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澤早早地便來到了薑蕪所居住的山洞門口,靜靜地等待著薑蕪醒來。迎著朝陽的陽光,阿澤身上猶如鍍上一層金光,看得不遠處的少女暗恨不已。


    她是部落裏最好看的雌性,幾次三番的想跟阿澤做配偶,但不知為何,阿澤就是不願意。原本還以為這樣也挺好的,阿澤既不選自己,也不選擇部落裏其他雌性,不過,不知為何,這段時間她發現阿澤總是去找阿蕪那個看不上眼的雌性。


    剛開始的時候,少女還不以為意,但次數多了,少女也反應過來,今天也是她早早起來看到阿澤往阿蕪那個看不上眼的雌性那邊走去,於是偷偷跟上去偷看的。


    卻沒想到會看到剛才的畫麵,讓少女更是嫉妒,對阿澤也有了憤恨,阿澤也不知怎麽回事,明明自己更好,偏要選擇阿蕪那個沒人看得上的雌性,她到底哪裏比不上阿蕪?


    論地位,她可是僅次於首領的存在,她是首領的女兒,也是部落裏最好看的雌性,一直都被部落的人追捧著,而自己心儀的雄性卻對她目不斜視,怎麽能讓她不恨?


    嫉妒讓少女趴著的大樹都被她扒開一層皮,露出裏麵嫩白色的樹幹,但少女卻一無所覺,隻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阿澤。


    守在山洞口的阿澤首先看到的是小小年紀的阿野,阿野在看到山洞口的阿澤哥哥也是嚇了一跳,但在看清楚人後,露出一個大笑臉說:“阿澤哥哥今天這麽早啊。”


    阿澤也笑著跟阿野打招呼:“阿野也很早。”


    阿澤摸了摸阿野的腦袋,隨後看了眼洞內,開口問道:“阿野這麽早起來是要做什麽好吃的?”


    阿野聽到阿澤這麽說,有一瞬間的害羞,但很快就恢複過來對阿澤笑著說:“阿姐說我們的食物沒多少了,要去樹林那邊找食物,真好,我又可以有新的食物吃了。”


    阿澤想到昨晚江蕪說今天要帶著他去樹林那邊找紅果的,要不等會跟著一起去,沒準還真能找到!


    “那阿野能帶阿澤哥哥一起去嗎?”阿澤半蹲著身子跟阿野說。


    阿野先是高興的點點頭,然後像是想到什麽,有拉聳著腦袋搖搖頭,說:“阿澤哥哥,我不知道能不能帶著阿澤哥哥,這個我要跟阿姐說了,阿姐說可以,我才帶著你一起。”


    阿澤點點頭,“嗯,那就跟你阿姐問問,對了,你阿姐還沒起來嗎?”


    說起這個,阿野也有點無奈,自從前段時間醒來,阿野就發現自家阿姐有了變化,不但能找到很多的食物,變得還厲害,還變得越來越不喜歡早起,要知道以前的阿姐盡管每天吃不飽,但也會早早起來去尋找食物的。現在卻每天睡到太陽照進山洞才醒來。


    今天也不例外,在阿野和阿澤兩人聊了快半天話後,江蕪這才慢吞吞的起來。醒來後的江蕪習慣性的在山洞口洗漱一下。今天也不例外,隻是一出山洞口就看到阿野和阿澤兩人在那說話,而阿澤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江蕪平時洗漱的地方,江蕪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


    就在江蕪糾結時,突然少女一個箭步衝了出來,指著江蕪開始破口大罵:“阿蕪,你這個沒人要的雌性,是找不到雄性了嗎?居然勾引我的阿澤?部落裏誰不知道阿澤就是我未來的配偶,你這麽巴巴的貼過來是想做什麽?我告訴你,阿澤是你想不要想的配偶對象,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還不解氣,還想動手推江蕪,江蕪被少女的話雷得不輕,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接被少女推倒在地,手掌也隨著慣性動作,擦傷了一些,露出鮮紅的血珠。


    而在不遠處的兩人在看到江蕪被推倒的一瞬間就趕過來,但還是晚了一步,見著江蕪手上不斷冒出的血珠,兩人都臉色陰沉,阿野更是像一頭發狂的小獸,直接就對著少女開始攻擊。


    阿澤先是查看情況,發現隻是手掌被蹭出血珠,其他地方沒事後,鬆了口氣,對上少女的目光寒冷無比。


    “阿柔,你在這做什麽?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推倒阿蕪?還說什麽我是你的配偶?我不是早就已經跟你說清楚,我不喜歡你,不想做你的配偶,但這跟阿蕪有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要推倒阿蕪?”阿澤每說一句,就往阿柔的方向走近一步。


    阿柔一邊抵擋阿野毫不保留的攻擊,一邊一臉驚懼地看著正逐步逼近自己的阿澤。


    其實在看到江蕪出來的一瞬間,阿柔不知為何,腦子裏就一個想法——把江蕪推倒!


    心裏是這麽想的,手也是這麽做的,但在推倒江蕪的瞬間,阿柔又又有了後悔。然而,這個後悔還沒來得及出現,就看到阿野和阿澤兩人飛奔過去查看江蕪的場麵,讓阿柔的後悔情緒立馬就被極度壓下。


    心中的怒火再度熊熊燃起,她抬起手指,直直指向江蕪,怒聲吼道:“我就是看她不順眼!難道還需要其他緣由不成?要知道,在此這部落中,我是首領之女,地位可不是阿蕪那個沒人看得上的雌性能比的!我阿父可是親口說過,不管誰成為我的配偶,都將獲得參與下任首領選拔的寶貴資格!你要是護著阿蕪,那你就將會失去選拔首領的資格,你願意這麽做?你的阿父阿姆願意?”


    阿柔的話讓阿澤不知怎麽回答,他是無所謂,但他的阿父阿姆卻一直希望他能成為下一任的首領,因為他在部落裏一直都是最勇猛的勇士,是部落默認的下一任首領,要是因為阿柔的話,讓自己失去首領選拔的資格......


    看著沉默的阿澤,阿柔眼裏的憤恨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則是得意,隻見她得意的看了眼江蕪說:“阿澤,你可是要想清楚哦,為了這個沒人看得上的雌性失去首領選拔的資格,你覺得值得嗎?”


    打了這些時間,阿野早就累了,但想著自己還沒打到阿柔,為自己的阿姐報仇,還是勉力繼續,最終被阿柔一個反手把人按在地上不停掙紮。


    江蕪等手上的滕頭沒這麽厲害後,就起身看向阿柔的方向,正好看到阿柔把阿野按在地上的一幕,想也不想的直接衝上去一把把阿柔推開,把阿野拉了過來對著阿柔說:“阿柔,你在這發什麽瘋,先是無緣無故的推我一把,然後又把我弟弟按到地下。我們姐弟到底對你做了什麽?讓你這麽對我們?你喜歡阿澤,那你就把人拉走,我才不稀罕,別什麽都賴在我身上!”


    說完,不等阿柔做出反應,直接把人拉回山洞,查看阿野身上的傷口。山洞外就隻剩下阿澤和阿柔兩人。


    被推了一下的阿柔緊接著就聽到江蕪那指責的話,然而,還沒等阿柔反擊,江蕪就已經拉著阿野進了山洞,阿柔是很想進去教訓一頓江蕪的,但想到身旁的阿澤也在,要是自己真的衝進去,阿澤定是會繼續保護那沒人看得上的雌性,所以阿柔隻能恨恨的盯著山洞口看。


    等阿柔心裏的火氣消散一些,就看到已經走了幾步的阿澤,轉而轉向阿澤問:“阿澤,你要去哪裏?”


    阿澤看也沒看阿柔,腳步不頓的一邊走一邊說:“我的事情跟你無關!”


    說完,更是大步流星的直接走了,阿柔聽了阿澤的話,心裏的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但眼看著人都要消失在眼前,顧不上心裏的怒火,直接拔腿跟上,但在小跑了兩步後,一個轉身,惡狠狠地瞪了眼江蕪所在的山洞口,又轉身跟上阿澤的腳步,不停地在阿澤耳邊說話,讓阿澤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


    山洞裏,江蕪仔細的查看阿野身上的傷,發現隻是一些小傷口,於是把自己平時所摘的藥草拿出一點碾碎,混合一點水敷在傷口上:“阿野乖,這兩天先不要隨便走動,等傷口好了再動,好不好?”


    阿野沒理會自己的傷口,隻咬著牙,一臉傷心地說:“阿姐,阿野不好,不能保護阿姐。”


    看著阿野傷心的模樣,江蕪感動不已,把人攬在懷裏溫聲讚揚道:“才不是呢,在阿姐心裏,阿野就是最厲害的小男子漢,是部落裏很多人都比不上的。”


    被誇長,阿野心裏也好受了很多,但聽著阿姐說的小男子漢,阿野不懂,於是問:“阿姐,什麽是小男子漢啊?”


    江蕪一下子被問到有一瞬間的不知怎麽回答,但很快就想到說法:“小男子漢的意思就是最厲害的雄性啊,在阿姐心裏,阿野就是那個最厲害的雄性,看到阿姐被欺負,不但不害怕,還出來幫阿姐出氣,這不是小男子漢是什麽?”


    聽到自己再次被誇,阿野心裏美滋滋的,嘴角的笑容就沒停下過。笑了老半天,才想起今天的任務,連忙爬起來問江蕪:“阿姐,今天不是要去樹林那邊尋找食物的嗎?我這樣怎麽跟你一起去?都是阿野不好,要是阿野再厲害一點,就不會讓阿柔姐姐打倒了。”


    “沒關係的,阿野。”江蕪摸著阿野的頭安慰道,“阿柔比我們都大,力氣也比我們大,你打不過她很正常。要是阿野再長大一點,阿柔就打不過我們家阿野了,說不定還會被阿野打到呢。”


    頓了頓,江蕪又說:“食物的話,確實不多了,這樣,阿姐自己一個人去看看,看有什麽食物可以找回來的。”


    對於江蕪的決定,阿野不同意,掙紮著要起來說:“阿姐,不行,你是雌性,還是未成年的,不能隨意進去森林,阿姐要去的話,阿野也要跟著一起去!”


    說著就要起來,但不知是不是動作幅度有點大,牽扯到傷口,痛得他齜牙咧嘴的。江蕪看到這,心疼的把人重新按回去說:“放心,阿姐不會亂走的,就去看看陷阱有沒有獵物,然後去地瓜那裏摘點地瓜回來。”


    聽到自家阿姐這麽說,雖然還是擔心,但那路已經被阿野踩出路來,隻能點頭答應,但要江蕪保證,隻要摘了就馬上回來,江蕪也好脾氣的一再保證,阿野這才讓江蕪一個人去。


    江蕪決定自己一個人去森林尋找食物,她叮囑阿野好好待在洞裏休息。臨出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阿野,眼神堅定。


    森林中,江蕪小心翼翼地尋找著食物。她發現了一些果樹,上麵結滿了新鮮的果實。她欣喜若狂地采摘著,心想足夠她們姐弟倆吃幾天了。


    就在江蕪準備離開森林時,她突然聽到了一聲吼叫。她警惕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發現一隻凶猛的野獸正朝她走來。江蕪不禁有些害怕,但她立刻冷靜下來,思考應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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