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握著手機的手,逐漸青筋暴起。


    萩原研二的表情漸漸麻木。


    吃了活力清燉雞後,詭異失去三天記憶的他們並不記得之前降穀零指揮著他們參與了一場公安的大型任務。


    他們的認知中,自從阿誇維特的別墅一別後,他們就再也沒降穀零的消息了。


    真是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操心同期,又每天都在心裏紮波本小人。


    好不容易碰到了科恩能薅羊毛,哪怕他們清楚這人不會發一些暴露組織情報的東西也沒關係,隻言片語都是他們賺了。


    可他們看到了什麽?


    細數下來這麽多日常照片裏,竟然沒一張是幹正事的,憂心好友的二人不免血壓飆升。


    本來他們看到金發黑皮的家夥在上吊,心髒都差點跳到嗓子眼兒了。


    恨不得舉槍先突突了科恩,再用他手機誆波本出來將人抓局子去。


    結果動態圖一動,某個家夥朝救了他的人狠狠‘切’了一下。


    切……


    唇語絕對是‘切’啊!!


    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摁下額角暴起的青筋,死死攥著拳頭,恨不得一拳錘在金發混蛋頭上。


    你還真情實意想尋死了啊,活著幹翻組織報仇不行嗎?


    膽小鬼!


    鬆田陣平憤怒的同時,又滿是恨鐵不成鋼。


    而且這幾張動態圖上的性格明顯不對勁,不像是演出來的。


    就像hagi之前猜測的那樣,被惡人重塑性格啊。


    金發混蛋,一定很疼——


    對不起,看著這家夥吃點心打遊戲嗑瓜子滿地撒潑打滾……


    心疼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燙嘴。


    鬆田忍無可忍地遷怒:“組織可真閑,kpi不做了?”


    “不閑,很忙。”最近組織遭遇重大打擊,所有人都忙上天了。


    科恩老老實實的說,臉上還有一絲茫然。


    不是你要金絲雀的照片嗎?


    幹嘛突然發火。


    鬆田陣平將手指掰的嘎嘣響,咬牙切齒地說:“任務完成後,希望你剩下的照片不是這些……”


    他卡了下,走神的萩原研二連忙救場,盡力挽尊:“不要太日常的。”


    萩原研二天生就對人的情緒很敏銳,他不但看出小降穀是在真正的尋死,還看得出他玩兒的很開心。


    這——這就很難評了。


    這麽極端的兩種情緒,到底是怎麽在他身上融洽的?


    小降穀被組織帶走後,怎麽就畫風突變到無法讓人將正常的邏輯朝他身上套,還總讓人在痛心和惱火間來回蹦迪。


    所以,小降穀的處境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萩原研二:疲憊.jpg


    “殺手醬,不要日常照了。”萩原研二喪喪地說。


    鬆田陣平:“……”


    hagi,你描述的太委婉了。


    科恩壓了壓帽簷,掩去了瞳孔的深思:“知道了。”


    不要金錢,不要人情,不要正式成員的推薦名額,隻要安室君的照片。


    怪不得安室君能指揮動他們呢,原來是被看上了。


    他得抽時間找諾布溪套近乎了,別以為他不知道諾布溪有好幾個u盤裏麵全都是安室君的照片。


    還得找卡爾瓦多斯要些情報,他對安室君了解的少,情報什麽都隻能從論壇上摘取,不太保真。


    他是個誠信的人,既然做交易,就得給些實在的東西。


    科恩看向二人感慨地說:“你們好愛他。”


    唯有愛情能解釋一切不合邏輯的問題!


    畢竟,金絲雀真的又辣又甜。


    鬆田、萩原渾身汗毛要豎起來了:“……你說什麽!!”


    你他媽別亂說話嚇我們啊。


    科恩搖搖頭:“沒什麽,你們任務完成後在群裏報備一聲。”


    他轉身就走。


    邊走邊想,這二人竟然都喜歡金絲雀,明明是情敵,關係卻好得詭異。


    莫非是因為關係太好,所以大度分享,搞個3、咳。


    都怪卡爾瓦多斯那個不正經的亂發帖。


    但——


    科恩恍惚地想,這是金絲雀蠱惑的第幾個人了?


    他忙得過來嗎?


    因為想得過於投入,科恩打開車門時撞在了門上。


    科恩:“……”


    他深沉地想,這是報應!是我思想滑坡的報應。


    原地,鬆田陣平與萩原研二麵麵相覷。


    片刻後,二人齊齊開口。


    “那個……”


    “那個……”


    “那家夥最後那句話竟然懷疑我們與降穀的關係。”


    “那家夥最後那句話可能是誤會我們和小降穀的關係了。”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齊齊沉默了。


    然後又不約而同地開口了。


    “hagi,我們與降穀的關係有什麽好誤會的?他查到我們是同期了?”


    “小陣平,他確實懷疑我們與小降穀是純愛了,他思想好肮髒。”


    “……”


    冷風吹來,巷子口死寂一片。


    小攤老板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默默縮在角落裏想,這就是純愛嗎,果然好有默契。


    很有默契地爆處組雙子星此時雙雙瞳孔地震。


    鬆田陣平:hagi,你在說什麽??


    萩原研二:原來小陣平沒有意識到殺手醬說了什麽,卻被我提醒了,糟糕。


    牙白,得趕緊轉移小陣平注意力,不然小陣平的拳頭就與hagi醬帥氣的臉親密貼貼了。


    “那個,小陣平,殺手醬已經走了,我們得趕緊去公安了。”萩原研二幹笑地說,“老板醬貌似也不能走了。”


    鬆田陣平不斷的散發著黑氣,他顯然是聽懂了hagi的言外之意,恨得牙癢癢。


    那個組織的人都是這樣滿腦袋廢料嗎?


    這麽不正經的組織都能成為跨國集團,各國官方也太拉了吧。


    遷怒過後,鬆田陣平腳尖朝老板的方向點了點:“跟我們走一趟吧。”


    該死的犯罪分子,在大街上就毫無顧忌的說殺人,搞得他們都沒機會遮掩過去。


    當然,小攤老板那過於黑惡勢力的外形也是個大鍋,讓科恩誤會了他也是黑方,說起話來更無所顧忌。


    鬆田陣平瞪了老板一眼,想起臨走前還要創他們一下的殺手,牙齒咬地咯咯響。


    下次若有機會,他一定要提前征得公安的同意,準備更充分些,親自抓住那家夥!


    他獰笑起來,嚇的老板戰戰兢兢,淚流滿麵:“大哥冷靜,我跟你走!!”


    可我是跟你去警局,還是被你灌水泥啊?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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