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地勢平緩構築了一處小區域,小區域中存有一個小型的壅塞湖,地下河於此分化為一粗一細兩條支流。阮淩此刻也滿心糾結,不知該選取哪條道路,而且行至此處道路已然中斷,若要繼續前行就必須趟過壅塞湖,就在他欲躍入水中之時。“突然”。嘩啦一聲,阮淩心頭一震,由於此地過分幽暗,阮淩也未能明晰,究竟是何種事物。阮淩趕忙取出手電筒照向那邊,這一瞧驚得他瞠目結舌,他竟望見了一條蛟龍,不過是一條幼蛟,大約有近兩米上下,在水中怡然自得地遊動著。就在這時,幼蛟也察覺到有一束光芒落在了它的身上,它同樣被驚到,猛地擺動尾巴潛入了水底消失不見。阮淩頓時手足無措,呆立原地絲毫不敢動彈,因為他也不曉得這東西是否會傷人,故而他也不敢有任何冒失的行為。又過了些許時候,大概是它未感知到有何危險,它再次從水底躍至水麵,又悠然自若地遊了起來。阮淩暗自思量,這東西或許也從未見過人類,所以它並不懼怕人類,剛才隻不過是來得突兀,才會受到驚嚇。此刻見無甚危險,它又遊出了水麵,就在他心亂如麻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遊出水麵的幼蛟,連續擺動了三下尾巴,朝著左邊纖細的支流擺了擺,仿佛是在為阮淩指引方向。阮淩心中一詫,心中想到,這是何種怪異之事,難道這小生靈尚有智慧,是在為我指路,阮淩也不敢篤定。又過了片刻,可能是見阮淩未動,它又朝小支流擺動了三下尾巴。阮淩得以確認自己的揣測,它的確是在給自己指明方向,他不再遲疑,謹小慎微地入了水,朝著小支流的方向遊去。一邊遊,心中一邊琢磨,這究竟是何種存在,這真的是一條蛟龍嗎?這世間真的存有蛟龍嗎?他甚至有些質疑自己是不是因為過度的疲倦,又極度的孤寂,從而產生了某種幻象。畢竟他獨自一人,在這昏暗又幽閉的地下世界滯留了好些時日,出現這種狀況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過了一會,他總算遊到了小支流旁邊,而後爬上了岸,回頭一望又被驚到,幼蛟消失無蹤了。心中想到,難道真的是幻覺,不管了,已然到了這裏,也沒有退路可尋,隻能勇往直前了。期望上天不絕人之路,能夠脫離險境,又整理了一番裝備,就繼續行進了下去。這一前行又走了三日,阮淩也不曉得行進了多遠的路程,走到了何處,食物所剩無幾,前途未卜也不知何時才能走到盡頭。路途上的艱難困苦實在難以向外人道明,難道自己真的要被困死在此處,阮淩一邊走著,心中又一邊思索著。又走了一天,突然抵達了一片空曠之地,這是一個極為廣闊的所在,阮淩也弄不明白,地下怎會有如此巨大的空間。大概又向前行進了一個時辰,發現前方沒了道路,被一麵碩大的山壁阻攔住了。 其實,講山障也不是特別精準,反正就是被一個龐大的物件給阻攔住了。阮淩行至跟前,瞧了瞧,這麵仿若龐大山障般的牆體,接著用手觸碰了觸碰,非銅非鋁也不曉得是何種質地。能夠體悟到它居然還有些微微溫熱的觸感,絲毫沒有冰冷之感,正在尋思這究竟是何種事物之際。“忽然”。“嗤”。的一聲,從這麵牆體之上呈現出了一扇門戶,阮淩驚得一哆嗦,趕忙朝後退去,退了一段路程,過了片刻,毫無任何動靜。心中琢磨著,這到底是何物件,自己究竟遭遇了什麽,在好奇之心的驅策之下,還是決定探究一番究竟。他緩緩地挪了過去,行至門口時又止住了腳步,察看了一番,並未察覺有什麽危險,就壯起膽子走了進去,一踏入其中他便懊悔不迭。剛一進入就仿佛置身於一片光霧的汪洋,盡是白花花一片,使人喪失了距離的感知,不曉得範圍有多大又有多遙遠。回頭一瞧,阮淩再度受到驚嚇,冷汗直冒,門戶竟然消失不見,滿是白花花一片,自己全然不知身處何方了。不過,雖說光芒很亮堂,然而並不晃眼,當下究竟該如何是好,已然沒有退路了,阮淩心中思忖著。就在他舉棋不定之時,腦海當中驀地傳來了一個聲音言道:“光明的行者,你總算來了”。“什麽”?這回阮淩著實被震駭到了,險些大聲驚叫起來,他深深呼吸了好幾回,總算平複了下來問道:“您是誰,您在此處作甚”?他剛一開口詢問,就覺得自己著實愚笨,這般愚蠢的問題,倘若人家真有什麽機密,又怎麽可能會告知自己呢?但未曾想到對方居然真的回應了他說道:“我們在守候”!“啊,守候,守候什麽“?阮淩驚詫道。“我們,在守候一個奇妙之事”!對方答複道。“啊,守候一個奇妙之事,何種奇妙之事”?阮淩又問道。“你便是我們的奇妙之事,我們一直在等候你的現身”!對方激動地說道。“什麽,我就是你們的奇妙之事,您確定您沒有弄錯,我不過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大學生,連大學都還沒有結業,我怎麽可能會是什麽奇妙之事呢”?阮淩驚詫道。“噢,這個嘛,我們是不會弄錯的,當下時機尚未成熟,往後你自會知曉”。對方說道。“那,你們守候了多長時間,您是人嗎?還是某種智能生靈,您能夠告知我嗎”?阮淩又問道。“噢,我們已經守候了一萬三千餘載了,我是人,並非智能生靈”。對方回答道。“啊,一萬三千餘載,這般長久,您能存活一萬三千餘載”?阮淩剛問出口又覺得,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連忙又說道:“噢,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啊!這般詢問似乎是有些失敬”。“無妨的,一萬三千年不算什麽的,往後你就明白了”。對方回答道。嘿,此地究竟是何方?外頭又是怎樣的所在?阮淩再次發問道。“此處乃是咱們的飛船,外頭是死亡之穀,咱們身處死亡穀的地底深處。”對方回應道。阮淩其實心底早就有所揣測,果不其然,正如心中所料,當下就在死亡穀的地底,跟先前的猜測完全吻合。“嘿,你們源自何處,莫非來自銀河係的核心區域?”阮淩接著詢問。“我們並非來自銀河係的核心區域,我們來自女媧星係的盤古星球,我們是盤古族人。”“呀,你們並非來自於銀河係的核心,而是女媧星係、盤古星球,是盤古族人,這,嘿,你們跟咱們有何關聯嗎,難道是……”阮淩話還未說完,對方就說道:“沒錯,正如你心中所想,是我們造就了你們。”“這,嘿,這,嘿。”阮淩支吾了半天,震驚得都不知如何言語了,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漸漸鎮定下來,磕磕絆絆地問道:“為,為,為何?”“這,僅僅是一項規劃,當下告知於你尚不合時宜,時機未到,往後你自會知曉,不過你無需擔憂,當中並無陰謀,我們毫無惡意。”對方緩緩說道。“放心?如何能放心?”阮淩暗自思忖。然而,他並未將此話說出口,如今自己處於弱勢,對方占據上風,人家輕而易舉就能將自己抹殺。阮淩可不糊塗,在未摸清對方的真實意圖之前,不會講些激怒對方的無用之話。“你是否在懷疑我所說的話?”對方再次說道。阮淩內心猛地一驚,心中暗想,難怪對方能夠洞悉我的心思。“哦,你別誤會,我們著實沒有惡意。”對方又說道。“那你能否給我講講你們的一些事情?”阮淩追問。“可以呀,除了某些當下不便言說的內容,其餘的皆可。”對方平和地說道。什麽叫做除了某些當下不便言說的內容,這還不是你說了算,阮淩心裏再次想到,不過,嘴上卻說道:“那你就講講你能講的吧。”“實際上,現今人類的基因,均是被封禁的,倘若將基因封禁全部解除的話,你們便能獲取比以往強盛十倍的智力、力量、速度、壽命、視力、聽力、身體強度等等,所有的人體機能。”對方沉穩地說道。“啊,這,你在說啥,這如何可能,解除基因封禁,人體所有的機能統統增強十倍,那還是人嗎,這不成超人了嗎?”阮淩驚愕道。阮淩今日所受的震驚實在是數不勝數,已然有些麻木不仁了。“這也並非什麽驚天動地之事,在我們盤古族人當中,像這樣的人也不過是尋常之輩罷了,真正的強者被稱作修道之人,或稱修道士,或叫修者,修士,道士也行。”對方平靜地道。“啊,增強十倍還隻是普通之人,那修士究竟有多強大?”阮淩驚詫道。 以下是為您改寫的文章:修行者的強盛是當下的你,尚難以揣度的,日後你自會明晰,那我就為你列舉兩個實例講講吧。好比我,你不是詢問我是否存活了一萬三千餘載嗎,我能夠坦言相告,我已然近乎九十萬春秋了。就我當下所處的層級而言,我仍舊頗為年輕,即便我的層級毫無長進,我也依舊能夠再存續數百萬個春秋。實際上,此刻我與你的交流,我僅僅運用了我十萬分之一的才智,你能否領會這意味著何種情形呢?倘若你刹那間難以領悟,我能夠再舉一則例子,就比如說,我和與我處於相同層級之人,交流一秒鍾所包含的信息量。而你若想知曉這些信息的詳情,單單通讀一遍都大概需要數月之久,便是如此這般的情形。誠然,這僅僅隻是一個最為簡易的示例,還有其餘更為關鍵的,諸如創造力、想象力、記憶力等等,皆是當下的你難以構想的。倘若我此刻以最為強勁的腦電波速率,向你傳遞信息,你的大腦並非崩潰而是會徑直炸裂,不過,似我這般強大之人還是頗為稀少的。對方闡述道。阮淩震驚得不單是語塞,而是近乎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