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兆認為自己命苦,剛逃離一個精神病室友,又遇到蘇黎這個蒙麵的女人。


    一邊拉著賀柏邊往後退,一邊苦口婆心勸說蘇黎。


    “你是我們學校的嗎?”


    “同學,你別緊張,你叫什麽名字啊。”


    “咱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意氣用事。”


    “為什麽要取血呀。”


    “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處,咱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蘇黎不是看不出蘇兆那點小心思,他不斷向旁邊的玻璃窗靠近,不就是為了能夠及時呼救。


    “你再往窗邊靠近一步,我可就不是光取血那麽簡單了。”


    嚇唬人蘇黎最擅長了,這話是她特意壓低嗓音說的,冷冷的語調加上這周遭的環境,直接給麵前的兩人來了感官上的衝擊。


    “這...”蘇兆腳步一頓,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繼續搭話,“你看你說的是什麽話。”


    “我們倆有點熱,這不窗戶縫有風吹進來嘛。”說著又拉著賀柏往窗子旁靠近。


    “嘖。”蘇黎不滿的發出聲,“咱們心平氣和的說話,我也是認識你們的,會害你們嘛。”


    “你是賀柏,你是蘇兆。”蘇黎的一番話,讓兩人有一種雷劈的感覺。


    感情還是熟人作案!


    “同學,我們之間有過節麽?”賀柏嗓音很雄厚,再怎麽壓低聲音,蘇黎也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沒有。”蘇黎實話實說。


    “那你這深夜攔著我倆......”


    蘇黎長長的歎了口氣,怎麽這個問題問了還問。


    “不是,我不是說了嘛,就取點你的血。”


    “非讓我點明白是吧。”蘇黎直接把蘇兆可能被感染的事情給交代了。


    “你現在讓我看一下,或者說,你們自己弄也行。”


    蘇黎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眉刀,朝著蘇兆和賀柏兩人的方向扔了過去,眉刀的刀片以拋物線的形式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刀片距離蘇兆很近,僅僅是他一彎腰就能拿到。


    雙方又不說話,氣氛再次沉默。


    蘇黎也不著急,這種事情論誰都要想一會兒的,畢竟剛剛還確信自己沒有被未知生物寄生,下一秒跳出來一個陌生的人就說,你的血液變了顏色,你就是被感染了。


    這種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落差,根本無法去麵對。


    在蘇黎的注視下,蘇兆彎腰撿起地上的刀片,身旁的賀柏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大不了直接呼救。


    看著窗外無盡的黑夜,蘇兆的心裏此時異常平靜,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蘇兆抬頭看向蘇黎,刀片在自己的胳膊劃出一道口子。


    “你看吧。”


    蘇黎此時也顧不上會不會被發現,拿起手電筒就照了過去。


    細長的傷口慢慢滲出血液,血液匯聚成滴,從胳膊傾斜處落下,一滴,兩滴,地上綻放出點點血梅。


    蘇黎斂下眼眸:還真不是他。


    看著血液的顏色,蘇兆和賀柏兩人相視一笑。


    蘇兆更是底氣十足,“看,沒有問......”,‘題’字還未說出,就戛然而止。


    渾濁的綠色逐漸把地上的血梅覆蓋,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從他的傷口處傳出,兩人震驚之餘,蘇黎輕哼一聲。


    這次不會出錯了。


    還沒等兩個男生反應過來,蘇黎直接抽出匕首朝著蘇兆撲了過去。


    她的目標很明確: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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