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割肉喂鷹
仲啟紀：人類編程計劃 作者：郭了了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晚，城東區高歌的家中。
一行人再一次發揮早前在做采集工人時候的優良傳統，每遇棘手的事情，必須先開一次會。
大力一手端著一杯濃茶，一手夾著點燃的香煙，站在人群中央，口沫四濺，繪聲繪色地向大家描述著白天趙中華所講過的那些令人驚歎不已的內容。
他那激動的神情把每一個細節都渲染得淋漓盡致。而在一旁的高歌，則時不時插上幾句話，對大力講述中的某些部分進行進一步的補充和說明。
此時，圍在周圍的眾人臉上露出了各種各樣精彩紛呈的表情。有的人瞪大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有的人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似乎正在努力消化這些驚人的信息；還有的人則交頭接耳，低聲議論紛紛，猜測著後續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的反應就如同上午高歌和大力聽到這些內容時那樣豐富多彩，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出人意料的，王悅在大家都陷入沉默之時率先發言，“如此說來，就不難理解茂茂當初說的那句話——蓋亞並不算壞。”
石濤眉頭微皺，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他實在難以完全領會大力和高歌帶回來的消息，“你們所說的難道是蓋亞將其位於佟江的主機自行拆解，並轉化成為我們如今通用的貨幣——配額晶？這豈不是等同於它在分散自身的力量嗎？”
馬小曼沉思片刻之後，緩聲解釋道：“在麵臨這般極端不利的狀況時，或許蓋亞采取的這種手段恰恰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策略。就如同古老傳說中的‘割肉喂鷹’一般，通過舍棄一部分來換取更大的生機與轉機。”
看著石濤還是一臉懵懂，馬小曼緩緩道來，“相傳釋迦牟尼成佛之前有一次遇到一隻饑餓的老鷹在追捕一隻可憐的鴿子。鴿子慌不擇路地逃到了釋尊的袖子裏，老鷹怒火中燒，跟釋尊理論說‘你大慈大悲，救這鴿子一命，難道就忍心看我老鷹餓死嗎?’釋尊說：‘我不忍心你傷害這無辜的鴿子，又不想你白白餓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於是釋尊就取出一個天平，一邊放鴿子，另一邊放上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這鴿子看上雖小，但無論世尊怎麽割、割多少肉似乎都無法托起它的重量。當世尊割下最後一片肉時，天平終於平了。天地風雲為之變色，真正的佛祖誕生了。”
“我明白了，蓋亞把佟江主機拆解成貨幣供我們流通，和這個故事是一樣的道理，都是為了尋找一個經濟平衡點，隻不過他更希望我們能利用這個經濟平衡點來跟依哥雅麥蝶國的子程序抗衡。”
卜曉曉總結出馬小曼所說故事的含義，也明白了現在高歌出城尋找叛軍馮翀是勢在必行，而大力是一定會跟他一起去執行這項任務的，憂心忡忡地看著大力。
“蓋亞一再強調自己存在的根本宗旨是為了人類健康發展，大和株式會社做出這種反人類的事情自然是蓋亞所不能容忍的。”高歌手指上靈活地把玩著三顆彈珠，圓滾滾的彈珠在他右手的手指間不停地交替滑動，每一次都在即將要掉落的時候都被一根手指重新托起，交替往複。
“下午我們已經求證過了，馮翀確實已經把華翔大廈地下實驗室的蓋亞主機拆解並運輸出去，所以趙中華處長說的這件事必須有人去做，我和大力都同意參加這次行動了！”
“先去北方戰區找何家勁？你有多大把握？”馬小曼直視著高歌。
“目前城外的班夫蝶都處在冬眠期，相對來說不用擔心這些已經被更改基因的蝴蝶攻擊，加上楊磊和張俊他們重新架設cdma通訊信號的工作也取得很大進展，隻要我能到達北部戰區附近100公裏之內就能和老何的獨立團取得聯係。而且最主要的是，馮翀帶出去的武裝力量並沒有官方授權，他們的武器除非受到致命威脅時候能使用，否則不能主動擊發，這麽來看的話，勝算不小。”高歌故作輕鬆地微笑答道。
“但那也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兩個連的兵力，隻有你們兩個去肯定不行！”馬小曼直來直去地給出意見。
“我也去！”卜曉曉看到馬小曼提出了要求，一雙妙目在大力身上略作停留之後也主動請纓。
大力看了看高歌，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果然讓你猜對了。”
“曉曉，你不能去！”出人意料的，馬小曼直接否定了卜曉曉。
“小曼……”曉曉有些不滿地噘著嘴。
“不止你不能去，我也不能去！”馬小曼輕輕咬了咬嘴唇，“我們在佟江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
“可是大力……”曉曉硬生生地憋回去險些脫口而出的話，隨即臉紅了起來，“大力他們做的事也很重要啊，還那麽危險！”
“就是因為危險，你和小曼才更不應該跟他們出城。”一直沒說話的侯華開了口，“雖說現在紅星客運那邊有張墨幫忙操持，可是佟江楓香煙的生產也需要有自己人盯著，最重要的是他們這次出去更需要有戰鬥技能的人幫忙，曉曉你……”
“大力！你說，我能成為你的累贅嗎？”曉曉聽懂了侯華的意思，慍怒著質問。
“不…不……那哪能啊？我以前就說過，不管啥時候我都保護你，站在你前麵！”大力忙不迭地堆著笑，誰知目光卻碰到了卜曉曉愈來愈冷的眼神。
“你還是嫌我會拖累你！”曉曉一擰身子，賭氣去了。
“這…沒…沒有！我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是這事兒……”大力語無倫次，求助地看著高歌。
“小曼和華姐說的沒錯，佟江這邊現在不穩定因素太多了，馮翀這次叛逃很有可能跟紅旗街事件有關，袁野和王霸指不定在準備怎麽報複呢，所以，不隻是你們不能去，小五、濤子、張帥都得留在家。”高歌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啊？老高，這事兒你得需要我，打仗這方麵我不含糊啊！”小五聽到高歌也讓自己留在城裏，有些意外。
“就是因為你打仗不含糊，所以家裏才更需要你，一旦馮翀殺個回馬槍，董春自己應付不來的！你就敢保證機甲營的張思雨能堅定地跟咱們站在一起？”
高歌喝了一口水接著說，“蓋亞在影息留言裏說了，大宇和小風他們應該也在回來的路上了，等他們到了再組織人出城找我們也不晚！”
大力也出言幫腔，“濤子，你大力哥我的所有後顧之憂都靠你們了，你給我靠譜一點兒啊！”
“不是，你倆到底怎麽想的？上次就先把我和小五攆回來了，這次又不打算帶我倆？”石濤也老大的不樂意，“怎麽著？這次還是帶著常瀾和王悅？”
高歌聽到石濤已經把話說到這了，有些歉意地看向常瀾和王悅兩人。
王悅隻是輕輕頷首，沒有說話。
“高哥，你不用問我，我肯定要跟你去。”常瀾躍躍欲試，“不過，我建議你再帶一個人。”
“哦？誰？”高歌有點兒詫異。
“陳六哥，我和他之前就認識，幾年前他就是我的格鬥技教練，槍用得也不錯，最近我經常找他教我用槍。”常瀾還是對英爾布山下那次因為自己不會用槍有些耿耿於懷。
“那行，怎麽說小六子也是自己人，華姐，他沒問題吧？”高歌詢問侯華的意思。
“人是沒問題，不過他是不是願意跟你們出去，還得征求一下他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次出去不是小事兒。”侯華很誠懇地給出建議，“你們什麽時候動身？”
高歌看了一眼馬小曼，“明天一早！”
“這麽急？”曉曉脫口而出，馬小曼也感覺有些出乎意料，卻沒有說話，隻是怔怔地看著高歌。
“馮翀的部隊已經出城超過十二個小時了，即便現在城外的路況特別不好，最少也走出去100多公裏了。”大力撥弄了一下手環bv，“好在常瀾通過之前植入到執法處情報科的設備，獲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馮翀他們有可能是投奔東北部的渾山市，那邊有西貝集團的農場，雖說之前受班夫蝶災很嚴重，但是機械化運轉恢複情況還挺好。”
馬小曼輕歎一口氣，長身而立，“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趕緊分工一下做一些準備吧，我和曉曉去給你們弄點兒路上的補給……”
“不用了小曼，這些趙處長都給準備了，包括武器和全地形雪橇車。”高歌走到馬小曼的身邊，嬉皮笑臉，“你要是能給我們幾個多弄幾盒煙就最好了，佟江楓的誘惑太大了……”緊接著，又輕輕地伏在馬小曼耳邊說了一句，“不過遠遠沒有你的誘惑大！”
滿以為馬小曼會顧及屋子裏全是人而嬌羞，誰知道這女人隻是用丹鳳眼斜瞥了一眼高歌，鼻子輕輕一哼，下了逐客令：“行了，那沒什麽事你們都走吧，今晚我好好送送高歌。”
說完，就不顧在場驚掉下巴的眾人，一把挽起高歌的胳膊，朝臥室走去。
“好你個小曼！你不是說要再考驗考驗他的嘛！”曉曉尖著嗓子喊。
大力一臉羨慕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涎著臉看向曉曉，“曉曉，要不我們也……”
“滾！”
卜曉曉漲紅了臉，扭頭就追著早已出門的侯華等人。
一出門，卻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要不是大力在後麵扶了曉曉一把，一定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力護花使者的光環突然籠罩其內，伸出巴掌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幹他媽什麽呢？走路不長眼啊？”
“丁……丁…丁科長！”
來人上氣不接下氣，借著樓道走廊裏昏黃的燈光看清麵容之後，大力也有些詫異，“這不是李多嗎？你幹啥火急火燎的？”
隻見被大力叫作李多的年輕人跑得滿頭都是汗，整顆腦袋在寒冷的空氣中正冒著嫋嫋的蒸汽，“丁科長，不好了，執法處的人把咱們警備處機關大樓圍上了，說是要逮捕趙中華處長！”
一行人再一次發揮早前在做采集工人時候的優良傳統，每遇棘手的事情，必須先開一次會。
大力一手端著一杯濃茶，一手夾著點燃的香煙，站在人群中央，口沫四濺，繪聲繪色地向大家描述著白天趙中華所講過的那些令人驚歎不已的內容。
他那激動的神情把每一個細節都渲染得淋漓盡致。而在一旁的高歌，則時不時插上幾句話，對大力講述中的某些部分進行進一步的補充和說明。
此時，圍在周圍的眾人臉上露出了各種各樣精彩紛呈的表情。有的人瞪大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有的人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之中，似乎正在努力消化這些驚人的信息；還有的人則交頭接耳，低聲議論紛紛，猜測著後續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們的反應就如同上午高歌和大力聽到這些內容時那樣豐富多彩，充滿了好奇與驚訝。
出人意料的，王悅在大家都陷入沉默之時率先發言，“如此說來，就不難理解茂茂當初說的那句話——蓋亞並不算壞。”
石濤眉頭微皺，眼中透露出一絲疑惑，他實在難以完全領會大力和高歌帶回來的消息，“你們所說的難道是蓋亞將其位於佟江的主機自行拆解，並轉化成為我們如今通用的貨幣——配額晶？這豈不是等同於它在分散自身的力量嗎？”
馬小曼沉思片刻之後，緩聲解釋道：“在麵臨這般極端不利的狀況時，或許蓋亞采取的這種手段恰恰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策略。就如同古老傳說中的‘割肉喂鷹’一般，通過舍棄一部分來換取更大的生機與轉機。”
看著石濤還是一臉懵懂，馬小曼緩緩道來，“相傳釋迦牟尼成佛之前有一次遇到一隻饑餓的老鷹在追捕一隻可憐的鴿子。鴿子慌不擇路地逃到了釋尊的袖子裏，老鷹怒火中燒，跟釋尊理論說‘你大慈大悲，救這鴿子一命，難道就忍心看我老鷹餓死嗎?’釋尊說：‘我不忍心你傷害這無辜的鴿子，又不想你白白餓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於是釋尊就取出一個天平，一邊放鴿子，另一邊放上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這鴿子看上雖小，但無論世尊怎麽割、割多少肉似乎都無法托起它的重量。當世尊割下最後一片肉時，天平終於平了。天地風雲為之變色，真正的佛祖誕生了。”
“我明白了，蓋亞把佟江主機拆解成貨幣供我們流通，和這個故事是一樣的道理，都是為了尋找一個經濟平衡點，隻不過他更希望我們能利用這個經濟平衡點來跟依哥雅麥蝶國的子程序抗衡。”
卜曉曉總結出馬小曼所說故事的含義，也明白了現在高歌出城尋找叛軍馮翀是勢在必行，而大力是一定會跟他一起去執行這項任務的，憂心忡忡地看著大力。
“蓋亞一再強調自己存在的根本宗旨是為了人類健康發展，大和株式會社做出這種反人類的事情自然是蓋亞所不能容忍的。”高歌手指上靈活地把玩著三顆彈珠，圓滾滾的彈珠在他右手的手指間不停地交替滑動，每一次都在即將要掉落的時候都被一根手指重新托起，交替往複。
“下午我們已經求證過了，馮翀確實已經把華翔大廈地下實驗室的蓋亞主機拆解並運輸出去，所以趙中華處長說的這件事必須有人去做，我和大力都同意參加這次行動了！”
“先去北方戰區找何家勁？你有多大把握？”馬小曼直視著高歌。
“目前城外的班夫蝶都處在冬眠期，相對來說不用擔心這些已經被更改基因的蝴蝶攻擊，加上楊磊和張俊他們重新架設cdma通訊信號的工作也取得很大進展，隻要我能到達北部戰區附近100公裏之內就能和老何的獨立團取得聯係。而且最主要的是，馮翀帶出去的武裝力量並沒有官方授權，他們的武器除非受到致命威脅時候能使用，否則不能主動擊發，這麽來看的話，勝算不小。”高歌故作輕鬆地微笑答道。
“但那也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兩個連的兵力，隻有你們兩個去肯定不行！”馬小曼直來直去地給出意見。
“我也去！”卜曉曉看到馬小曼提出了要求，一雙妙目在大力身上略作停留之後也主動請纓。
大力看了看高歌，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果然讓你猜對了。”
“曉曉，你不能去！”出人意料的，馬小曼直接否定了卜曉曉。
“小曼……”曉曉有些不滿地噘著嘴。
“不止你不能去，我也不能去！”馬小曼輕輕咬了咬嘴唇，“我們在佟江這邊還有更重要的事！”
“可是大力……”曉曉硬生生地憋回去險些脫口而出的話，隨即臉紅了起來，“大力他們做的事也很重要啊，還那麽危險！”
“就是因為危險，你和小曼才更不應該跟他們出城。”一直沒說話的侯華開了口，“雖說現在紅星客運那邊有張墨幫忙操持，可是佟江楓香煙的生產也需要有自己人盯著，最重要的是他們這次出去更需要有戰鬥技能的人幫忙，曉曉你……”
“大力！你說，我能成為你的累贅嗎？”曉曉聽懂了侯華的意思，慍怒著質問。
“不…不……那哪能啊？我以前就說過，不管啥時候我都保護你，站在你前麵！”大力忙不迭地堆著笑，誰知目光卻碰到了卜曉曉愈來愈冷的眼神。
“你還是嫌我會拖累你！”曉曉一擰身子，賭氣去了。
“這…沒…沒有！我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可是這事兒……”大力語無倫次，求助地看著高歌。
“小曼和華姐說的沒錯，佟江這邊現在不穩定因素太多了，馮翀這次叛逃很有可能跟紅旗街事件有關，袁野和王霸指不定在準備怎麽報複呢，所以，不隻是你們不能去，小五、濤子、張帥都得留在家。”高歌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啊？老高，這事兒你得需要我，打仗這方麵我不含糊啊！”小五聽到高歌也讓自己留在城裏，有些意外。
“就是因為你打仗不含糊，所以家裏才更需要你，一旦馮翀殺個回馬槍，董春自己應付不來的！你就敢保證機甲營的張思雨能堅定地跟咱們站在一起？”
高歌喝了一口水接著說，“蓋亞在影息留言裏說了，大宇和小風他們應該也在回來的路上了，等他們到了再組織人出城找我們也不晚！”
大力也出言幫腔，“濤子，你大力哥我的所有後顧之憂都靠你們了，你給我靠譜一點兒啊！”
“不是，你倆到底怎麽想的？上次就先把我和小五攆回來了，這次又不打算帶我倆？”石濤也老大的不樂意，“怎麽著？這次還是帶著常瀾和王悅？”
高歌聽到石濤已經把話說到這了，有些歉意地看向常瀾和王悅兩人。
王悅隻是輕輕頷首，沒有說話。
“高哥，你不用問我，我肯定要跟你去。”常瀾躍躍欲試，“不過，我建議你再帶一個人。”
“哦？誰？”高歌有點兒詫異。
“陳六哥，我和他之前就認識，幾年前他就是我的格鬥技教練，槍用得也不錯，最近我經常找他教我用槍。”常瀾還是對英爾布山下那次因為自己不會用槍有些耿耿於懷。
“那行，怎麽說小六子也是自己人，華姐，他沒問題吧？”高歌詢問侯華的意思。
“人是沒問題，不過他是不是願意跟你們出去，還得征求一下他自己的意見，畢竟這次出去不是小事兒。”侯華很誠懇地給出建議，“你們什麽時候動身？”
高歌看了一眼馬小曼，“明天一早！”
“這麽急？”曉曉脫口而出，馬小曼也感覺有些出乎意料，卻沒有說話，隻是怔怔地看著高歌。
“馮翀的部隊已經出城超過十二個小時了，即便現在城外的路況特別不好，最少也走出去100多公裏了。”大力撥弄了一下手環bv，“好在常瀾通過之前植入到執法處情報科的設備，獲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馮翀他們有可能是投奔東北部的渾山市，那邊有西貝集團的農場，雖說之前受班夫蝶災很嚴重，但是機械化運轉恢複情況還挺好。”
馬小曼輕歎一口氣，長身而立，“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趕緊分工一下做一些準備吧，我和曉曉去給你們弄點兒路上的補給……”
“不用了小曼，這些趙處長都給準備了，包括武器和全地形雪橇車。”高歌走到馬小曼的身邊，嬉皮笑臉，“你要是能給我們幾個多弄幾盒煙就最好了，佟江楓的誘惑太大了……”緊接著，又輕輕地伏在馬小曼耳邊說了一句，“不過遠遠沒有你的誘惑大！”
滿以為馬小曼會顧及屋子裏全是人而嬌羞，誰知道這女人隻是用丹鳳眼斜瞥了一眼高歌，鼻子輕輕一哼，下了逐客令：“行了，那沒什麽事你們都走吧，今晚我好好送送高歌。”
說完，就不顧在場驚掉下巴的眾人，一把挽起高歌的胳膊，朝臥室走去。
“好你個小曼！你不是說要再考驗考驗他的嘛！”曉曉尖著嗓子喊。
大力一臉羨慕地看著兩人的背影，涎著臉看向曉曉，“曉曉，要不我們也……”
“滾！”
卜曉曉漲紅了臉，扭頭就追著早已出門的侯華等人。
一出門，卻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要不是大力在後麵扶了曉曉一把，一定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大力護花使者的光環突然籠罩其內，伸出巴掌就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幹他媽什麽呢？走路不長眼啊？”
“丁……丁…丁科長！”
來人上氣不接下氣，借著樓道走廊裏昏黃的燈光看清麵容之後，大力也有些詫異，“這不是李多嗎？你幹啥火急火燎的？”
隻見被大力叫作李多的年輕人跑得滿頭都是汗，整顆腦袋在寒冷的空氣中正冒著嫋嫋的蒸汽，“丁科長，不好了，執法處的人把咱們警備處機關大樓圍上了，說是要逮捕趙中華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