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大茂的講述,何雨柱嘴角微微翹起。


    幹起來了。


    好呀!


    把老易頭都給幹爆了。


    嘖嘖嘖...


    回家睡覺。


    送走許大茂。


    何雨柱開心的扭著屁股進屋了。


    屋裏。


    樓曉娥跟何雨水兩個人吹著電風扇。


    看見自己哥哥過來,何雨水識趣的走了。


    丫頭懂事,何雨柱頗感欣慰。


    晚上,有電風扇的加持,何雨柱的攻擊速度有著明顯的提升。


    一夜無話!


    第二天!


    上午工人繼續來家裏幹活。


    而何雨柱依舊沒有去上班。


    他有派出所開的協助工作的臨時調令。


    兩張七天的。


    也就是可以休息十四天。


    這大熱天,加上他晚上消耗也大,根本不想去工作。


    上午。


    大概十點多。


    派出所聯合街道辦的人過來。


    他們身後還有報社的人。


    就連所長陳斌都來了。


    “陳所長,這是幹嘛?”何雨柱有些無語的問道。


    其實他已經猜到。


    這是要給他的英雄事跡登報紙吧?


    他也沒幹啥呀!


    何雨柱雖然不太願意上報紙。


    但是這個年代,人家都以此為榮。


    最關鍵的是,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雖然何雨柱不太願意,當時婁曉娥跟何雨水似乎非常開心。


    家裏男人上報紙,這是多麽大的榮耀,兩個女人自然開心的不得了。


    何雨柱看著兩個傻不拉幾的女人,心裏瘋狂吐槽:這特麽是個屁的好事情,大坑。


    回頭人家要是打擊報複,他是要倒黴的。


    哎...


    歎息一聲。


    無奈的帶著報社的人回家。


    報社急著一來,就開始問何雨柱怎麽會這麽機警,還有是怎麽想到擺刀陣的。


    對此何雨柱隻能瞎編故事。


    說自己一直都是這麽警覺,至於刀陣,那是自己算出來的。


    說完還將瓦匠師傅拉出來:“這還得感謝劉師傅,是劉師傅忙前忙後的去借刀,我們才能擺下刀陣,協助派出所抓住特務。”


    記者聽到還有其他人參與,立即拉著劉師傅跟何雨柱一起合影。


    合影結束後,記者還要對何雨柱進行一係列采訪。


    “何雨柱同誌!您平時遇到這種可疑事件,都會都是怎麽處理的?能不能通過報紙給大家傳授一下意見?”記者邊拿紙筆記錄邊問道。


    這個問題何雨柱不知道怎麽回答。


    沉思片刻,何雨柱想起前世看過的一篇報道。


    有個鄉下男子,進城尋找自己親生父母,在電視台的幫助下,花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父母。


    何雨柱之所以記得這件事情,是因為這個鄉下男子找到的父母,居然是京城一位特別大的領導。


    當年打仗,他將兒子留給好友撫養。


    可在這對夫婦去了前線後,他們的好友二話不說就把孩子賣了。


    等解放後,這對夫婦去找好友要孩子,結果好友說孩子在打仗的時候,丟了。


    那是戰爭時期,丟個孩子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對夫婦也沒有太過於追究。


    直到被賣的孩子找到父母後,告訴這對大領導夫婦,他是被賣掉的。


    大領導夫婦帶著滿腔怒火去找自己好友去質問。


    當年這件事情鬧的很大。


    何雨柱之所以記得特別清楚,是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在閻解成飯店隔壁。


    何雨柱最討厭這種人販子。


    最該槍斃的就是這種人。


    那種偷孩子的,槍斃都算是便宜他們。


    你想,一家三口生活好好的,孩子被偷了,你說家裏大人該有多傷心。


    在五六十年代偷孩子,還好一點,頂多就是賣給別人家做孩子。


    擱到現代社會,偷去了,打斷手腳去要飯,還有直接活摘器官買賣,想想都可怕。


    對於人販子,何雨柱一向都是零容忍。


    知道一個,就得把這個人揪出來。


    所以他打算透露一下這個事情,看看能不能提前找到那個孩子。


    讓人家一家團聚,也能將人販子抓起來槍斃了。


    “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很警覺,記得在建國以前,具體時間不太記得了,當時在東大街,十六號那邊玩耍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叫,胡文的男子,要賣好友家孩子,聽說這個胡文的好友還是前線戰士,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去當時的治安局報案,不過你們也知道,建國前的治安,那時候誰管你報不報案,想要辦事就得拿錢,你說我那時候才多大點,根本就沒錢,所以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孩子被胡文給賣了。”何雨柱說完之後,還戲精上身般開始表演。


    一副沒有救到人後的愧疚,加上一點點無可奈何。


    “何雨柱同誌!當年不能報案,不代表現在不行,您說的這件事情,我們派出所接了,你把賣孩子那人的姓名給我,我去調查。”陳所長一步上前,正義凜然的說道。


    這種在記者麵前露臉的機會,陳斌自然不想錯過。


    要是能在報紙上留下他陳斌的隻言片語,那也是能跟同事吹流弊的資本。


    記者手中鋼筆飛速記錄,將這裏的對話全部記錄下來。


    等采訪結束後,陳所長看了一眼自己的自行車,有些肉痛,不過也沒說什麽。


    車子給何雨柱騎幾天也沒啥。


    他的獎勵快下來了。


    其中就有一輛車子。


    到時候可以把眼前自己的車子還回來。


    眼前這小子看著人畜無害,其實賴的很。


    不聲不響跑去派出所把他家偷了。


    送走記者,陳所長何雨柱打聽了一下當年他聽到那戶人家賣孩子的細節。


    其實這種事情已經過去十幾年,查不查都無所謂。


    要是都查的話,也查不過來,因為建國之前,京城實在是太亂了。


    而且哪個時候基本沒有什麽正規法律。


    都是衙門說了算。


    不過這件事情報社已經準備報道,記者也已經記錄,那就得查一查。


    要是真把人找到。


    到時候報紙上再一刊登,要是再有一位大人物正好看到這篇報道,那他不就在大佬麵前露臉了嗎?


    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


    陳所長拉著何雨柱去了派出所。


    他就是個廚子,現在天天待派出所裏。


    來到派出所所長辦公室。


    兩人麵對麵在辦公桌前坐下。


    陳斌還沒開口,何雨柱就搶著說道:“這次獎勵不要,你給我再開一兩張派出所的協助證明,我再請半個月假。”


    “這個好說,立馬給你開。”陳所長答應的相當幹脆。


    協助證明上要寫上麵具體協助的案件。


    很簡單。


    隻要不是太過分,可以隨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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