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笑道:“在下柳卿卿,那日在玲瓏閣,有幸見到郡主。”


    “郡主,這位是父皇親封的嘉和縣主。”


    程月初勾了勾唇,“原來是你就是嘉和縣主,我來京城便聽聞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


    程月初顯然對柳卿卿充滿了敵意。


    她的聽聞定是聽聞了不好的事情。


    又許是在玲瓏閣時結下的梁子吧。


    “你們快看,宸王殿下來了!”那邊有人驚呼。


    程月初立馬轉移了注意力,瞧見那一襲月牙白身影出現,程月初立馬恢複了笑臉,上前迎接。


    “熠哥哥,我就知道你會來!”程月初上前,便親昵地挽著南宸熠的手。


    南宸熠不著痕跡地抽了出來。


    這一幕,都被眾人所瞧見了!


    “早就聽聞,月初郡主小時候在宮中生活過一段時間,她與宸王,算是青梅竹馬了。”


    “宸王這些年身邊,一個女子也沒有,怕不是心裏一直在等這位郡主回京!”


    “這衛國公一直在臨州多年,這突然被召回京城,我看,八成是月初郡主好事將近吧!”


    “還別說,這月初郡主與那宸王站在一起,挺登對的。”


    ……


    安寧公主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柳卿卿,隻見她跟個沒事的人一般,在吃著東西。


    “大哥,你還吃得下啊?”


    “不然呢?”


    “這次你真的完蛋了,我忘記跟你說了,這個程月初,可是從小就喜歡皇叔,追了他很多年呢!這次你可遇到了強勁的對手了,你可得小心啊!”


    柳卿卿不停地吃著東西。


    明明無所謂,可這心裏,怎麽覺得十分難受。


    越難受,就越想吃東西。


    她直接起身,去別的地方了。


    張氏今日跟著楚辭一起來的,她坐在一旁默不出聲。


    旁邊有位夫人好奇地問,“顧三夫人,今日怎沒見顧老夫人前來啊?連你們侯府的侯爺也沒瞧見?”


    張氏笑道,“李夫人有所不知,侯爺他最近身體不好,在家中休養,至於我婆母,就病得更嚴重了。”


    好奇心使然,李夫人接著問道:“難道是因為那楚辭?”


    關於楚辭的流言,皇帝雖有意壓製,但京城的達官貴人,多少能知道一些風聲的。


    張氏喝了一口茶,歎了口氣,“倒也不是,楚辭之前雖做了錯事,但她對我們整個侯府的人都很好。”


    “她孝順婆母,非常的照顧我們。”


    旁邊的一位劉夫人便好奇地問,“既是如此,那為何顧老夫人病得如此嚴重?是有什麽舊疾麽?”


    “舊疾倒是有一些,不過更多的,還是被之前和離的那位給氣的,至今身體都沒有大好,最近又嚴重了。”


    “之前那位?你說的可是柳卿卿?如今的嘉和縣主?”


    張氏見終於引到柳卿卿身上,便點了點頭。


    “當真是她?可這嘉和縣主與永安侯已經和離了許久了,顧老夫人怎還放不下啊!”有人發出了疑問。


    張氏故意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其實他們和離,並不像表麵所看到的那般,而是另有原因。”


    “什麽原因?”


    “這……這不太好吧,畢竟和離了,若是再說人家是非……”張氏故作為難。


    藺婉韻一直注意這邊,聽到有關柳卿卿的八卦,她立馬來了興致。


    “顧三夫人,大家隻是閑聊而已,你不放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吧,我們也不會往外說啊,聽過便算了!”藺婉韻說道。


    其她幾位夫人,也是興致勃勃,要求張氏說出來。


    張氏為難地看了看大家,“那我便說了,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其實侯爺與嘉和縣主和離的真正原因,是因為偷人。”


    “偷人!”藺婉韻更加震驚了。


    眾人的臉色也是驚嚇無比。


    偷人這種罪名,可大了!


    “你是說,柳卿卿偷人?”藺婉韻問道。


    張氏點了點頭,“說起來,她也是可憐,侯爺在邊關征戰三年,這三年來,她獨守空房,寂寞是難免的。”


    藺婉韻聽到了驚天大瓜,同時又覺得柳卿卿竟然如此下賤!


    “你是說,柳卿卿偷人偷了三年,永安侯出征在外,便在家偷人?”


    張氏默不出聲,算是默認了。


    “豈有此理,男人在外帶兵打仗,建功立業,她竟然背地裏偷人!”


    “難怪永安侯不喜她,原是她自作自受。”


    “怪不得顧老夫人病了,兒媳偷人,這種事情換做誰都不好吧。”


    “真沒想到,柳卿卿竟然是這種不知廉恥的人!”


    藺婉韻低聲說道:“水性楊花的東西,難怪還想勾引陸大人,原是這種貨色!”


    “你們幾個長舌婦,在這邊嘰嘰歪歪的做什麽呢?是不是在背後說別人壞話!”安寧公主突然來了。


    眾人一見,行了禮,趕緊閉嘴低頭。


    安寧公主這潑辣的性格,她們可是清楚的。


    據說安寧公主和柳卿卿走得比較近,定會為柳卿卿出頭的。


    藺婉韻笑著說道:“公主,您誤會了,我們隻是閑聊罷了。”


    “閑聊?方才本宮分明聽見柳卿卿的名字,你們糊弄本宮呢!”


    “臣女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藺小姐,之前在蓮花樓,你就針對柳卿卿,別以為本宮瞧不出來,當時沒有處置你,那是給你父親藺丞相幾分薄麵。你若是再背後針對我大哥,本宮定饒不了你!”


    藺婉韻攥緊了手指,心中恨得牙癢癢的。


    “還有你們幾個長舌婦,都給本宮小心點!”安寧公主瞥了她們一眼。


    “喲,誰惹公主生氣了呀?”程月初笑著過來了。


    見現場氣氛有些不好,程月初趕緊安慰安寧公主,“公主,莫要生氣了,今日看在我的份上,您就開心一點好麽?”


    “算了,你剛回京,本公主給你這個麵子,下次,別在背後蛐蛐人了,尤其是我大哥柳卿卿!”


    安寧公主氣衝衝地走後,程月初笑著對大家說道:“各位夫人,小姐,都是誤會一場。”


    眾人也訕訕笑笑,給了程月初麵子。


    “藺小姐,你沒事吧?”程月初關心地問。


    “多謝郡主關心,我沒事。”


    “安寧就是這樣的性格,你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方才,她說柳卿卿是她大哥,這是怎麽回事啊?”程月初不解地問。


    藺婉韻立馬上前小聲說道:“郡主有所不知,柳卿卿也不知怎麽迷惑了安寧公主,連安寧公主都給她當小弟,都管她叫大哥呢?”


    “平日裏,仗著安寧公主撐腰,可沒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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