記名弟子的外貌,解釋不清楚。


    盧孟的嘴巴太賤了,扯著嗓子詆毀焦素賢。


    焦素賢脾氣上來了,也不解釋,想教訓一下盧孟,讓盧孟閉嘴。


    盧孟不是焦素賢的對手,兩人打了十幾個回合,盧孟敗下陣來,被馮書藝給拉住。


    結果拉住盧孟,趙文啟出手了,一腳就把焦素賢給踹入練功場旁邊的綠化帶裏。


    趙文啟踹飛焦素賢後,冷冷說道,“忍你很久了,你可以鄙視我,但別衝著小藝露出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


    焦素賢鄙視這個馬屁精,但嘴上從來沒有說過。


    但趙文啟是冥修者,對人情緒變化很敏感。


    又是一個很不愉快的早上。


    昨天晚上,還有一個不愉快的晚餐:


    任莫躍回歸宗門,得到了三位殿主的同意。


    食堂聚餐慶祝,在飯桌上,楚衍給她敬酒,她沒有搭理。


    她沒有楚衍那麽厚的臉皮,也裝不出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所以她沒有理會楚衍。


    結果辛靜書幾個人就開始幫著楚衍針對她,拿著酒水輪番灌她,她一忍再忍。


    後來沈青宣把她會明宿六壬的事抖出去。結果有人用腦洞判了她一個內奸的罪名,把寧緒明宿觀這幾年的無頭案,全部都算在了她頭上。


    因為童修平的事,發誓過的幾個內門弟子更是情緒激動,雖然嘴上沒說什麽,但已經把鈴鐺裏塞頭發的那個弟子死,跟她聯係在了一起。


    一群人在食堂就要對她動手,也虧楊近秋和趙文啟出麵,才僵持到幾個堂主進入食堂。


    這才一夜時間。


    她又跟趙文啟這些人鬧翻了。


    焦素賢怎麽離開練武場,自己都不記的。


    她從自己的負麵情緒中醒轉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盧孟,就是盧孟!


    盧孟是一個真正的賤骨頭,也是一個真小人!


    今天的衝突,九成九就是盧孟弄出來的。


    她跟繆夢薇那些人在一起時候,沒少羞辱過盧孟。


    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古城,圍堵盧孟,讓辛靜書給盧孟灌酒。


    盧孟這個人嘴賤,人也賤!而且是賤的不知道悔改的那種。


    這家夥之所以招人恨,就是因為這家夥完全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隻要有機會,就想證明自己不含糊。


    就拿酒桌說事:喝酒耍小聰明,喝一半往脖子裏灌一半,買單時候裝死,請客半道溜走,讓這家夥出血,每次都需要一群人毒打一頓。


    現在她跟明宿觀所有人鬧掰了,盧孟就是在落井下石,在孤立她!


    想明白這些了,她卻改變不了什麽。


    去給馮書藝道歉?


    她過不了心裏那道坎,馮書藝隻是仗著有個三叔,有什麽資格讓自己道歉?


    這都怪安休甫!


    昨晚參加聚餐,還是今天早上她來練武場,都是在尋找安休甫。


    她想去一趟明宿商業中心,去把自己的東西全部取回來,可是她一個人又不敢去。


    收徒大典那天也多虧安休甫的及時阻攔,她要是追著童修平跑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


    “咚咚咚.......”


    明宿觀內塔鍾在後院響起。


    三分鍾不到,明宿觀的內門弟子全部趕到藏經閣下方。


    焦素賢站定不久,盧孟就一臉賤笑跑到焦素賢的身後站定,


    “我這個人有仇必報,其它人針對老子,情有可原,但你他媽逼的跟著那群人針對老子那麽賣力,就很下作!老子最擅長的就是痛打落水狗!”


    焦素賢拳頭揣在兜裏,一切都如她猜想的,一切都是這個賤人在搞鬼。


    這個賤人太自我,隻記得別人怎麽針對他,而從來不記他怎麽得罪這麽多人,包括得罪自己......


    馬彩彩站在藏經閣門口的台階上,環視周圍一圈,


    “楚衍、孫承顯、柴曉果和祁卓慧昨晚被人劫持了!”


    下方一群人相互看,鴉雀無聲。


    馬彩彩頓了頓說道,“說這個事,不是跟你們要商量什麽。這一屆道子爭奪暫時取消!”


    下方一下子炸鍋了,


    “師伯,為什麽?”


    “延期這麽長時間,怎麽就取消了?”


    “我不能一輩子在山裏待著,我想留下!”


    “我也想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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