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走了出去,陳衛東正讓閻埠貴進屋說話。


    閻埠貴擺手說到:“不用進去了,就在門廊這裏說幾句!”


    閻埠貴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人家家裏正在吃飯。


    陳衛東聞言將門關上,然後說道:“吃了嗎?三大爺!”


    閻埠貴回到:“吃了吃了,我來找你說個事,實在是對不住了。”


    陳衛東也很好奇閻埠貴要說啥,於是點了點頭。


    接著閻埠貴便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遭遇,工資少了,人也下放到衛生隊去掃廁所。


    閻埠貴沒有繞圈子,他說明了來意,希望陳衛東去幫他提提,不要降低他的工資。


    這就很讓人為難了,閻埠貴家裏也幫了陳衛東不少,可陳衛東早就回報了。


    要不是陳衛東,閻埠貴他兒子哪裏進的了鋼鐵廠。而且三大媽當初來幫忙的時候,陳衛東也是給了好處的。


    如果是其他時候,陳衛東也許還能幫上一點。


    可如今這個時期,就連陳衛東自己都要小心謹慎,哪裏還敢去找閻埠貴的學校領導。


    陳衛東也是沒打算和閻埠貴兜圈子,直接說到:“三大爺,這事我真沒法子。”


    閻埠貴沒被學校開除,已經是萬幸了,這點他應該要明白才對。


    至於將來退休待遇,閻埠貴也沒少存錢,不可能沒吃沒喝。


    聽到陳衛東這樣說,閻埠貴有些不滿意的搖頭走了。


    他這人眼裏隻有錢,什麽親情,朋友,鄰居全是假的。


    一到下半年,天氣轉涼,各種問題也是經常出現。


    比如夾帶零件,偷盜物品等等,有的膽子大的,敢綁在身上帶出廠。


    門崗一旦鬆懈下來,這股子風就會越吹越烈。


    有成群結隊的,連生活物資都敢往外帶。保衛處抓了不少人,引起了一些閑言碎語,搞得有些風聲鶴唳。


    一些渾水摸魚的人,散布謠言,讓一些老實人也對保衛處有了意見。


    針對這種情況,陳衛東給上級做了匯報,還積極和車間代表,以及工人隊代表溝通。


    將一件件被保衛處處理過的案子,證據展示出來。


    落魄到掃大街的楊成光,早就忘了自己曾經是廠裏的廠長。


    剛開始還有人來看他笑話,漸漸的大家也就忽視了他。


    拿著快光禿禿的掃帚,楊成光慢慢的掃著樹葉。


    他一天的工作就是清掃各處,比起有些人掃廁所,他這個掃大街還算好上一些。


    “楊廠長?”


    楊成光抬起頭來,他都好久沒有聽人叫他楊廠長了。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廚房的廚師何雨柱。


    “哎,是何師傅啊。”楊成光也是回應道。


    早幾年的楊成光,對傻柱還是有些欣賞的,後來慢慢發生了一些事情,導致他對傻柱有了別的看法。


    “哎,拿著,喝兩口!”傻柱拿出一個小瓶子塞給了楊成光,還抓了兩把花生給他。


    楊成光竟然還有些感動,這一刻,他覺得傻柱其實也沒有那麽不堪。


    其實傻柱這人,本性並不壞,隻是沒人好好教導,尤其是遇到易中海這個老混蛋,把傻柱給毀了。


    “謝謝你啊柱子。”以前的楊成光,不會輕易被這點東西收買,如今落魄了不是。


    傻柱有些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走了,這些東西都是他從廚房截留的,反正也是順水人情。


    有人走,就有人來,廠裏有人退休了,立馬就有人補上了崗位。


    保衛處也有不少到了年紀,申請退休的人員。


    如今陳衛東的待遇,使他很少借助空間裏的東西,也很少從商城購買物資。


    這些年係統簽到,也給了他不少雜七雜八的物品。


    要不是每個月簽到提醒,他都快把有係統這件事給忘記了。


    做了全職帶娃的柳芳芳,早就辦理了離職,把崗位讓給了別人。


    如今院裏走的走,散的散,短時間沒人敢對陳衛東抱有敵意。


    如果還有人敢報複,陳衛東會第一時間把威脅給消除了。


    剛回到院裏,陳衛東就遇到搬家的鄰居。


    之前住在中院耳房的人家,搬走了兩戶了都。


    清退無業人員以後,城裏住房沒這麽緊張了。


    加上耳房麵積實在是太小,拖家帶口的擠在一起,又不讓違建,隻能換個大一點的地方。


    這樣下來,整個院裏,就空了好些房子。


    而且也沒見到有新鄰居搬來,整個院子比以前安靜了不少。


    這讓門神閻埠貴很是失望,從他開始掃廁所後,他是越來越摳門了。


    就想著找人補一點回來,人都少了,他這個門神當著也沒有多少意思。


    中院的傻柱,輪不到他薅,後院的許大茂和南易,都是領導人物,他又沒膽子去。


    許大茂雖然級別還是宣傳幹事,並沒有得到提拔,但是他的職位是革為主任,手底下人還是不少。


    南易是廚師,屬於工人級別,沒有提升等級,他職位是食堂副主任,也沒有被提拔為幹部。


    在不懂行的人看來,這兩人妥妥就是幹部。


    以工人身份,行使幹部權利,有個詞叫以工代幹。


    除非是提拔到一定級別,對照上行政級別,才算是幹部。


    許大茂的宣傳幹事,本來就是等級中最低的雜勤人員,等級沒有上去。


    而南易就是廚師類型技術分類,連最低的等級都沒有,哪怕他是食堂副主任,說到底也還是個工人。


    至於傻柱他常吹噓的七級炊事員,那就更沒有多少含金量了。


    一線企業工人的八級製度,是數字越大越厲害。而技術類是反著來的,數字越小越厲害。


    炊事員從8級開始往上,有正經考到廚師證的,起步就是4級。


    而在鋼鐵廠混了十多年的傻柱,就從幫廚雜工,混到炊事員七級,沒有更進一步,工資待遇也就漲不上去。


    就他的待遇來看,和勤雜人員也沒多大區別。


    這個時候的工資,不管是什麽職業,都按等級來算。


    之前傻柱當了班長,還管著小灶,有各種補貼,工資上漲了一些,可惜他不爭氣。


    經過李懷德的打擊,工資又跌回了原來的水平。


    如果他不求上進,那麽幹到退休,他的工資也不會再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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