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是偷摸來佤城。


    至於為什麽不能明目張膽的來,這就涉及到他們第二特區的一些曆史遺留問題。


    後麵隨著劇情慢慢展開,這裏一語帶過。


    很多第二特區有身份頭臉的人,在他們邦康怎麽折騰都沒人管。


    但輕易不敢離開。


    拋開越有錢越惜命不說,活到他們那種水平,外麵的花花世界再繁華動人,也犯不著他們拿自己的命去體驗。


    邦康百分之九十九的財富,都掌握在有限的那些人手裏。


    眼饞什麽就自己弄一個。


    隻要在邦康,他們想幹什麽都能幹,沒什麽誘惑足以讓他們以身犯險。


    魏金之所以敢來,是因為輩分小資曆淺。


    在那些敵對勢力眼裏,弄他費的功夫跟收獲的價值,不太能成正比。


    當然,昨晚那種情況除外。


    送人頭這種事,就算動不了邦康什麽根基,能敲點錢或者其他好處,也不費勁。


    畢竟緬國政.府.軍在邦康吃過的啞巴虧,數都數不過來。


    邦康自己人不方便在外拋頭露麵,就會派出在外代行權限的“管家”。


    但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在某個地方待的時間太久。


    一般隔幾年就要進行一番輪換。


    為的就是避免形成氣候,家養的狗最後成了喂不飽的狼。


    不想吃主人喂的狗糧,非要試試外麵的生骨肉。


    吃上癮了心野了,最容易聯合外麵的野狗倒戈。


    但前麵幾次,邦康派過來的“欽差大臣”,都被杜梅軟刀子擋回去了。


    這一次,在魏金強烈的自告奮勇以及一係列的小動作運作之下,魏家最終把他派了出來。


    用這一層身份施壓,說什麽也要把杜梅從佤城的地界拔起。


    魏金正是不自由毋寧死的年紀。


    一個破落的邊陲邦康,就算有金山銀山也拴不住他的人跟他的心。


    更別說邦康那些他看了就提不起興趣的女人們。


    邦康屬於佤.族。


    佤.族人最出名的就是皮膚黑。


    那些姑娘黑的……


    晚上要是關了燈,她不睜眼你根本都看不見人在哪。


    魏金不喜歡。


    除了實在有需要,關燈閉眼往那一躺。自己動比他勞駕五姑娘省點力氣。


    每次來佤城,杜梅為他貼心安排的那些助興活動,跟帶倒鉤的鉤子似的,天天勾著他的魂。


    所以這才卯足了勁要走這一趟。


    邦康三大家族,對家族直係隻有一個規矩。


    黃.賭隨便,撒著歡兒的玩沒人管。


    就是不能沾du。


    地處金三角他們靠的就是這東西起家,卻絕不容許子孫犯這個忌諱。


    能讓魏金來勁的,也就剩佤城姑娘們的絕活了。


    他白天趕到,還沒跟杜梅開始談正事,就催著杜梅安排節目。


    杜梅表示最近政.府.軍盯得緊,她但凡有點動作就容易露行跡。


    但又不能掃了他的興致,就聲稱找了下遊一個上貢的人出麵,幫他安排了晚上的行程。


    魏金又有點跟正常人不大一樣的癖好,杜梅最懂他。


    可能是見多了撲上來就拉不走的虎狼,他反而享受那種一上來冷若冰霜對自己愛搭不理,欲拒還迎最後又能配合他用強的調調。


    光是想想那種感覺,讓他連腳趾頭都跟著酥麻酸爽。


    就……早晨卡蓮對他那態度,就有內味。


    雖然很溫柔的幫自己寬衣解帶換衣服,但明顯跟對待褪了毛的滑溜雞沒兩樣。


    這瞬間就勾起了魏金的征.服.欲。


    光是想想她嘴上說著不要,迷.離.的眼中卻彌漫著無盡沉淪,身體還無比誠實主.動.配.合.索.求的那個畫麵……


    嘖嘖。


    所以人雖然半死不活,也沒耽誤他原地起帳篷。


    更何況他隻是一時流血有點多,看著嚇人。又不是那方麵不行了。


    這麽想想,其實他也挺欠的。


    言歸正傳,昨晚魏金興衝衝紮進目的地的時候,一眼看到那個穿著清涼的爆炸球尤物,都還沒來得及開花,緊接著就看到了馬向雷這個更野性、卻未免多餘的活物。


    人都還是懵的,外麵就傳來異樣的動靜。


    他根本沒反應過來。


    完全是從小生活的環境,造就的他對於周遭異常狀況的下意識反應。


    是看見馬向雷開始跑,他才跟著跑的。


    經過這一天,他自己也琢磨過味來了。


    之前自己來,杜梅供著自己,那是因為沒有利害關係。


    而她跟自己搞好關係,對她有益無害。


    但這次不一樣,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


    而明顯自己的任務跟杜梅想要的,存在矛盾跟衝突。


    可……


    他又總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


    這麽低級的借刀殺人,可真不像出自杜梅的手筆。


    但即便這樣,魏金也不可能拿自己這條小命去賭。


    萬一就是因為大家都這麽想,才能把她自己擇幹淨呢?


    魏金不傻。


    當然不可能把上麵所述的內容,如實反饋給何垚跟馬向雷。


    尤其是他自己的身份。


    但他是真想讓馬向雷給他保駕護航。


    這事一旦成了,後麵少不了跟他出入杜梅的賭石場子。


    這一點瞞不過去。


    便說自己是來查場子的賬。昨晚是順路去尋歡的,結果不小心著了自己人的道。


    何垚跟馬向雷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天上掉下來個香餑餑。


    “行!沒問題!就這麽定了!阿雷兄弟當保鏢那可是好鋼用在刀刃上!多長時間都好商量。一個夠不夠?我們還能買一送一!”


    何垚當場拍板,把自己順帶著算計進去了。


    就差當場跟魏金白紙黑字簽合同,省的對方反悔轉頭跑了。


    魏金想了想,竟然問道:“買阿雷兄弟,送白天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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