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不認識您,現在不認識,以後更不認識;”趙小寶是真把這幾個人當成搶劫的了;


    “我是白小雨,”小夥子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趙小寶的表情;


    果然趙小寶馬上臉瞬間就白了,汗也冒了出來,結結巴巴的瞪著倆大眼:“白小雨,知道,我知道,可我沒幹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啊,冤有頭債有主,您還是找他們去吧,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都行;”


    “看起來你還真冤枉,沒辦法,怨就怨你那個禽獸不如的姑父吧;”說完站起來向另外幾個人點點頭;


    一個瘦小的年輕人抓住那個嚇得直打哆嗦的超女的胳膊,把她拖到衛生間裏去了;另一個精壯的漢子俯身一拳打在趙小寶的下顎上,馬上把他打的暈了過去;幾個人把趙小寶放平讓他趴在地上,從一個長長的背包裏取出一把大錘,那個精壯的漢子舉起大錘,掄圓了狠狠地砸在趙小寶的後心上,噗地一聲下去;趙小寶渾身使勁抽動了幾下,瞪大了凸出來的眼睛咽了氣;


    超女被從衛生間拉出來,看到地上的趙小寶啊的叫了一聲,腿一軟癱倒地上暈了過去,瘦小的家夥罵了一句趕緊跑到衛生間接了一盆水出來,潑在她腦袋上;


    超女慢慢睜開雙眼,在地上坐起來靠著床哭了起來:“別殺我,我給你們錢,我陪你們睡覺幹什麽都行;”


    帥哥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到床上:“我們不會傷害你,過五分鍾你就報警吧;”


    “我不敢,我真不敢;”


    “讓你報警你就報警,不然把你從窗戶丟出去;”


    “好好,我報警;”


    消息很快傳到了京城,正在吃飯的趙國興再也沒有了從容淡定,狠狠的把筷子摔倒桌子上,當著一大家子人破口大罵起來:“白小雨你這個畜生,我操你十八代祖宗,我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趙!”


    生氣歸生氣,罵歸罵趙國興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他抑製住內心的悲憤,再一次通告各地的趙家子弟,嚴加防範盡量不要落單;他還要等待,還要觀察,他在等最合適的機會,一旦機會到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失手,必須要把這個禍害一舉拿下;


    接下來的三天裏,連雲市趙家的賭場被砸,老板趙子豹被人一掌打死在賭場裏;水城市水興實業總公司總裁趙懷生也是被人用掌打死在酒店的床上;福山市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趙鐵男又被人用標誌性的一掌打在後心上,死在了自己開的夜總會的包間裏;


    白小雨這條瘋狗正像死神一樣邁著輕快的步伐,富有節奏感的沿著海岸線一路向南,一天一個,收割著趙家精英們的生命;


    下一個目標顯然就是江漢市,那裏是趙家進出口生意的大本營,是趙家的重要經濟命脈之一,在那裏主持大局的是趙家興的大兒子趙晉;


    得到趙鐵男被殺的消息,趙國興馬上發布了命令,趙家在京搜捕白小雨的所有精英全部向江漢湧去,為了保證一擊必中,趙國興把鎮守自家大院的四名上一輩的高手也一起派往江漢,他又同組織首腦進行了溝通,首腦也感覺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馬上把一支精英隊伍派了過去;在江漢,他們可以完全放開手腳,上萬人編織成一個大網,隻要白小雨到了江漢他就真是妖精恐怕也在劫難逃;


    打發走最後一支隊伍,趙國興既疲憊又興奮地坐在自己的書房裏,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了;鋪好宣紙,他的生活助理盧小燕趕緊為他研墨;他的書房也就是他每天處理整個家族無比繁雜的事務的地方,位於整個院子的最南端,再往裏走經過一處精致的花園才是一排家族吃飯議事的大房子,再往裏才是家族成員居住的地方;


    他的書房位於最南邊這排大房子的最西邊一套,共有三大間,左邊是他臨時休息的地方,裏麵有床,有一套高檔的洗浴設備;右邊一間是客廳,是他接見客人的地方,擺著高檔的沙發,靠牆是裝滿各種古董玉石的博古架;中間就是他的書房;再往東就是他的隨從人員和保鏢的辦公地點,就好像是總經理辦公室一樣,為他整理分析各種信息並把他的指令向整個家族的各個分支傳達下去;


    現在除了幾個保鏢值班,其他人都已經下班回家了,整個一排大屋子顯得格外的安靜;盧小燕本來也該下班,可是看到老板興致很高也就不急著走,研完墨就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看著趙國興揮毫疾書起來;


    趙國興提起狼毫,略想了想,寫下了‘誰與爭鋒’四個大字,果然是銀鉤鐵畫氣度不凡;他滿意的看了看:“小盧啊,你是博士,看看我的字怎麽樣:”


    盧小燕轉過桌子並肩和他站到一起認真看了看:“蒼勁有力,大氣;趙總,我看您的字可以和當今大家比肩了;”說完拿起趙國興的印章準備幫他蓋上;


    她微微欠身翹起的臀部不小心碰到了趙國興的下麵敏感部位,趙國興本不是好色的人,平日裏也算潔身自好,很少吃什麽野食;不過被盧小燕輕輕一碰卻發生了極大的反應,小家夥猛地抬起頭來把褲子高高的支起來;


    盧小燕馬上就感覺到了,她馬上扭動了一下身體輕輕的嬌聲叫了一下;能讓趙國興這個家族的掌門人臨幸一次,意味著以後的前途一片輝煌,為了得到趙國興生活助理這個位置,盧小燕可是費盡了心機,不但多次陪趙冀睡覺,而且還陪趙冀的弟弟趙青睡過,就是為了他們能把自己推薦給趙國興;可是一直以來趙國興對她好像不感興趣,就當她快要絕望的時候,奇跡就這樣不期而至了;


    感覺到趙國興還在猶豫,盧小燕幹脆轉過身來,跪在趙國興前麵伸出兩隻纖纖玉手解開他的褲子、、、、、、;


    趙國興輕輕吸了口氣,緩緩坐到椅子上伸出手抓住盧小燕的頭發控製著她的節奏;盧小燕正準備施展自己的全部本領,趙國興突然猛地一把把盧小燕甩開站了起來;


    盧小燕被趙國興一下甩出去好幾米撞到一個大花瓶上,花瓶倒地發出清脆的破裂聲,她扶住牆勉強站穩,回頭向趙國興看去;


    趙國興迅速提上褲子,兩眼瞪圓了惡狠狠的盯著門口;


    白小雨正站在門口輕蔑的看著趙國興;


    “你,你沒去江漢?”


    “我一直在京城;”


    “果然狡詐,不過你別忘了這是什麽地方,你以為你還能站著離開嗎?”


    “趙國興,別裝了,這個大院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告訴我陳雄飛和諸葛嬌的下落,我讓你死得痛快點;”


    “你想怎麽樣?”趙國興不受控製地腦門上冒出了汗;


    “我說了,告訴我我陳雄飛和諸葛嬌在哪兒,我會考慮少殺幾個人!”


    “白小雨,殺了我你永遠也找不到他們!不如我們都停手吧,我趙家絕不秋後算賬,我把陳雄飛和諸葛嬌交給你,給你們一大筆錢,從此你我不再敵對,如果你願意,我還可以把你推薦給一個大人物,包你一生的榮華富貴!”


    “別廢話了,趕緊說他們在哪兒?”


    沒成想,站在一邊的盧小燕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鋒利的瓷片,衝著白小雨衝了過來:“你這個王八蛋!”她恨死白小雨了,老娘等了快一年了,好不容易有機會被掌門人臨幸一次,卻讓你給攪了,我跟你拚了;


    看到這個光著屁股的女人惡狠狠地撲了過來,白小雨也沒客氣,揮手給了她一個嘴巴,把她打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暈了過去;


    趙國興趁機按下了桌子下裏麵的一個按鈕,縱身躍起向白小雨撲了過去;


    白小雨瞬間前移截在趙國興發力之前已經到了他眼前,催動驚字訣的同時一掌拍在趙國興的胸口上,趙國興倒飛回去撞碎了那張巨大的紅木書桌,癱倒在地上,他頓時覺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刀絞般的疼痛,掙紮著坐了起來,吐了口血,再想站起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白小雨過去彎腰抓住趙國興的一個腳踝,拖著他出了書房往大院深處走去;


    通往後麵那排大房子的甬道並不寬,道路上鋪著花崗岩板,旁邊是鬱鬱蔥蔥的各種植物和景觀;草坪上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植物和景觀上,往日裏奇幻美妙的景致現在看上去卻顯得格外詭異; 明亮的月光下,白小雨大步向前走著,一隻手抓著趙國興的一隻腳踝,趙國興躺在地上被拖著往前移動,後背和腦袋不時和地麵碰撞著,嘴裏不住的流著血,發出啊啊的低聲嘶叫;


    趙國興按下的按鈕觸發了整個大院各個房間的報警器,趙家的人馬上行動起來,趙家留守的上一輩英雄們把家裏未成年的孩子們集中在大廳裏統一保護起來;趙冀提了把古劍領著留守的十幾個保鏢衝在前麵,後麵跟著趙家的十幾個廚師、清潔工、手裏拿著菜刀、鐵鍁等家夥,再後麵就是就是趙家的幾十個媳婦女兒,她們手裏也拿著剪子、改錐等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


    在花園的中間地帶,白小雨拖著趙國興和趙冀帶著的人首先見麵了,趙冀怒目圓睜抬起手用劍指著白小雨:“白小雨,放開我爸,不然弄死你!”


    古劍,又見古劍,那一片狼藉的實驗樓裏殘缺不全的屍體旁刺眼的古劍,那渭水河邊廢樓裏刺向滿身鮮血的陳雄飛的古劍;白小雨瞬間血往上湧,麵目猙獰,雙目鮮紅,這一刻起,他再不是那個俊美謙和充滿陽光的鄰家男孩兒,他變成了一個從地獄裏奔跑出來的索命惡鬼;


    他放下趙國興,低吼一聲如同鬼影一樣衝向趙冀,劈手奪過他的古劍身形飄忽移動急速旋轉,趙冀和十幾個保鏢馬上捂著噴血的喉嚨慢慢倒在地上,眼睛裏充滿了恐懼;白小雨丟掉古劍轉回身繼續拖起趙國興大步往前走去;


    廚師們舉著菜刀、鐵鍁衝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依舊噴著血的死屍,愣了一下,依然大喊一聲衝了上來,也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趙家發生了什麽事,更不知道白小雨是個什麽人,他們隻知道這個麵目猙獰的家夥殺了人,他們要替死去的人討還血債;


    白小雨迎著他們一步步走過去,他沒有放下趙國興,用一隻手一隻腳把這些廚師們一一丟到路邊的花園裏麵去;


    趙家的女人們衝過來了,她們再也沒有平日裏那種貴婦人和大小姐的風度和品位,一個個咬牙切齒的舉著家夥,嘴裏罵著最惡毒的髒話;


    白小雨放下趙國興,彎腰拿起一把不知誰丟掉的鐵鍁,往地上用力拍了一下,鐵鍁頭折斷掉在地上,隻剩下一根木棍子在他手裏,他雙手舉起木棍大步走向衝過來的女人們,對著她們的胳膊腿就是一頓狠打;


    四處紛飛的棍子下,女人們不斷尖叫著倒在地上,捂著腿哭爹喊娘的嚎叫起來,也就幾秒鍾時間十幾個女人已經躺在地上,餘下的終於嚇破了膽丟掉手裏的家夥轉身往裏麵跑去;


    白小雨繼續拖著趙國興大步往那個趙家的中心大廳走著;


    兩扇大門敞開著,裏麵的燈光很亮,白小雨抬腿邁過高大的門檻,把趙國興丟到大廳中間的花崗岩地麵上;


    空間很大,很空曠,對著門的最裏麵有一張很大的椅子,上麵坐著一個老人,他身材高大,目光炯炯,一臉威嚴;他左右各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中等身材麵目莊重,靜靜的看著白小雨;趙家的其他人都挨著牆站在兩邊,驚恐的四處張望著,有的抱在一起小聲哭泣著;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正是趙國興的父親趙厚忠,就在剛才慌慌張張萬般無奈的趙青才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告訴了他,他的心一陣陣絞痛,失掉六個兒子固然讓他心疼,但趙國興竟然濫殺無辜助紂為虐更讓他心碎;


    看著這個一臉仇恨的年輕人,他輕輕咳了一聲:“白小雨,是趙家做錯了事,要怎麽樣你才能停手?”聲音低沉充滿了悲傷;


    “交出我嶽父和我小姨,嚴懲秦川血案的凶手;”白小雨一字一句的說著,環顧了一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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