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天,許輕染始終沒有聽到張家有任何風吹草動,漸漸地也就不再關注此事。畢竟,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好好安胎。


    也許是因為生活變得平靜而安穩,飲食也得到了很好的保障,許輕染的孕吐症狀逐漸減輕,甚至能夠吃上幾口肉類食物來嚐試一下味道。不過,對於那些帶有腥味的食物,如雞蛋等,她仍然難以咽下。


    每天中午吃完飯後,許輕染會稍作休息,睡個午覺,然後出門散步,享受陽光和新鮮空氣。這樣的生活節奏讓她感到十分舒適和愜意。


    最近,她開始走出大院,到街上去逛逛,看看過往的行人,有時還會停下來發發呆,感受一下周圍的熱鬧氛圍。


    這一天,許輕染像往常一樣,精心打扮一番後,身著一件藍色的棉布長裙,搭配一雙純白色的運動鞋,背著一個小巧可愛的包包,走出了大院。


    就在這時,一個臉頰圓潤、帶著幾分嬰兒肥的小姑娘走上前來,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兩顆大門牙格外顯眼。她禮貌地向許輕染打招呼道:“你好!請問您認識魏長柏嗎?”


    許輕染微微點頭,回應道:“我認識,你找他有什麽事嗎?”


    “他家是不是在這裏,我想見他一麵,我有東西想要給他。”小姑娘笑盈盈地說著,聲音清脆動聽,宛如黃鸝鳥。


    許輕染看著眼前可愛的小姑娘,心中卻閃過一抹防備。她不禁好奇道:“你知道他家在這裏?”


    那小姑娘像是沒有察覺到許輕染的異樣,嗬嗬笑著解釋道:“我叫秋妙妙,之前和魏長柏在大院裏麵碰見過,他丟了東西,被我撿到了。不過我不知道他家具體是哪一家,所以才會來問一問。”


    許輕染微微皺眉,追問道:“那你怎麽知道我認識魏長柏?”她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對方,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秋妙妙卻是一臉坦然,臉上依舊帶著真誠的笑容,說道:“我是聽人說的,魏長柏的弟弟魏長征娶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媳婦,最近這幾天回來了,所以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這麽漂亮,肯定是魏長征的媳婦,就想來問問你。”


    聽到這裏,許輕染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不禁追問道:“你聽誰說的?”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我聽謝美蘭說的,我媽在謝家當保姆,最近懷孕要生了了,我這兩個月一直在給謝家當保姆,”秋妙妙樂嗬嗬地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所以你就是魏家人,你有沒有見過魏長柏啊?”


    “沒有見過。”許輕染的語氣淡淡的,仿佛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她心裏想著,自己這麽多年來,哪怕是婚後也沒有見過魏長柏的身影。他就像是一個神秘的存在,從未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嗯,那謝謝你啊。”秋妙妙感激地說道,目光落在許輕染上,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你是叫許輕染對吧?”


    “嗯。”許輕染點了點頭,她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孩感到有些好奇,但更多的還是警惕。


    “謝家大小姐總是喜歡在家裏說起你呢。”秋妙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許輕染皺了皺眉,心中湧起一股不悅。她不明白為什麽謝美蘭會在家裏談論起自己,而且還被眼前的這個女孩知道了。她可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哦,是嗎?”許輕染的聲音帶著一絲冷漠,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便轉身準備離開。


    秋妙妙看著許輕染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落。她原本以為可以和許輕染多聊幾句,沒想到對方似乎對她並不感興趣。


    不過沒關係,她相信以後還有機會和許輕染交流。


    此時的她,看著許輕染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勢在必得。


    ……


    許輕染回到家後,喝了一碗銀耳雪梨湯後,又回到屋子繼續做針線活。


    她最近在給婆婆方燦榮做裙子。


    純手工改良旗袍,衣服已經做好,就差繡花了。


    這花繡起來比較費勁,她一天繡一部分,看著接下來的花樣,估計還有一周就能完成了。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如同一條溫暖的毯子覆蓋在地板上。時鍾指向下午四點,郵遞員準時走進了家門。


    許輕染接過郵遞員遞來的信件,心中湧起一股好奇。當她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筆跡時,臉上浮現出一絲驚喜——這是魏長征寫給她家的家書!


    算上認識這麽多年,兩個人還是第一次通過書信進行交流,這讓許輕染感到既新奇又期待。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信封,走進屋內,然後小心翼翼地拆開它。


    信封內,三張信紙整齊地疊放在一起。許輕染輕輕展開信紙,一眼便被那密密麻麻、瀟灑飄逸的黑色字體所吸引。她仔細數了數,發現紙上寫滿了他的思念。


    許輕染微笑著,目光落在信紙上,開始逐字逐句地閱讀起來。第一行的文字如同一道溫暖的陽光照入心底:“吾妻染染”。接下來的話語充滿了對她的關切,詢問她最近是否安好,寶寶是否乖巧,孕期反應如何,以及與家人相處得怎樣。


    每一個字都蘊含著深深的關懷和愛意,讓許輕染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仿佛能夠想象出魏長征在寫下這些話時的認真模樣,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思念之情。


    隨著閱讀的深入,許輕染被信中的內容逗得不時發出輕笑,仿佛能看見魏長征在寫信時流露出的思索神情。然而,當讀到最後一張信紙時,她的眉頭漸漸皺起,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信中詳細描述了農場領導層的大洗牌。以李譚為首,連同另外兩名領導和曾經擔任財務主任卻因摔倒導致腿部受傷的王雲一起被關押起來。


    而高兵則因為失職而遭到解雇。至於李淑娟,她所麵臨的罪名同樣相當嚴重。


    信中還提到了對她在此次事件中的協助表示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她當初默寫的數據,調查人員一時之間難以想到李淑娟竟然做了兩套賬本。


    如今,這件事終於落下帷幕,有些人被判了死刑,有些人則被流放到遙遠的山區。


    總的來說,農場經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大變革,甚至連相關政策也發生了相應的調整。


    而許輕染此次可謂是因禍得福,信中明確表示,當她再次回到北城時,農場將會為她保留一個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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