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那麽多幹嘛?她就一個人咱們可有五個人,一起上,我就不相信她能有抵抗之法。”


    麻子臉看我不上道,來了脾氣說什麽都要打得我心服口服讓我付出一些教訓。


    “公子,救我~”


    我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朝那個男人看了眼 他可能是耳朵聾了,眼睛瞎了,嘴巴也啞了,打定主意不插手。


    “美人,你就從了老大吧!以後跟著我們哥幾個吃香的喝辣的!你要是表現好,咱們哥幾個可以把你送上玄使之位!”


    侏儒個子小,嘴巴倒是能說會道的很,嘴巴上客客氣氣的,手上卻拿著刀子斧子之類的刀棒。


    “嘿嘿,讓我殺了她吧!”


    傻大個摩拳擦掌,眼睛裏的冷漠和興奮讓人難以忽視,嗜血的眼睛一眨不眨惡狠狠的盯著我,隨時準備把我殺了。


    “美人你也看到現在的局勢了吧?還不如乖乖束手就擒,也可以避免一些皮肉之苦,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鬥雞眼的眼睛越來越小了,看起來惡心又反胃。


    “想讓我聽話,就憑你們幾個,也配?”


    “崢~”


    麵無表情的男人挖礦的手一抖,隨即恢複正常,繼續動作。


    “你這個臭婆娘說什麽呢?老大挑上你是給你麵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最好給我識相一點,免得擾了大家的興致,那死法可就由不得你選擇了!”


    傻大個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拿著刀不斷的挑釁,月光閃過,大刀熒光一閃,寒氣逼人。


    “我說你還不過來,找你傻冒救你,還不如好好求求咱老大,說不一定你把老大哄高興了,還……”


    “嘭!”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侏儒一腳被我踹出去十米遠,無堅不摧的礦山被震得落下幾顆碎礦。


    “給我上!”


    剩下幾個男人對視一眼,拿出武器全部朝我跑來。


    “聒噪。”


    一腳一個,憑借吸收消化離池的能量突破以後,正好拿這幾個半吊子來試一試。


    “噗~”


    一個疊一個,全部搞在了一摞。


    “起來啊,你不是要庇護我嗎?我求求各位大人快點起來好好憐惜我~不然,我好怕哦~”


    一腳跳上疊在最上麵那個麻子臉鬥雞眼的背上,猶不解恨,複又照著他們的腦袋一人來了幾腳。


    “死賤人,你不要給我猖狂!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天亮以後就是你的死期!識相的就放我們離開,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麻子臉五人被我一招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心裏害怕嘴巴上倒是不饒人。


    “是嗎?”


    地上孤零零的躺著一柄銀刀閃耀寒芒,刀口有些鋒利,一看就是經常打理,被持刀人精心照顧的非常好。


    “你……你你要幹什麽?我警告你,別過來!”


    麻子臉在最高處,抬頭看得比較清晰,可惜此刻五髒六腑已經被我震碎難以恢複。


    “我要幹嘛?我自然是想把諸位大人伺候好呀!”


    巧笑嫣然幹脆利落得撿起刀子,慢慢走近,極度得恐懼讓麻子臉憋不住尿了一通,還是哭喪著臉。


    “大人!大人!女俠!女仙子你就放了我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隻要你能放了我,我就讓初夏仙學子給你一些好處,五日後不是挑貼身奴隸了嗎?我讓她……讓她挑你如何?隻要你放了我們,我可以既往不咎!把這一切都忘了,擺在您麵前是一道平步青雲的康莊大道啊!”


    麻子臉哭得聲嘶力竭,不斷的求饒,什麽威逼利誘得手段都使上了。


    “讓我為奴,她還不配。”


    淡然開口,勾唇輕笑。


    “什麽……”


    幾人不可置信得看著我,隻是寒芒閃過,全部一命嗚呼。


    扔下刀,把幾人踢出礦洞,擺在礦山得大門口,擦了擦手,又回到剛才那個地方,重新找了個舒服得地方準備睡覺。


    “鏘!鏘!鏘!”


    那個人一直持續挖礦的動作,無趣,一眼也不在看他。


    “文博。”


    一直挖礦的動作突然停下,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


    “什麽?”


    突然被人擾了睡意,有些煩躁。


    “我說我叫文博,現在你夠資格知道我名字了。”


    那帥氣男子可能是很久沒和人說話了,一字一句冷冰冰的帶著些沙啞。


    上下打量他一眼,他也在注視著我,想聽我的回答。


    “可惜啦,我現在對你的名字並不感興趣。”


    說完像他剛才一樣換了個地方,看不見他的地方重新睡下,看不著他的表情,不過他說了一個字“你!”聽起來倒是有些氣憤,好像覺得是我不知好歹。


    安靜的閉上眼睛,今天晚上,他要是敢出手,我不介意像剛才那樣亂刀砍死。


    “亢亢亢。”


    伴隨著不停的挖礦聲入睡,一夜無事,也無人打擾。


    “陳大人快來看,有人死啦!”


    “殺人啦!殺人啦!”


    大清八早一陣陣怒吼聲尖叫聲響起,看來要不得安寧了。


    “吵什麽吵!本大人來看看是什麽事!”


    穿著黑衣的玄使陳測大吼一聲,震住了七嘴八舌的人,隻不過這些人雖然嘴巴閉上了,不過那看好戲的眼神藏不住,細看之下還有解氣和痛快居多,看來沒少受這幾個人欺負。


    “艸,好端端的怎麽死了呢?白奴你給老子滾過來!”


    陳測近身查看了幾人的傷勢,我也站在人群中冷冷的看著。白奴是誰?


    “我叫你,你聾了?還是啞巴了!居然敢不回答!”


    “啪!”


    陳測拿出鞭子,不分青紅皂白的朝一直挖礦的那個帥哥打去,看好戲的盯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不是很高傲嗎?我看看這種情況你怎麽辦?


    誰知挨打了的人一言不發,眼神都不屑給陳測一個,這可激怒了陣測頓時忘了自己來幹嘛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威嚴受到了挑釁,這還得了!


    立刻拿起鞭子不停的打,皮開肉綻,打得其他奴隸人心驚膽跳,大氣不敢喘。


    他還是一言不發,就這麽受著,鮮血直流。


    “人是我殺的,請問陳玄使有什麽指教啊?”


    似笑非笑的走到了氣憤不已的陳測麵前。


    “哦,殺就殺了吧。”


    陳測來不及反應,隻顧著發泄情緒。


    “……”


    重新拿了挖礦的工具去挖。


    “什麽?你說什麽?!”


    礦洞又響起一陣尖銳的爆鳴聲,其他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人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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