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禮!太無禮了!”


    陳測氣極,丟下了手中的鞭子被我的大膽氣的說不出話。


    “他們想要殺我,我不過是自保罷了。”


    不鹹不淡的丟出了這麽一句話。


    “胡說八道!人家什麽修為,你什麽修為,就你還殺人呢?”


    陳測被我吸收離池後刻意隱藏的修為信以為真,看不起我這新來的小菜鳥。


    “白奴,是不是你暗中下的殺手?”


    看到這步我明白了,不管人是誰殺的,這陳測就是鐵了心想要把那個帥哥拖下水,看那狠毒的表情這個鍋他背定了。


    帥哥看向我,我無奈的撇撇嘴,聳聳肩膀表示愛莫能助。


    他歎了一口氣“是。”


    “嘩!”


    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而我繼續挖著我的礦,兩耳不聞窗外事。


    “星奴!你居然沒死!”


    又是一陣驚呼,我回頭看到了妹奴驚訝的表情,在聯想起來搶了她在仙學子嘉剛麵前的露臉機會,出手報複也不奇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理解理解。


    “妹奴姐姐,看到我生龍活虎的在這裏站著你很意外嗎?”


    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蛋因為急忙趕過來看熱鬧而跑的氣喘籲籲,通紅通紅的像剛剛熟透了的水蜜桃。


    “哼,別給我得意!”


    她聽到了我加重了妹奴兩個字氣的牙癢癢,她討厭別人叫她奴隸,私下裏都讓人喊她孟姐,她不想成為奴隸,我又何嚐想呢。


    “怎麽了?妹奴姐姐,過幾天仙學子就要挑貼身婢女了你不忙著去討好大獻殷勤,還有多餘的時間過來和妹妹我寒暄呢?”


    字字句句夾槍帶棒,她聽出了我的嘲笑,為了當別人的狗不擇手段,靠著別人偶爾的心血來潮,把人家不當回事的賞賜當做粗麻布衣最低等奴隸的炫耀資本。


    “沒想到星奴妹妹生了一張伶牙俐齒的嘴,說起人來陰陽怪氣的勁頗有一種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錯覺呢~”


    妹奴拿出潔白的帕子,捂嘴輕笑,那矯揉造作的樣子還模仿的惟妙惟俏,有幾分仙學子身邊狗的模樣了。


    “上趕著當狗中狗的,我也是第一次遇見。”


    “噗嗤!”


    被陳測帶走到門口的文博忍不住笑了出來,身上被五花大綁還好意思笑呢,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視線,他朝我俏皮一笑,我別過頭,不看他。


    “你這個賤人,我非要撕爛你的嘴!”


    一向心高氣傲的妹奴一聽哪裏受得了,提起武器就朝我打來,我又怎麽可能是吃素的,為了不被人發現我的修完高深,配合著不緊不慢的逗弄著麵前的瘋狗。


    就這麽你來我往下,我們打著打著,被“請”進了長老堂,妹奴不服氣的撇撇嘴,我亦是不正眼看她。


    一進門就看到了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白奴,他回頭看了看鼻青臉腫的妹奴在看了完好無損的我,大笑出聲。


    這人今天吃錯藥了不成?之前拉著一張臉,臭得和欠了幾百上萬塊靈晶一樣,現在老是笑,讓我覺得這九域海沒有一個正常人。


    “笑什麽笑!我還沒問完你呢,人是不是你殺的?”


    堂上一個長相威嚴的人,年過半百,皺紋密布,看不出路數的藍色衣服男人坐在那裏,看起來還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


    “……”


    他止住了笑意,並不回答。


    “齊大人!這是鬧事的兩個人!在礦山私自動武!”


    押我們過來的玄使朝上位恭恭敬敬的行禮,齊勤揮了揮手,那玄使退了出去。


    “文博,我對你很失望啊。”


    齊勤此話一出,剛才跪在地上跪得吊兒郎當的人身體一僵,沒有說任何話,他叫他名字,這也是怎麽一回事?


    粗麻布衣不是不配有名字嗎?而這文博居然認識長老堂鼎鼎有名的齊勤齊大人,似乎是老相識了,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叫了他的名字。


    “你們兩個又是怎麽回事?”


    齊勤微不可聞的歎了一口氣,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也許是我看花眼了。齊勤頭疼的扶額,看著我和鼻青臉腫的妹奴。


    “齊長老啊!齊長老明鑒!天地良心啊!我好苦啊!妹奴的命好苦啊!莫名其妙的就被星奴妹妹打了!


    我想著新來的同僚想要關照一二,和她多說說話,少一些思家之情,我還特意告了假,就是回來想和星奴妹妹多說說話,誰知……嗚嗚嗚……妹奴命苦啊!


    誰知星奴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一言不合就對我大打出手,我隻能處處壓製力道,生怕傷了妹妹啊!齊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嗚嗚嗚……”


    妹奴雖然哭哭啼啼的,可是惡人先告狀一字一句情緒的很,雖然在哭,不過把那顛倒黑白的話說得一字不差聽進了齊勤的耳朵裏。


    “放肆!星奴可有此事!”


    齊勤一拍驚木,怒目圓瞪盯著我,想把我看出個窟窿,可惜不能如他所願。


    “當然不是。”


    聽到我否認,正在哭著的梨花帶雨又帶著些鼻青臉腫的妹奴身子一僵搖搖欲墜,隨時準備暈倒裝死。


    “妹奴姐姐好像身子有些不舒服,要不然齊大人找個大夫來給她看看,隨時在這裏準備醫治。”


    齊勤看我這麽一說,在看向那哭的半死不活的妹奴,抬手吩咐,很快大夫就來了,簡單包紮了一下,站在堂上隨時準備聽從齊勤吩咐。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齊勤壓製怒氣。


    “人是我殺的,妹奴也是我打的。”


    站起身絲毫不懼,坦坦蕩蕩對上那雙怒火中燒的眼睛。


    “你、說、什、麽!”


    齊勤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看那副模樣我真怕把他給氣走了。


    “我說礦山裏那五個人是我殺的,不關他的事!妹奴也是我打的。”


    躺倒在地剛才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一瞬間高興了起來,豎起耳朵仔細聽我的話。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難道你要憑一己之力挑戰整個九域海的權威嗎?!”


    齊勤一大頂帽子砸下來,我不由得一笑。


    “我殺這些心懷不軌之人不過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我若是不殺了這些畜生他們就會禍害更多的人,我還想問問齊大人是怎麽治下的?


    出了這種禍害不除,留著橫行霸道欺壓同僚,怎麽好意思問我因何殺人!齊大人,什麽是對,什麽是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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